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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調教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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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少三人離開雲鼎之時,就有兩輛車一左一右跟在對方兩輛車屁股後頭。

一輛不知道換了幾任主人的破爛麵包車,一輛嶄新的國產車壁虎,幾分鐘後兩輛車開始交替跟蹤。

當奧虎和迅捷者抵達洗浴中心時,停在洗浴中心三十米處的早已不是麵包車和壁虎車了,但車裡的人,還是雲鼎的人。

在雲鼎還未開業之時,許寒冬所帶來的兄弟手下,就有一部分沒有在雲鼎擔任任何職位,連個保安都不是。

今天執行跟蹤任務的五輛車十個人,全都不在雲鼎的職工行列,趙青山習慣把他們當成編外保安。

上一次周如龍受襲差點讓兇手逃之夭夭,這其中與幾個人要負很大的責任,因為在沒有具體任務時,他們的工作內容就是偽裝成路人巡視雲鼎周邊。

一個月好幾千的工資,沒有意外情況下一天只需要“閒逛”六個小時,這樣的工作可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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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既然是“閒逛”,這樣的工作就及其容易出現紕漏,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看美女嗑瓜子去了。

所以當週如龍出現意外,即使現場有編外保安親眼目睹,可是並沒有沒有及時插手更沒有跟蹤,以至於事後費了很大工夫才找到那個兇手。

其實這樣的事情,在許寒冬手下發生不止一次兩次了。

以往是在安寧本地,每一個場子裡來來往往就那麼些人,加上許寒冬是出了名的瘋狗,打一出道就沒幾個人敢惹,如此一來他場子裡發生意外的頻率並不高,而且大多是小打小鬧,出點事情很容易補救,所以沒幾個人把這份工作看得有多重要。

事實上許寒冬是有先見之明的,從湘南帶過來的所有人,特別是這些偶爾需要執行特殊任務的編外保安,不但提高了工資,而且執行特殊任務時會有一筆不菲的獎金。

許寒冬再三宣告魔都不是在老家的小縣城,任何一項工作都不能敷衍,上次周如龍事件的疏漏可是有兩個編外保安遭了殃的,被許寒冬狠狠教訓了一頓,這一次執行跟蹤任務誰都不敢再有半點怠慢。

兩個小時後,一名神色肅穆的男子進入許寒冬的辦公室,沒有多餘的虛禮,男子進門便說道:“許總,我們的人跟蹤他們到了一家洗浴中心,從那幾名技師嘴裡掏出的資訊不多,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是受人指使,而且背後之人的能量很不簡單,可能是警備區的人。”

對於這樣的彙報許寒冬自然不會滿意,他陰冷的掐滅菸頭,吩咐道:“你派人去調查那三個傢伙的資訊,重點是他們的關系網,如果他們的人脈中,有人是我們酒吧KTV或者雪茄吧的客人,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男子點點頭,剛打算離開卻聽許寒冬拍打著他的肩膀說道:“志哥,你是最早跟我混的人,在你們那批人中,你沒有樑子的膽量,也沒有劉民的詭計多端,但你心思縝密辦事也算靠譜,現在不同以往,需要你做的事情會越來越多,我許寒冬還是那句話,我能風生水起就少不了你們的富貴。”

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這張陰冷的面孔,徐志噤若寒蟬,哪怕他是最早跟許寒冬混的人之一,稱得上是為數不多的元老。

可對於這位年輕老大,一幫兄弟誰也猜不出這位老大的心思,一旦找人談話總是會讓人提心吊膽。

譬如這番話明面上是共勉,可暗地裡就沒有點警告的意思?

說到底還是怪他沒有管理好他手下那幫弟兄,這次跟蹤雖然沒有出現意外,但還不足以將功補過。

醞釀好措辭後,徐志小心翼翼道:“許總,上次那樣的意外肯定不會再發生了,這幾天每天的關鍵時間段我都在親自監督手下弟兄們的工作,一定不會給雲鼎拖後腿。”

許寒冬笑道:“不是跟你說這回事,志哥,你還記得兩年前你是什麼樣吧?不過是一個看場子的小馬仔,有誰待見你?兩年之後的你呢,不但在縣城買了房娶了老婆,現在手底下還有一幫兄弟,你這個差事來錢確實不夠快,可你想過沒有我為什麼偏偏安排你做這種事?還不是因為你娶了老婆,做這事不需要你去打打殺殺,你也不應該打打殺殺,不過現在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想換個事情做?”

徐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老大,我錯了,我狼心狗肺不知好歹!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做人能跪父母跪祖宗,又或者是做了莫大的錯事心生愧疚而跪,徐志肯定是做了莫大錯事的,只不過他並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害怕,擔心責罰。

許寒冬一臉不解道:“怎麼,你做錯什麼事

情了?”

徐志很清楚自己的老闆,是如何處罰那些自以為嘴硬,就能夠逃過一劫的兄弟的。

如果到此刻他還心懷僥倖,以為老闆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太天真了,他哭喪著說道:“我不該和李主管狼狽為奸偷換KTV的紅酒。”

許寒冬好像是這會兒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恍然道:“這事確實不小,以前我們哪個場子不賣假酒?越假越賺錢嘛,可是志哥,我已經說了無數次了,現在不是以前,打一開始青山哥就跟我說了無數次,雲鼎不能出現一瓶假酒,哪怕是啤酒也不能是假的,你和你老婆想要多賺點錢過更好的生活,肯定是天經地義的。”

徐志噤若寒蟬。

許寒冬語氣陰沉道:“可你們不能合夥敗壞雲鼎的名聲啊,名聲這事我以前不在乎,可我現在知道了,要想賺大錢,一定得有好名聲,你不能擋我的財路啊。這樣吧,讓你老婆去當公主行不行?這樣來錢快。”

徐志面如死灰道:“老大,我甘願受罰,千萬別把我趕走!”

許寒冬笑眯眯問道:“那你老婆呢?”

徐志沉聲道:“我代她受罰。”

受罰?許寒冬的懲罰可從來都不是罰點錢或者打幾個巴掌的,他搖頭道:“留著兩根手指頭好好做事吧,這事肯定是你那個不知足的老婆提議的,你也別打她,男人可以打女人,但不能打自己的女人。”

有些人同床共枕幾十年未必能夠瞭解枕邊人,就像已經流行了很多年的那句話:你不懂我。

這句話有點無病呻吟的意思,人心如果容易懂,古代一位又一位開國皇帝又何至於想方設法除掉那些功臣名將呢,人心本就是變幻莫測的。

許寒冬也許沒有足夠的智慧,可他能讓任何一個與他打交道的人,摸不準他的真實想法。

對手忌憚他的瘋狂,有時候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理智。

手下的兄弟害怕他處罰的手段,於是感恩他偶爾的仁慈。

哪怕到現在,徐志仍舊不確定許寒冬是否在他沒有招供之前,就得知了偷換假酒的行徑。

可他不敢賭,以許寒冬的手段他如果賭輸了,將會一無所有連身體都得殘廢。

至於許寒冬言之鑿鑿的說換酒這事是他老婆提議的,於是便放他一馬,他肯定慶幸。

但不會天真的以為許寒冬真的認為是他老婆提議的,這也許只是幫他找個藉口而已,又或者是在暗示他,一旦他再犯錯,夫妻兩人都會被掃地出門。

世界這麼大,總會有那麼一小簇人莫名其妙的成功了,但許寒冬有今時今日的光景絕不是偶然。

——

剛從歐比克洲旅遊回來,在小房子一呆就是好幾天,許沉魚這個非典型宅女終於宅不住了。

一想到這個房間裡有那個男人生活過的痕跡,而且以後還會接著在這裡和她喜歡的女孩接著生活,她就渾身不自在。

可是不管她怎麼哀求何晴一起出去放風,何晴都是笑著搖頭,不去美容院不逛商場。

出門買菜都由已經辭去健身館工作的面癱吳,開車全程陪同,每次的路線都一樣。

在學校好歹是三點一線,現在倒好,乾脆演變成兩點一線了。

“你就不覺得枯燥嗎?不是買菜就是看書看電影,在學校時你還偶爾和我參加個校園活動,現在怎麼成這樣了。”

看著又被文藝電影騙了一把眼淚的何晴,對影視作品向來不願意浪費時間更別說浪費眼淚的許沉魚伸手扶額,頗為無奈道。

“這樣的生活不好嗎?簡單充實,不用為柴米油鹽去外邊風吹日曬,把書籍電影當作主業,養點花草當作調劑品,想活動筋骨了還可以打掃衛生,愛情也不再是奢侈品。”

何晴擦了把眼淚,炫耀似的說道,淚光閃爍印在她此刻的笑顏上別樣美麗。

“你真是奇葩。”許沉魚白眼道,雖然這句話已經說了無數遍了,可她還是忍不住繼續說。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嫁給他,以前覺得是奢望,現在理想實現了我能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退一步說,即使沒有嫁給他,我的生活狀態也會和現在差不多,簡單充實才是生活的真諦啊,喂喂,你這幾天怎麼老是翻白眼。”何晴笑嘻嘻說著。

看到對方猛翻白眼,何晴搖著對方的肩膀,笑得更歡了。

許沉魚默然,看著已為人妻的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書裡會說,有些女孩的清純是不會被男人給擊敗的。

甚至有過一瞬間的錯覺,自己對何晴

的愛,是不是因為何晴對愛情的偏執等待?

自己是否也信奉她所信奉的愛情?

那麼現在呢?

自己又為什麼放不下?

她過得很好,總是會情不自禁的笑,以前她發呆的時候經常會憂傷,沉悶得像是患了孤獨症,許沉魚知道她是在思念。

而現在她發呆的時候也會帶著笑,那是想念,是懷滿期待的等候,恨不得那個王八蛋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再也不是以前那種漫無目的的希冀了。

許沉魚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嫉妒那個男人了,見過面之後這種嫉妒更是升級成憎恨,一夜之間又演變成仇恨,她多次想告訴何晴,你的老公沒有溫文爾雅的外表,卻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她不害怕兩敗俱傷的局面,可是一旦說出來對何晴也是一種莫大的傷害。

而且怎麼好意思說?說你那個老公脫了我的衣服,還肆無忌憚的盯著瞧?

她不忍心,更無法推測一旦戳破事情會往哪個方向發展。

見許沉魚久久沒有說話,何晴俏皮的捏了捏對方的絕美臉頰,起身說道:“我去照顧花花草草去了,你專心在這裡明媚憂傷吧。”

也不知自己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許沉魚跟著起身一把從後面抱住何晴,像個軟弱的孩子喃喃道:“以前覺得你是我看到過的所有人中最不堪一擊的,直到現在才發覺其實你是最堅強的,我知道,是他讓你變得堅強的,可是晴晴,你真的瞭解他嗎?”

何晴先是一驚,旋即雙手重疊在對方的雙手之上,就讓她這麼抱著自己。

微微一笑釋然道:“很多年前,當他被人打得頭破血流,染紅了臉龐卻擠出一個笑臉想讓我安心之時,我就知道自己會喜歡他很久,很久,我很慶幸自己在少女時代就能夠遇到那樣的他。”

許沉魚沉默著,把她抱得更緊了。

何晴撫摸著閨蜜的雙手,緩緩說道:“沉魚,你總是覺得我浪費了自己的才華,揮霍了青春,可你不知道,他的少年時代是如何的張狂和與眾不同,在同學和老師的眼中他是壞同學,可暗地裡誰不佩服他抽菸打架上課睡覺,然後輕輕鬆鬆拿個任何人都只能望其項背的年級第一?”

許沉魚不以為然道:“小孩子才炫耀這些。”

“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小孩子啊。”

何晴認真道:“殘酷的、富貴的生活都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可我那個時候就知道,今年再次見到他更加確信,曾經的少年不管如何變化,有些方面肯定是不會變得,他也許會狠心辜負誰,但成為了他的妻子就一定會是他打心眼裡最愛的親人。”

許沉魚只剩下沉默。

何晴繼續說道:“你可以因為他不出眾的外表和寒磣的家世而輕視他,但如果質疑他的本性和智商,那就是你的愚蠢,或許是因為他對你做過什麼說過什麼,你才對他抱有極為嚴重的偏見,但是沉魚,他是我的老公,我清楚他無論對你做過什麼或者說過什麼讓你耿耿於懷的話,肯定是你先招惹他的,他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任何一個人,只會不計代價去報復那些得罪他的人。誰想要欺負他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但我至少應該和他站在同一個陣營吧?不管他的對立面是何方神聖。”

許沉魚神情一滯,僵硬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何晴淡然搖頭道:“直覺而已,你不說他不說我又何必知道呢?”

許沉魚鬆了口氣,只不過對於和何晴的此種態度,她沮喪著搖頭,裝作很自然的鬆開環抱對方的雙手,說道:“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

何晴轉過身,眉頭一翹,笑道:“他說過,女孩傻點會很旺夫。”

許沉魚被打敗道:“你已經被他給洗腦了。”

何晴嬌羞道:“還洗澡了呢。”

許沉魚瞠目結舌,這還是那只聽到黃色笑話都要捂著耳朵的小綿羊嗎?

她彎腰脫下平底鞋,氣勢洶洶道:“我要砸爛他的腦袋!”

何晴嗤笑道:“你該找個男朋友了,否則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這是男女之間的小情趣好不好?”

許沉魚一愣,然後更加惱恨道:“碎屍萬段!”

何晴嘆了口氣,說道:“沉魚,今晚我請你住大酒店吧,剛好嫁妝錢沒地方花,而且我也好幾天沒有和他同床了,真可憐。”

許沉魚伸手指著對方,震驚道:“你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了!”

何晴沾沾自喜著,羞赧著:“我家夫君調教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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