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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第十二章罌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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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到了不好的事, 永遠不要認為這已經是最壞, 因此再壞也不可能更壞了,屬於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現實卻是,你還真能更愁。

破罐子拾掇拾掇還是能用的,比如當盆栽用花盆, 種點蔥蒜,高雅點也可以種花, 但養花需要很多心思,天天澆水,不如蔥蒜, 幾天忘了澆水也不會死。而你把它摔了, 那就什麼用都沒了。

我不認識黴神,但也聽熊貓提過一嘴, 那是個勢利眼,你越黴它就越喜歡你, 而被黴神喜歡的後果……我只能說相當精彩。

忙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招到, 我只得暫時死心, 收拾東西回家休息。

“你要求別那麼高就不會收不到人了。”得知我的成績後, 熊貓如此表示。

我說:“降低要求, 那就沒有自保能力了。”

熊貓道:“你招的不是文職嗎?”

“對啊。”我點頭。

“文職類工作, 你要求那麼高做什麼?現代人族可不是非人生物,身體脆皮,文職類人員更是脆皮中脆皮, 你如何能找到合標準的脆皮?”

“辦公地點日後往來的妖魔鬼怪少不了,沒點自保能力,死人了怎麼辦?”我回道,雖然招聘啟示裡全是陷阱,但我還真沒想過弄出人命來。

“放在山莊裡不就沒危險了?”

我心說,放山莊裡更危險,國寶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小白鼠”?

許是我的眼神太過明顯,也可能是熊貓太厲害,反正它應是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員工。”

不會傷害並不代表不抓來做實驗,只要實驗結果是能帶來好處的,不管過程如何,都不算傷害。

文字遊戲當我不會嗎?

想多了?

呵呵,別忘了這傢伙那輝煌的前科,以及韶光神宮的風氣。

上樑不正下樑歪,以此反推也可以看出上樑什麼德行。

不過,如果熊貓不打什麼不好的主意的話,這個主意其實挺不錯的。

只是熊貓的信譽,我思索了片刻,人和神還是有區別的,人可以亂說話,只要有足夠的眼力,不惹到不該惹的人,什麼話都可以說得,胡說八道將別人逼死了也無妨,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並未犯罪。指天發誓,然後將誓言當廁紙亦然,人的言論自由,不受任何約束,神卻不然,言出法隨四個字詮釋的是神類言語的力量,但這也是有代價的,當言語具有了改變現實的能力,也會失去胡說八道的資格,一句話說錯,便是因果。也因此,神類,尤其是上神位階的神類,一旦保證了什麼,必然做到。自然,這種誠信如魔鬼的契約,籤的時候沒將裡頭所有陷阱找出來就冒然簽了,那麼被坑成什麼樣都只能怪自己眼瞎沒看出裡頭的陷阱。

熊貓說不會傷害,那就真的是不會傷害,也僅限於不傷害。

我不否認,自己在動搖。

沒等我搖擺出個結果,電話就響了,思路被打斷,我無奈的去接電話,號碼好眼熟,想起來了,這不是警察局的電話嗎?小姑丈有事找我?沒聽說近來有什麼妖魔鬼怪不安分啊?

無關妖魔鬼怪,是人,也可以說不是人。

阿莯出事了,不對,也不是她出事了,出事的是別人,不過她現在的情況也的確麻煩就是了,丫開車撞人了!

阿莯撞人?怎麼可能?那家夥雖然是無照駕駛,雖然開車也就這幾日的事,但丫腦域是百分百開發,一竅通百竅,上手沒多久就開得跟幾十年的老司機一樣嫻熟了,說別人肇事把她撞了然後被反作用力給弄死了還差不多。

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小姑丈讓我去警察局一趟,同時對我的交友能力表示懷疑,瞧這交得都什麼朋友?

我只得一邊頭疼的在電話裡解釋阿莯不是壞人一邊換衣服出門去警察局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肇事這種事不管是怎麼回事,被警察帶回去的時候都不必著急亂解釋,如果是真有責任的話那就更不能說了,必須等律師或是懂的人來了,將發言權交出去,專業的應付這種事總比外行厲害。然而,阿莯此類人,相信便是喊來一百律師團隊都沒用。

我來的時候丫已經親口承認了自己蓄意撞人的事。

說起來,這就是一起碰瓷事件。

阿莯在人間的時候也不全是教人習武,這個證的殺伐之道的上神非常有藝術涵養,簡直是藝術家,還是國寶級的那種。精通各種傳統樂器不說,還對歷史很有興趣,經常去博物館看文物,後來發現了賣古玩的地方也成了常客,雖然一直都是只看不買,但也沒人趕它。

千萬年不得歸人間並不意味著這個人已經徹底沒了人性只剩下新生的神器。

人族神話裡,姮娥奔月後還遙望人間,碧海青天夜夜心呢。雖然少凰已經證實這則同人神話自己同得可以說是新創了。但它新編的內容裡無疑詮釋了人對故鄉的懷念,就算長生不死,就算遠離人間再也回不去,心裡也永遠都有那麼一個地方是留給故鄉的。

所有古玩,阿莯永遠都能輕鬆辨別真偽,其中典故也信手捏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從遠古一直活到現在呢,雖然……貌似也差不多。

與人間千萬年的離別彷彿不曾存在。

細想的話,覺得這也很正常,它若是完全與人間斷了聯絡,當年也不能那麼及時的從背後捅了少凰一刀儲存人族的血脈。

因著這份鑑賞能力,阿莯交了不少君子之交,也賺了不少錢,免於買了贗品破財的人為了表示感激或是送它錢或是送它茶葉,這大抵就是沓會被盯上的原因。沒錢可玩不起文玩,雖然它也不玩,但那份眼力,按著正常思路,自然只有豪門中的豪門才培養得出來。從母系氏族時代活到現代,正常人可沒那開拓性的思維,真有也是精神病院的顧客。

碰瓷的人演技極好,挑的時機也很精準,換作普通人只怕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撞了人,這一自我懷疑,再被恐嚇威脅幾句,為了自己光潔乾淨但履歷不留下汙點,往往破財免災。

可是,那是阿莯。

人與神,有力量差異的懸殊,也有思維邏輯差異的懸殊。

所以,面對碰瓷,阿莯一眼就看出那個吐血倒車前的人健康的很,再活幾十年都不成問題。

所以,本來已經停車的阿莯一腳踩油門上了,再之後……她在警察局。

看了筆錄,我無語凝噎。

阿莯你被人碰瓷,殺也就殺了,冒犯神祗本就是死罪。可你這麼實誠幹嘛?怎麼這麼淡定的就回答了別人怎麼回事?

我表達的很委婉,但再委婉,警察局裡這些人精子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跟三教九流打交道,這點腦子都沒有很容易被人坑死。

小姑丈輕咳了下。“小落你說什麼胡話呢。”

反應過來現在在什麼地方的我:“……”為毛有種自己是反派的即視感?

“人沒死。”阿莯道。

我扭頭看她。

“我沒那麼狠,小懲大誡,廢他一雙腿罷了。”

廢一雙腿?

那不就是終身殘疾了?

你還不如送別人開始新一世但輪迴呢。

小姑丈道:“別人碰瓷是不對,你報警不就是了?何必如此狠戾?”

阿莯一點兇殘的自覺都沒有,好吧,她也的確算不上兇殘,跟別的神比的話。

雖然沒有監控影片,但有原告與被告除了細節方面基本一致的口供,也算是罪證確鑿了,我找再好的律師都沒用,可我也不可能讓阿莯坐牢,倒不是因為我們認識,而是阿莯不認為自己有錯(話說回來,我也不覺得它有錯,不過這大抵是因為我不是人的關係吧,不能當人類社會的常理),而它不認為自己有錯便不會束手就擒,而它不束手就擒,警察局這些人的戰鬥力於它而言跟一盤菜沒什麼兩樣。

我很是無奈的給趙哥打了個電話,說了怎麼回事後表示誰的祖宗誰善後。

趙哥那邊沉默了片刻。“她不是人族嗎?怎麼也存在物種不同三觀不同的問題?”

我回答:“一千年前的人認為娶了一個妻子,還有別的女人是理所當然的事,而除妻子以外的女人都是物件,想玩的時候玩玩,不想玩的時候可以送人或交換什麼東西。妻子若為個物件生氣計較純屬無理取鬧,有病。兩千年前,有姓氏的人生而高貴,沒有姓氏的人生而卑賤。三千年前,人要是死了,讓自己的妻妾與臣子奴隸殉葬是給予妻妾臣子奴隸的榮幸,人殉合法且光榮。更古早的母系氏族年代,男人對自己的子嗣沒有任何的責任與義務,瀟灑一輩子。你要不要我想個辦法讓這些時代的人跟你談談三觀,教教你什麼叫物種相同三觀不同?”

“不必,我懂了……我馬上找人處理。”

不到一個小時趙哥的人就來了,西裝革履衣冠楚楚拿著個公文包做律師打扮。

必須得說,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律師先生先將阿莯給保釋了,然後表示法院傳票到的時候阿莯一定會出席……才怪。

碰瓷的自己推翻口供撤訴了。

我一問才知道律師先生很專業的將碰瓷以前的工作“履歷”給挖了出來。

朋友,想一起去監獄嗎?亦或是得一筆錢安享晚年?

我很是好奇的問了句:“如果原告不配合怎麼辦?”

“有很多辦法。”律師先生很是自信的回答。

我說:“律師先生你跟特勤處合作多久了?”

律師表示,不是合作多久了,而是他就是特勤處一名資深的內勤工作人員。

很好,我大抵知道他為何如此自信了,與它,熟能生巧爾。

特勤處分內勤與外勤,其中外勤屬於戰鬥工作人員,經常出差,內勤則屬於後勤人員,不用出差,負責各類文職類工作,以普通人為主。

就我對特勤處的瞭解,政府各個部門但凡知道它存在且打過交道的沒幾個是不想投訴外勤那些比拆遷辦還生猛的傢伙的。

事情解決,我與阿莯表示,咱倆得談談,你殺人或把人打殘了我不反對,但你能不能考慮下善後問題?比如抹去路人的記憶,破壞周圍電子設備,以及警察局做筆錄時別那麼實誠,竟然實話實說了,就差說自己是神,是你們祖宗了,然後被扭送精神病院了。不屑說謊也沒關係,可以保持沉默,反正現代執法不能嚴刑逼供,你不說話別人也不能拿鞭子抽你。

破天荒的覺得熊貓也沒那麼麻煩了,好歹人熊貓知道毀屍滅跡。

阿莯沉默須臾,真誠道歉:“抱歉,給你惹麻煩了。”

我道:“也不麻煩,問題都是特勤處解決的。”我只是全程陪同。

阿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也是,那是子孫,想讓它如對我一般平等客觀的看待人族基本不可能,這是一個生於氏族時代的人,長幼尊卑的觀念與新時代人類肯定不一樣。

我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陪我去面試,你是神,看人肯定比我敏銳。”也順便學學現代的風貌,不要求你完全融入,至少要偽裝好,當然,不屑偽裝也無妨,可不能再出這種弄殘了人,然後在警察局供認不諱的情況。

阿莯想了想,大概是想不到自己暫時有什麼事做,便答好啊。

有阿莯陪同,面試時我稍微放開了些,就算透露太多,讓阿莯對面試者的記憶做點小改動便不怕了。然而即便如此,廢了兩天也不過招到兩個工。顯然是不夠的,我不僅給自己招文職,也給別的城市招,等調/教得差不多時便可以調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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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怕你我覺得可以考慮的人終究出現了,加上已經簽了工作合同的兩個,現如今便是湊卓麻將則綽綽有餘。只是,不論是我還是面試者都很意外。

原因?

面試者是辜小哥,我很想問一句,姑獲鳥知道你來應聘的事嗎?以及……你又身份證嗎?我記得你丫還沒成年吧?

大抵是我的眼神太過明顯,同樣驚訝我也出現在這裡的辜小哥道:“我的技能不比成年人差。”

那倒也是,反正我這也不是黑煤礦,用未成年人又怎麼了?

而且辜小哥,擱誰都沒法拿他當未成年人看,且我不認為這份工作比辜小哥原本賺錢的活計更危險。

姑獲鳥肯定不同意自家崽從事如此危險的工作?

是不會,但辜小哥又不是三歲小兒,有自主權。

一番思量,我拿了份工作合同給辜小哥,辜小哥看了看上頭的待遇,沒忍住。“你真不會做販毒或傳銷什麼的?”

聞言,我道:“當然不是。”

“那待遇怎麼這麼好?”辜小哥仍舊存疑。

我道:“犯不犯法你過幾日就知道了,覺得犯法你到時候大可舉報我……話說你來這該不會就是看看是不是需要舉報你好賺一筆的吧?”

辜小哥顧左右而言,眼神很飄。

我無語,我看著就那麼像搞犯罪組織的?

阿莯道:“你開的薪酬豐厚得不合常理,又沒說清楚具體的工作內容,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招聘啟示上說清楚的話,別人看了要麼以為是開玩笑要麼就以為是神經病。”

辜小哥道:“所以你真不是犯罪組織招人。”

我指了指座機。“電話在那,你隨時可以報警。”

辜小哥沒報警,爽快的在合同上籤了名字。

思及之前兩個連蒙帶騙才簽名的,這個爽快的讓我有點懷疑人生。

我問:“你不問問具體工作內容嗎?”

“犯法嗎?”

“不犯法。”

“薪酬高嗎?”

“高啊。”估計這年頭就找不到幾種待遇比我這更好的合法工作了,自然,風險也是一樣的。

“那不就夠了。”辜小哥道:“我猜你這份工作肯定有危險,不然也不會待遇這麼好,不過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富貴險中求嗎?我很缺錢。”

好實誠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就是回頭還得找姑獲鳥好好解釋一番。

現實表示,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很快發現,自己還是先別忙著想如何與姑獲鳥解釋,還是思考如何救劉元比較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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