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抖,嗖一下收起了腳,驚叫一聲坐了起來,直勾勾盯著柳志軍,嘴裡唸叨著:“你幹嘛呀你?想嚇死我呀……”
柳志軍見老婆被自己嚇得臉都黃了,就上前一步靠過去,摟過她微微抖動著的肩頭說:“我是你老公啊,你怕啥?”
“你鬼鬼祟祟的,我能不怕嗎?”
柳志軍親暱地撫摸著老婆的後背,嬉皮笑臉地說:“這不是好幾天不見你了嘛,怪想的,一見面就控制不住了。”
“滾一邊去!鬼才相信呢,我出去這麼長時間,你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看起來早就不拿我這半老徐娘當回事了。”潘蓮蓮撅起嘴巴埋怨道。
“知道你們出去時間很緊,怎麼好隨便打電話呢?怕影響你們的工作。再說了,老打你電話,同行的人會怎麼想啊,還以為是我老柳對自家老婆不放心呢。你說是不是?”柳志軍說著話,順勢緊貼著老婆坐到了床上,蹬掉拖鞋,偏腿上了床。
“怎麼幾天不見,變得油腔滑調的了?”
“時代在變,人也在變嘛,你說是不是?你不是也在變嘛,瞧你的鞋,瞧你的腳。”
潘蓮蓮沒接話,漸漸平靜下來,仰身倚在了柳志軍胸前,嬌嗔道:“我不在家,你沒到外面去打野食吧?”
“你老公是那號人嗎?就算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呀,再說了,滿天下的娘們兒,哪一個比得了你?才懶得去沾染呢,沒慾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連柳志軍自己都覺得像是在演戲。
“才怪呢,天下哪有不偷腥的貓呢?”
柳志軍這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念頭,他想憑著自己的經驗,來推測驗證一下老婆的忠貞,判斷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做出了對不住自己的事。
於是,他把一隻手探進了夏涼被裡面……
“老公,幹嘛呢你?大白天的,你不是還沒吃飯嗎?”。
柳志軍卻漸入佳境,眯起了眼睛,夾著嗓子說道:“老婆,久別勝新婚嘛,剛才一看到你,心裡就有了想法,不信你試試……試試……”
潘蓮蓮果然就把手搭了上去。
柳志軍一陣衝動,乘勢而下,抱住了老婆。
他觸控到的竟是一種比肌膚更加柔順,更加潤澤的質地,涼絲絲、滑溜溜,微電流一般直達心底,旋即滋生出了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讓他禁不住微微戰慄起來。
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撩開了蓋在女人身上的薄被子,頓時眼前一亮,他看到女人的下身,竟然穿著一條看上去精緻,造型又非常特別的小衣服。
臥槽!
這娘們兒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妖精啊!
潘蓮蓮沒有制止他的“侵犯”,也不見絲毫的扭捏造作,緊閉起了眼睛,任憑男人瞪大了獵奇的眼睛,在自己的美麗之上貪婪地掃瞄著。
柳志軍看到,老婆下身穿的是一件彈性蕾s,粉紅色的底色,點綴著黃色的碎花,邊緣搭配著淺綠色的花邊,而正中的部位是絲質的鏤空面料,恰顯山水。
看著看著,柳志軍禁不住把手伸了上去。
“別……”潘蓮蓮驚叫一聲,把柳志軍的手拽了出來,另一只手把夏涼被扯了過來,嚴嚴實實把自己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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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軍禁不住一愣,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傻呀你?毛手毛腳地就胡亂摸,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呀?”潘蓮蓮嗔責道。
柳志軍真就裝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心裡卻在打轉轉:我傻嗎?真的傻嗎?我他媽要是真的傻了反倒好,就用不著來這一手了,從外邊摸你不在意,進一步試探就不行了,你就急眼了,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你他媽心裡有鬼,有貓膩,一定是在外面這幾天玩瘋了,沒日沒夜的折騰,膩了,痛了,或者是直接狗日的不能用了。
草泥馬!
要不然你急啥?
你怕啥?
見老柳毫不歇氣,又把手從褲角邊沿伸了進去,潘蓮蓮堅決不幹了,猛勁往上一竄身子,把柳志軍的手摔在了外面。
“你說我要幹嘛?為什麼不要我動你?”柳志軍臉色陡變,怒目圓睜,氣呼呼地喝問道。
“柳志軍,你咋就變成這樣了?”
“咋樣了?”
“看看你這德行吧,幹嘛那麼猴急呀?不讓你動肯定有不讓動的道理,你懂不懂啊!”
“啥狗屁道理?都這麼多天沒見面了,著急了,想快些親熱一下有什麼過分的?這也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嘛,你為什麼就不能體貼我?”柳志軍倒是不依不饒,一副據理力爭的架勢。
潘蓮蓮顯得很平靜,伸手在柳志軍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嬌聲嬌氣地說:“死人,那也不該違背人家的意願啊,再說了,我……”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啥事羞於見人了?”
“就是羞於見人,就是羞於見人,你怎麼著吧?”潘蓮蓮的話依然是玩笑一般,並不惱火,臉色緋紅,搖頭晃腦地說。
“自己都承認了是不?可別覺得我是真傻!”
“承認什麼呀?”
“沒做壞事,你臉紅什麼呢?”柳志軍理直氣壯起來。
“柳志軍,怪不得人家都說你狗日的是個書呆子呢?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唉,傻,真的很傻!”潘蓮蓮依然微微笑著,繼續賣關子。
柳志軍倒是一臉的兇相,不依不饒嘟囔道:“是啊,我就是個傻男人,要不然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看不起我呢?還有……還有……”說著說著竟然動起了感情,眼圈微微有些發紅。
潘蓮蓮這才抽身坐起來,狠狠剜男人一眼,佯裝生氣地說:“滾犢子吧你!看你扯哪兒去了?都是些不著邊際的事兒,我哪兒惹你了?哪兒對不起你了?都是你自己不開竅,胡思亂想,倒埋怨起別人來了。”
“我是不開竅,但我並不傻,其實我早就預感到什麼了,只是沒有證據罷了。”柳志軍實在憋不住了,臉上也跟著烏雲翻滾。
“那好,我給你證據!證據!”潘蓮蓮在被子下面摸索了一陣,從裡面拽出一個條狀的物件,扔到了柳志軍的腳下。
柳志軍蒙頭蒙腦地埋下頭,仔細看了起來,原來那是一沓小巧的衛生護墊,看樣子已經使用過了,看上去皺皺巴巴,上面還……
“你好好看看,好好看看,看清了嗎?”
柳志軍無言以對,眼睛從那塊髒紙上挪開,直勾勾瞅著老婆的一對漂亮的腳丫子,徹底傻了。
“老柳,你給我把話說到明處,你究竟把你老婆看成啥人了?你這樣疑神疑鬼的,多傷人心,你知道嗎?”潘蓮蓮的臉色瞬間轉陰,質問道。
“沒……沒……不就是覺得你有些……有些……”柳志軍儼然一個洩了氣的皮球。
潘蓮蓮越發得理不饒人了,說:“你睜大眼睛,看到了吧?看明白了嗎?那是什麼?”
“切,你用得著這樣嗎?痛痛快快告訴我不就行了,還掖著藏著,又不讓動,換誰也會懷疑的。”柳志軍蔫巴巴地嘟囔著。
“女人來好事又不是撿了錢包,中了彩票,有必要非告訴別人嗎?”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一見面就有了想法,也是想讓你慰勞你一下,你卻扭扭捏捏地不讓動,能讓我不往歪處想嗎?”
潘蓮蓮嘆口氣,不無傷感地說:“老柳啊,你這人吧,總體還不錯,可就是心裡齷齪得要命,總把人往壞處想,你是不是以為我出去這一趟,就是為了跟野男人偷偷摸幹壞事?就是為了跟人家玩親熱?擔心你看出啥破綻來,才遮掩著,不讓你看那個地方?”
“不……也不是。”
“不是才怪呢,你臉上全寫著呢。”
柳志軍蔫了,低下頭,小聲解釋道:“其實這也怪不得我,誰讓這世道都他奶奶的亂成一鍋粥了呢,男盜女娼的事兒到處都是,鋪天蓋地,你跑出去這麼多天,我往那一方面想也不奇怪吧。”
“就是再多,你也用不著擔心到我頭上來,實話告訴你,我是臨上飛機前,在檢票口那地方覺得肚子疼起來的,等上了飛機就覺得下邊熱烘烘的,去洗手間一看,是大姨媽來了。當時把我急得團團轉,還多虧了那個漂亮的空姐,給我找了幾片衛生巾,才避免出了洋相。這不,今天剛剛乾淨一些了。”潘蓮蓮繪聲繪色地解釋道。
柳志軍這才踏實下來,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是小心眼了,差點弄出冤假錯案來,囁嚅了一陣子,說:“今天一見你就有了感覺,想親熱親熱,你又不讓動,能不亂想嘛?好了,沒啥,我怎麼能信不過你呢?”
“做人要理性,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多遭罪啊。”
“還不是在意你嘛,要不然……”
“對了,柳志軍,你那地方好起來了?”
“我本來就沒有毛病好不好?”
“熊玩意兒,沒毛病能軟成那個樣子嗎?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管用了。”潘蓮蓮說著,伸手摸了上去。
說來也怪,本來還意氣風發,好端端的一個物件,老婆一打手就洩了氣,軟成了一灘鼻涕。
“操,窩囊廢!”潘蓮蓮立馬變了臉,氣呼呼縮回了手。
“這……這本來還好好的,你這一摸反倒沒了想法。”柳志軍無地自容,勉強為自己找著藉口,“一定是你穿成這樣,不習慣了,產生了負面影響,才那樣的。”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剛回家心情還不錯,誰知道你會來這麼一通。快去吃你的飯吧,我挺累的,休息一會兒,下午還要去公司有事呢。”不等說完,潘蓮蓮重新躺了下來,撩起被子蓋在了身上。
柳志軍碰了一鼻灰,覺得挺沒趣的,心裡面卻不想自己是怎麼軟的,而是在推敲老婆大姨媽為什麼會趕得那麼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去海南了,一登機,就“見紅”了?
這可信嗎?
符合常規嗎?
會不會是有意編造,在遮掩呢?
按照這個邏輯想的話,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