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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第一章尋崽·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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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 識設於西漢, 距今已經有兩千多年,有著悠久的歷史與燦爛的文化,遺蹟眾多。

以上是我的認知,但安安顯然不是這麼個認知, 原因?

別忘了夏王朝滅亡時她扮演的角色,敦煌在遠古的時候就是三苗族裔繁衍生息的地方, 我覺得它對這片土地應該有不一樣的心情。反正我與高嵐是受不了這乾燥的空氣了,它卻是帶著懷念的神情,以前肯定來過。估計還發生過不少事, 畢竟, 華夏族遠古那漫長得只存在於神話中的歷史,真的挺熱鬧的。

“那枚蛋都這麼久了, 你們說會不會已經孵化了?”敦煌街頭,高嵐忽然提出了這麼個疑問。

我說:“哪那麼容易, 你當是蛇蛋呢,溫度足夠就能孵化。古神族的蛋, 必須汲取龐大的能量才能孵化。”孵一枚蛋就足夠新手父母累個半死了。

頓了頓, 我忽的想起一事。“說起來, 安安你與孟凰當年是如何孵化的?”

按著這思路, 這對姐妹應該無法自己孵化的, 必須有人孵蛋,提供它們足夠的營養才行。可是,誰會這麼做?

“我們繼承了部分兇獸特質。”安安回答。

兇獸特質?

兇手特質多著呢, 每頭兇獸的特質還都不一樣。

“吞噬?”我問,吞噬應是兇獸的共同特質。

安安點頭。

還真是啊,嘖,這對姐妹的孵化過程想想...都覺得兇殘。

高嵐道:“蛋那麼脆弱,不怕弄壞嗎?”

我說:“不會啊,純血古神族的蛋殼在孵化前防禦堪比先天至寶,想要破防,要麼等蛋快孵化的時候,要麼拿先天至寶當錘子砸個十天半個月,可誰會那麼閒啊。”這大概是天道的補償吧,為了平衡食物鏈限制了古神族的生育能力,但又給了古神族幼崽十分強大的生存能力,哪怕是蛋,那也是變態蛋中的變態蛋。

高嵐顯然也服了。“古神族的嬰兒成活率一定很高。”

“那是自然。”孵過不少蛋的我理所當然的道。

高嵐看了看我,忽問:“古神族的蛋若是孵化了,父母卻不在旁邊,身邊另有其人,會不會....”

我想也不想的回答:“不會。”

高嵐詫異的看著我。

我問安安。“你當年孵化的時候身邊有人嗎?”

“有。”

“它們如何了?”

“被我吃了。”安安回答。

高嵐更加詫異。“你怎麼分辨出他們不是你父母的?”

安安道:“我沒分辨,他們若不是親人,那就是食物,若是親人,吞噬親族提高自身血脈純度也是兇獸後裔與生俱來的天性。”

簡言之,不管是不是父母,都會吃。不過如此的話,我大抵能理解安安為何桓寂那般淡漠了,親人=十全大補丸,親情能不淡漠嗎?沒真把桓寂給吃了已經是很孝順了。

我說:“你姐該不會也與你一般吧?”說起來,這幾位好像提過,鎮魔塔裡的妖魔鬼怪,被孟凰吃了小半。

“它倒沒有如此天性,但古神族有血脈傳承,心智雖是嬰兒,常識還是有的,絕不會眼瞎到認一個與自己非同類的生物為母。”

血脈傳承,大抵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生而知之了,都生而知之了,顯然不存在將第一眼見到的人當做母親的可能,一旦發現那不是同類,而肚子又正好餓了,撲上去捕獵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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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高嵐,懂了嗎?

高嵐顯然是懂了。“古神族,真是無敵。”

確實無敵,當年創造後裔的時候我們也是認認真真的考慮了如何增加後裔的存活率的,不然創造出來了,結果沒多久就滅絕了,那也太悲劇了。而如此精心的作品,能不無敵嗎?

然後高嵐又冒出了一句:“既然是天性,你怎麼沒吃了你的子嗣?”

“我都是上神了,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安安道。“而且那家夥也挺乖的,從不挑戰我的忍耐度。”

挑戰了就可能被吃掉,誰敢挑戰你的忍耐度?

我與高嵐對視了一眼。

這樣的父母,簡直是熊孩子剋星。

熊孩子作天作地不就是很清楚父母不敢真的傷害自己嗎?若是有被父母吃掉的後果,再熊的孩子也會乖得不能再乖。只是,有著這樣的父母,求少凰那只幼崽童年心理陰影面積。

找了個旅館睡了一整天,將火車上沒休息好的無精打采給消弭,在高嵐與安安這兩隻正常人類軀體的傢伙醒來時我提議去吃烤全羊。“我打聽過了,那家烤羊點很有名氣,咱們去試試吧?”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來的,既然都來了,自然不能錯過本地的吃喝玩樂。反正那枚蛋又不可能有事,都埋了幾千年了,多埋一會也不打緊。至於有沒有落入不懷好意的人手裡,比如之前在歐洲時的事,這個,我覺得應該沒喪心病狂的科學家會效仿,至少華夏族的科學家,我相信他們就是再沒下限也不會那麼做。照個片,看看裡頭胚胎的形狀與情況,我不信他們會不聯想到什麼,再翻翻老祖宗留下的古籍,我相信他們只會想盡各種辦法將蛋給孵出來看看傳說中的鳳凰神鳥是什麼模樣。

在自己的神話主場上就是這點好,再怎麼驚悚,本地人都是能夠接受的。

典型例子如阿莯,若是放在西方,鬼才理會它是誰,抓起來切片研究如何長生倒是很有可能,而在華夏,我相信不管多麼變態的人都做不來將它抓起來切片研究的行為,固然有抓不住的因素,但心理障礙也是個大問題。

安安顯然也明白這些,因此沒拒絕我的提議。

路上我向茫然的高嵐解釋了下。

高嵐想了想,問:“如果那枚蛋真在華夏族科研機構做研究會怎樣?”

我說:“特勤處又不是瞎子,若是那枚蛋真在落在了與政府或它們有關的人手裡,最終一定會讓修士看看,就算認不出是鳳凰蛋,只要不瞎都能認出那不是普通生物的蛋。”

“古神族的蛋有特徵?”

我頜首。“蛋殼上有天道符紋。”若非如此,蛋殼也不會堅硬到變態,外面的人想破壞蛋殼讓蛋無法孵化很艱難,裡頭的幼崽想出殼也同樣難得要死。

“所以那枚蛋不可能在科研機構。”我總結道。

高嵐哦了聲,表示理解。“不是還有墨菲效應嗎?也說不好啊,鳳凰蛋那麼珍貴的東西....我雖然沒接觸過人族科學家,但三十六....說不定就昧下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

死熊貓那家夥已經完美的詮釋了科學家的下限不僅能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調節,更能丟棄。

我想了想,最終只能說:“若真是那樣,我會為他們默哀。”

別的事都好說,但幼崽的問題上,古神族個頂個的犟,只是殺你全家,滅你三族都可以稱讚一聲大慈大悲加聖人胸懷了。

一隻幼崽的死亡不僅意味著失去了一個族人,更意味著這只幼崽未來成長後會有的後裔也一同失去了,光是想想,哪怕是泥人心性的古神族也會怒髮衝冠。若非如此,古神族之間也不會定下不得傷害彼此幼崽的約定,並且還每個立約者都很認真的執行著。天帝從未想過弄死兩枚蛋,他爹也沒想過在南明亡國時將瑤光帶走的蛋與幼崽斬草除根,儘管他們有那個能力,而後來少凰殺戮龍族,也同樣沒動幼崽。龍族純血王族的絕種純粹是混血種與純血種的內鬥,前者容不下隨時都可能捲土重來的舊日統治者,後者想更進一步,能不絕種嗎?——楉這個王族後裔都完全沒將這當成一回事,我估計她心裡怕還是很慶幸純血王族的絕種,不然她再出色也不會出龍頭地,更不會有資格角逐王位。

我完全相信,她要是生在那個時代,肯定會是屠滅純血王族的兇手之一,為自己也為自己子孫的前途,殺人放火滅門絕戶在智慧物種的潛意識裡可以說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是法律也阻止不了。更別說法律還不管這事呢,王權爭鬥,勝者加冕為王,敗者身死族滅,不存在善惡對錯,唯有立場與利益。

好吧,某種意義上,外族的利刃並非最冷的,最冷的是同類的心。

每個智慧物種都有自己的行事法度,如我與安安看現代人族的法律如同看聖人法典,只覺得沒有一顆聖母瑪麗蘇之心制定不出如此慈悲為懷的法典;如現代人類看古神族的法律,只覺得血腥毫無人道且不平等,株連滅族毫無心理障礙,更同罪不同罰,就差赤/裸裸的寫上種族歧視四個字了。

若真的有科研機構幹了與西方一樣的事,那樂子可就大了。丫上回可是刻意弄出了一場生化危機,誠然,毒是我帶過去的,但我不認為她會不清楚用了的後果。

希望華夏族的人沒那麼作死。

都招惹過這傢伙一次了,再來第二次,別說少凰了,只怕就是阿莯都要無語,她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拽住屠刀的。

吃飽喝足,高嵐提議去看看莫高窟和月牙泉,都來了絲綢之路,不去看看這些豈非白來這一趟?

我很是贊同,安安沒反對,於是提議透過。

坐車去月牙泉的路上我問安安:“說起來,你和地球這麼有緣,有沒有看過莫高窟的修建啊?”

“我只看過月牙泉。”安安回道:“莫高窟的修建是南北朝時期,那個時候我只來過一次。”

我秒懂,雖然在南北朝時來過人間界一次,但丫的活動範圍主要在當時的南朝,還創造了一個流傳千古的成語:我見猶憐。

西北的景象太過單調,看不了多久就會眼睛疲勞,因此我們很快就打起了瞌睡,醒來的時候旅遊車已經到了月牙泉,高嵐第一個蹦下了車。

“什麼嘛,這不就是一個大點的水潭呢,還不如洞庭湖呢。”

我心說你這比喻也太有意思了吧,洞庭湖是大江流經的地方,雖非潮溼的沿海,卻也有著充沛的降水量,而月牙泉,它與沙漠毗鄰,只此一點就足以說明這一片的氣候。

安安揉了揉眼睛。“變化真大。”

我詫異的看了眼安安。“你上次來這是什麼時候?”

安安想了想,回答:“記不清具體時間了,我只記得自己那時候來一個叫幼澤的地方還債。”

幼澤?

我在腦子裡使勁的扒拉了好一會終於想起來幼澤是哪,那不就是羅布泊最初的名字嗎?而羅布泊,不是我說,那地方現如今是華夏西部的沙漠區域。

麻姑說自己曾三次見東海化為桑田時聽眾的心情我可算是明白了。

東海到底是海,就算乾涸了,地勢也註定它最後還是會迴歸海洋,而幼澤,初步估計除非地球天翻地覆,高原變回了千萬年前時的地形,否則....有望看到亞洲西部區域的沙漠連成一片,變成一片比撒哈拉更遼闊的大漠。

只是,我看了看淡然的安安,到底是不一樣的。至少麻姑與安安不一樣,麻姑對人間界有感情,因此有深切的感慨,而這位,估計就是這片天地末日了它也最多一聲輕嘆,嘆完了就沒了。

月牙泉的確沒意思,至少對於看過它幾千年模樣的安安與生長於雷澤的我而言很沒意思,至於高嵐,我估計她很懷念洞庭湖,再也不會嫌棄洞庭湖上有垃圾了,有垃圾總好過這一汪看著就奄奄一息的泉水。

勉強打起精神拍了兩張照高嵐便嚷嚷著去看莫高窟,看古代的藝術傑作。

這提議很好,莫高窟是藝術領域的佼佼者,面積不影響它的美,不過我很懷疑高嵐能不能看的進去那些壁畫。

事實證明我的懷疑很正常,高嵐的確看不進去,或者說,她看了沒幾個洞窟就看不下去了。

“感覺都差不多嘛。”高嵐無聊的道。

我說:“沒有,畫得很漂亮呢。”也很有感覺,哪怕已過千年,仍舊能感覺到壁畫中所包含的心血與時光加註的滄桑。

安安點頭。

高嵐道:“現在的畫比這漂亮多了。”

我說:“可現在的畫作很少會有這樣的情懷。”

安安神補充道:“意義也不一樣,原始人在巖壁上用炭筆畫下的第一幅巖畫一點都不好看,但它所代表的意義卻是獨一無二的。”

我:“....”

高嵐:“....你這比喻,太打擊人了吧?雖說我不會欣賞,可它們畢竟是集那個時代最好的手藝畫成的。”

“站的角度不同而已,這些壁畫雖美,但幾萬年後再來看,你也會覺得是原始人畫的。”安安說。“但不管隔著多少時代,它都包含著無與倫比的美。”

高嵐顯而易見的無語了。

安安說得雖然好聽,但實際上她顯然看不了太久,雖然它明白壁畫的美,但不合胃口,因此只比高嵐多堅持了一會兒。只是不像高嵐百無聊賴乾脆到處拍照去了,安安則是趴我背上睡起了覺。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欣賞一副飛天的時候高嵐突然跑了過來。“安安你真沒參與過莫高窟的建立?”

安安皺著眉頭睜開眼。“沒有。”

“我看到一個飛天,跟你長得好像,簡直就像是大號的你。”

跟安安長得很像?還是大號的?

多像?

出於好奇我揹著安安跟著高嵐去看她口中的飛天了。

必須得說,莫高窟的洞窟之多令人眼花繚亂,也不知高嵐是如何記得路線的,七彎八拐的,最終來到了一間小得不能再小的洞窟裡,我估摸了下位置,這洞窟的深度不一定是整個莫高窟洞窟裡最深的,但一定是深度方面的佼佼者。

我也看到了高嵐所言的飛天。

高嵐沒見過少凰成年版的模樣,因此看這飛天自然覺得它簡直是安安的成年版,但我是見過的,自然不會如此認為。不過,能夠像讓高嵐產生那是安安成年版的感覺,足可見壁畫上的飛天與少凰有多像,以及多美。

鳳凰族素來盛產美人,我沒見過孟凰,但她當年能被評為盤古世界第一美人足可見那是個絕世的美人。對此我從不懷疑,因為她與少凰是同源的雙生子,不知道孟凰生得什麼模樣,看看少凰就是了。

大洪荒初期誕生的神人無一不是鍾靈毓秀的美人,人形個頂個的完美出色。

綜上所述,我見過的美人真的很多,但仍舊沒有能夠及得上少凰的。

別提鳳凰,丫是少凰的直系祖先,生得一模一樣,若非性格氣質完全不同,我都得認錯人。

壁畫上的飛天與成年版的少凰酷似,又如何能不美?

“南明王族不是只剩下你和你的子孫了嗎?”我詫異的問安安,若非如此,孟凰也不至於以稚子之齡成為新王,哪怕是瑤光,當年登上王位時也已將近成年。

“不是啊,還有兩支旁支。”安安隨口回答。

我更加詫異。“既如此,瑤光死後,你們姐妹失蹤,怎會不推舉出新王?”

“有王族血統並不代表就有王位繼承權。”

“事急從權,當直系出了問題無法承嗣時,從旁支過繼不是常事嗎?”我說。

神族自然沒有過繼的說法,但直系後繼無人,旁支的確會頂上就是了。

“兩支旁支,一支是被天帝利用導致我與長姐生死未卜數萬年的棋子,也就是水光的祖先。一來那家夥太蠢了,居然能被天帝給利用了,不堪為王;二來,被查出我們失蹤與他有關後他沒法拿出證據證明我們還活著,他只是想將我們藏一段時間,並不是想害我們的性命。謀害同族,又罪證確鑿,雖然沒處死他,但他和他子孫的繼承權都被擼掉了。畢竟,若是任他或他的子孫登上王位便等於認可他為了王位殘害同族的行徑,始作俑者且成功者不免成為後人的楷模,雖說在許多智慧物種的族群裡,王族弒父弒母殺兄殺弟殺子乃傳統,但大家一點都不希望這種傳統出現在南明。”

理是這個理,但古往今來能夠在苗頭一出現時就來個狠的,扼殺此風的國族還真沒幾個。九成九的國族最終都是向現實低頭,預設了王族自相殘殺的傳統。

“那另一支呢?”我看著飛天問,這個飛天的原形應該就是另一支南明王族了。

“另一支啊,是南明曾與龍族聯姻的產物,因為戰火燃了太多年,大家都受不了了。因此在一位南明帝姬與龍族帝子相戀後,大家決定聯姻以換取和平,確切說換取幾十萬年休養生息的時間,不過,那位帝姬不是長姐,帝子也非昀息.....”

想起孟凰與她三個未婚夫的事,我說:“也黃了?什麼原因?”

若那位帝姬也是孟凰那樣的性格,那黃了很正常。

孟凰的婚約,不是我說,她只怕也就在對著昀息時上了點心,可惜只是上了點心,她喜歡昀息,卻無法愛上,昀息對她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都是不來電。

之後的兩任,少凰想吃長恆,孟凰沒攔著,第三任有別的女人,甚至孩子都有了,她在意的也只是那個女人與自己並列而坐讓她做為君王的權威與尊嚴受到了侮辱,因此將人給殺了,卻沒殺了孩子。這很稀奇,古往今來,哪個女人在丈夫出軌還搞出了人命後的反應會是弄死女人卻留下孩子的?弄掉孩子趕走女人才是常規做法。

但那位帝姬顯然不是孟凰這種只要利益足夠她完全不在意結婚對像是何方牛鬼蛇神說不定還會順手弄死的型別。

“迎親之日龍族突襲南明,成年王族與大半族人戰死。”

“騙婚啊。”高嵐忿忿道。“真卑鄙。”

安安不以為然。“也談不上卑鄙,兩個種族之間的戰爭,只要能得到勝利,不論怎樣的手段都是合理的。一定要怪的話,只能怪那位帝姬太蠢,若是長姐,最終被屠殺的必定是天族。”

這話我信,孟凰那樣的,絕不可能被人騙婚。

但只怪那位帝姬太蠢,未免偏頗。

許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安安道:“做為一族的帝姬,愛上敵族的帝子也就罷了,卻還付諸信任,不是蠢是什麼?”

高嵐道:“信任自己愛的人不是很正常的嗎?只能怪那個男人太卑鄙。”

安安道:“長姐愛我卻不信我,她深愛妖君也同樣不信任妖君。”

我說:“咱能不提孟凰這個例子嗎?孟凰是王,疑心病是王的職業病。而且,話說起來,以前聽你和熊貓它們的描述,我一直以為孟凰是個不管對朋友還是親人都很坦誠的人。”修順心意的神必須順從本心,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很難做出騙婚騙心的事來。

“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她嫌麻煩。”

因為嫌麻煩所以對誰都很坦誠,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

“那個帝姬最後如何了?”我問。

捅了這麼大簍子,下場應該會很慘,灰飛煙滅只怕都是輕的。

“自盡謝罪了。”

我指了指飛天。“她的後代?”

“嗯。”

“怎麼會在南明?莫不是娘死了父親也死了?”

“母親尋了個機會將那個帝子給廢了,廢人沒有王位繼承權,也不能繼續保留帝子的尊榮。”

我秒懂。

親爹若還是有權勢的帝子,那麼孩子多半會成為他後院中的一個小可憐,但他成了什麼地位都沒有的廢人,那麼他的子嗣,且還是一個血統不純的子嗣,龍族中誰還能想得起來呢?

不能讓xx的血脈流落在外這種觀念是建立在xx的身份地位高的前提下,這就好像皇帝在外頭有了個孩子,不管喜不喜歡都得接回來,哪怕接回來後只是丟在後宮裡自生自滅。可如果這個皇帝被廢了,什麼都沒有了,而孩子卻是另一個國族中有身份地位的王族,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說他的血脈必須接回來嗎?

“你們竟然沒弄死那個孩子。”我很是感慨,那孩子的爹可是大仇人啊,雖然嬰孩無辜,但那樣的深仇大恨,將孩子給弄死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母親覺得,它到底是自己血親,便將它留在了南明當做一個普通族人一般撫養。”

我與高嵐都懂了,雖然沒弄死,並且能夠看在了同族血脈的份上將孩子養大,但想當王的話....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  ps:少凰對長輩和渣男的態度非偏激,她只是被孟凰的君王教育給故意養成這樣的。高嵐是從一個普通人看渣男欺騙感情的角度去看那場欺詐,而少凰是從君王的角度去看,她看到的是兩個種族之間的利益爭鬥,而戰爭只有利益沒有對錯也沒有道德,能贏就行,至於欺詐,那是君王的基礎技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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