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餐廳。
向輓歌到的時候祁寧跟江雲笙已經到了。
“輓歌,這裡。”祁寧起身,對著剛進門的向輓歌蘇相思招手。
“走吧,過去吧我們。”蘇相思牽著向輓歌。
“嗯。”
祁寧,向輓歌算得上是很熟悉了,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在蘇格蘭相處的那些日子,已經讓她很喜歡跟祁寧相處了。
至於江雲笙……
向輓歌從向煜的口中瞭解到她是傅承勳公司的人,同時,也是對他們過往有著很大瞭解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一點之後,她的心裡對江雲笙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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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從前為什麼會選擇跟她成為朋友,她們之間,好像有很多的不同吧。
“輓歌,蘇小姐。”
祁寧笑著開口,一句話,前面是熟悉,後面是客氣禮貌。
蘇相思點點頭:“祁寧醫生,你好,輓歌姐就交個你們了,我等會過來接她。”
祁寧含笑開口:“我知道,蘇小姐放心吧。”
蘇相思嗯了聲,轉頭看向輓歌:“我先走隨便走走,等會回來接你,”
“嗯,去吧。”
蘇相思走了,祁寧忍不住的打趣:“這蘇家二小姐,倒是對你們很好。”
向輓歌在祁寧對面坐下,臉上是不深不淺的笑:“相思人很好,雖然話少,性子冷。”
祁寧認可:“看出來了,不過,跟當年的蘇晚不太一樣。”
“蘇晚性子跟從前的輓歌是一樣的。”江雲笙忍不住的道。
向輓歌有些意外:“你也認識蘇晚?”
江雲笙抬眸,視線落在向輓歌身上:“之前蘇晚來到江城,因為一些事情,你把她送到我那裡住了一段時間。”
向輓歌恍然:“這樣啊,看來我們以前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
江雲笙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低聲喃喃:“是啊,以前我們還是有很多溫馨相處時候的。”
向輓歌總覺得這話裡像是還有著其他的意思。
可江雲笙很快轉移話題:“給你母親掃完墓了嗎?”
“嗯,昨天去過了。”
祁寧在一邊適時插話:“怎麼樣,蘇老爺子還好吧。”
提到蘇老,向輓歌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時隔多年,這是外公再次見到媽媽的第一面,卻是這樣的場景,他老人家情緒很不好,向煜在酒店陪著。”
祁寧瞭然:“這倒是也在情理之中,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向輓歌搖頭:“沒有太大的問題,外公身體一向都好,只是情緒不大好,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這樣最好。”
閒聊了幾句,菜也上來了。
“好了,吃吧。”
向輓歌看著眼前豐富的菜式,無聲低笑:“我回來這麼些天,不同的餐廳裡,都會出現這幾道菜。”
祁寧抬眸瞥了她一眼:“你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這幾道菜。”
向輓歌唇角微揚:“你們每個人都把我的喜好記得這樣清楚,有的時候我會覺得有些惆悵。”
江雲笙:“惆悵什麼?”
“你們那麼清楚我,記掛著我,我卻什麼都記不得關於你們的事情,有的時候想來,不免覺得有些抱歉。”
祁寧噗嗤一聲笑出來:“你突然這樣,我還真是不習慣。”
“什麼不習慣?”
“就是覺得,這樣的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感覺怪怪的。”
江雲笙笑:“你以前,很少說這樣的話。”
向輓歌略微驚訝:“是嗎?”
祁寧笑意不減:“所以你剛才說那話的時候,我第一感覺就是覺得有些矯情。”
向輓歌:“……”
“好吧,那我以後不說了。”
三人對視,同時笑了出來。
或許朋友就是這樣吧,就算是很長時間不見面,就算是其中有人記不得從前過往,但是當說起這些來的時候,還是有著莫名的默契在他們之間流淌著。
三人吃飯吃的正愉快時,身邊突然響起一道悅耳的聲音。
“祁寧醫生,江總監?夫人?”
三人抬頭,恰是蘇澤。
“蘇特助。”
江雲笙先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裡?”
“傅總在裡面的包廂談合作。”
江雲笙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傅承勳也在這裡。
而向輓歌這是能記住事情之後第一次見到蘇澤,眼裡帶著淡淡的打量。
祁寧看出了她的小表情,壓低聲音:“他叫蘇澤,傅承勳的特助,他口中的夫人就是你。”
向輓歌微不可見的點頭。
是了,她現在還是傅承勳的妻子,她們還沒有完全的離婚呢。
“夫人,傅總不知道您也在這裡,我這就進去告訴傅總。”
向輓歌從位置上站起來:“不用了,蘇特助是吧,我與你家傅總差的只是一個手續,你不需這樣。”
一個手續,什麼手續不需要多說。
蘇澤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鼻子。
“夫人,傅總沒有想要跟你離婚的意思。”
向輓歌微愣,而後淡淡的笑了。
“分居兩年,其中一方可以提出申請,我覺得,我們的條件還是允許的。”
蘇澤:“……”
夫人,要是傅總那麼容易就會跟您離婚,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當然,這話蘇澤不會當著向輓歌的面說的。
“好了,蘇澤,你去找傅承勳吧,我們這還吃著呢。”
祁寧覺得再說下去可能大家都不愉快了,索性開口讓蘇澤走。
蘇澤也是明白人,打了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
飯局接近尾聲,三人準備離開。
還未起身,就被一陣交談聲吸引了視線。
包廂那邊,傅承勳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向輓歌下意識的看過去,可冥冥之中似乎早就有著某種安排,她抬頭的那一刻,傅承勳也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男人目光深邃,向輓歌眸色清涼。
向輓歌目光定了一秒,淡淡的移開,與此同時,拿出手機。
“我給相思打電話。”
祁寧江雲笙也注意到了傅承勳,聽到這話,都沒有說話。
那端傅承勳正正的朝著他們走來,尾隨的那一群人先行離開。
“輓歌。”
向輓歌低著頭,但也知道叫著她名字的人是傅承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