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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幽冥鬼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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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鑼使者雙目一團,疑惑望著眼前這位傲世之人,步子不由自主地挪了過去。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宮天笑的左臂,一端二瞧,那三顆金痣猶如三支金箭一般射進了瞳孔,視線也逐漸模糊了。裘笑悲亢道:“這是真的、這是真的,原來我的救星就在眼前,笑還一笑方可大體,宮天笑就是我的恩人啊!”話未盡,幽鑼使者雙膝奮力沒入江灘,頭也埋了下去。

宮天笑眼見其勢,當也端不住了架子,急忙雙手相攙把幽鑼使者拉了起來:“幽鑼使者,磕頭毋須著急,待我先把那一對騙士趕出斷江,再將鬼鑼毀掉,你再謝我也不為遲啊。”

天道不測,造化弄人。幽鑼使者萬沒想到化解劫難的奧妙竟然就是自己的名字,裘笑、求笑!宮天笑義薄雲天,答應幫其毀掉幽冥鬼鑼,但這之前,必會先將古萬春與刁猴子趕出斷江寨。

刁猴子一個機靈蜷了起來,立耳聽音,心中浮起一陣莫名的不詳!透過窗紙,院落一片灰白,遠近沒有聲息。他壓了壓氣息,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伏,又乾咳了幾響,卻沒有擾動另一側的鼾聲。渾渾間,門卻突然開了:“宮天笑!”這三字一響,與炸雷何異,鼾音戛然而止,古萬春睜眼的同時,寶劍隨身而奪,一聲鐵音打破了寧靜。

宮天笑瞭視了一眼,回身把門扇合上,再轉身時,面色冷若冰霜。

刁猴子喝道:“宮天笑,你意在何為?”

宮天笑並未答話,而是徑直朝著古萬春走去。古萬春眼見來者不善,當下也是毫不猶豫,一勢劈星掛月,劍鋒疾往來者頂去。宮天笑左臂在額前一蓋,擋出一聲劍鳴,硌得古萬春後蹬一步,暗勁扎住步伐。宮天笑端臂一瞧,眼見三顆金痣凸出三條隱線已然連成了一個金色的三角:“呵呵,果然是三星護體。”

話一脫口,拳頭便毫無顧忌往著古萬春的面門趕去。劍柄一挽,吐出三朵劍花,古萬春墊步迎前,欲以鋒芒罩住來勢。“鏘鏘”兩響,古萬春又是一個蹬步,再打出一式撥浪分水,劍風如疾風驟雨一般壓去。宮天笑也不避讓,以肉臂與金鐵相爭,卻也未落下風。打鬥中忽感耳後有風,眼無旁視,沾風後踢一腳,身後便傳來了刁猴子的一聲哀叫。

古萬春眼見刁猴子被一腳踢翻,劍式即刻加緊,又是一陣密不透風的劍雨潑下,卻依然沒有穿透宮天笑的一條胳膊。而他額角上滲出的細汗卻已經滑下了眉宇,滋潤了雙眼。而正在這時,那只窺視已久的大拳也趁勢追了過來。

“啊……”一聲慘叫,鐵劍應聲撤手,古萬春雙手重疊捂住了傷眼,紅色的漿體順著指縫漫過了手掌。

“既然你古萬春不分善惡黑白,那我宮天笑必會讓你一目瞭然!”說著,宮天笑緩緩的轉過了身子,狠狠盯著手捧腹部面部抽搐的刁猴子,說道:“昨日法臺之下,我兄弟三人無非多言幾句,你等卻起了殺心,召喚幽鑼使者前來索取我們的性命,捫心自問,如此惡行如若我為,你可會饒恕?”

聞聽此言,刁猴子哪敢辯駁,雙膝立感乏力,撲通跪倒在宮天笑的眼下,俯身哀求:“刁奎該死,爺爺饒命,饒命啊……”

宮天笑並未答言,轉身走到了古萬春的近前,一把拎住脖領將其高高舉過了頭頂,二目一瞪,問道:“幽冥鬼鑼現在何處?”

古萬春強忍著痛楚,騰出一手指了指腰間。宮天笑順意從其衣帶處一掏,取出一面用紅綢布包裹的物件,在掌中掂量了掂量,順勢將古萬春往著身後拋去。空中哎呀一聲,地上一聲脆響,古萬春迎風疾落,登時摔了一個骨肉鬆散。宮天笑朗聲道:“斷江寨絕非藏汙納垢之地,識時務者儘早離去為好,倘若鬼影再現,我宮天笑的手下絕不留情!”刁猴子急忙應是,額頭緊緊貼上地表。一聲門響,屋內登時大亮,耳朵緊隨著步動伸遠,這才敢把雙目拉直,刁猴子望著宮天笑漸而遠去的背影,眼景中的光色隨之硬了起來,三個字從牙縫中一一擠出:“宮、天、笑!”

江面上剛剛吐出了半個日頭,江灘上卻早已經聚攏了裡外三層的百姓,嘖嘖誇讚著昨日法臺上的所見所聞,祈盼著那一對法爺今日再顯神通,明日便可行舟撒網,滿載而歸!

一等再等,眼看著彤彤的紅日越爬越高,卻依舊不見有人登上法臺。人前,最為焦慮的當數胡老漢,他一言不發地抽著煙鍋,只待掏盡了煙包中的最後一撮菸葉,這才暈暈飄飄地往著那一對法爺的住所走去。

抽完半鍋煙,眼前便顯出了四敞大晾的空房,胡老漢三步並作兩步,一個踉蹌撲進了門檻,眼神一環屋內狼藉,道理不言而喻。幾人隨步而來,眼見其勢,紛紛上前七嘴八舌,左鄰一戶上前耳語幾句,聽得胡老漢的臉色變形變色,餘言未盡,便往著宮家疾走而去。

宮家門前傳進幾聲咳嗽,宮大嬸一抬眼,急忙停止了手上的忙活,笑迎道:“原來是胡老太爺啊,快進快進,他爹啊,胡老太爺來了!”

宮老漢聞言從屋內走出,與胡老漢一對眼,笑容便僵硬了許多,惴惴不安道:“胡老太爺,怎麼了……”

胡老漢左右環了環:“天笑、可在家中?”

宮老漢眼皮一翹,不安道:“天笑?這伢子又捅了什麼婁子嘞?”

胡老漢僵笑道:“呵呵,哪裡哪裡,我只是有幾句話要與天笑論道論道。”

“哦。”宮老漢點了點頭,心中依舊不安,方要召喚,只見宮天白走了過來,施禮道:“老太爺可是為了法爺而來啊?”

“啊!胡老漢一頓:“唉,今日應再有一場法事,蕩盡邪穢,我們斷江也就清寧嘞。可左等右盼卻不見法爺登臺,聽你一提,難道知曉那二位法爺的去處?”

宮天白笑了笑,挪過了一把藤椅:“老太爺莫急,天白會給您老一個解釋。”

“天白,這是?”宮老漢憂心道。

宮天白朗聲道:“斷江水患並非那老黿鬧江,昨日法臺上的言詞也乃是信口雌黃,無中生有。為得,只不過是詐取百姓的錢銀,中飽私囊才是那一對騙士此行的目的。”

胡老漢一怔,半信半疑道:“哦!此說、可有道理?”

宮天白道:“昨日,我兄弟幾人只不過與臺上辯駁了幾句,那一對騙士卻趁夜色召喚同僚,意在奪取我等性命。天笑不忿,這才尋那二人的麻煩,那一對騙士業已承認了此來目的就是為得欺詐百姓,並無絲毫救江的心懷。”

胡老漢躊躇道:“天白啊,並非老漢我多猜多疑不念鄉親故里,可這請法爺的錢銀乃是百戶所籌,眾家拼湊,如今江事無果,法爺卻沒有了蹤跡,這可如何是好啊?”

“老太爺,我斷江水患確是另有隱情,只不過……”

“唉,天白啊,有何隱情盡可一一道來,若是在理,老漢我定會以大局為重的。”

宮天白猶豫道:“老太爺,您乃斷江寨的長輩,於情於理,天白都不應該予您藏言,可這江中的隱情確是不得明言當場,若是太爺不怪,晚些時候天白自會登門訴說。”

胡老漢見狀,再也不好追問,無奈下,潦草的寒暄了幾句也就去了。

宮天笑這一覺一直睡到日落西山,一番狼吞虎嚥過後,精氣神也就足了。晚飯過後,宮天白與父母閒聊了一陣,後又前往胡老漢的家中,把白日不敢明言之語係數道盡。但念宮天白忠厚老實,胡老漢這才半信半疑那些鬼事。

寒光隱秘,冷月含羞,兩雙腳步如影隨形,一直綿延到江岸邊的一所隱處。

宮天笑嘹望著四周,道:“大哥,這裡可算僻靜嘞!”一邊說著,幽冥鬼鑼便迫不及待地從懷中掏了出來。”

宮天白雙目蘊彩,仔細觀察著前後左右:“此處雖為隱秘,卻也莫要鬧出太大的響動!”

“好嘞。”宮天笑一邊應著,一邊把一塊方形青石從水中抱上了江灘:“有這塊大石壓底,就這黑不溜秋的破鐵哪能吃得消我一拳!”青石一落,幽冥鬼鑼便被平擺了上去,與空中零散的星光上下一接,甩出了幾分陰嚇嚇的昏亮。

宮天笑挽起了左臂的衣袖,嬉皮笑臉地看了看面沉似水的宮天白,自覺無味,這才沒有耍腔。暗自把左臂蓄滿力氣,“嘿”地一聲,大拳應聲而下,正落在了幽冥鬼鑼的中央。

拳音方響,卻喚來了一聲尖銳的悽唳之音,幽冥鬼鑼一陣劇烈的抖動,竟然在青石之上彈跳了起來。“啪啪啪”地響了三聲,偌大的一方青石瞬時瓦解,從石中央迸出了三道分裂的石縫,宛如三縷順淌的水流一般,嘎嘣嘎嘣地在青石上劃出了三條透徹的細口。

“哎呦,這鬼玩意好是生硬嘞!”宮天笑的心頭雖為震驚,嘴巴卻是依舊調皮。

“天笑,幽冥鬼鑼絕非兒戲,你可要加點小心才是!”

“大哥放心,這一拳下去,我定要這妖物喊爹叫娘!”話落,宮天笑一旋腰背,凌風展開臂膀,把周身的力量全部押入了左拳,轟然壓上了幽冥鬼鑼,連那碎成三塊的青石都被打得矮了半截。收拳之時,卻忽然感覺另有一股力道從鬼鑼中湧出,一下將宮天笑的身子頂了起來,雙腳已不沾地,此時收手已經為時已晚。

幽冥鬼鑼也已然飄忽在了空中三尺的高低。宮天笑低頭一看,但見左臂之上的三顆金痣突起了三條隱線,一個金色的三角應然而生。前夜,裘笑所言也在耳邊盤旋了起來:“若遇危急,那三顆金痣自會交相輝映,抖出光束接連成金色線譜護住體魄,從而刀劍可避,水火不侵。”心神一定,宮天笑身姿順而後傾,氣沉丹田,把力道壓在了下盤。再與幽冥鬼鑼幾番均力,腳尖終於沾上了江灘。

宮天白眼見其勢,心知不妙,急步蹬前一個虎撲抱住了飄忽的雙腿,奮力下拉才終於使得宮天笑的雙腳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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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附力之地,宮天笑當下不敢怠慢,雙足猛然一跺,掙脫了宮天白的雙手,左拳上粘著鬼鑼一個旱地拔蔥,騰身飛起半丈,空中再施一個鷂子翻身,頭腳互換方位,以上瀝下,左拳頂在當前,疾風驟雨一般地往著江灘上那半塊青石砸下。

轟隆隆一陣地顫,宮天笑的身子在江灘上一折一蜷,登時與滿地的碎石攤成了一堆。身下,是嫋嫋升起的粉塵、石沫、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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