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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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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許沉魚這種蜜罐裡長大的金枝玉葉,只會不達目的不罷休,會理所當然的把趙青山的退讓當成懼怕。

趙青山也確實是懼怕,可懼怕並不意味著毫無底線的退讓,還有可能引來殊死一搏同歸於盡。

“建議你好好的利用這幾分鐘,想想怎樣才能讓我放過你。”

趙青山自言自語般喋喋不休:“你千萬別懷有僥幸心理,我知道殺了你和鬣狗,很容易被你身後的龐大家族懷疑,而一旦懷疑我,以我那些不乾淨的底子很快就能被認定是兇手。

你的家族想要報復我只需要主觀判斷就行了,有證據沒證據無所謂,有時候還真的挺羨慕你這種人的,想要判一個人死刑一句話就夠了,所以我也不會有絲毫僥幸心理。

既然如此,我只能拉著你一起下地獄,死人是不分貴賤的你說對不對?這樣算起來,我可是賺大了。想說話?可以,但千萬別大喊大叫,那是羞辱我的智商,一秒鐘之內我就能捏斷你的脖子而不是捂著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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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已經有些發紫的許沉魚,狠狠的呼吸了幾口空氣。

死裡逃生之後,許沉魚並不是一味的求生,正是因為她感受到了趙青山動了殺心,所以知道求饒是最沒有效果的。

當趙青山掐住她脖子的時候,兩人之間就已經打了一個死結。

“你明明是個壞男人負心漢,毫不猶豫就放棄了蝶飛轉身就和何晴走在了一起,你這樣的人會把女人當回事嗎?兩千萬還不足以讓你放棄何晴?我自認聰明,可自始至終都沒想到過會栽在你這樣的人手上。”

任何人都有軟弱的時候,許沉魚當然不例外,但她的軟弱不是趙青山對她的生命威脅而造成的。

而是因為她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失敗,自己判斷失誤,對趙青山的認知存在不可饒恕的誤差,才導致自家面臨當下這種局面。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想要的從來都不多,一旦我想要了就一定會緊握在手裡,在我給何晴戴上求婚戒指之前,我可以因為你的介入而放棄,因為我怕死,可我今天剛和她領了結婚證你就要我跟她說拜拜,我會願意嗎?你問過她,她願意嗎?”

既然講道理,那就好好講唄。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些嗎?”許沉魚諷刺道,她甚至沒有去思考怎麼讓趙青山放過她。

同歸於盡?高高在上的她不喜歡這種威脅,或許只有在這種糟糕至極的情況下,她才覺得生命是平等的,都要以命換命了哪來的什麼吃虧不吃虧。

“有些東西自己覺得有就行了,沒必要和人吵來吵去,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真理從來不是爭辯而來的。”趙青山的笑容怎麼看都是魔鬼的微笑,做了壞人就得有徹頭徹底壞下去的覺悟。

善良?老天爺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他可不是憑藉善良活到今天的。

“呵呵,男人真可笑。”許沉魚悲哀道,也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所謂的男人。

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老子,一個是她義父,這兩個男人和她母親的戲碼像極了三流電視劇中的三角戀。

三個人是從小一起在大院裡長大的好朋友,兩個不是兄弟感情更勝兄弟的大院子弟同時愛上了大家閨秀的母親,家族的政治聯姻讓母親嫁給了不喜歡的那一個。

而當時母親是懷著她的,所以她的出生其實是個笑話。

她憎恨這兩個男人,一個被人搶了孩子和老婆,一個戴了油綠油綠的帽子。

偏偏這兩個男人還沒有反目成仇,幾年一次的聚會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帶著她這個女兒義女,三個長輩竟然相談甚歡,想想都覺得滑稽可笑。

“真打算同歸於盡了?”趙青山一隻手玩弄著她的耳垂,笑著問道。

“怕了?”許沉魚冷笑道。

“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網上不是流行‘腿玩年’嗎?我可以等你慢慢想的。”

“你想幹什麼?”

“你現在的樣子其實挺撩人的。”趙青山很大方的讚美道。

“你無恥!”

許沉魚突然出手,一隻手鎖住趙青山在她耳垂作亂的左手。

練過?

趙青山左手吃痛,但很快轉防守為主動進攻,手腕旋轉出一個刁鑽的角度,反而將許沉魚的手腕掐在手中。

她欲橫掃的大長腿,也被趙青山一手挽住,往主人的頭部壓去。

一手一腳被控制住,慣性之下許沉魚一隻腳蹬蹬後退,直到後背貼著一面牆。

兩條腿被趙青山壓成了半空一字馬的姿勢,瞬間就讓她動彈不得。

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許沉魚犯了一個致命錯誤,她選擇了在憤怒的時候動手。

當潛在的敵人憤怒的時候,趙青山自然而然就會多幾分警惕,否則很真有可能被她偷襲成功。

因為趙青山沒想過,她居然有不俗的身手。

輕而易舉就被制服,她需要給出的籌碼就得更具重量了,這是試探失敗的必然結局。

她覺得自己是一隻可憐的老鼠,被趙青山這只貓挑逗著玩弄著,然後這只貓心滿意足的接下了她的奮力一擊,這對貓來說是撓癢癢,可貓的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真的不該惹這樣一個男人,許沉魚終於不得不相信,如果她不能交出一個合適的方案,真的會死在這裡,即使活著也會一次又一次的被這個男人侮辱。

“這是詠春嗎?太遜了,還不如我這個八極拳加太極拳的三流選手。”趙青山繼續諷刺著。

“你知道我拿不出,讓你相信我會放過你的方案。”許沉魚嫌惡道,這樣一個步步為營不肯踏空一步的男人,想要敷衍他那是對自己的侮辱。

只是把學詠春當成鍛鍊身體的許沉魚當然不會是什麼高手,她也沒心情討論國術,察覺到這個男人真會殺人後,死亡的恐懼侵佔了她的腦海。

她不想死!

因為只有活著才能親手報仇!

“我給你的時間不少了。”趙青山耍無賴似的說道,打定注意把這種傷腦筋的問題交給對方。

許沉魚沉默以對。

趙青山撩著她的精緻短髮,沒去看她那張複雜的俏臉,輕笑著問道:“真想讓我殺了你,然後做鬼盯著我亡命天涯?”

“我不想死。”

許沉魚無力道:“只要我活著就肯定會要殺你的,欺騙不了你更欺騙不了我自己,我唯一的籌碼就是,你也不想死。”

趙青山無動於衷道:“這麼說來這是一個你和我都解不開的死結。”

兩個人都在玩心理戰術,因為誰先提出來一個方案,就等於是給對方討價還價的機會,所以都想讓對方先提。

雙方相互把持著矛和盾,既想進攻亦要自保,可如果不能

暫時放下矛盾,這就是一個死結。

條件不充分,趙青山不會允許許沉魚走出這個房間。

同樣的,沒有足夠的理由,許沉魚也絕不會放棄事後的報復。

只有一點,兩個人都不能否認,他和她都想活著,這是兩人唯一的共識。

一個電話打進了趙青山的手機,這個時間段一般是不會有什麼電話的,手機鈴聲一響起,趙青山的直覺就告訴他,有意外。

放開許沉魚,趙青山一邊警惕著一邊拿起了手機,看到號碼後,他皺眉走出了房間。

剎那間許沉魚就生出了一絲希望,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出現好幾個怎麼把趙青山弄死的法子。

然而下一秒她就絕望了,趙青山壓根就沒給她離開自己視野的機會,雖然出了房間,但趙青山並未合上房門,一邊通話一邊隔著門框盯著她,眼神中帶著很嚴厲的警告,好像只要她稍微有點動作,趙青山就敢再掐著她的脖子,讓她體驗親近死亡的滋味。

許沉魚是那種被惡人盯幾眼就不敢動彈的嬌柔女生嗎?

當然不是,在她左手邊的床頭櫃上就有一把剪刀,如果能偷偷摸摸拿到手藏起來,未必不能給趙青山一點顏色瞧瞧,興許還是紅色的。

通話時間不到兩分鍾,趙青山接完電話再次進來時,許沉魚並未找到把剪刀拿到手的機會。

兩人飽含深意的對視著,當然,對視的眼神並不友好。

趙青山問道:“你義父是不是叫慕容常平?”

許沉魚木訥的點了點頭,同時又很疑惑。在她眼中趙青山這樣的小人物,怎麼可能知道慕容常平這個名字?

從鬣狗嘴裡掏出來的?

不太可能,鬣狗跟了義父好幾年了,比誰都清楚什麼時候應該保持絕對的沉默,絕對不可能暴露出這種關鍵資訊。

那麼,是剛才那通電話?

趙青山聳肩道:“恭喜你,那個神經病女人說,她正和你義父在一起吃烤全羊。”

許沉魚大腦短路了,什麼神經病女人?

趙青山罵罵咧咧道:“別他娘發呆了,那個神經病女人比你更想玩死我,你愛咋地咋地,我反正辦不了婚禮了,大樹!收拾東西跑路!”

相比近在眼前的許沉魚,趙青山無疑更忌憚那個神經病女人。

許沉魚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醜,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卻不自知,她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趙青山罵了一聲孽緣,咬牙切齒道:“那個神經病女人好像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不用死了,反正我已經是死路一條!媽的……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還有沒有一點玩女人不需要背鍋的美好了!好好的一個京都妞,怎麼蹦躂出來一個杭浙的生父,草你妹!”

杭浙的生父!

許沉魚終於瞭解了,如此一來趙青山所說的那個神經病女人,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許沉魚可不是什麼文質彬彬的女人,她冷笑道:“你還要把她……害成哪樣?”

趙青山反問了一句:“我把她害成哪樣了?”

許沉魚皺眉道:“你不知道?”

猜燈謎呢?趙青山懶得跟她扯犢子。

許沉魚罵道:“媽的!”

沒完沒了了是吧?趙青山瞪眼道:“你們兩姐妹真特麼跟老子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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