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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官場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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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山在前往醫院之前,被火爆脾氣的美女輔導員攔著聊了幾句。

在醫院瞭解了馮雲煜的情況後,這位李老師對趙青山更加沒什麼好臉色,以近乎威脅的口吻叮囑冒牌監護人,一定要加強對馮雲煜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照顧,別那麼沒心沒肺不知輕重。

對此趙青山只能笑著點頭,總不能和這位年輕的輔導員來一場有關於教育孩子的辯論。

擺脫掉李老師,趙青山開車駛往醫院。

在途徑兩個銀行後,突然想起答應了肖夢今天上午給她打錢,而現在已經是下午近三點了,停車導航了一下順路的秦唐工商銀行,這才重新驅車。

打了錢趕赴醫院,打吊瓶的馮雲煜生著悶氣對這個名義上的師父置之不理,趙青山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勢。

“這有什麼的。”趙青山鑑定完畢道。

在醫院呆個三兩天就能活蹦亂跳的小問題,哪裡有李老師說的那麼嚴重。

男人和女人看待問題的角度總是不一樣的,特別是對於出血進醫院這樣的事情。

在趙青山看來,馮雲煜的成長註定要出幾次血,是受點教訓也好還是慷慨激揚的男兒本色也好,都是他的必經之路。

而在那位李老師看來,一個高考狀元怎麼能像街頭小混混一樣打架呢?

而且還被打進了醫院,這絕對不是她能夠理解和接受的事情。

既然馮雲煜不願搭腔,趙青山便坐在床頭貌似自言自語道:“我小時候經常打架,也吃過不少虧,只不過無論怎麼樣的虧我都會一一向別人討回來,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覺得我趙家兄妹是好欺負的,因為我們沒有靠山沒有幫手,被欺負了只能靠自己,一旦退步只會讓人得寸進尺。可有時候我也會想,有些事情是不是不用拳頭也能夠解決,是不是用不著經常光顧醫院,答案當然是能,可我不能這麼做,所以我依舊是付出沉重的代價,一次次受傷一次次為醫藥費絞盡腦汁寧願用拳頭解決種種事情,其次才是用頭腦。”

馮雲煜仍舊無動於衷。

“可你不一樣,至少你的父母還活著,還有我這個在你看來或許不那麼讓你覺得高興的師父,只要你開口,不管什麼事,我這個做師父的多半是會幫你出頭的,而且你也用不著彰顯你的拳頭有多強硬你的性格如何剛烈。

武力堪稱無敵的大樹尚且是用腦袋在做事,武力僅僅是輔助,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有什麼資格去叫囂世間法則?縱觀古今,任何武力不都是為智慧所效力?所以師父告誡你一句,能用頭腦解決的事情儘量別用拳頭,有迴旋的可能就儘量別去鑽死衚衕。”

“你到現在不還是經常打架?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不管馮雲煜如何因為家庭原因而青春叛逆,對於這個便宜師父的話他總是能聽進去幾分的,可這並不意味著他不會反駁,甚至更加叛逆。

馮雲煜與趙青山的成長環境大為不同,雖然師徒兩人僅相差五歲,可生活經歷說是天壤之別也毫不為過,所以馮雲煜很難真真切切的去理解這番話。

就和如今已至中年的那些父母,在教育就知道伸手要錢從不知道節儉為何物的兒女一樣,不管將自己那些貧窮的過往說得如何煽情,在父母奮鬥出來的蜜罐中成長的兒女多半就當成一個故事,聽一聽也就忘了。

父母的經歷和經驗終究是父母的,阻擋不住兒女心安理得的享受,乃至揮霍父母的辛勤積攢。

這和品性有關,但最關鍵的因素還是因為他們不夠成熟,沒有親身體悟過生活中的艱辛,說得輕巧點就是年輕允許揮霍。

“別亂扣帽子。”

趙青山可不管他是傷患,隨手就是一顆板栗,笑罵道:“兔崽子,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在打架,這也能扯到我身上來?再者我打架總歸是有緣由的,你呢?不就是因為看鄭河不順眼才打的他?鄭河的脾性不好你的脾性就好了?我看你們是旗鼓相當誰也別說看誰不順眼。”

“我那是瀟灑,該出手時就出手!鄭河那個蠢貨,不就是藉著人多勢眾才敢和我叫板嗎?娘的,人多也沒用,過幾天我接著分分鐘虐死他!”

任誰被人看作是和自己討厭的人是同一類人,都不會高興,馮雲煜瞪著眼反駁,顯然很不滿。

“人多勢眾也是資本,你欺負他單打獨鬥不如你,他就不能積沙成塔壓死你了?世上沒這樣的道理。”趙青山不以為意道。

“是啊,人家人多勢眾,我孤苦伶仃勢單力薄。”馮雲煜陰陽怪氣道。

“別酸了,你什麼時候出院,我什麼時候就讓鄭河給你道歉。”趙青山哪能不知道徒弟的酸氣從何而來,

“眼睛長在天上的人也會道歉?”

馮雲煜先是嗤之以鼻,隨後一副做賊的模樣小聲問道:“師父,你不會是要綁架他吧?”

“手腳沒殘,腦袋倒是打殘了?”趙青山往徒弟身上裝模作樣的左看右看,然後一臉疑惑道。

“……”

整個下午趙青山都在醫院陪著徒弟嘮嗑,晚餐時分吳坤雄從家裡帶來傷號的飯菜以及代替趙青山換班。

何晴和許沉魚當然也一起來了,一個提水果一個捧鮮花,這待遇可一點也不寒磣。

把馮雲煜當作一家人看待的何晴想要留在醫院照顧他,但被趙青山拒絕,理由是不方便。

何晴也沒強求因為確實不方便,總不能由她攙扶著一個大男孩去上廁所擦身體,她不介意馮雲煜也肯定介意,給馮雲煜削了個蘋果,叮囑安慰了幾句,何晴便被趙青山拉著走出了醫院。

天字號電燈泡許沉魚緊跟其後,不給小夫妻留一丁點卿卿我我的機會。

到了醫院停車場,許沉魚質問道:“你要把她帶去哪兒?”

趙青山沒好氣道:“說得好像你不會上車一樣。”

許沉魚當然上車了,而且拉著何晴一起坐在了後排,藉著身高體長還故意摟著何晴的肩膀。

趙青山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後便再也不看後排了,來一個眼不見為淨,反正死百合又不能拿妻子怎麼著。

趙青山問道:“家裡還有剩飯剩菜吧?”

何晴吐了吐舌頭,她這個星期做飯的次數已經超出約定了,難免會有些心虛。

瞄了瞄老公的側臉,小聲說道:“還有,足夠你和大樹吃的,我還以為青青也在醫院呢,所以份量很足。”

趙青山好笑道:“做飯就做飯了,咱們一家人總得有人給不速之客一個面子,否則人家還以為我們家掏不出菜錢拿不出手藝呢。我故意沒喊青青的,就想和煜子單獨談談。”

許沉魚炸毛道:“你說誰是不速之客呢?有幾個小錢就把自己當成功人士就可以整天不著家了?你忍心把嬌妻丟在家裡,我可不樂意。”

何晴掐了掐閨蜜的手臂,面色古怪道:“沉魚,除了昨晚,青山每天晚上可都在家。”

好心沒好報啊,許沉魚瞪了何晴一眼,還真是夫唱婦隨徹底把她給當成了外人。

趙青山卻偷偷嘆了口氣,有一天晚上,他是沒有回家的,事後只是隨便找了個藉口,何晴便沒有多問,趙青山不知道這是出於妻子對他的信任,還是妻子不想杞人憂天,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在他自己心裡終歸是個坎。

他一直認為愛情可以容許出點小差,但婚姻應該絕對的神聖,所以有些事情做了,就無從消磨。

做了就是做了,藉口只是藉口,他不能說服自己忘記那一晚自己所做的事情,也不想說服。

而且除了那天晚上,他對許沉魚的所作所為別人不知道,受害者許沉魚還能不知道?

所以許沉魚懷疑或者質疑他是一隻偷腥的貓再正常不過了,剛才許沉魚的說辭明顯是在警告他以及提醒何晴。

由此趙青山也可以斷定,許沉魚並不想以那件事情來破壞他們的婚姻關系,畢竟實質上,自己也沒真的對她怎麼樣。

如果許沉魚仍舊要竊取一個不被倫理道德所接受的身份,只能另想辦法。

又或者來一次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周全暗殺,時至今日,趙青山還是不敢排除這種可能性。

接過大樹回家吃完飯後,趙青山把大樹留在家裡,獨自驅車前往雲鼎,既然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那就找機會讓許沉魚早點露出尾巴。

剛回到雲鼎,趙青山就被鄭登科拉著在雪茄吧陪幾個年輕公子哥抽菸喝酒,簡單的身份介紹只是讓趙青山更加一頭霧水。

一個官二代兩個富二代,都沒有帶女伴,在雪茄吧一擲千金,幾千塊一瓶的酒開了一瓶又一瓶,卻始終沒有喊公主作陪,燒錢也不是這麼個燒法。

趙青山壓根就搞不清楚鄭登科怎麼冷不丁,就和幾個從未聽聞過的公子哥混在了一起。

只不過他只是個陪客,這個時候也不好多問,不過三位公子哥都是行為得體言辭和善的傢伙,沒有浮誇也沒有動不動就甩出一堆驚人之語,如此一來趙青山也盡心盡力的賣鄭登科面子,甘當“綠葉”。

趙青山有當綠葉的覺悟,那名唐姓官二代卻沒把趙青山當作無關人士,主動遞上一根雪茄,笑眯眯說道:“趙總好氣魄啊,雲鼎的裝修花了不少錢吧?音響設備也不是一般酒吧能夠比擬的。”

話題來得很突兀,趙青山摸不準其中深意,笑著回應道:“孤注一擲罷了,打一開始就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

被同伴稱作唐少的公子哥拍了拍膝蓋,起身說道:“那趙總應該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我只是顆卒子,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趙總當成仇人給拾掇了。”

唐少起身,另外兩人也跟著起身,只不過其中一人沒忘記舉起酒杯,一起喝一杯再走。

三人離開後,趙青山搖著還剩半杯酒的酒杯,苦惱道:“說說吧,這又是哪門子狀況。”

鄭登科白眼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在酒吧和其他客人發生衝突,剛好我

看到他們是開著一輛掛特殊拍照的奧虎以及一輛迅捷者來的,所以第一時間就出面並且站在他們這頭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了,然後三人中那個姓唐的公子哥主動提議來雪茄吧揮霍,現在看來,他們是來砸場子找麻煩的,可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就改變了注意,聽那個姓唐的最後一句話,他應該是受人指使。”

虧得趙青山還以為是鄭登科與那幾個傢伙,志同道合相見恨晚。

原來剛才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在演戲。

——

唐少三人離開雲鼎後,來到了一家洗浴中心。

雖然技師一個比一個水靈還屢次暗示她們可以提供特殊服務,可三人通通拒絕了,僅僅享受著單純的洗腳按摩,不是他們沒有在洗浴中心享用過特殊服務。

而是在雲鼎轉了一圈後,左看右看都覺得這幾個技師的檔次差了點。

“唐少,剛才那個姓鄭的經理可是暗示了兩次,姑娘隨我們選,你怎麼每次都搶在我們前頭拒絕呢?”

吳平瞄了一眼年輕技師的飽滿之處埋怨道,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他是出了名的夜夜笙歌無女不歡,從來就沒有什麼正經女朋友。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從不腳踏兩條船,所以一直就是玩一個丟一個,要不就是乾脆花錢買床伴,這樣能少去很多麻煩。

小日子過得自由自在,也是朋友中典型的不喜歡動腦子的紈絝,活著就是為了吃喝玩樂。

“別用你這顆塞滿了精-蟲的腦子提出疑惑,你想過唐少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我看你不僅腦子有問題眼睛也有問題,你有沒有注意過我們動手時那些保安的反應?一個個就跟沿海部隊看見地幔生物似的,分分鐘要上刺刀扎我們胸口,眼神那叫一個犀利,半分鐘不到就圍攏過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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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在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所以說那些人絕不是拿三四千一個月混日子過的普通保安,保不準沒少見血。你再看看鄭經理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他只要安排人隨便向那幾個被我們找茬揍了一頓的傢伙問一問,就知道我們是故意找事的,可他不但站在我們這邊,還和顏悅色的送來一瓶大幾千的紅酒,這他媽一看就知道是做大事的人,你以為鄭經理是怕了我們?他是在摸我們的底呢。”

鄒志敏一副義憤填膺的口吻打擊道。

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吳平如果沒什麼優點肯定不能在這個圈子裡站穩腳跟,要不然鄒志敏還真不樂意跟他說這些。

他們這群狐朋狗友是以唐少為核心的,鄒志敏勝在詭計多端向來以智囊自居,吳平則是典型的匹夫,雖然出了名的好色,但是膽子大做事牢靠。

唐少則有家族薰陶的大局觀,所以唐少一直是這個圈子的掌舵人,平時玩玩樂樂很少發表意見,但涉及到正事都是由唐少做主。

“那麼多美女,誰還有心思去瞅那些保安啊。”吳平也不氣惱,嘻嘻哈哈的回了一句。

“就算你有那個心思也觀察不到所有人,除了明面上穿制服的保安,混跡在人群中那幾個沒穿制服的更不好惹。”唐少不動聲色的補充道。

“只是新開的場子而已,他們哪來的這樣的底蘊,難不成有什麼了不得的後臺?”

鄒志敏疑惑道,但凡魚龍混雜的場所,安保工作都是重中之重。

那些保安肯定不是臨時培養出來的,而且有幾個看著也不像保安,眼神陰冷行走間有所防備似乎隨時準備出手,更像是道上的喋血之徒。

“也怪我太冒失了,應該提前打聽一下的,不過好在事情雖然沒有辦成,但也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姓鄭的送一瓶酒,我們還給他好幾萬的單子,並且主動告知了那個姓趙的我們只是替人辦事,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誰也談不上得罪誰。”

唐少閉著眼說道,一半是自省,一半是無所謂的態度。

官二代官三代中確實有不少紈絝跋扈子弟,也有一些不動腦子惹出事情連長輩都擦不了屁股的腦殘,不但自己遭殃還禍及家人。

他雖然被人稱為唐少,可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少爺看待,有時候做事情難免有所疏忽,但他深知進退。

譬如今天,換做別人也許早就和雲鼎磕上了,找麻煩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可他就是退了,而且退得毫無保留。

事情是他老子交代給他的,身為廳局級官員的父親,當然不至於為難一個小小的娛樂場所,他老子也是代人辦事,具體情況他老子沒說,只是說對方也是受人所託,於是幾番周折他成了最終的執行人。

不過他老子交代他時說得很清楚,事情能辦就辦,辦好了是個人情,不能辦就別強求免得惹禍上身。

知子莫若父,這種事情做老子的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兒子的秉性,肯定是不會安排兒子去做的。

只要別鬧出什麼么蛾子,沒辦成也沒關係,唐家少爺親自去辦,這份誠意本身就已經是一份人情了。

身在官場,誰不會多留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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