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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第五章患·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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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再次變成了鋸嘴葫蘆, 不過不說就不說, 是因為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造成的傷害。而且,雖然好奇緣由,但我還是更想知道卜離的訊息, 不過以我對九兇獸的瞭解,就算我真的對修士的靈魂動手術, 只怕手術事故的風險也高達百分百。

君長青早就通知了君族的最高會議——由君族在不同世界建立的政權的最高領袖組成,類似聯合國,但凝聚力比聯合國高, 並且有一支足以碾壓任何一支君族分支的精銳軍隊, 不過這支軍隊不聽從君王們的命令,只聽令君族自洪荒時代遺留下來又在整個種族裡擁有極高威望的幾個超級活化石。

一般的衝突自然是與哪個分支有關便由該分支處置, 但這次的事,死得族人太多, 太過惡劣,足以震動整個君族, 君族已有千萬年不曾因為什麼事一下子損失如此之多的族人, 相信只要不是死人都不可能毫無感覺。

再加上兇獸的特殊性, 驚動最高會議是必然的事, 我和君長青既沒有自己私了的想法更沒有那個權力, 這種涉及到了政治層面的事自然由政治層面的人來解決。

解決的效率很高。

君長青將消息報上去不到一個星期大使便來了。

我:“....我記得最高會議的座標,似乎不在這方大千世界。”

盤古世界如今的結構,有點像石榴樹, 世界也有大小之分,這種劃分是按穩定性和世界壽命劃分的,不穩定的世界會向穩定的世界靠攏,最終形成一個酷似有大核的石榴的存在。一個大千世界是一顆石榴,主體是核,那些靠攏過來的世界則是籽。因著相互干擾滲透的關係,在一個大千世界內來去是很容易的事,畢竟在同一顆石榴裡,但要是去別的大千世界,那就是跳到另一顆石榴上,難度就有點高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根本不夠?

啥?

我曾去過修冥的那方世界?

考慮一下修冥什麼境界吧,丫願意,蹦躂到另一個宇宙都不難。

大使先生一臉蒼白的道:“臨時撕開了一條通道。”

我:“....”我為你默哀,這種方式快倒是快了,但沒有神類的強大身體素質,絕對折騰人。

雖然身體堪比重度暈船的人坐船環遊了全球,但這一點都沒妨礙大使先生的效率,只用三天就將事情談妥了,真不愧是從業兩萬多年的外交官,姜就是老的辣,。

在我稱讚大使先生厲害時,大使先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我跟他們聊的時候他們似乎很清楚規章制度,清楚得讓人懷疑這裡是否真的只是原始文明。”

神律是約束眾神與凡人物種的規章制度,不同等級的文明享有不同的權力與義務。

地球屬於原始文明,而原始文明意味著不用承擔義務的同時可以受到最基礎也最保守的保護——文明不滅絕就行,當然,若是自己作死,那麼神律的保護也收回。

也因此,原始文明和低階文明對神律不似高等文明那般深刻到刻進血脈裡,大部分根本不知道這些規則的存在,也沒有多少高階文明會有興致做法律科普。跟人談犯法與否是建立在打不過或不分伯仲的前提下,當高階文明在低階文明犯法時完全能輕鬆摁死低階文明時誰會有興致浪費口水科普法律?先揍了再說,而揍完後....也不需要科普了。

誠然,不教而誅謂之虐,但別人都已經犯了事了,就算虐,還是得揍。而且,高階文明對低階文明,多少都帶著高高在上和睥睨的心態,誰見過上位者對下位者親自普法的?

且,法律這玩意,越是先進的文明,法律條例就越豐富,除非專門學這個的,否則撐死將不可殖民原始文明、不可無故屠滅低階文明、不可殺害神類幼崽等幾條要命的記牢,其餘的,需要時再找職業的諮詢。

據說文明煉獄裡至少十分之一的文明就是法盲,不懂神律然後犯了神律,然後....整個文明所有智慧生物被投入了文明煉獄,運氣好還能有幾個倖存者活著出來延續文明,運氣不好,文明徹底湮滅。而且,就算能活著從文明煉獄裡走出來也很難說是幸運。

舉個不太好聽例子的話就好比地球文明被丟了進去,幾十萬甚至幾百萬年後被放出來,回地球一看,地球被別的智慧生物入侵了,再一看,不是入侵了,是人類離開後這顆星球孕育出了新的智慧生物——

這就很尷尬了。

地球的文明等級,神律跟他們很遙遠,觸犯神律....這個倒不遙遠,已經弄死一位神祇幼崽了。

大使先生繼續道:“我原是想激怒他們,從而順理成章的談崩好讓華胥上神無話可說的。”

我:“.....哦。”

“盤古世界很大。”

“我知道。”本來就很大,被神尊魔改後,便是我也無法想像盤古世界如今有多大了。

“雖然生命之神奇,不論什麼環境都能孕育生命,但因著誕生環境的不同,尋找適合種族生存的宜居地並不容易。”

我頜首。“我知道。”遠的不說就拿地球和銀河系來說,適宜地球人居住的天然星球怕是十分之一都沒有。

“很多種族都是選擇改造那些不適宜生存的地方。”

“那也沒辦法,宜居地就那麼點。”

“但改造不宜居的地方成本高於開發一顆本就宜居的天然星球。”

“那是肯定的。”

“那麼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何他們會知道規則,並且忍下了我在談判時的諸多找茬挑釁嗎?”

我訕笑。“我將相關的神律與一些案例抄了一份給特勤處。”滅了地球文明奪取地球的成本太低,原只是以防萬一,誰知你丫還真打著如此狠絕的心思並想付之行動。

“你的身體裡流著的是君族的血。”

我頜首。“我沒背叛,就是覺得沒必要。”

“你的行為與背叛無異。”

我說:“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想法,君族發展得很好,人口增長也喜人,資源的增長與消耗已達到飽和,若是處理不好必然出事。”哪怕我不是玩政治的,僅是看華夏五千年的王朝更迭也能看出來人口與社會發展到資源增長與消耗達到飽和時會發生什麼——所有王朝都倒在了這一道坎上,族群也背叛以戰爭的方式減少人口。

君族如今也正處在這樣一個關頭,繁花似錦之下是過不去就是出大事的隱患。

這種坎盤古世界的高階文明都經歷過很多次,也都有了經驗。

既然是資源問題,那就開拓新的天地增加資源的總和,以及開發新技術,開源節流一把抓。

只是,比起需要厚積薄發不知道要積累多久的後者,前者顯然更快捷,還可以順便催化前者。

可是——

“少凰上神以及眾神是不會向祖文明投降的,戰爭不可避免,君族做為古神民,不僅不可能置身事外,還會是戰場的重要棋子,屆時死去的族人必定無以計數。”到時就不是資源不夠用,而是資源多到殘存的族人幾輩子都用不完的問題。

我繼續道:“若我沒說錯,神界應已向君族徵兵,且日後還會越徵越多。戰爭後瓜分地盤,君族只要沒有滅族,必會有豐厚回報,這道坎也將不再是問題。既能透過非戰爭的方式復仇,又何必在這種時候為了區區一顆宜居星徒生枝節?”

大使先生目光冷定難辨喜怒的看著我。“只是因為覺得徒生枝節?”

自然不是,我委婉道:“智慧生物皆有不忍之心。”變態另當別論,可我又不是變態。

大使先生摸著下巴思忖了片刻,忽問我:“若無即將到來的大戰,你仍會如此?”

我說:“宇宙很大,種族的名聲積攢不易。”

若是大洪荒時代倒也罷了,拳頭硬就是真理,但神尊所開創的時代,戰爭並不罕見(神尊並不反對諸文明掐架,甚至隱隱有鼓勵的態度,但對戰爭的烈度壓制得很厲害),但戰爭必須師出有名讓人沒法說你發動戰爭不對,類似於春秋時代的義戰,當然,不要臉的也有(雖然師出有名的戰爭也同樣不要臉,但至少走了心,並且除非有實打實的血海深仇,否則為了顏面也不會搞什麼大屠殺),可如今又不是戰國,神律的權威自建立起便無人或神勇於挑戰,確切說,也不是沒有人勇於挑戰。只是,神尊不死,神律的權威便永遠穩妥泰山,那些挑戰者用自己甚至種族的結局完美詮釋了慘字的多種寫法。

這種情況下,一個種族的名聲真的很重要,你名聲爛大街,誰敢與你結盟與合作?你打進別的文明地盤裡,到時候就得享受滿目皆敵的游擊戰了,而名聲好,哪怕你什麼都不說,百姓也會相信你不會屠殺,也不準備滅亡這個文明,最多打算撈些油水,如此,百姓自然不會沒完沒了的起義。

“所以我才盯上了地球,是他們先作死的,只要操作得好,不僅不會損害我們的名聲,還會讓我們的名望更上一層樓。”

所以說我最討厭那些根本不考慮自己的行為會到來什麼後果的傢伙,不管是行善還是行惡,考慮一下後果會如何會死嗎?

我無語道:“你這是跟地球槓上了啊?”

“我只是好奇,若地球與君族之間要做個選擇,你會選哪個?”

我說:“做為成年人,我兩個都選。”

“貪得無厭。”

“所以我才說做為成年人呀。”

“若不能兩全呢?”

老兄你怎麼就這麼犟呢?

我無奈道:“這種事,怎麼說都是沒意義的,因為說得再好聽也只是說,只有真正發生時下意識的選擇才是真正的答案。”

大使老兄總算沒再死槓了,直接告辭了,他還得去找特勤處接收犯人——修士及其九族。

所以,你專門跑來我面前就為了跟我探討我是否背叛以及未來是否會背叛這種問題?

“這是多閒啊。”我說。

塵寰道:“許是為你著想,不希望你走錯路。”

我問:“我看著像是會走錯路的小孩?”

“你方才的回答就很讓人不放心。”

我嘆道:“那可是真心話,雖然謊言可能會讓人放心,但我不認為他會信。”

塵寰愣了一瞬。“在你心裡君族與人族竟是同等地位的?”

我回以白眼。“兩個種族都存在於我心中。”

***

大使先生告辭後沒多久特勤處就派趙哥送來了訊息,那個修士招了。

我大為驚訝。“怎麼招的?之前不是死不開口嗎?”為了讓那家夥招,特勤處將各種酷刑都給用上了,完全沒用。

“他的九族一個不漏的被抓了起來。”

“此事我知。”我還知道是真正的一個不漏,大使先生專門帶了工具,是透過基因掃描和比對結果來抓人的,完全不擔心抓錯,更不擔心有漏網之魚,就是大部分人全家被抓起來都一臉懵逼——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親戚。

可這和修士開口招了有什麼關係?基因又不代表親情。

“被抓的人裡有個是他的孫子,也是他唯一的直系後代,你那位族人說那個人應該早就死了,是有別的力量在維持他的生命。”

我覺得隱約能猜到修士當年是為了什麼了。“什麼力量?”

“帶有神性的力量。”

我:“卜離。”

九兇獸雖以神類為食,但本質上也是古神類,直接證據就是寧淵是扶桑懷胎萬年生的,以及卜離自己就是若木孕育,若木對瘟疫的高抗性也與此有關——盤古世界的瘟疫之源是它生噠。

“那個人現在如何了?”我繼續問。

“灰飛煙滅了。”

我:“???大使先生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了?”

“是交易。”

我思忖了片刻。“那家夥開口,大使先生給他孫子一個痛快?”

趙哥點頭,猶豫了下,問我:“你不想知道大使先生對他孫子做了什麼嗎?”

我堅定的說:“不想。”

說完我換了個話題。“卜離還在他說的地方嗎?”

“在,他居然沒跑。”趙哥很是佩服的道。

我疑惑:“他為什麼要跑,你們又沒能力殺了他。”

趙哥:“.....你呢?”

“我也沒有。”若能弄死卜離,大洪荒時代我就弄死了,好吧,也不是沒弄死,弄死過一次的,但兇獸能讀條復活啊。

趙哥:“....那怎麼辦?”

“這種情況一般來說可以向神界求援,但你們已經將神界如今的老大給得罪了,所以....”我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也別指望阿莯,它已經盡了最大的力給你們爭取生存的希望。”若非如此地球如今要面對的就不是卜離而是少凰的無果劍了。

“希望?這根本就是死局。”

我說:“至少沒無果劍那麼絕望。”

趙哥抓狂了須臾後終是冷靜了下來。“你剛才既然說可以向神界求援,也就說這種事神界是有規章制度的?”

“是啊,不過我也說了,你們已經將神界如今的老大給得罪了。”

“它既是神界的首領,肆意破壞規則,也不怕威信全無嗎?”

我說:“不怕啊,若是孟凰,或許會管這事,但少凰,它是新上任的,它的威信來自於它強大的力量,並且,它不會一直在那個位置上。”

少凰的性情是個硬傷,只適合做亂世中的創業者,不適合做太平時的守成者,少凰自己大概也有自知之明,因此非大戰都是讓五君共同執政。這次想來亦然,特殊時期眾神會同意少凰坐在那個位置上,但戰爭結束....妥妥的拉少凰下馬。

而且,少凰老實說也不算破壞了規則,畢竟,卜離不是她放的,地球也是實打實的犯下了族(種族的族)誅之罪,只能說,少凰在神律邊緣蹦躂的技巧已然爐火純青。

我很認真的解釋,然而趙哥還是很抓狂。“人殺神會被滅族,那神殺人呢?”

我說:“沒滅絕文明的話,最多拘留,賠償了的話就不用了。哦,對了,人殺神也不是什麼情況都會被滅族的,至少堂堂正正的挑戰神祇然後在戰鬥中殺死神祇是無罪的,哪怕它的親人奉行血親復仇法復仇也只能找你一個而不能牽連你的親人和種族。”

趙哥愣了下。“那滅絕文明呢?”

“那得看有心無意。”

“有心又如何?無意又如何?”

“若是有心,自然是有期徒刑百萬年起步,上不封頂,若是無意,普遍無罪。看你的眼神,該不會期盼死刑吧?”

“不可以?”

“可以,但沒有這種先例。”神尊早年雖為了神律殺過不少神,但認真來說那就是為了立威以及肅清隱患,和那些神滅了多少凡人文明關係真不大。

“這公平嗎?”

我說:“我個人理解的話,在這方面挺公平的。”

趙哥看我的眼神儼然看怪物。

我解釋道:“我是說認真的,一對人族夫妻只要身體沒問題,多則幾年少則就能誕生一個甚至多個子嗣,而神類的繁衍能力....僅是懷胎的時間就足夠人族過去幾代人了,而養大幼崽的時間也足夠一個猴子進化成人類了。還有那些高階文明,文明越高,個體的壽命也越長,而壽命越長,繁衍能力也越差。若是低階文明生物殺死高階文明的生物只需一人做事一人當,那麼完全可以憑數量耗死高階文明。”

“既然是高階文明的生物又怎會輕易被低階文明生物殺死?”

“已經有人族幹掉了神類。”

“那是只幼崽。”

我嘆道:“所以更惡劣啊,你若能幹掉一個成年神類那是你本事,哪怕是神類也要對你抱以尊敬。但幹掉幼崽,這比幹掉一打成年神類還令神憤怒。凡人很難殺死神類,卻能輕易扼殺神類的幼崽,這條凡人殺害神類或高階文明生物當重罪的律例會出現都不是因為低階文明對付那些成年生物個體的行為。”

幼崽關係的是族群,若是大量夭折,那族群也不用延續了。

“還有雷澤死去的幾十萬人,若是人族以合理的理由發動戰爭殺死的倒也罷了,可你們不是,古神民的繁衍能力也就比古神類差點,因此同樣是重罪。”

頓了頓,我繼續道:“另外,這條規則也保護低階的凡人。”

趙哥不可思異的看著我。“哪裡有保護了?”

“凡人能扼殺神類的幼崽,但成年神類卻能輕鬆毀滅一整個凡人文明。”

看似不公平的規則實則給了繁衍能力差的強大物種與繁衍能力強但脆弱的凡人物種安全感,前者不用擔心自己幼崽被暗害,因為成本太高,後者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文明被隨意抹殺,因為成本很高。

若無這種安全感,那就是大洪荒時代的重複了。

強大的生物可隨意抹殺凡人文明,被滅了的凡人文明亦如同草芥,一錢不值。

因為有安全感,才會互相妥協,才會有神律。

趙哥可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說的再好,神律也是不合理的,比如這次被株連的人,大部分根本不認識罪魁禍首,卻要為他的行為落得灰飛煙滅的結局。”

我補充道:“死前還會被折磨一番,你可以理解為虐殺。”

“你覺得它們無辜嗎?”

我保持沉默,無辜嗎?當然無辜,但這不是沒輒嗎,不夠血腥就沒法震懾人族。而這樣的事情重演,君族繁衍能力那麼差,幾十萬人口想要恢復過來可不容易,隨便重演幾次就足夠君族傷筋動骨了。而這還是君族底子厚實,換個底子不夠厚的古神民,足夠元氣大傷甚至絕種了。

“原來你也覺得被株連的人無辜啊。”

我說:“你若是覺得神律不合理可以去改。”

趙哥無語道:“我是凡人,哪有那能力。”

我:“....”

突然就心累得不想說話了。

阿莯也曾是凡人,熊貓更曾是慘遭虐/殺的垂死小動物,還有孟凰的弟子團,九成九都是凡人物種,但其中多少最終修煉成了神?更甚至哪怕是生而為神的神尊與少凰也不是生而強大的,它們也曾有過脆弱得隨便來個凡人就能殺死它們卻無長輩保護的時期。

***

知道了卜離的下落,但....弄不死它,這真是個問題。

不過,至少還是有那麼點希望的,現在的卜離並非全盛狀態,而是被少凰給弄殘了的狀態。不過這絲希望如何抓住,不論是我還是人族都沒有頭緒,最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卜離在我們的監視下做著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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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將方圓百里的人都給清空了也沒法阻止卜離弄到實驗品。

這真是個令人鬱悶的現實。

鑑於此,我打算出個差散散心,原本是旅遊散心的,奈何辜小哥不從,一番扯皮最終相互妥協——公差旅遊。

辜小哥丟給我的案子....翻了之後相當令人無語。

表面上來看這就是個騙財騙色的普遍詐騙案,最多就是犯案的不是人族,是一隻妖。這本不無言,這種事情白九靈以前也幹過,讓我無言的是,受害者自己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被騙財騙色的,或者說,他們巴不得獻上所有財產換來被騙色,不過貌似都沒如願,錢被騙了不少,色還在。

奈何,受害者的父母長輩顯然和自己的子孫意見不一致,奈何,報案吧,兒孫扯後腿,當受害人明確表示自己沒被騙時,錢是自己送的,不是被騙的,這案子想立案也難。私底下做小動作吧,那人段數不低,找人教訓吧,那是個妖,誰揍誰著實是個疑問。

也因為用了一些不太合乎法律與道德的手段,有人才發現了那只妖才是只妖,然後這案子輾轉求到了雪瑩山莊。

辜小哥和非人生物打交道多了,知道不少非人生物是能控制普通人的心智的,因此有些懷疑,便接了下來。

唯一的問題是那只妖才搬家比較勤,兩三年就換地,也因為搬家比較勤,受害者不僅多還廣,幾乎遍布整個華夏,時間跨度....呃,最早能查到建國那會,更早也不是沒有了,而是因為時間久遠加戰亂的關係案卷散佚,沒法查。

小鴆為了得到更多的資訊還去找過特勤處,發現特勤處的記載很少,少到幾乎沒有,可以忽略不計。

要麼就是剛從別的地方來的,要麼就是剛從地質層爬出來的,不管是哪一種都棘手。

見到真妖之前,我也如此以為,見到真妖之後,我覺得,這更可能是一根老油條,混跡人間已久,特勤處根本沒發現人類社會裡有這麼根妖族老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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