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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重拾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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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塵聞言,心中怒火中燒,疾言厲色道:“哼!僧家門前尚不知吉兇禍福,又何來干卿底事之閒心呢!”

公道僧不讓道:“貧僧何來閒心與你這個野道勞神,只是看不慣你這派作為罷了!”

絕塵一甩拂塵,喝道:“你看不慣又能如何?”

公道僧一聲冷笑,道:“呵呵,難道你有心在貧僧的面前一試嗎?”

絕塵聞言,當下一拉身形,拽出了背上的寶劍,劍光一指,喝道:“那就請大師賞下招來吧!”

冷無雙眼見一僧一道一觸即發,當下提步上前,輕聲送語道:“絕塵道長莫要鬥氣,這樣一來可是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啊!”

絕塵聞聲,遲遲不作回應,凝視了片刻,這才將寶劍還匣,穩聲道:“貧道今日先暫且忍過,我等來此亦不是與大和尚比鬥的。”

公道僧目光收斂道:“那你們三位光臨寒院又是所為何事呢?”

絕塵悠然道:“我等此來的目的,想必大和尚也能猜個一二吧?”

公道僧隱笑道:“哦!不妨說來聽聽,瞧瞧你口中的一二可是貧僧的心中所猜?”

絕塵陰聲道:“我等到此為得便是那尊“隱諱菩薩”,大和尚倘若識趣,就來一個順水人情,靈光寺自也會保住百年的根基。如若不然,整個武林將會掀起腥風血雨,到了那時,可不是嘟囔幾句阿彌陀佛就能保住太平的!”

公道僧一甩衣袖,怒道:“哼!區區一介野道,你好大的口氣啊!”

絕塵雙眉一挑:“怎麼、大和尚自認能保住那尊隱諱菩薩嗎?”

公道僧二目一瞪,硬聲道:“朗朗乾坤下又怎能容得你們胡來!莫說隱諱菩薩乃是聖物,就是一片普通的瓦礫,今日你們也休想從貧僧的手中奪去!”

冷無雙一聲怪笑,道:“呵呵呵,如此說,你就是不答應嘍?”

公道僧凌然道:“若是你們自命不凡,貧僧這裡也正想領教一下幾位的手段!”

絕塵冷聲道:“這般說,大和尚可敢與我等約個日子?”

公道僧道:“他日再約不如今日一戰,爾等有何伎倆自可在這靈光寺中施展!”

絕塵一皺眉,陰聲道:“那麼貧道若要改立江湖規矩,來一個仙字當頭,鬼字鋪中,人字落在後面,這一仗——你又可敢應戰呢?”

公道僧憤慨道:“爾等這般是在靈光寺內放肆,貧僧又為何要作整個江湖的主。”

冷無雙陰聲道:“倘若隱諱菩薩落入我手,大和尚豈不是成了整個江湖的罪人嗎?”

公道僧聞言怔住,心有所思……

冷無雙再道:“但勸出家人三思而後行,免得日後無法彌補啊!”

公道僧不解道:“日後!日後又怎講?”

冷無雙陰笑道:“呵呵呵,日後嘛,就是今日靈光寺走出去的香客,勢必會落下一個有來無回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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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僧目光一聚,疾聲道:“妖婦!你都對我靈光寺的香客作下了什麼手腳?”

“靈光寺這條山途旁的野草閒花,來年定會茂盛許多,就當我冷無雙給路上施下了花肥、人肉花肥!哈哈哈……”

“你……”公道僧憤然的雙指顫抖地點向了冷無雙,怒目圓睜,欲言又止。而後扭身朝東,舉首望向了天空中的半塊浮雲,長長的嘆了一口濁氣,惆悵道:“阿彌陀佛,唉……為何一份簡單心思最終卻要淪為遐想,真是可惜了這好一番自在啊。”說完,公道僧轉回身形,冷峻的目光一掃眼前三人,朗聲道:“幾位既然執念已定,貧僧也不再多費口舌了。一個月後,我們約在泰山峰頂,到那時,人鬼仙再爭一個高低、先後。不送!”

說完,公道僧凜然一揮袍袖,甩大步往著正殿走去。身後,飄來了三人的一陣冷笑……

說到此處,凌滄瀾停了下來,端起茶盞一飲而盡。抬首時,面上泛起了一絲苦笑,道:“後面嘛,不說你們也能猜到。唉……世人皆知,如今修仙者猖獗,道家與術士也是橫行霸道,凡人雖然在苦中尋變,踏上仙道鬼途者更是不乏其數啊。”說著,凌滄瀾閃目望向了裴東朗,自嘲道:“我亦如此,因而也受盡了裴兄的唾棄。”

裴東朗反問道:“如此一說,你是羞愧於心呢,還是有心爭辯呢?”

凌滄瀾朗聲道:“我自認天下之術不分正邪,各門各派亦無善惡之別,只是人心所向不同而已。”

裴東朗反問道:“那苗疆毒寨亦稱一派,其中可有一個善人?”

凌滄瀾回道:“蠱術既為邪術,當是不會造就善念。”

裴東朗不讓道:“你既說門派無善惡之別,毒寨中人又為何不能心存善念呢?”

“這……”凌滄瀾被裴東朗問得一時語塞。

唐翎閃目道:“二位前輩,晚輩聽得好是糊塗啊。”

裴東朗嘲諷道:“這位谷青仙人凌滄瀾,他是前三十年習武,後三十載修仙,這一輩子真是天府人間啊!”

唐翎聞言一怔,欲言又止,對凌滄瀾的敬仰瞬時一掃而空,甚至生起了厭惡。因她在幼年時親眼目睹了自己的父母因惡道而亡,所以只要是修仙求道者在其眼前一晃,心中的憤恨自會膨脹難消。

凌滄瀾一瞥眼下,心中便知一二,搖了搖頭道:“裴兄有了幫手,看來我是百口難辨嘍。”

“幫手,誰是逸龍爺爺的幫手?呵呵,仙兒倒是與凌爺爺一個心思,藝多不壓身,多學一門手段又何嘗不好呢?是吧,姐姐。”

裴東朗眼見陸小仙不會察言觀色,即打圓道:“罷了罷了,不提這些了。”

“那後來呢”宮天笑愣頭愣腦道。

“臭小子,什麼後來呢?”裴東朗假氣道。

“泰山一戰啊?”

“輸了輸了,不是說了嘛。”裴東朗沒好氣道。

“輸了!為何會輸嘞?”宮天笑不解道。

凌滄瀾道:“為保住隱諱菩薩,公道僧飛鴿傳書,邀約了裴兄、端木慈、孟秋寒、還有老朽一同前往泰山。那三位寺中闖客亦是如約而至,另有一位喇嘛與其為伍,此人便是西域的妖人、葬天法師……”

公道僧眼見葬天法師隨行而至,面色上便隱隱約約透出了一絲不安之象,上前道:“阿彌陀佛,時日一別,如今已有十餘載,老衲曾經記得,上師說過不再踏入中原土地——今時東嶽再見,貧僧卻不知應當如何與上師招呼了。”

葬天法師冷色道:“西方有句傳辭,太陽消逝在天地,並非離去,而是等待著來日重生。而且當時我並不知曉隱諱菩薩的玄妙,因此才會敗在其中,以至我在神廟中潛心修煉閉關十餘載,這才重新看見了中原的太陽。”

公道僧問道:“難道說,這便是你為何要將隱諱菩薩佔為己有的道理嗎?”

葬天法師道:“原本天成之事,你卻能憑藉一尊隱諱菩薩改天換日。後來我方知曉,這尊隱諱菩薩原來就是你的“占卜先生”,凡事由它做主,大有事半功倍之妙。所以嘛、這尊隱諱菩薩就是我的心病。今日要麼歸我,要麼將其毀掉,非一而不可!”

公道僧問道:“那你今日又為何不懼我的隱諱菩薩呢?”

葬天法師一聲狂笑,道:“哈哈哈,今日可不同往昔啊。”

公道僧不解道:“哦!今日又有何不同呢?”

葬天法師閃目光環視眾人,字字道:“今日的葬天乃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死人,你的隱諱菩薩又怎會在日照中天時——得算出鬼事呢!”

此言一出,聽者無不詫異,繼而端看葬天法師的腳下,確是見不得星點立影,再互相對視,眼中俱是盡顯慌神!

葬天法師雙眉一挑,繼道:“諸位不必猜忌,某家既然自稱死士,就絕不會私存凡間的俗氣。此來五嶽東,為得正是討回時年的公道,彌補一下我那被天鷹掏空的心腸!”說完,葬天法師滿目蒼夷。

說到此處,凌滄瀾的眼中亦顯空洞,目光與天空中的星月一碰,憂思道:“葬天法師所言不假,他那一身骨肉卻是僅剩下了一副皮囊,心肝脾肺早已被天鷹啄空了。唉……他不懼刀劍,更不怵拳腳,你打他時力不成形,刀光劍影豪無戳處,實在是縹緲如幻啊。”

裴東朗接道:“如此一般,僅僅幾個照面,我等幾位自負之人便一一敗下陣來,眼睜睜地望著公道僧懷抱著那尊隱諱菩薩共赴山底,玉石俱焚,卻也是無能為力。而端木慈她……”

說到此處,裴東朗的心中悲痛欲絕,面上黯然神傷,話語中斷幾次,一斷再接道:“端木慈她——更是被那天殺的葬天法師要挾而去……”

話畢,四方沉默半晌,一陣夜風舔過了幾人的面龐,才又恢復了幾分生氣。

陸小仙試問道:“那、後來、可有端木慈的音信?”

凌滄瀾看了看無精打采的裴東朗,欲言又止……

裴東朗壓了壓心中的波瀾,穩聲道:“端木慈被葬天法師逼走西域,重返中原故土之時,已然時隔了十五個春秋。去時,她是老朽未娶過門的婆娘端木慈。來時,她的性情已然大變,佔據苗疆,今非昔比,人稱蠱婆!”

“啊……”

這一句,猶如春雷一般炸響,除了早知詳情的凌滄瀾,其餘人無不是心尖震顫,呆愣當場!

裴東朗言之鑿鑿道:“這便是我為何苦守蓮池三十載的原因。唉……世間,也唯有蜀山蓮池中的這尾金魚才可使得端木慈恢復善念,重回正道啊!”

說著話,裴東朗站起身形,遙望夜空道:“我裴東朗一生潦草,真是辱沒了逸龍庭的門風。而天下人只道我堂堂男兒痴傻了半生,又有何人才能品出我家婆娘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滋味呢?而當年,她也是為得保全我等的性命,這才隨那個葬天法師遠走西域。而她的今日今時——也是心不由己,實屬無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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