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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第三章回家·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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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境內的古城很多, 五千年的歷史, 至少已知是五千年,足夠這片土地上孕育出n多的古城,層層堆疊,估計整個地球也找不到第二個古城這般多的國家了。厲害一點的地方, 甚至能找到一大堆朝代的遺蹟,更有甚者, 連二十四朝遺蹟都能給你湊出來。

金陵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名城,不是經濟發展方面,是歷史方面, 六朝古都, 不過我對這個六朝古都的印象就是:怎麼每個朝代都那麼短命?

除了明朝因為永樂為了防禦北元殘餘而特別將都城搬到了國門附近,天子守國門, 都城在國門後頭快馬也就一兩天時間的地方,只要皇帝不是個智障就肯定不會疏忽了國門一片的安全。必須得說, 永樂這個決定挺令人刮目相看的,誰特麼的會為了國門的安全就把帝都給換到國門邊上去, 是怕敵人打進來的時候對帝都鞭長莫及?

衝永樂的這一畫風, 雖然他開創了誅十族的記錄, 我還是想說, 他是個明君, 比朱允炆強。至於方孝孺,跳樑小醜,追求名垂青史, 但又沒有當治世之臣——如伊尹哪怕不當忠臣也一樣百世流芳——還將君王的光芒都給蓋了過去的本事,卻又不捨追求而選擇走了捷徑,最終被誅十族也不過是求仁得仁,就是他的十族太過悲催了,造了幾輩子的孽才會和他有親朋關係。

正常情況下,為了安全,皇帝遷都都是往安全的地方遷,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型別,老實說,更令人子民安心。

不過我也有點好奇,如果永樂沒有北遷,明朝會不會又是一個短命王朝?

塵寰對我的關注點很是側目。“對於你而言,不管是幾十年的王朝還是百年王朝都是短命王朝吧?人族的王朝永遠不可能比你存在更久。”

我道:“對待不同的文明要用該文明的標準,拿二十四朝任何一朝和君族的王朝比,那肯定都是彈指間,可那是因為雙方壽命不一樣,若是人族也似君族一般哪怕不修煉也能活個萬兒八千年,萬年王朝也是常事。”

塵寰思考了一秒鐘,表示贊同,但還是道:“人族和君族到底不一樣,君族的政治體系....”塵寰的神情很是一言難盡,理解,出身與生活在人族社會的他大概就沒見過比君族的政治體系更令人驚嘆的政治畫風了。

我道:“那也不是特例,古神神民的政治體系大多如此畫風。人族,只是太年輕,以及目光被限制在這顆星球上了而已。不似古神神民,強盛時幾乎與古神類比肩,低谷時亦曾無立足之地。我們知道盤古世界有多大,又有多渺小,內/鬥只會徒勞的消耗種族的力量。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可鳳尾再如何也比雞頭更美,也更多肉。”

誰不想子孫永享王座?但一個小國的王與一個強盛帝國的尋常貴族,哪個更好?尤其是後者能夠掌控的資源可能比前者更多。

漫長的歷史,只要沒滅絕,在吃足了教訓後只要還想要種族永恆的傳遞下去自然會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畢竟,君族的目標是進化為新的神族而非文明墓園的一座冰冷墓碑任億萬族“瞻仰”。

嘖嘖,但凡墓碑所代表的文明還有任何一個倖存者,看了那墓碑以及來往參觀的人都得活活氣死。

文明的進化之路遍地屍骸,只有走到最後的才會被人敬仰,半道上的屍骸,都是拿來引以為戒汲取教訓的。

“不過,在金陵建都的王朝的確夠短命的,不是不超過三代就完蛋就是超過了三代,但換皇帝換得特別勤快,鮮有壽終正寢的,不是被廢就是被病逝。”我感慨道。“簡直跟遭了詛咒一樣。”

“哪有那樣的詛咒,詛咒多個王朝。”塵寰無語道。

我道:“有啊,不過凡人沒這本事,除非是神言,真神言出法隨,哪怕是長壽王朝,也能一句話給砍得一代而亡,就是因果有點大,若無深仇大恨沒哪個神會給自己找這種因果。少凰被凡人的因果給折騰得夠嗆,誰會想步她的後塵?”

驕傲肆意如少凰都學會了如何遊走在規則邊緣肆意妄為足以說明丫被折騰多嚴重,反正看過少凰最初那神孽的姿態,我不信曾經的她也是如今這般善於遊走規則邊緣。

“不過金陵也沒神言的痕跡,怎麼就這倒黴呢。”我頗為納悶,金陵這位置,老實說,還真的挺不錯的,水陸暢通,完全不理解為何每次建都都那麼短命。兵燹更源源不斷,簡直是四戰之地。

“這我倒是略有所知。”

我好奇的看著塵寰。

塵寰道:“我也是聽別的妖說的,據說是當年秦始皇東巡南下經過金陵,陪同的術士見金陵四周地勢先要,便對秦始皇說金陵五百年後有王氣。秦始皇聽後大怒,當即就派人鑿斷地脈,令淮水流貫金陵與長江匯合以洩王氣。不過它也是道聽途說,不確保一定是對的。”

我隨便尋了快還算乾淨的草地拉著塵寰坐了下來,道:“我覺得有一半是真的。”

“哪一半?”

“斷龍脈。”

見塵寰不是很明白,我解釋道:“每個王朝都有其龍脈,龍脈的大小與壽命決定王朝的國力與國祚。但這種龍脈不是實體的存在,而是一種很難描述的存在,我對它的瞭解也不是很多,只知道它會在每個王朝建立時完全成形,又在王朝滅亡時崩潰,週而復始。但透過一些特定的方式可以判斷出它會在哪裡出現,因此很忌諱讓當代的王朝知道那些地方,怕皇帝為一己之私胡來。別不信,真有人那麼幹過,明初劉伯溫斬龍聽過沒?丫斬的就是龍脈,也正因為它斬了中原的龍脈,使得明朝滅亡後新的龍脈在關外成形,滿人入關,中原生靈塗炭。”

塵寰道:“你的意思是秦始皇斬的是另一個王朝的龍脈?”

我點頭。“對啊。”

“秦亡之後蠻夷並未入關。”

“斬的方式不一樣,秦始皇嚴格意義上應該不是斬,估計他也清楚斬了也沒用,龍脈只會換一個地方重新凝聚成形,而且後遺症也很嚴重,那會兒大地上的神仙還不少,秦始皇知道的肯定也不會少,不會像朱元璋那樣。它只是削弱,削弱金陵所有的龍脈,使得金陵所有龍脈都是小龍脈,無法成為主龍脈,也就是真正的龍脈,在這裡建都的國家自然也就沒法一統華夏。”

“那他忙活什麼?一點用處都沒有。”

“有用啊,金陵無法成為真正的帝都也意味著若是有人在此割據,朝廷最終還是能夠收復的,不過,我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他提防了千百年後的事也沒想到自己的王朝二世而亡。”我笑道,估計秦始皇九泉之下只怕嘔血的心都有。

我從塵寰手裡取了雞爪子零食啃了一口。

塵寰總結道:“感覺斬龍脈的都是閒的蛋疼。”

我道:“也不全是閒的,也有目的分明的。”

塵寰挑眉。“朱元璋?”

“他那叫杞人憂天,想太多,總結還是閒的。”

“那是誰?”

“不知。”

“斬龍脈並非小事,怎會沒有記載?”

“有記載啊,但沒人知道是誰做的,只知道造成了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

“華夏近代長達百年的動盪與屈辱。”我回道,這也是我在翻閱君長青留下的札記時發現的,君長青早些年滿華夏亂跑,因此發現了很多的秘聞,其中便有龍脈在近代也被破壞過一次的秘聞,使得華夏本來可以早早結束的動盪被拖長,龍脈要重新成形也不容易,需要很長時間,於是便有了那長達百年的屈辱。

也因此,不論是特勤處還是華夏的修士都曾著手調查過,靠之,朱元璋那次也就罷了,是閒的,特勤處也拿有紫薇之氣護體的朱元璋沒輒只能看著他造作,但華夏近代那次,後果真的是相當令人想殺人。

“那小姑娘知道是誰做的嗎?”

我隨口道:“不知道,不清楚,嫌疑範圍太大。”大得讓人很難查下去,靠之,不論是當時的華夏還是如今的華夏都沒有一言不合幹翻全世界的本事,有些事就算有所嫌疑對像也只能憋著,尤其這還只是懷疑,沒有證據。

答完我看了眼塵寰,剛才那聲音不是他的。

塵寰正望著一個我身後,我也扭頭望去。

棲霞山西側楓樹成林,又時值深秋,遠遠望去彷彿火燒雲。而置身其中,我下意識想到了南明,那地方也種植了很多宛若火焰般的鳳凰樹。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站在一株火紅的楓樹下,挺有對比感的,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老人穿著這年頭已經很少有人穿的中山裝,一身氣度,很是....不是高人一等的不凡,而是一直特別精神的味道,感覺這位至少也有八十歲的老爺爺比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還有精氣神,若非神民的眼睛異於常人,能夠清楚看到老爺爺眉心黯淡的生命線,我一定會懷疑他的年紀,一點都不像垂暮之年。

跟他一比,感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年輕人才是真的垂暮之年。

“老爺爺很有精神啊。”我由衷的感慨,這麼多年還是頭回見到快奔九也可能已經奔九在向百歲人瑞邁步的人族看上去如此有精神。

老人笑了笑,很是帥氣,靠之,這哪來的這麼有魅力的老人?

“小姑娘編故事的能力挺厲害的。”老人道。

我說:“編故事?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啊,不過不是我編的,是君長青編的,我都是看他的札記看來的。”

老人聞言愣了下。“君長青!?”

我亦側目。“老爺爺認識他?”

誠然,君長青的照片上都是年輕人的模樣,但非人生物的年紀,尤其是古神神民....除了快死的時候就沒誰是會隨著時光流逝而白髮蒼蒼加皺紋滿臉的。外表不能拿來定義年齡,而君長青和我老孃是同輩,又在鶴城蹲了那麼多年,年齡肯定也是三位數,認識這位老爺爺也不是不可能。

老爺爺的臉色一下就變得不是那麼和藹了。

我茫然。

塵寰輕聲提醒。“他若是認識君長青,而你也知道君長青,便意味著你方才不是胡說八道。”

我頓時反應了過來。“那也不至於臉色那麼難看吧,活似被人挖了祖墳。”

會有人為了幾百年前、許多代人之前已經成為事實的事如此憤怒,憤怒得跟被挖了祖墳似的嗎?時間的遙遠也意味著距離,距離越遠便越沒有代入感。

答曰:會。

因為他是一個老兵,一個經過二十世紀華夏黎明前最黑暗的時代那場曠日持久的大戰的老兵。

我頓時瞭然為何這人無論坐臥背脊都筆直如松,普通百姓可沒這習慣,也沒這般毅力,要將一項很是考驗毅力的事情變成下意識的習慣需得多年堅持方可,而能夠做到的人,都不會是普通人。

老兵對誰破壞了龍脈的事很是執著,然而我表示我真不知道。

君長青根本不關心華夏百年國殤是誰推波助瀾搞得那麼嚴重,做為一個非人生物,他為毛要關心一個人族王朝的國運?若是君族的王朝....呃,君族壓根不可能有那樣的國殤,要麼一開始就掐了起來,絕不會忍個幾十年忍無可忍再掐;要麼就是已瀕臨絕種,為了族群血脈得以延續,尊嚴什麼的,值多少錢?忍忍又何妨?翻身以後必定十倍百倍奉還。

講真,君族的歷史很多時候我看得都挺無語的,雖然知道王可以是最光明磊落的君子也可以是最卑鄙無恥的小人,但君族歷史上某些王的能屈能伸與無恥....甚是重新整理下限。

卻也只是無語,甭管節操多麼賒賬,它們的目的都是帶領君族走出最低谷,重新興盛起來,而它們也做到了,雖然大部分都倒在了黎明之前。

一句話來概括就是,除非要絕種了,否則君族絕不可能跟人籤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而這也導致很少有文明敢惹君族,哪怕本身比君族要強大,也會儘量不得罪君族。當然,有碾壓君族的力量則另當別論,但盤古世界能碾壓如今的君族的種族,屈指可數,還都是古神類,做為大洪荒時代經常通婚的對像,古神類對於古神神民的態度都較為親近,不會閒的沒事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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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華夏百年國殤的因素有很多,但大部分因素還是在自身,若非忍無可忍,否則能忍則忍。最令我佩服的是當時統治者的態度,竟然沒被推翻,若是君族的王那麼個心態,早八百年就人頭落地了。

我的腹誹讓塵寰忍不住扶了扶額。“人族的權力是血統世襲制,深入骨髓。”

我道:“君族的王權也是世襲制啊。”

“隨時都能廢除的世襲制,誰會敬畏?”

我無法反駁,恢復記憶之前的我一定會敬畏君族的王,但他的繼承人,幹出成績來再談敬畏不敬畏吧,幹不出成績來.....佔著茅坑不拉屎很缺德的。

塵寰看了看我,頗為好奇的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君族的政治體系是怎麼延續下來的還沒散架的。”

我道:“被人幹趴下次數太多的後遺症。”

塵寰茫然的看著我。

我補充道:“明君永遠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子嗣也是明君,唔,事實上,很多明君的繼承人都不咋的,若是在一個封閉的小圈子裡,繼承人如何倒也沒什麼,啃老本也能啃個一兩代,但君族....盤古世界很遼闊,也很渺小。吃了足夠的苦頭後,只要存在腦子這個東西自會選擇於種族最長遠也最有利的政治體系。畢竟,我們的目標是進化為新的神族,而非守成。”

個人覺得最後一個因素才是重點,華夏古代的王朝最重視的是穩定與守成,而君族,老實說,從來都沒在意過守成,至於穩定,這個倒是在意,卻不是為了穩定而穩定,而是為了更好的前進而穩定,若是混亂更有益進化,我一點都不懷疑那些沒節操的高層能製造出個亂世來。

目標不同,結果自然也不同。

塵寰默然了。

老兵也默然了。“這世上真的有神?”

我道:“當然有啊,不過不是凡人以為的那種,所謂的神其實也曾是凡人,只是它們進化的高度已達到了令所有種族望塵莫及的程度,因而為神。進化為新的神族可以說是所有凡人文明的執念,可惜文明的進化之路,遍地屍骸。”說到最後我也忍不住感慨,老實說,君族很多方面那麼乖一半是早期日子太慘淡,另一半則是漫長的歷史裡看到的文明屍骸太多,心塞出來的。

老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塵寰。“二位都不是人族?”

我挑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嘛。”

老兵沒再追問龍脈的事,我卻好奇了。“怎麼不執著了?”

“非不執著,而是你們不會有答案。”

我疑惑。“為何?”

“不夠上心。”老兵道。“若是君族的王朝遭遇這樣的事,小姑娘會不會追查到底?”

我想也不想的回答:“那是自然。”

話音未落我便懂了他的意思,我和君長青其實是一樣的。

若是正好碰上自然會順手調查一二,可若需要用漫長的歲月甚至一生去調查的話,我們卻是不願的。

老兵很是見多識廣,打過抗日戰爭,也打過華夏支援緬甸的遠征戰爭,去過很多的地方,見識過的東西還真的挺多的。也夠悲催的,他說他是這兩年才回來的。

嗯,一個華夏軍人,這兩年才回國,這已經不是悲催了,堪稱悲哀。

若是不想歸國倒也罷了,可他的模樣,顯然是求歸不得。

我用眼神問比起我來更加地頭蛇的塵寰,老兵好端端的怎麼求歸不得?

塵寰解釋道:“他應該是國/黨的士兵,當年入緬作戰的遠征軍結束國外的戰事時國中內/戰,國/黨敗了,退守寶島,他們便不好回來了。再後來西方列強對華夏施行封鎖策略,雖然華夏周圍接壤的國家眾多,但早期時,大多數外交上都不是很好。”

我秒懂。“那也是夠倒黴的,這麼多年過去,家中妻兒老小只怕都死光了。”這都過去快六十年了啊喂。

塵寰無語的看著我。“記得每天刷牙。”

我怔了下,旋即反應過來丫說我口臭呢,你才口臭。

不待我收拾塵寰,老兵便問我:“小姑娘既是君長青的晚輩,不知可有繼承他的衣缽?”

我想了想,雪瑩山莊如今是我的,也算是繼承衣缽了,便點頭。

老兵因為蒼老而渾濁的眼睛霎時亮了起來。“那你可能通鬼神?”

我說:“通不了神,但通鬼,你要寫冥信嗎?我認識個鬼差,可以幫你遞。”看在你是一名保護族群的戰事的份上,無償耗費自己的人情為你遞個信好了。

棲霞山做為旅遊景點,周圍自然不缺住的地方,寫信也需要時間,因此我將自己和塵寰住的地址給了老兵。

和塵寰在棲霞山瘋玩了一整天回到住的地方時已是入夜,一進門便錯愕的看到老兵在樓下坐著,都睡著了,顯然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哪怕是睡著了,手裡也緊緊抓著一封信,我看了下信封,寫著愛妻鄭瑾收。

我嘀咕道:“鄭瑾這名字聽著更像個男人。”

塵寰看了下是哪個字眼道:“是女的,我記得有一段時間不少華夏人族都喜歡用瑾或效瑾給自己的女兒做名字,好像是為了懷念什麼人,他妻子若是和他差不多年齡,出生時正好處於那段時期。”

我道:“那個被懷念的人族一定是個英雄。”

如果不是英雄,不是被那麼多人懷念,並且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效仿她。

老兵還挺警醒的,我和塵寰站了沒一會便自己醒了過來,我收下了信,也得知了他妻子的生辰八字與卒時。

因著老兵的妻子是金陵人,因此我尋的是金陵的鬼差幫忙,回訊息很快——

小莊主你逗我呢?

你說的這個生辰八字,又是姓鄭還是獨女的只一戶人家,丫六歲的時候就夭折了,弄錯資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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