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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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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兵的為人確實敞亮,也是一名優秀的商人,大多數時候謹慎如鼠,關鍵時刻不缺壯士割腕的決心。

所以無論趙青山使什麼花招,都是建立在不撕破臉皮的狀況內。

雲鼎不能少了王兵,這一點他和許寒冬早就達成了共識。

許寒冬太邪了,是個能做大事也能惹大禍的瘋子,趙青山能壓他但不能完全壓住,王兵當然更加不可能被壓住。

某種程度上許寒冬和王兵相互敵視,這是好事,武俠小說裡不是總說最瞭解自己的不是兄弟而是對手嗎?

放在商場上其實也一樣。

王兵既然不參與管理只派了個營銷總監做代言人,那就意味著在管理方面他和許寒冬不會發生大衝突,就不存在太大的弊端。

相互敵視的姿態反而有助於瞭解彼此,瞭解了對方的優劣點才能在商討重大決策時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合作才能長久。

地頭蛇王兵的作用很大,目前而言他在趙青山眼裡最重要的角色就是一頭驢,將心比心,誰想無緣無故的卸磨殺驢?

能夠創造價值的驢就是好驢,以趙青山的本性,即使這頭驢拉不動磨了,他也不至於一刀宰之。

於是趙青山透過尤自強這道橋樑,告之王兵他的野心他對雲鼎的前景設想。

王兵家大業大可以不把現在的雲鼎太當回事,那麼趙青山就讓王兵知道,以後的雲鼎未必不能入他的眼。

未來是加深合作還是劃清界限,王兵可以慢慢考慮不必急著做出答覆,如果什麼都逼迫王兵點頭認同,那麼合作顯然也不能長久。

晚上七點,趙青山和大樹一同來到雲鼎,餐廳意料之中的接近滿員,估計空閒的幾張桌子也是被預定出去了,其中有不少昨天的熟面孔。

譬如宇文瀚海幾人就拉了一大幫朋友霸佔了兩張圓桌,徒弟馮雲煜赫然在列。

趙青山上前陪他們喝了幾杯酒,態度稱不上有多熱情,笑容倒是無懈可擊。

總不能人家帶一大堆捧場你還擺臉色吧?

當然,就算趙青山擺臉色,這幫魔都的三流二世祖們也不會往心裡頭去。

有關於大樹和趙青山的故事,宇文瀚海和畢誠早就神神秘秘的在各種場合說了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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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喜歡鬧騰的小青年正是處於崇拜武力的階段,趙青山倒是完全有那個資本在他們跟前擺架子,甚至在這些小青年的潛意識裡,已經把趙青山當作可以依賴的大哥了。

趙青山和宇文瀚海以及畢誠各自交談了幾句,隨口問了他們對雲鼎的觀感,這對好哥們當然挑好的說。

並當場就說以後肯定和朋友們多來這邊玩,趙青山笑罵道你們的主要任務是學業,偶爾玩一玩可以,別總那麼不務正業。

一幫學生善意的陪著笑。

“青山哥,你們這裡打開門不就是讓人不務正業的麼……”一個打扮花哨的女生嬌滴滴說道,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趙青山,一點也不害怕和害羞。

“瞎說,我們的宗旨可是讓廣大人民群眾,享受輕鬆愉快的生活。”趙青山扯淡道。

“難道我們就不是廣大人民群眾的一份子了?別說我們未成年,誰有那個閒工夫來查身份證啊,又有誰敢在青山哥你的場子鬧事啊。”活潑女生笑嘻嘻說道。

“宇文,交給你一個任務,等下就把這個丫頭灌醉,房間免費。”趙青山故作兇狠,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他敢嗎?”活潑女生瞥了隔著兩個位置的宇文瀚海一眼,又看了看唐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樣的揶揄讓宇文瀚海難以招架,只能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勢和女朋友唐欣你儂我儂,引得周遭的人鄙夷不已。

趙青山笑了幾聲,然後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問道:“青青呢?”

給宇文瀚海這幫朋友心高氣傲之感的馮雲煜,一臉受傷道:“師傅,青青離我而去了。”

趙青山沒好氣道:“癟犢子,她是不是跟格格在一塊?”

馮雲煜訕訕然說道:“她和格格在摟上打麻將呢。”

趙青山一手扶著額頭,這妹子融入得有些過份了啊,居然學著打麻將去了。

上樓之前趙青山從餐廳前臺拿了兩包煙,現在他自己抽的也好派的煙也好,一律是大秦天下,產地湘南,價格高昂。

煙交給徒弟時,趙青山說道:“沒煙了就自己去前臺拿,我和餐廳經理打過招呼了。”

馮雲煜嬉皮笑臉道:“恭送師傅。”

這兩包煙的意義何在?

一是給徒弟面子,讓這群富二代不敢小覷他這個徒弟,表明他這個徒弟並不是撿來的。

二是讓徒弟負責招呼這群富二代,給足這群富二代面子的同時,也給自己樹立一個只可遠觀不可近攀的形象。

他可沒有太多時間陪這群富二代寒暄客套喝個天昏地暗,所以打定主意這一摞人脈要交給徒弟和妹妹維持。

無數雙眼睛盯著兩人離開,其中有幾雙眼睛格外的晦澀難明,和他們起過衝突的蔣哥,甚至連應該還需要待在醫院的觀音男,帶著一大幫手下來捧場了。

紅酒白酒什麼貴點什麼,保守估計僅他們那一桌消費就破五萬。

而馮雲煜在他們那一桌呆了一兩個小時,這意味著什麼?

很難想象今天的捧場,是向來小氣而刻薄的畢誠提出來的,自然也是由他買單。

宇文瀚海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畢誠這小子要動真格了,今晚不在雲鼎甩出幾萬肯定不會罷休,更何況已經消費了五六千的這兩桌趙總宣佈免單了。

甭管是因為誰,這面子可是落在了畢誠的臉上,他還能藏著掖著捨不得一擲千金一回?

而且這小子和女朋友顧盼明天就得去帝都啃書本了,能給趙總留下個什麼樣的印象就看這一回。

“煜子,你師傅好像很吃得開啊,最重要的是對你好,暴發戶啊,想要抽菸隨便拿。”

一名頭一次見到馮雲煜的美少女笑眯眯說道,倒不是她故意旁敲側擊,而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即使出身富裕家庭,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隨時隨地會想著和人攀交情做朋友。

更多的是一種出於小女孩對成熟男人的崇拜,就像崇拜她們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父親一樣。

“當然混得開,你沒看見剛才那個大個子嗎?就是他單挑四五十號人,簡直是輕鬆加愉快。”宇文瀚海的女朋友唐欣忙不迭說道。

不管怎麼說,他們這一大群人中,是她和顧盼以及宇文瀚海和畢誠最先接觸大樹的,這自然讓她覺得倍有面子。

“你們才是主角,沒有你們,我那個吝嗇師傅能讓我抽一百大洋一包的煙?”

馮雲煜笑著派煙道,內心卻不免為師傅感到悲哀。

這些人只知道是武力彪悍的大樹成全了雲鼎的趙總,卻沒想過假如昨晚大樹沒有在場,呂步那夥人只會更悲催,這幫只會看表象的豬腦子,註定體會不到他師傅的真正可怕之處。

“好幾千的單說免就免了,這還叫吝嗇啊?”唐欣大大咧咧說道。

她打扮很洋氣,吊帶衫露出後背的大半雪白,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讓胸前被宇文瀚海開發得很好的大白兔活蹦亂跳。

手指修長指甲塗抹得很亮眼,一雙大白長腿自然而然沒甘心藏著。

也難怪宇文瀚海對她情有獨鍾,她這樣的打扮肯定不算出格,這都什麼年代了,她覺得那些把好身材藏起來的女孩才是傻子,從女孩到女人能夠漂亮多少年?

不好好展示出來白瞎了父母的優秀基因。

宇文瀚海和畢誠臉色一變,最難堪的當然是馮雲煜。

餐廳裡可是有不少和趙青山有過點頭之交,甚至喝過酒的朋友。

剛才沒去打招呼那是因為馮雲煜這個徒弟在場,趙青山可以藉著徒弟這個幌子來這兩桌走個過場,這樣也不至於讓其他人覺得沒面子,情有可原。

而且臨近幾桌都聽到了趙青山和馮雲煜的對話,是在詢問妹妹的去向,至於免單趙青山是刻意低聲說的,可是現在唐欣大聲一說,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拆趙總的臺嗎?

沒腦子真可怕。

“你想多了,趙總和你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雲鼎又不是趙總一個人的哪能隨便免單。”宇文瀚海在桌子底下踢了唐欣一腳,連忙補救道。

唐欣一副不解的神情,可是幾秒過後,她再怎麼不動腦子,也察覺到幾人的臉色異常是因為自己。

加上宇文瀚海的隱蔽動作,終於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

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只不過還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小女孩,沒把這當成一件還需要他人

原諒的事情。

這也給社交場合的一些二愣子切切實實的上了一課。

圈子之所以是圈子,就是因為每一個圈子都有它的門檻和潛規則。

想要適合這個圈子就得學習,否則做錯事說錯話還不自知,那就只有不被人待見被淘汰的份。

這種小錯誤對於唐欣而言興許無關緊要,可如果換成一個家世差一個檔次身材相貌差一個檔次的女孩,在這個圈子了除了淪為其他富二代的玩物,就沒有其他作用了。

謹言慎行是每一個人在社交途中的必修課。

假如趙青山知道了這個小鬧劇,一定會報以苦笑,不然還能怎麼樣?

他總不能去責怪一個小丫頭說話大條吧?

站在一個成年人的立場,只能對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女生的小錯誤報以無可奈何的笑意。

而事實也並沒有宇文瀚海他們想的那麼嚴重,蔣哥可不是那種沒有氣度的人。

趙青山沒有去酒店找妹妹,而是在二樓酒吧選了一瓶價格在兩千出頭的香檳,吩咐一名美女服務員送到格格她們所在的酒店房間去。

沒有留戀那位俏皮的美女服務員的背影,趙青山將平淡的目光轉向了吧檯裡如領主般巡視領地的吧臺長。

相比於那些稚嫩的兼職服務員們,這位在夜場混跡了超過十年的吧臺長別有一番味道,褪去青澀後的成熟果子,總能輕易就讓人垂涎欲滴。

或許是在夜場這個小世界裡經歷了太多,這位御姐總是略帶審視的目光中假如突然展露出一抹迷離,便是對男人最勾魂奪魄的致命武器了。

趙青山忽視了她精緻而嫵媚的臉蛋,忽視了她傲人的雙峰纖細的小蠻腰,獨獨被她那剛好浮現的一抹迷離所吸引著,他那平淡的目光漸漸的渾濁。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趙青山剛想和這位御姐吧臺長嘮嘮嗑、聽一聽底下管理層的意見,就被兩個稍微有點印象的公主一左一右給拉著走。

兩位公主言語上熱情,身體上更熱情,讓趙青山深切體會了到了她們胸前的規模。

看到趙青山被屬下拉走,御姐吧臺長饒有興致的笑了一笑,然後很快隱藏好自己的笑容,像一隻無害的小松鼠。

能猜到兩位公主目的的趙青山,倒不至於因為身體上的接觸而心猿意馬,甚至很不喜歡這種接觸,但逢場作戲就是如此。

趙青山不動聲色的問道:“小貓,什麼來頭?”

被喚作小貓的公主臉上笑容不減,隱隱還有些莫名的高興,她沒想過趙總居然能記得她的外號,暗自想到難不成趙總對我有意思?

她小聲說道:“不知道,兩個人,反正一到場就喊了四個姐妹,小費給的大方但沒有動手動腳,四五千一瓶的皇冠極致都點了五六瓶了,應該是特地來見您的真面目的,趙總您可得幫我們灌翻他們。”

趙青山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看的,他剛一坐下正準備遞煙,兩人中那名年歲稍長大概三十四五歲的男子就揮了揮手,示意四名公主離開,又或者同時是在拒絕趙青山的煙。

坐在年長男子身旁的那名公主軟綿綿撒嬌,卻被其掃了一眼,完全不復剛才的大氣和溫柔,這番動作看在幾名公主眼中無疑是不容拒絕的逐客令了。

於是心中也瞭然,這兩位大金主不是和趙總攀交情,八成是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要談。

很顯然,她們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年長男子瞄了一眼站在趙青山身後的大樹,面無表情若有所指道:“趙總好手腕啊。”

趙青山裝傻充愣笑眯眯道:“都是朋友們捧場。”

男子一愣,鄙夷道:“敢做不敢當?”

如果說王兵是低調的奢華,那麼這個把皇冠極致當水喝的男人就是真正的低調了。

或許是過了彰顯的年紀,又或許是不需要用外物來給自己加分,男人穿著普通,身上唯一的配飾只是一塊撐死幾百塊錢的電子手表。

可趙青山認為這樣的男人絕不會讓任何人輕視。

自信也好自負也罷,這樣的男人平平淡淡的坐在那裡,自然而然就會讓人忽視只敬衣裳不敬人這句老話。

因為這種人骨子裡就是上位者,輕描淡寫的一個動作,無形中就有不容忽視威嚴。

或者說,這就是所謂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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