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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聞君小兒夜不啼(6.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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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將陷陣營與呂布的人馬合攏一處,約有一千二百之數。

時間緊迫,故而他們只是停留了兩日便整頓軍備向北而去。

臨行之前劉備未帶關羽,反倒是帶著呂布走了一趟河內司馬家。

嘴上說著是為感謝司馬家對高順多有照拂而去,可到了司馬家之後卻是又從司馬家手中坑騙了不少糧食錢財。

此時兩人在前而行,身後跟來的兵士壓著“劫掠”來的糧食錢財。

騎著棗紅色駿馬,肩上扛著一支畫戟的呂布轉頭打量了一眼,嘖嘖稱奇,“原以為只有我呂奉先會做這般趁火打劫的勾當。不想你劉玄德做起來也不手軟,倒是我當初小瞧你了。”

“奉先何必把話說的這般難聽?”劉備轉頭笑道,“司馬家這是深明大義,知道將士遠征鮮卑不易,想要為將士們出一番心意。被奉先說的就像我逼迫他們一般。”

劉備感慨一聲,“到底是詩書傳家的世家大族,果然是深明大義。”

“若不是我隨你一起來還真就信了你的鬼話。”呂布笑了一聲。

當日呂布是隨著劉備進了司馬家的。

如今司馬防不在,司馬家的管事之人是司馬房的一個同族。

此人開始仗著司馬家世家子的身份對劉備還頗為高傲,可等劉備報出身份,很快便又被劉備的身份所震懾,傲氣全無,反而是帶上了些諂媚之態。

後來劉備獅子大開口要錢要糧,此人更是不敢反駁半句,都是直接應了下來。

呂布笑道:“河內司馬家好大的名頭,當初我在河內之時還曾畏懼幾分,不想只是聽了你報出來的名號,就被嚇的唯唯諾諾。竟是半句也不敢爭辯。”

本來在前策馬而行的劉備緩緩按住鞍韉,直到與呂布並行,“奉先還是不曾看清司馬家的真面目。”

原本還在對司馬家頗為鄙視的呂布一愣,“玄德何意?”

“奉先只見到司馬家對我唯唯諾諾,要錢給錢,要糧給糧。咱們看似佔盡先手,可奉先可曾想過,這一切會不會都是司馬家刻意為之?”

“原來如此。”

此時經劉備一提點,呂布倒是想起些之前不曾留意的細節。

他們離開之時,那司馬家的管事之人倒是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般的笑意。

“這也是世家大族的可怕之處。”劉備嘆了口氣,“能示弱,看樣子是屈服於我的名頭,要錢給錢,要糧給糧,我自然會志得意滿,放鬆對他們的警惕。”

“等到時機成熟,能獲取更大的利益,他們自會於背後出手。便如一條毒蛇,雖是暫且休眠,可終有一日會撲出傷人。而蛇,是捂不熱的。”

接著劉備說了句呂布聽不懂的言語,“尤其是鷹視狼顧之徒。”

呂布點了點頭,“好在邊地世家不多,少有的幾家也和我這些貧賤出身的武夫沒有交集。”

“沒有交集?”劉備笑道,“那太原王家呢?”

“太原王家?看來玄德已經知道當日斬殺蹇球的真相了。”呂布倒是不曾遮掩,將當日的事情合盤託出。

當初他們是流竄於幷州的劍客,自然是誰出錢就為誰辦事。王家既然出的起價錢,他們自然就敢接下刺殺蹇球之事。就算事情敗露了,還有太原王家頂在前面,無論如何都怪不到他們身上。

劉備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感慨了一聲,“太原王子師。”

…………

此次劉備等人並未從幽州折返,而是直接沿著幷州邊地穿行而過。

一千二百餘騎,行進起來也算是浩浩蕩蕩,陷陣營雖是步戰為主,可自也騎得馬匹。

雖說時間頗緊,可沿途的匪寨和群賊嘯聚之地,劉備卻是一個都沒放過。其中那些賊人囤積的糧草財物,他更是讓高順等人將之洗掠一空,除了將其中一部分分給沿途的窮苦之人,其他的大部分他都截留了下來。

呂布對此倒是頗為奇怪,劉備此人素來喜愛邀攬名聲,這他倒是半點不奇怪,只是劉備絕不是個貪財之人,既然要邀買名聲,為何不把全部錢財糧食都分給那些窮困的邊人?如此豈不是能邀來更大的名頭?

只是劉備不曾多說其中的緣由,他自也不好多問。

這一日,他們來到了一處邊地所在,此地名為馬邑。

昔年聶壹設計,將匈奴單于與十餘萬匈奴騎兵引來此地,漢武帝以三十餘萬漢軍設伏以待,匈奴單于險些中計,命喪於此。可惜事有不密,還是被匈奴察覺,最後功虧一簣。

馬邑由此聞名。

其後路過此地的漢家人無不扼腕嘆息,以為當年之事若是成了,日後多半也就不會有衛霍遠征匈奴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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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英雄固然可造時世,時世也可造英雄。

馬邑縣城之外,劉備見到了率人來與他會和的張飛等人。

當日劉備尚未自雒陽出發時就給張飛去了書信,故而張飛早已帶人在此等待多時。

張飛帶來的人也算不得少,大概有四百人之數,大半是涿郡當地的遊俠,不少都是劉備的故人。

劉備和他們一一寒暄問候,其後眾人在城外安營紮寨。

劉備等人人數眾多,雖然有朝廷公函,可若是入城難免會造成恐慌,所以他們將大部隊駐紮在了城外。

入夜,將諸般事情安排妥當,三兄弟齊聚於劉備的主帳之中。

自打當日西去,兄弟幾人今日還是第一次相見,自有不少話要說。

“近乎兩年不見,益德是越發威武雄壯了。”劉備笑著一拳壘在張飛的肩膀上。

張飛假意後退幾步,做出一臉震驚之色,“兄長好大的力道。”

關羽在一旁捻鬚而笑,默默看著兩人打鬧。

一時之間,三人似是又回到了當初在幽州“懲惡揚善”,無拘無束的日子。

兩年不見所帶來的少許疏離也隨之消散而去。

三人圍坐在帳中,喝著邊地酒水,說著這離別兩年之間各自的故事。

“說來兄長倒是有一人不得不見。”張飛飲了口酒,忽然道。

“益德說的可是戲忠戲志才?”劉備笑道。

原來當日高柳之戰後戲忠就隨著張飛去了幽州,張飛認為此人頗有才學,放到河內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故而劉備在河內之時不曾見到此人。

“不錯,正是戲忠。不過此人恃才放曠,與一般儒生不同,兄長還是要留心一二。”張飛提前告戒一聲。

於他看來戲忠確是有才,只是性子實在是狂悖了些。不然以他的本事,無論如何也不會落魄到如今這步田地。

劉備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兩年不見,連你家兄長是何人都忘了?當年我在涿郡之時可是出了名的胸襟廣闊,當年那王氏兄弟想要帶人埋伏咱們,被識破之後我不是也沒拿他們如何?”

張飛撇了撇嘴,“確是沒拿他們如何,只是奪了他們的人手,讓他們去倒了幾個月的糞桶罷了。”

劉備當年成為涿郡小霸王的歷程自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其間也是多有磨難,頗似他先祖高祖的起家史。而這王家兄弟,便有些類似當年的雍齒。

此二人與劉備之間素有仇怨,只是劉備卻還是將他們留了下來,以示仁德之心。

劉備虛踹了他一腳,張飛立刻小跑著出帳去尋戲忠。

張飛尋到戲忠之時,戲忠正躲在一個小帳篷中喝的醉眼朦朧。

張飛端起桌上的一碗冷水,用力潑在他臉上。

不想戲忠依舊不慌不忙,只是慢悠悠的站起身來,抖了抖衣袖擦了擦臉上的冷水。

“我不是和你說過,今日要你帶你去見我家兄長,你如何又喝成這個樣子?”張飛怒道。

“三爺莫慌,我本來只是想稍稍飲上一小杯的,只是喝了幾杯之後便想再喝幾杯。三爺也是愛飲酒之人,此中感受想來不用我多言。”戲忠隨意笑道,似是不曾把見劉備之事放在心上。

張飛嘆了口氣,“戲忠,你雖有才學,可落魄到如今這個地步,莫非你就不曾想過緣由不成?”

“自是想過,只是人的性子乃是天定,忠本就是這般性子,無法改,也不願改。天下豪傑想要成事者,莫不能容物,若是連一戲忠都不得。那又如何稱得上是豪傑。”

這個一身酒氣,有些搖晃的文士笑道:“若忠終不得志,非是忠才略不足,而是世無英雄。”

張飛搖頭嘆息一聲,不再多言。

戲忠此人才略出眾,可狂傲至此。如此人物,雖有本事,可往來壽命都不長久。

此時劉備的主帳之中,劉備正在與關羽閒聊,談的自然是戲忠。

“益德看人的眼光向來不差,加上此人又在高柳之戰時出謀劃策,想來其是有些才略的。”關羽開口道。

戲忠是張飛推薦的人物,張飛的本事關羽自然是知道的,尋常人物定然入不了他的眼。

此時關羽見戲忠久不至,即便之前張飛已然有所鋪墊,關羽還是出言為戲忠解釋了幾句。

劉備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家兄長還不曾那般沒有氣量,賢才不易得。昔日咱們在雒陽之時數顧文和於城北,屢次被拒之門外,你可見兄長我有半點慍怒之色?”

關羽聞言一愣,搖了搖頭,他發愣倒不是因劉備提及數顧賈詡之事,而是劉備竟然是隱然之間拿著這個戲忠與賈詡做比。

賈詡此人雖然深居簡出,可劉備後來在雒陽的一系列謀劃都離不開此人的影子,他整日跟在劉備左右,自然最是清楚此事。

劉備離開雒陽之後更是將雒陽之事全都交託到了賈詡手中,其對此人的信任如此。

他忍不住問道:“兄長竟將此人當做賈君那般人物?”

劉備卻是搖了搖頭,“此人不似賈詡。”

他雖記得史書上的內容不多,可他偏偏記得戲志才此人。

此人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可想來也在曹操手下頗受器重。

先有此人,而後有郭嘉。

此時張飛已然帶著戲忠步入帳中。

劉備抬眼打量著這個站立之時左搖右晃,身上還帶著濃重酒氣的中年文士。

他一展手,指了指身前木几上的酒水,笑道:“看來戲君愛飲酒,可先嚐嚐我自雒陽帶回來的酒水,滋味不差,如今在雒陽之中這酒水可是貴的很。”

戲忠聞言一笑,也不扭捏推辭,徑直坐在木幾之後,將壇中酒水倒入了杯中一杯,酒水澄澈,倒映出他那張略有些病態的臉。

他將酒水一飲而盡,接著隨意用衣袖在嘴角處抹了抹。

“果然是好酒,便是一罈千金也值得。”戲忠笑道。

劉備與他相對而坐,拎起酒罈來又給他倒上了一碗。

接著劉備倒是不曾提起招攬戲忠之事,而是講起了這酒水的來歷。

從段熲講到李平,接著又講起他是如何將酒水在雒陽鋪展開來,使這酒水從無人問津到價值千金。

劉備笑道:“這便是這酒水的故事,戲君是愛酒之人,方才所言也不差,這酒自是好酒,也確是值得千金,只是非是備誇功,若是無劉某的這一番運作,這酒只怕依舊要擺在架上無人問津。”

戲忠倒是點了點頭,“劉君所言也不差,千里馬常有,伯樂卻不常有。毛遂自薦固然是佳話,可這世上又豈止有一個毛遂。古往今來,有才者眾,而一世漂泊淪落於泥沙者也是不少的。”

劉備朝前傾了傾身子,笑道:“如此說來,戲君可是有才之人?戲君又以為備何如人?”

戲忠將身前杯中的酒飲盡,打量了劉備一眼,“昔年文帝於宣室問策於賈誼。君乃明君,臣乃名臣,然所問者卻為鬼神之事。屈賈誼於長沙,豈乏時明?縱然劉君寬厚,如何便知可使戲某一展平生之志?”

劉備又為戲忠倒上一杯酒水,笑道:“某非文帝,而君非賈君。戲君難道不想試上一試?”

“既如此,忠如何敢不受命?”戲忠笑道。

他答應的如此痛快,反倒是讓還準備了不少言語的劉備為之一愣,“戲君答應的如此痛快,反倒是讓備有些措手不及。”

將杯中的酒水再次飲盡,戲忠笑道:“忠在涿郡之時,曾聽同舍棗祗言及劉君平生之志。忠以為可說出那四句之人,無論如何都值得忠賭上一把。”

“戲某平生無所好,所好者唯二,飲酒及博戲而已。此次下注不易,願劉君莫讓我大敗虧輸。”

劉備給兩人倒滿酒水,與戲忠輕輕磕碰,“備自不會讓戲君失望。”

…………

馬邑因當年之事天下聞名,也算的上是天下名城。

百多年來,不知多少文人墨客往來此地,觀前人古蹟而扼腕嘆息,揮毫潑墨,倒是留下不少即性而發的詩篇。

劉備等人雖然時間頗緊,可也沒有入寶山空手而歸的道理。

今日一大早他便打算帶著關羽進馬邑城中轉轉,不想出營之時呂布卻是湊了上來。

三人入了城門,走在城中的大道上。

一路之上劉備感慨連連,馬邑與雒陽雖然同為古城,可城中卻是截然不同的風貌。

雒陽地處中原之地,城中人流如織,沿街商販所售賣之物更是琳琅滿目,道上往來多是非富即貴,一眼望去便是一副盛世氣象,大國風範。

而馬邑作為邊地重鎮,城中行人若論數量之多寡自然和雒陽比不得。街上售賣的,多是些北地特產之物和一些來自異族的新奇物件。行人多是身著短褐,整座城池,由城到人,都帶著一股邊地特有的古氣。

此時呂布突然停步,俯身從路旁的攤子前拿起了一枚木簪,他用衣袖擦了擦,看起來頗為喜愛。

他問明了價錢,也不還價,將簪子收入袖中,接著轉頭看向劉備。

劉備笑著搖了搖頭,取出幾枚五銖錢,交到那小商販手中。

三人繼續前行,呂布笑道:“這支簪子我是準備送給綺兒的,到時我會和她說這是你我一起送她的禮物。”

原來呂布當日離開那處偏僻的村落之時到底還是將那祖孫二人帶了出來,更是將那個小姑娘收為了義女。

他此言一出,劉備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他也極為喜歡那個出身貧寒的小姑娘。

“玄德,同為邊地,此處是不是和你們涿郡有些不同?”呂布忽然停步笑問道。

“確是有些不同。”劉備點了點頭,“涿郡雖為邊地,可到底比此處還是要繁華一些。”

呂布笑道:“涿郡雖名為邊地,可畢竟遠離邊境,卻也算不得真正的邊地。此地才算是真正的邊地。”

“入眼多瘡痍,行人各匆匆。”呂布笑道,“今日不知明日事,不知何日便會被人打上門來,這才是邊地人。”

劉備默然不語。

幽並涼三州之地,中原倚之以為藩籬。

可中原之地反倒常以邊地為累贅。

邊地多武夫,使武夫不言而怒在心中。

這把火,始終是有一日要燃在中原人身上的。

此時劉備也不知該如何言語,三人之間倒是一時冷了下來。

“玄德之前說起邊地豪傑,布倒是想起一人來。”呂布忽然笑道,“此人姓張名楊,也是北地難得的豪傑,更是我少有的好友。他素來最是厭惡異族,可惜此時他去了南方,不然無須你多費唇舌,他自會幫你來對付鮮卑人。”

“那確是可惜了。”劉備也是笑著搖了搖頭。

張楊他自然知道,也算是呂布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三人談笑著前行,卻是見到不遠處有兩夥少年在街頭毆鬥。

邊人向來尚武,自小便是在各種與人的撕鬥之中混跡起來的。

此時那兩群少年身旁還有不少路人,卻都是側著頭含笑看著,沒有要出手阻攔的打算。

說是兩夥少年,其實在人數之上相差極大。

一方只有五六人,都是短褐草鞋。另一方十餘人,而十餘人那方皆是身著長衣,身量和年歲明顯要更大一些。

此時那群短褐少年看來有些不敵,正邊打邊朝後逃去。

劉備看到這場景倒是頗為熟悉,當初他在沒遇到關張之前,與涿縣之中那些少年人交手的時候也沒少讓人追著跑。

敵人人多勢眾,暫且迴避自然也算不得丟人。

劉備笑道:“奉先,這也是邊地的傳統不成?”

呂布反問道:“玄德也是邊地人,難道不知。”

兩人對視一笑。

三人朝著那兩群少年走去。

那群短褐少年已然逃到了一堵矮牆之旁,只要自牆上跳過,後面便是廣闊天地,即便是另外那群人人多勢眾也是追不上的。

短褐少年之中有一人身量頗為高大,即便是一身句僂衣衫,卻也掩不住他身上的一身英氣。

此時這個少年跑在最前,一個縱躍,單手按在那截矮牆之上,整個人如箭失一般,直接自牆上飛掠而過。

劉備在一旁看著點了點頭,“此人倒是厲害,我在他這個年紀還不曾有他這般好身手。”

只是那少年身手雖好,可和他一起的那群少年人卻未必都和他一般。

一個有些體胖的短褐少年跑的慢了些,被那些從後追趕的長衣少年圍在了中央,眨眼之間便是一頓拳腳落在他身上。

此時尚未過牆的幾個短褐少年站在牆邊,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遼救我!”矮胖少年痛的大聲疾呼。

“張遼早就逃了!”有長衣少年厲聲喝道。

此時矮牆之上,方才剛剛越過牆頭奔逃而去的高大少年又重新越了回來,手中還提著一杆長棍。

他看了還站在牆下的同伴一眼,大喝道:“隨我前去救人!”

此時那群長衣少年也是舍了那個矮胖少年,朝著那些自投羅網的少年們圍了上去。

劉備注意到遠處有幾個漢子正偷偷靠近,多半是那些長衣少年的護衛。

呂布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些人,笑道:“我去去就回。”

此時長衣少年人數雖眾,可那個拿著木棍的短褐少年極為勇勐,一根長棍在手,竟是將他們接連掀翻,雖然他身上也同樣挨了不少拳腳,可依舊撐著不曾倒下,硬生生自這些人中開啟一條道路,一棍將這些長衣少年的為首之人掀翻在地。

原本還圍攏在一起的長衣少年們見首領被掀翻在地,立刻便四散開去。

此時高大少年用手中長棍指了指那個縮倒在地的長衣少年,接著轉過身去便準備離開。

不想身後的長衣少年面上閃過狠厲之色,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起身朝著高大少年刺去。

只是他還不曾來到那少年身前,卻是已然被一個紅面漢子按住了頭顱。

關羽打量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不屑的撇了撇嘴,喝道:“關某最看不起你這般背後偷襲之人。”

此時高大少年想要轉身,只是身上的傷勢頗重,倉促之間竟是沒有站穩,眼看著便要摔倒在地。

身旁卻是有人伸手將他攙扶住,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帶著和煦笑容的年輕人。

劉備笑道:“少年郎,不知你的姓名?”

那高大少年推開劉備雙手,勉強站穩身形,言語之間滿是驕傲,“馬邑,張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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