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個星期,弗萊依舊是在神教的飛艇之中度過的。
大量的食物,充足的睡眠,弗萊的體重快速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
不過在弗萊刻意的控制之下,他的左臂反而細了一圈。
大量的營養在異類組織的作用下快速充斥進了弗萊的身體,然後不斷增強著他原本虛弱的體質。到了今天,弗萊已經無法判斷,究竟身體裡哪些部分是魔鬼組織,哪些部分又屬於人類。
“呼!今天就到這裡吧。”
弗萊呲著牙喘了口氣,拉住約翰伸來的手站了起來。
這幾天,實在是閒得沒事情做得弗萊這幾天一直在與約翰和漢克一起訓練自己的戰鬥技巧。之前的經歷給他提了個醒,雖然現在他在毫無顧忌地情況下確實擁有了與十數倍於自己的敵人周旋的能力,但這並不代表自己就能真的保住性命。
“嘿嘿,沒想到你居然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看來你小子身還流淌著暴力的血液啊……”
約翰揉著自己的手腕,挑了挑眉毛說道。
剛剛為了把弗萊擊倒,約翰不得不用自己的右手強行接下了弗萊的左拳。然而完全由魔鬼組織構成的手臂雖然不像是機械義肢那樣恐怖,但瞬間的爆發力卻也超出了一般人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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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果在實戰之中,他早就有機會將弗萊徹底擊潰,不過作為練習,在雙方都不下殺手的情況下,想要制服弗萊也是要動動腦子的事情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留手了,不然我早就被幹掉了……”
弗萊坐到一旁的椅子揉著自己的脖子,剛才約翰的手刀狠狠砸在了他的頸側。要不是約翰最後時刻收手,剛剛那一下足夠把他的頸椎砸斷。
這並不是誇張,而是身因為受到致命威脅而瘋狂躁動的魔鬼組織告訴他的事實。
“等你再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幾次,你也能坐到這一點。”
約翰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兩根皺巴巴的捲菸分給了弗萊一根。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任何不能殺死你的東西,都會讓你變得更變態。。”
“呸!這話可不是這麼用的……”絲毫不在意地華貴的地毯,弗萊往邊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不過說實在的,最後那一下實在太刺激了一點。我差點就控制不住那些東西了。”
“學會與它們共存,是你現在需要做的。”
看了眼弗萊左臂正在慢慢消退的鱗狀角質,約翰倒是很輕鬆。
“最艱難的階段已經過去了。什麼時候你能把這些躁動作為你戰鬥的助力,什麼時候你就算是真的能夠控制它們了。不過不用著急,這玩意兒需要時間。”
“哦?你當時花了多久?”弗萊聽到約翰語氣中懷念的意味,忍不住好奇道。
“三天吧……”
看著弗萊如同看到怪物的眼神,約翰翻了個白眼。
“那時候可是在異類包圍之下,你爸剛剛把我的腿砍了接機械義肢,不拼命也就是個死。”
“所以你就花了三天完全控制了那些異類組織?”弗萊想象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我不是說了麼……”約翰站起身走向房間門口,“那些殺不死你的,都會讓你變得更變態。。”
“那麼……我們這樣的傢伙……還能算是人類麼?”
看著約翰搖搖晃晃的背影,弗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呵呵,有區別麼?”
約翰並沒有回頭,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
“不過都是生物而已……”
又過了幾天,消失了很久的保羅再一次出現在了弗萊的面前。
“說真的,我這幾天腿都快跑斷了”大口往嘴裡灌著葡萄酒,保羅不斷地抱怨著,“結果呢?結連煙都沒報銷一根!反而你們倒是在這裡好吃好喝的……早知道我也去已知點異類組織玩玩了!”
“哈!歡迎至極!”
弗萊衝著保羅做了個鄙夷的表情,掏出一根煙扔了過去。
“如果你也想體驗一下身被開了好幾個洞,然後一不當心就會變成一坨變異血肉的話,我可以無償提供魔鬼組織給你!管夠!”
“那還是算了,我還想好好過著我的小日子,而不是時不時還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抓到試驗檯解剖。”
保羅接過煙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他點起煙美美地吸了一口,任由自己陷進了沙發裡。
“別告訴我今天你來就是來蹭酒蹭煙的,保羅。”看著保羅慵懶的樣子,弗萊拿起一個蘋果朝著保羅的腦袋扔了過去,“說吧,你今天來到底是什麼事?看我恢復的差不多了準備行動了麼?”
“嘿!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手忙腳亂地接過蘋果,保羅在沙發蹭了蹭,便把蘋果往嘴裡塞去,“我說送死的可是你!為什麼你比那些老家夥還要著急……”
“廢話!要你每天就只能在一架飛艇裡晃來晃去,你也著急!”
弗萊往自己的嘴裡也隔了一根煙,將腳擱在了桌子。
“這裡和監獄有什麼區別?哦抱歉艦長,不是說你不好……但是整天待在這裡實在是太憋悶了!”
“說實話,我也這麼覺得。”
剛剛走進門的艦長無所謂地笑了笑,輕輕向著保羅行了個禮。
“保羅主教,燃料和補給的補充已經完成了,小型空艇隨時可以出發。”
“好的,謝謝!”
保羅站起身來回了個禮,他三兩口把蘋果啃完,衝著弗萊招了招手。
“你不是著急送死麼?趕緊來吧,省的你還在這裡抱怨!”
“嗯?這幾出發了?”弗萊先是一愣,然後有些驚喜地跳了起來,“那你們是有計劃了麼?具體怎麼做?”
“路再說吧,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保羅這時候已經走出了房門,他從門外的士兵手拿過了一個揹包,遞到了弗萊的手中。
“這是……降落傘?”
弗萊仔細看了看手裡的揹包,一段不怎麼愉快的回憶從腦海的深處翻了來。
“啊對!沒錯!”
保羅臉露出了促狹的笑容,拍了拍弗萊的肩膀。
“我聽約翰說次你就是這樣從這裡回到地的?”
“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