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呀,你以為我只配做個傳話筒是不是?”馬方成說完,冷笑一聲,抬腳出了門。
柳志軍琢磨了一番,也沒理出個所以然來,乾脆就不再去想了,他有自知之明,愛誰誰,反正好事沒自己的,都已經習慣了。
這樣一想,心裡反倒敞亮了,出門打車,直奔去皇都大酒店去了。
巧合的是,接待他的還是上次的那個女孩,這次穿了一件橘紅色的旗袍,看上去比以前更豔麗了三分。
女孩甜甜地喊了一聲柳科長,然後說:“杜總早就在幽芳廳等著您呢,請跟我來。”
柳志軍點點頭,跟在後頭朝前走去,眼睛直直地盯著女兒旗袍開叉處露出的一截大白腿,想拔都拔不下來。
他覺得這簡直就是一次最美的旅行,雖然短暫,但足以讓他心花怒放,怡情悅性。
進了房間,見房產老總吳廣生坐在主陪位置上,右手邊是杜成功和潘蓮蓮,其他幾個人都不熟悉。
吳廣生招呼一聲,讓柳志軍坐到他左手邊的位子上。
柳志軍推脫說:“我是家屬代表,坐在外頭,搞搞服務就行了。”
吳廣生不樂意了,說:“你看看這滿桌上,不就你一個政要領導嘛,你不坐誰坐?”
杜成功雖然不像之前那麼放肆,但也拿捏不住,咋呼道:“老同學,是不是嫌我離你老婆太近,吃醋了?咱們是最最要好的兄弟了,還有啥不捨得?借我一個晚上得了。”
不等柳志軍說什麼,潘蓮蓮早就萬般嬌嗔罵罵咧咧,擂起粉拳,打在了杜成功的肩膀上。
一桌人鬨笑起來,柳志軍說一聲活該,便坐了下來。
酒局一開始,吳廣生就舉起酒杯,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套話,然後才點出了主題。
柳志軍這才知道,原來是老同學杜成功透過自己老婆潘蓮蓮,跟吳廣生的公司建立了木材供需關係,這頓飯算是“慶功宴”了。
再一細數,滿桌子都是雙方單位的人,唯獨他柳志軍是外人,這不由得讓他後悔起來。
早知道這樣,何苦來吃這頓“夾生飯”呢?
可喝過幾杯酒後,趁著互相敬酒的機會,吳廣生站了起來,示意柳志軍到出去一下。
柳志軍會意,跟著走出了房間。
吳廣生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站在一副山水畫前,漫不經心地看了幾眼,然後轉過身,問柳志軍:“老柳啊,聽說你們單位最近有人事調整?”
柳志軍點點頭,說:“你連這個都知道。”
“是啊,我把潘蓮蓮當妹妹,那你就是我妹夫了,你的事兒我怎麼好不關心呢?”
柳志軍笑了笑,沒說話。
吳廣生說:“我有個想法,想幫你升升格,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必要?”
柳志軍搖搖頭,說:“這事吧,就不勞您費心了,沒我的戲。”
“你用不著跟我客套,只管說實話,你想不想上位吧?”
“要說不想那是假的,畢竟蹲機關那麼多年了,誰還想一輩子做縮頭烏龜呀?”
“那好,等瞅個合適的機會,我去幫你鋪一鋪路子。”
“吳總,您的意思是?”
吳廣生朝四周望了望,說:“說實話,我跟侯壬才關係很特殊,這點事兒,在他手上算個毛啊!”
“您……您說侯市長?”
“是啊,他說話還是有些份量的,又正好分管人事工作。”
柳志軍苦笑著搖搖頭,說:“侯市長是我的老領導,跟了他那麼多年,要想拉我一把,還不早就出手了?”
“你的意思是,他不待見你?”
“有點兒。”
“跟他有過節嗎?”
“那倒沒有。”
“沒有就好,他前幾年沒拉你一把,那是因為你還不認識我。”
柳志軍一臉難為,內中隱情又不好挑明,只得含混地說:“您業務那麼忙,就別再為我的事操心受累了,心意我領了,謝謝……謝謝……”
“行了……行了,咱們我對你印象就不錯,再加上潘蓮蓮是我的老同學,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不是,只是覺得……”
吳廣生擺擺手,打斷了他,說:“我跟侯壬才之間關係直接,有話可以直說,再說了,現如今這世道,還有用錢辦不到的事嗎?大不了我去給你拜其他的門子。”
“可……”
“你沒錢是吧?”
柳志軍一臉尷尬。
“錢倒不是問題,我有啊!我就不信了,天下還有見錢眼不開的佛。”
……
柳志軍不好再說什麼,只掛著一臉苦笑搖了搖頭。
吳廣生一揮手,說:“走,繼續喝酒去!”
柳志軍裝了一肚子心事,根本不在狀態,被動地應付了幾杯,就已經暈頭轉向了。
回家後,柳志軍就跟老婆說起了吳廣生想幫自己提拔上位的事兒,老婆聽了,說:“人家既然真心實意幫咱,那你就好好把握,可別像根地瓜秧子似的,想架都架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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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軍說:“不是我把握不把握的事兒,這一次調整,壓根兒就沒有我的菜,他幫忙也白搭。”
“看看……看看……又來了,每一次都這樣,一到關鍵時候就洩氣,真是沒治了。”
柳志軍嘆口氣,慢慢給老婆分析起來——
其一,高攀登是侯壬才統一戰線的,說白了,就是他的一條狗,侯壬才沒有理由不拉他一把;
其二,自己本來就排在高攀登後面,真要是越過他提拔了,那可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其三,雖然馬局長眼下貌似對自己很器重,但他剛剛調來不久,在江河根本就沒有人脈。再說了,這個人生性張狂,目中無人,頭三腳還沒踢呢,就得罪了不少領導,眼下正在麥城,那還顧得上別人;
其四,就算是自己被推上去了,怕是日子也不好過,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一頭栽河裡了。
“柳志軍,你腦子進水了吧?你見哪一個幹部提上去,會無緣無故摔下來的?”
“你才進水了呢!”柳志軍喝一口水,接著說,“其他倒是不擔心,只是一個高攀登一個就夠受的,他真要是被我甩在了後頭,會善罷甘休嗎?”
“你要是真的當上了副局長,他能拿你怎麼樣?”
“你有所不知,那熊玩意兒天生一副狼子野心,陰暗著呢,一旦被我壓下去,定會喪心病狂,會想著法子反撲過來,不置我於死地才怪呢!”
“有那麼嚴重?”
“有!”
“我看你是拿小人心度君子腹了,我又不是不認識姓高的,看上去人還是蠻不錯的,和氣又隨和,比你強!”潘蓮蓮說著,站在床下脫起了衣服。
白熾燈下,女人的一身的白肉十分惹眼,特別是從側面的某一個角度看,凸凹有致,曲線優美……
柳志軍不覺怦然心動,恍惚間,他覺得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梅蘭菊,就是那個讓他欲罷不能的網友“前世芳華”。
他往前一步,緊緊摟住了肉感十足的身子,嘴巴在瓷白的脖頸上貪婪地舔舐著。
女人閉上眼睛,呢喃幾聲,身子便軟成了麵糰,慢悠悠攤在了床上。
柳志軍順勢俯了上去,反過頭來,從腳尖吮吸起來,嘴巴就像個吸塵器,一路向上,連山山水水都沒放過,吃得有滋有味。
等到挨近了唇邊,女人說話了:“這回真的管事了嗎?”
“嗯,威武著呢,不信你試試。”
女人試探一下,嗓子裡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說:“可別說,真的比以前厲害多了。”
“滿意吧,那就開始吧?”
女人呢喃一聲,邊調整姿勢邊說:“我可就擔心你放空炮,剛剛把火點著了,你就蔫了,都不知道別人有多難受。”
柳志軍心裡一緊,睜眼一看,頓時縮成了霜打的蔫茄子。
已經開啟了自己的女人不見男人展開進一步攻勢,伸手一摸,心也跟著涼了半截。
“誰讓你提那碼子事的,這玩意兒條件反射,本來已經好好的,可……”柳志軍無奈地站在那兒。
“去你二大爺,反射你姥姥個頭呀!”潘蓮蓮爬起來,紅嘟嘟的臉盆瞬間掛滿了霜雪。
柳志軍沮喪地退出來,走進書房,燈也懶得開,一頭撲倒在床上。
一夜沒睡好,早上起床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老婆潘蓮蓮的影子。
柳志軍隨便吃點東西,便上班去了。
到了辦公室,見董小宛早一步到了,正在賣力地拖著地板,肥大的臀部翹得老高,連中間的“複雜”都若隱若現,好不生動。
柳志軍站在門口,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裡就跟著潮動起來。
“柳科長,你怎麼不進屋呀?”董小宛直起腰,盯著柳志軍問道。
“哦,你剛拖了地,我……我怕弄髒了。”柳志軍有些慌亂,他覺得董小宛一定窺破了他心裡的小骯髒。
“沒事,這是第二遍,我用的是擰乾水的拖把,進吧……進吧……”董小宛彎下腰,繼續拖她的地。
柳志軍應一聲,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見桌面上井井有條,一塵不染,就說:“小董呀,以後不要來那麼早了,衛生大夥一起打掃,怎麼好辛苦你一個人呢?”
“沒事的,都已經習慣了,我在蘭嶺鎮的時候,那麼大一個餐廳,全都是我一個打掃呢。”
“你可真是能幹。”
“這有什麼?我年輕,有的是力氣呢。”
柳志軍扭頭朝著董小宛看過去,只見腰間一截細白亮了出來,白得讓他心慌,白得讓他口渴,本想再說些什麼,可口水擋住了嗓子眼。
麻痺滴!
作死呀這是,柳志軍啊柳志軍,你的小心臟咋就這麼汙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