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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你聽你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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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事,一切似乎都不怎麼願意被人提起。黃杉秋自知,這種事萬萬急不得,就算自己急也不能,必須那個人自己參悟,也就離開了那個地方。下午難得沒有課程,他隨便買了下午茶找了個草坪休息,可還沒等喝上幾口奶茶,一股熟悉的未加掩飾的氣息隨著秋風撲面而來。

“嘶……咋還就進來了呢?”

黃杉秋一起身拎上塑料袋朝著氣味的源頭走去。

「大約十五分鍾前。」

穿著黑底白豎紋大衣的男人仰頭看了看大學的校門,一拉毛衣領十分自然的跨了進去,一點也沒有不是學生的不自然感。男人長得很高,模樣也俊朗出眾,就算全身包裹在深色衣服裡也降低不了他自身的存在感,本來呢去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他選擇低調一點正門進來已經十分上心了,可耐不住他的魅力就在那裡擺著,想不引人注目都困難。

“……這裡來過。”

曦亭重新拉下衣領,深呼出一口白氣,他仰頭凝望著一棵巨大的銀杏樹,深邃凜冽的黑眸不見其底。

“黃杉秋,你到底怎麼回事。”

他輕輕半蹲在地上,撿起樹叢裡一小撮不顯眼的動物的毛髮,跟黃杉秋的頭髮是一個顏色。起初先是不語,最後擰緊眉心盯著它出神。

“果然時機到了嗎。”

他將那一撮狐狸毛揣進兜裡,銳利之氣與胸中憤慨逐一湧現,之前孟祺雯告訴他的時候明顯比不上現在遇到了的情緒,他現在非常迫切的想知道,那個所謂的貴人到底是誰,他又到底做了什麼讓黃杉秋落得這般紆尊降貴去討好他的田地。

“……「貴人」是吧,你要是沒做什麼還好,你要是做了什麼傷他欺他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曦亭氣得表情陰沉,骨節捏的噼啪作響,事已至此他幾乎已經能確認這個貴人是個人類,此刻他如此生氣,其一在於他對人類本身的偏見和仇視,其二在於黃杉秋為其做出的反常舉動。他替自己的至交感到不值和不公,既然是出於關心和擔憂,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當初當著他家人的面答應了要護他周全,就絕對不能食言。

早先一步,他給黃杉秋的三姐孟祺雯打過電話,告知了黃杉秋這幾天一系列的反常,同時也從對方口中得知,與那個貴人相遇的時刻已經到了,無論如何都改寫不了。

“要不這樣,曦小哥,咱們今天見個面交換一下情報,地點你來定。”

“好,下午三點,銀杏樹下,黃杉秋學校見。”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曦亭站直身體低頭看著手心發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次次都是人類,次次都是人類在出手干涉他現在最重要的東西。

興許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開啟手機看了看日曆和天氣預報,往後的幾個星期裡,顯示將有特大雷電預警……

“……。”

他沉吟,有些煩悶的緊閉雙眼,看來他的時運也不好,趕上這麼特殊的年份和日子。

他的第七次雷劫馬上就要到了。

距離上一次,已經差不多過了四十年,上上次,間隔則是一百多年,以往更久,就更不用說了,從他夠了一千五百修齡擁有天雷劫之後,幾乎就沒有間隔如此之短的時候。如此可見,曦亭的處境真的不容樂觀。

渡劫的間隔逐漸縮短是個什麼概念?那表示短期內他必將遭受多次多強度的天雷,也表示這是對他現在實力的一次錘鍊與分揀,一旦他順利撐過多道雷劫,他的實力又會飛昇數個檔次,可萬一他撐不過去,代價也將是成雙成倍,他會喪失至少五百年的修為。所以,被稱為命運的轉折點也不過分。

失去五百年……那對現在的他又是什麼概念?

那就是絕不容許。

這件事他誰也沒告訴,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會渡劫的事,以往他渡劫都會提前失蹤,找個又高又沒人的地方把雷電全都引到自己身上,可換了現代,說什麼也不能這樣遮遮掩掩吧。

曦亭嘆氣,正當他愁慮的功夫,有人從後面輕輕拍拍他的後背。

“大哥哥,你怎麼了?”

這是一個清脆悅耳的女音,但是絕不是孟祺雯的聲音,對此曦亭卻是無比熟悉。

“小玲圓?你怎麼來啦?”

曦亭扭過身來撫了撫少女的頭,替她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

“我是跟我三姐姐來的,其實我應該待在家裡的,不過聽姐姐說是找哥哥你的,我就臨時改主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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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一個人來的呢,那樣就太危險了……對了玲圓,你姐姐呢?”

“喏,那不在後面嘛~”

小姑娘扭頭笑盈盈的一指,曦亭尋著她與她哥哥極為相似的眉眼望過去,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孟祺雯。

“孟祺雯前輩。”

“嗯,開始吧,有些東西我必須告訴你。”

曦亭神色凝重,孟玲圓也聽話的退回姐姐身旁,輕輕攬住她的手臂。

“您請說。”

“是這樣的,現在那個人的基本命理我大致都已經算到了,按常理講,是個很普通的人,可按命理講,他其實掌控著一股恐怖的力量。這股力量過於奇詭,我試了多次,仍舊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麼,當然除此之外,這個人自身還精通道家武學和法術,這對我的參悟本身就不利,狐族有個禁忌,就是不能對出家人動用能力,雖然他還了俗,可殘存的立場還是影響了我……”

曦亭握拳,暗暗理清頭緒。

“所以,您是想告訴我,他的危險性已經證實存在,還很大對麼。”

“是的,尤其還是針對狐族。四兒他再怎麼說也是狐族成員,加之那股未知力量作梗,這種隱患著實駭人。”

曦亭斟酌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方才得到的情報說出。

“他們已經遇上了,就在剛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我最擔心的不是這股力量,而是四兒的情緒,我說過他有殤情的可能,狐族最重情,所以很細微的情都能讓我們萬劫不復,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同樣「薄情」的原委,目的就是不引火燒身。”

“我會看緊他的,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這也是我想說的。現在大局已定,外力干涉起不了絲毫作用,我們現在能做的,不是如何阻止這個人,而是把重點放在四兒身上,觀察他的情緒,一有不好的苗頭,我作為姐姐有把握拔除他的情絲。這樣以來,四兒就可以完完全全遺忘這個人,「貴人」局就能不攻自破。”

“那既然有一勞永逸還不傷他的辦法,為什麼起初前輩不用?”

“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得使用這種法術的,一來非本人意願毀去旁人的記憶極損修德,血親更甚,二來這也不是完全保險的術法,可能遺落後遺症,要做到百分百無害,估計也只有母親能做到了……”

“那,令堂她知道嗎?”

孟祺雯尷尬的笑了笑,搖搖頭。

“她要是知道了,非殺了那個人不可。”

其實曦亭很想說,那樣或許最好,但心裡想法不可能擺到明面上,也就沒有多言。二人又商議了一些策略,最後孟祺雯說他也不用這麼緊張,畢竟她們自家姐妹都沒他這麼著急。

“其實呢,我們在這裡商量也沒啥大用處,曦小哥你還是去看看四兒吧,先觀察一下他的情況,我和小五也不會離開,有什麼事我們隨時聯絡。”

“我明白了前輩,我這就去找他。”

“嗯,還有麻煩你幫我轉告他,二姐不知道怎麼也知道了,說是下班了就來拎他,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好嘞,一定一字不差。”

“大哥哥拜拜,叫四哥哥做好心理準備哦!”

“嗯,下一次一定把你哥哥逮出來,讓你好好看看!”

從最開始,曦亭憋笑憋的有些嘴角抽搐,告別了姐妹倆以後,那種又想笑又擔心的矛盾心理突然混雜起來,最後他還是沒忍住,扶著銀杏樹的樹幹放聲大笑,腰都笑彎了。

“哈哈哈哈!不是……哎呀……你還不出來嘛?還擱那草堆裡躲著?”

曦亭扭頭,正好對上黃杉秋一個腦袋從草堆裡探出,見著黃杉秋這副樣子,曦亭的笑意更濃了。畢竟黃杉秋在那裡已經偷偷躲了好一會了,這期間除了曦亭沒人知道他在那裡,也就憋笑憋了好久。

“……我就說怎麼從剛才那會我右眼皮兒就突突的跳!合著你仔偷摸跟孟家的婆娘打我小報告呢~”

黃杉秋抱胸站立,手裡拿著一個塑料袋陰陽怪氣的吆喝曦亭,三兩下從草垛裡出來,只是笑著的臉上明顯額角在冒青筋。

“真是沒想到啊仔仔,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行啦,你不也趁我不省人事的時候拍影片嗎,這樣就扯平了。”

曦亭過去拍了他兩下,順帶幫他整理衣服扒拉掉他頭頂的草葉子,黃杉秋還是一副又氣又笑的模樣,一動不動的像個木頭。

“唉~我啊,我只要對上你我就是理虧啊曦仔,不管怎樣我都拿你沒轍。”

“行啦你這狐狸,別說些沒用的了,你說拿我沒轍,我就不信有一天我要是尋死你還能攔不住我?”

“呸呸呸!!淨說瞎話!食奶茶啦寶批兒仔!”

黃杉秋大喝一聲,舉著奶茶就朝曦亭撲去,一個出其不意將吸管懟到對方口中,曦亭一不留神吸了一口,好在只是喝了一點,沒有嗆。

“甜過頭了。”

“哥哥我就愛喝甜的,怎麼滴!哼~”

黃杉秋別過頭很不在意的模樣,用拔高一點的聲音哼了一下,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口奶茶。

“你沒事吧?”

曦亭把頭偏過去問他,黃杉秋喝夠了也不急於說話,而是輕輕搖頭。

“沒事兒。前面那會你跟我姐說什麼了?我來的時候只聽了後半段。”

曦亭一聽他這樣問,神色即刻沉下來,同樣也用很明顯的帶有警醒意味的語氣告訴他。

“除了證實了那人會給你帶來危險以外什麼也沒說。所以你現在能告訴我那人是誰了嗎?我想我非常有必要對他有一定瞭解。”

黃杉秋扭頭恰好就對上了曦亭不見其底的黑色眼瞳,他問得過於犀利,也給他留夠了餘地,雖然黃杉秋猜到他十之八九已經透過五感知道了曾知憫的氣息,但,明顯曦亭這是等他自己開口。

“曦亭,抱歉……和上次一樣,這依舊是我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對他,對那個人,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除我以外的人參與進來。”

曦亭一動不動,可眼睛裡的冰感又凝重了一些。

“那個人對我而言真的十分重要,我必須一個人完成這件事。曦亭,知道你是擔心我,他也的確是個人類,我也知道你對人類的仇恨,但他不一樣,不管是他自身還是他對我的意義都不一樣。我找了他的轉世找了兩千年,他予我有恩,我必須讓自己做完一些事彌補我當年的遺憾,哪怕這個過程我可能會為此付出代價,我知道你和她們擔心我,我也不是不信任你,可……我必須去做,任誰也無法阻止。”

黃杉秋把空了的奶茶杯捏到變形,然後一個反手漂亮的扔進身後的垃圾桶裡。

“所以抱歉曦亭,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這,這是我一個人必須去的戰場。”

他擺明立場,那意思既是拒絕回答曦亭的問題,又是表態,這個人曦亭不能碰,他這是保定他了。

“……黃杉秋,你這是,在向我宣戰嗎。”

曦亭眉心緊蹙,帶有壓迫式的氣場慢慢釋放,唯獨能看出他還很客氣的就是他的眼睛沒有一如往常那樣變成嗜血的紅色,妖紋也沒有顯露。

“這不是宣戰,曦亭,請你理解一下我,別人誰都好,世上我最不可能宣戰的人就是你。”

曦亭眸子暗沉,他聲音凜冽而肅穆,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攥在一起,另一只手則慢慢舉到太陽穴的位置,用手作出“二”的手勢。

“我的法則,羽山曦亭這輩子,別人動不得的人有兩種,一是家人,二是朋友。你是我認可的心中位置最高的至交,我不准許天下任何事任何人傷你害你,即使置身險地也不行!可現在是你自己要把自己往刀尖上撞,是你自己要站到我法則上必須抹除的那個敵對的立場上,你這不是向我宣戰,是什麼?……”

曦亭狠狠戳了戳自己的胸口,暗暗補充。

“我說了我不准許任何人傷你,所以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我必須確保你所有意義上的安全,就算我做完那些事後你恨我,我也絕不後悔!”

“別鬧了曦亭……不管你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恨你的,我只是想在他這一世好好陪在他身邊還了他的恩,跟他重新做一次朋友,重新開始一段記憶,就像他曾經救過我,教過我一樣,就像你和你哥哥一樣。拜託了曦亭,我只是想把當年的恩情還給他,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黃杉秋你糊塗了嗎?那根本就不一樣!!”

誰料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曦亭情緒及其激動的呵斥了他,放在以前,他的豎瞳絕對就顯現了,可是他仍沒有,發紅的不是他的瞳仁,而是在那之下的眼白。

黃杉秋被他這一聲喊的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念出他的名字。

“曦亭……”

“你說這事別人不能插手是吧,好,那我問你,你能保證他知道你是什麼之後還能像剛才那樣好好相處嗎?”

曦亭一眼看過來,顯然他是知道曾知憫與他暢聊過的。

“你能保證他知道你是狐妖後還能像前世那樣對待你嗎?你能保證他知道之後不會避你如同避毒蟲一般唯恐不及嗎?……我見過太多的同胞愛上人類,最後那些妖沒一個有好下場……當年我沒能阻止他們,但今天我一定要阻止那種悲劇重演,說白了人類歸根結底都一個德性!你永遠也不清楚你的真心能不能得到回應!!”

“曦亭,你別總是這麼偏執!他真的與你想象不一樣!我用我的姓名擔保他是好人!!”

“他是你恩人的轉世你自然會這麼想!可他轉世以後就不再是那個人!人心永遠比鬼神妖魔可怕!除非他能證明自己的品性,證明給我看他真的不會傷害你,不然這件事我絕不退讓!!”

曦亭手臂一揮,當最後一句話說完他的情緒陡然下降,如若仔細觀察便能發覺他的身體都在細微的顫抖,而他也是瞪大著一雙黑瞳,緊緊從口中咬出平日裡絕不出口的話。

“是,我就是怕你出個三長兩短!怕你萬一有個閃失令我後悔一輩子!我羽山曦亭坦白跟你承認,我怕,我就是怕!我怕我跟年幼時一樣護不了身邊重要的人!!”

他坦坦蕩蕩說出這一連串的話,可其中真諦卻是難以估量的忌憚與懼色。羽山曦亭他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身邊重要的人遭遇不測,就如同羽山當年的慘劇一樣。

“岑銀澪當年就是因為人類殤情死的。她也是狐妖,你就能保證不繼後塵嗎?黃杉秋?……”

“曦亭,你……我……我,我做不了百分百的保證……但是……”

“你既做不了保證為什麼不能讓我把這個保證填補上?……一兩個人類的賤命我從來都不在乎,我也可以退一步不殺他,但你為什麼連讓我護你的機會都不肯給?”

他眼裡淨是困苦與鬱結,不解與酸澀,其實曦亭自己心裡是明白的,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做錯什麼,自然他們的想法在各自的立場上都是正確的,可唯獨令他接受不了的就是黃杉秋最終的選擇,哪怕只是潛意識裡的默許,曦亭也會體諒他的種種不易,也萬不會隨意釋放,可他最氣不過的就是眼下這種情況。

“關於這個人類的事,你不想告訴我就算了,我不放在心上,你們之間的私事,我也不會干涉,更不會向你問,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打攪你,但你為什麼就是信不過我?那些對你而言重要的,我絕不會毀掉的,你不清楚嗎……”

從始至終曦亭要的就不是刨根問底去得到一個陌生人類的情報,而是黃杉秋的一個表態,他最在乎無外乎黃杉秋這個人這個朋友,而不是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對面黃杉秋見他臉上露出這種神色心頭也好似刀剮一般,平心而論,兩個人沒有一個希望他們現在變成這樣。

“曦亭,我們都先冷靜冷靜好不好?我帶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只有咱們,咱們好好商量,事情真的沒有那麼嚴重,你也不必如此擔心我。你相信我一定能渡過這次難關,就像你之前在世淑那裡相信我能擺平那老太婆一樣……請你相信我好嗎曦仔?相信你秋哥哥,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黃杉秋輕輕試探,遂兩手握上那人的兩臂,用很輕很慢的語氣跟他對話,顯然他知道曦亭這次是動了真性情,現在他自己莫名其妙的鼻子也酸的要死。

“我一直都相信你,可唯獨這次,你不信任我。”

曦亭推開他抓住自己胳膊的兩隻手,碎髮之中黑眸一隱,將所有情緒都沉沒。見此情景,又聽聞了那句話,黃杉秋的耳朵,直達腦內深處穿出一聲什麼被四分五裂的聲音,很刺耳,很清晰。

除了心疼不忍等基本心理以外,黃杉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信得過,還是信不過他。

“沒關係,你不方便我插手那我就不插手。待會,你二姐就要來了,你三姐和你妹妹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就是這樣,黃杉秋,我回去了。”

曦亭是涼了心,一拉領子轉身就走。這是他倆幾百上千年第一次鬧得如此僵局,也是唯一一次曦亭會以這樣的方式強迫自己結束與黃杉秋的對話,如果說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類的介入造成的,那就著能讓這二人吵起來的因果輪迴來看,這個人自身的存在當真無比可怕……

“曦亭!你先別走!不是,我沒有不信任你,事情也沒你預想的那麼糟!……”

黃杉秋也急了,剛想追,就被身後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轟了出去。確切的說是被一股霸道的力量一腳踹在後背上踹飛了出去,不得不說這臨門一腳的勁兒大的驚人,黃杉秋就這樣隨著慣性往前倒了好長一段距離,得虧的是撞上那人刻意停下的身體才沒摔趴下。

“曦?……”

“……。”

雖然他幫他穩住了身形,但卻始終沒有回頭看他。

“你還好意思叫人家呢?!你聽聽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我之前看著你好像聰明了怎麼原來你這幾千年都白長了對嗎?!”

“姐?!”

黃杉秋回頭,伴隨著曦亭一併看過來的目光,只見一個身著灰綠色闊腿褲配短夾克風衣的女子正站在他們身後,女子有著一頭明豔的杏黃色短髮,和一對灼如豔陽的橙紅瞳仁。

“二姐……你怎麼!?……”

“死小子把嘴給我閉起!!老孃再晚來一步估計你都能給人家整到跟你絕交了!”

孟慶萱秀眉擰成一個疙瘩,很是嫌棄的瞪了黃杉秋,女人先是嘖了一聲然後從風衣內側的煙盒裡拿出一隻細煙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

“現在,一字一句的給我把情況說清楚,包括那人叫什麼,今年幾歲,家裡住哪,全都老老實實跟你姐交代。有些話,曦小哥不方便說那我就替人家說,你要是不交代或者撒謊,老孃就把你打到連那老太婆都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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