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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努力當爹第四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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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賜被一群錦衣衛直接請到了東廠。

若是旁人見這樣的陣仗, 大概早就腿軟了, 也就只有許天賜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和來請他的人談笑自若,請這個喝茶,招呼那個改天去家裡坐坐。

理論上來說, 許天賜既不應該知道池寧被秘密抓走又放出來的訊息,也不應該知道池寧就是如今的東廠提督。

但偏偏這老東西就是什麼都知道, 鬼精鬼精的,甚至已經開始在給他乾爹做人情:“都是自家人, 拿著拿著,別客氣。京中任何一個有許氏商號印記的地方, 都是我的產業,拿這個石珠去, 可以打八八折。若出了外差也不怕,全國各地都有商號,去喝個茶、打聽個訊息都是免費的,保證掌櫃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以前只有東廠一系裡屬於池寧和夏下的那一撥人有這個待遇, 如今變成了所有人。夏下等人自然得到了更大的優惠。

許氏商號不單做某一門的生意,而是衣食住行, 囊括了人的一生所需, 確實能夠給出門在外的番子提供不少便利。

許天賜這個人,就是那種典型的技能點被加偏了,卻偏偏一心想要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發展的人。

他十分會做生意,南貨北賣, 對數字的敏感程度是一般人所不能比的,不能說是一個有多好、多大情懷的商人吧,但至少不是個奸商,口碑也是不好不壞,既沒有過高的聲望也不會招致路人太多惡感,生意做了大幾十年,產出與收入都很穩定。

奈何他本人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稀奇,只道是個人用心就能做好,真正難的還是考科舉。都說人情練達即文章,他自認為也算八面玲瓏,但依舊沒有一筆錦繡才華。

執念成魔,終究是放不下。

許天賜來見池寧,不是自己一個人,身邊還帶了個菩薩座下金童一樣的小孫子,那是最得他喜歡的嫡孫,一直想要帶給池寧瞧瞧。

“一會兒機靈點,知道嗎?若得了你曾祖父的喜歡,就是你小子天大的造化。”

小孫子叫許桂,“蟾宮折桂”的“桂”,上面還有三個哥哥,看名字就知道。許天賜自己沒本事繼續往上考,兩個兒子也只會打算盤,他便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四個孫子身上。每天做夢,若是哪一日能去老妻墳前上一炷香,借青煙告訴她家裡有人金榜題名,那就好了。

許桂年不過十四,生的是唇紅齒白好樣貌,但真正厲害的地方還是會讀書,是家中最有文墨的,小小年紀已經是和祖父一樣的秀才了。

也是許天賜最大的期望所在。

許桂緊張的對著祖父點點頭。他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與爺爺同輩的東廠少監夏大人,真真的不怒自威,深不可測。如今要見的是爺爺與夏爺爺共同的乾爹,比他們還要厲害的曾祖父池臨,他又怎麼會不忐忑呢?

還沒進東廠的大門,許桂的頭就已經不敢抬起來了,生怕哪裡不合規矩,衝撞了不該衝撞的人。

許天賜長嘆一口氣,想起了自己唯一一回入宮面聖時,也是這個鵪鶉表現,連皇宮內的朱牆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也沒看全。他有心提點小孫子一兩句,有些東西,錯過了可就不見得以後還有機會再看了。但推己及人,他當年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這是沒有辦法克服的,只能隨小孫子去了。

兩人一路被苦菜引著過了正堂,前往了後面屬於東廠提督的值房小院。池寧已經沒了內官監的差事,一從詔獄裡出來,就直接搬到了這裡。

東廠位於皇宮的東南邊,旁邊除了大內裡的東宮,就是大內外的光祿寺,然後就再沒有其他什麼重要衙門了,於是,在東廠前輩們的不懈努力下,東廠的衙署得到了極大的擴張,如今估摸已有差不多一個半內官監那麼大。也因此,雖然理論上東廠提督的品級沒有內官監的掌印高,但在待遇方面卻是實打實地讓人嫉妒。

只這個住的地方,就讓池寧很滿意,總算是擺脫了內官監的鴿籠。

池寧現在見人,就愛直接在自己東廠的小院裡,比起顯得過於正式的衙署正堂,小院更有生活氣息。最主要的是,池寧自己舒坦。

許桂扶著爺爺跨過高高的門檻,本意是怕上了歲數的爺爺邁不過去,結果卻是他自己因為緊張而同手同腳,差點摔了。

一聲輕笑,毫不客氣地響起。

許桂抬頭看去,正看到一個金尊玉貴的精緻少年,懷裡抱著一隻油光水滑的大黑貓,歪在貴妃榻上,懶洋洋地笑他。

他知道被人這麼肆無忌憚地嘲笑,他應該是生氣的,可莫名地就是氣不起來。

好像不管那少年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不等許桂壯著膽子問少年是誰,怎麼在他曾祖父的房中,就被爺爺摁著給少年跪了下去:“還不快拜見你曾祖父。”

曾祖父!

那個看上去好像和我也沒差多少歲的少年,是我的曾祖父?!

“爹。”許天賜叫得別提多利索痛快了。他與原生父母的關係十分糟糕,可以說是勢同水火,早早地就斷絕了關係,從鄉里跑到京城創天地,白手起家,締造了許氏商號的傳奇。讓他管和自己孫子差不多大的池寧叫爹,那真是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要不是他爹早死了,他還恨不能讓他爹看看什麼才叫有本事的爹呢。

池寧應了一聲,就叫了許天賜起來坐下。他本想說,你這一把年紀了,就別跪了,我怕你骨頭太脆,直接躺了。沒想到一抬頭看去,也就半年不見吧,許天賜不僅沒顯老,還精神矍鑠,連發根都彷彿返黑了一些。

“你是吃了唐僧肉嗎?”池寧忍不住開口,怎麼跟個返老還童的老妖精似的。

“瞧您說的,您兒子我還年輕著呢。”許天賜是個不服老的,要不然也不會至今還不願意放權給兩個兒子,“秘訣就是心情好。”

“那看來你在你爹我去外面吃糠咽菜的這幾個月過得不錯啊。”池寧挑眉。

“哎喲,我的親爹欸,您這話說得可就誅心了。”誰不知道池寧在江左的日子快活得好似神仙一般。

兩人你來我往,打趣了幾句,不似父子,更像忘年之交。

池寧找許天賜來,一方面是為了補償遭受了無妄牢獄之災的大師兄江之為,另外一方面也是有意分批地見見自己的兒子們。

之前回京就說好了要聚,但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最終也沒能成功,現在更是不方便搞太多大動作,池寧就換了個辦法見兒子。順便關心安撫一下,雖然去年他被迫遠離京城,但是不要怕,如今他池漢三又回來了!

在商量好了江之為的宴會之後,池寧就和許天賜進一步聊起了家常。

要是放在以往吧,池寧肯定也是不耐煩說這些的,他畢竟是個還不到二十的意氣青年,養兒子是興趣使然,但對家長裡短並不感冒。

他更會做的是直接叫來兒子問煩惱,給對方解決了,然後接受一下兒子的孝敬。大家都快樂。

只是現在閒著也是閒著,池寧總得給自己找點能打發時間的事情。和兒子們聊聊家裡的事,無疑是個好選擇,那是真的浪費時間。他總算明白那些被困在後院,每天只能看著一模一樣四角天空的婦孺們,在想些什麼了。

“哦?許登又娶了一房小妾?讓他可悠著點吧,他歲數也不小了。”許天賜的兩個兒子的名字也很簡單,一“登”一“科”,意思是什麼大家都懂,“許科出海了?海外好玩嗎?”

“還沒回來呢,但那小子走之前就說了,一定要給爺爺淘換點新奇玩意回來呢。”許天賜不僅認爹認得無怨無悔,對於家裡人的教育也是一點沒落下。要不是池寧不答應,他當年都想全家直接改姓池,這樣才更像是一家人哩。

池寧對於自己年紀輕輕就當人爺爺這件事,也是從當年的一言難盡一路適應過來的,現在總算可以面色如常的答應了:“許科能有這份心意,我已經知足啦。”

許家兩個兒子,一個守成戀家,足夠穩住家業;一個銳意進取,很喜歡乘風破浪地去冒險。可以說是十分不錯的組合了。

“這就是二郎的小兒子,叫許桂。”許天賜趁機把自己的小孫子推到了池寧眼前,話裡話外透著那麼一股子驕傲。他雖然懷了一些希望小孫子能得池寧青眼的小心思,但同時也是真的懷著一種想要把最好的都展示給池寧看的意思。瞧,咱們家多興旺,孩子出落得多好啊。

池寧一看許桂就喜歡,因為對方長得好,剛剛在門口差點絆倒被他嘲笑時,也是個好脾氣,眼中不見絲毫怨懟。

像極了家養的傻兔子。

有點可愛。

許桂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想法。他一直知道,他們家認了一位權宦當親戚,但他從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曾祖父,只從其他人那兒見識並聽說過種種太監的不好伺候、陰陽怪氣。生怕自己惹了曾祖父不高興,讓爺爺難做。

許老爺子是發自真心地感謝池寧的,給池寧當兒子也是心甘情願,無所謂別人背後說他什麼。

當然,他扯著池寧的大旗作虎皮,在全國各地發展商號時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他憑本事認的爹,爹也樂意給他當靠山,他為什麼不能用?

池寧收入的很大一部分,就來自於許家商號的分紅,算是一樁典型的“官商勾結”。

許桂就這麼害怕了一路,萬萬沒想到曾祖父會是這樣一個人,年輕,漂亮,還會笑話他,活潑得過分了。

許桂從進門開始,就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曾祖父怎麼會是這樣呢。他被保護得太好,有點讀書讀傻了。在池寧叫他抬起頭時,他便真就直勾勾地盯著池寧看了半天。等池寧問他在看什麼的時候,他也是不設防地就說了出來:“沒想到曾祖父這麼和善。”

池寧被這一聲“曾祖父”叫得,感覺自己瞬間老了八十歲,但又被後面緊接著的一句“和善”給逗笑了,他該謝謝對方沒說一句“慈祥”嗎?

“書讀得怎麼樣呀?”池寧自己當年讀書辛苦,如今就喜歡讀書勤奮的人。

好不好的倒在其次,重點是得努力。

“最近在讀大經《春秋》……”許桂在其他方面是真的不會說話,但一提起他擅長的,就一下子放開了,變得滔滔不絕起來,一會兒說家裡請的大儒怎樣,一會兒又說他讀書偶有的心得,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快樂了起來。最後還說了一下最近有朋友邀他去參加曲水詩會,他本事不到家,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

“為什麼要猶豫呢?”池寧從小就是一個積極進取,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往上爬的機會的人,他遇到的人也大多是這種,很少碰見像許桂這般會把到手的機會往外推的。

“我怕去了給家裡丟人。”許桂實話實話,像個呆頭鵝。

哪怕許桂不會總對外說自己家的事,旁人也是知道許家的。許天賜當年被賜秀才出身的事,也算是一樁傳奇了,街頭巷尾,耳熟能詳。他本就是商賈,事後又認了太監當乾爹,讓不少文人不齒。如今還願意與許家有來往的,基本都有自己的目的。

許桂也知道他家的名聲不好,但他從來不會以家裡為恥,要不是有他祖父的努力,哪裡來的他現在的好日子呢?

他只是不想別人因為他,再說許家這樣那樣了。

池寧對許桂這樣的小孩是真的沒轍,一戳一個準:“要我是你啊,我就去,不僅去,還要風風光光地把他們所有人都比下去地去。知道為什麼嗎?”

許桂搖搖頭,他的性格就是如此,被嬌養得有些過於靦腆自卑了,要不是臉好,真的混不下去。

“這麼說吧,你在外面總聽人說許家,可曾聽人敢誹謗於我?”

許桂趕忙搖頭:“沒人敢說曾祖父的,我也不會讓他們說。而且,您這麼好,他們怎麼會說您呢?”外人如何不好說,許家的人都是聽許老爺子天天唸叨池寧的大恩的,心裡也是時時銘記著池寧的好。

“他們不說,不是因為我好。”池寧搖搖頭,他可不覺得自己在外面能有什麼好名聲,“是因為我足夠強,他們怕了我,你明白嗎?”

天和帝還活著的時候,池寧是張精忠的小徒弟,別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新帝時期,池寧有了東廠的頭銜,這還是很能唬人的。至少以許家能夠接觸到的層次來說,還沒有人有那個膽子當著許桂的面嚼東廠的舌頭。這就是實力。

“變得足夠強,便是讓所有人閉嘴的最好辦法。”

許桂若有所悟,他其他的不敢說,在詩文方面還是有些信心的。他以前總覺得樹大招風,但現在想想,若他一直低調,只會讓人覺得許家沒文化,更加瞧不起他們。

見許桂有所觸動,池寧滿意了,能聽得進去勸,就是個好的。

等許天賜帶著許桂走了之後,池寧就把還在內書堂教書的蘇輅給叫了過來。蘇狀元郎還是那麼好看,君子如風,淡泊寧靜。

因為沒了桃花劫的煩惱,蘇輅整個人看上去都更加精神了。

“你就沒想著動一動?”池寧閒下來了,也就有更多的時間來關心兒子們的發展,當然,也是因為只有兒子們爬到更高的位置,才能更加方便為他所用,“一直在內書堂裡待著,能得到什麼?”

“能得到故事啊。”就算池寧沒喊他,蘇輅也是準備來的,他最近得了個訊息,正要告訴乾爹,“保證是您喜歡的故事。”

池寧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政治氣息:“說。”

最近外面鬧異象,翰林院和內書堂內裡也是一點不消停。要不是被血嬰邪祟的事情搶了風頭,肯定早就成為滿京城的議論物件了。

說八卦之前,要先介紹一個人——汪祿。

就是陳家和新帝鬧,想要新帝追封生母陳太妃為太后時,最先給新帝上書,提起這個事的那個小官。這人名叫汪祿,“功名利祿”的“祿”。聽名字就知道是個什麼人了,挖空心思搞鑽營,拼死拼活往上爬。他跪舔新帝跪舔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想要以小博大,給自己拼出個未來。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汪祿的上書最終並沒有成功,不僅如此,還在同僚中落得了一個“諂媚侍君”的名聲。

大部分大臣對這樣的汪祿不是很欣賞。

雖然池寧並不覺得汪祿除了蠢以外,還做錯了什麼。池寧不喜歡新帝沒錯,但他也得承認,新帝才是如今的君主,身為人臣想要往上爬,討好君主又有什麼錯呢?就因為跪得比別人標準,比別人利索,就是錯?至少至今汪祿還沒有危害到什麼人,對吧?他只是拍個龍屁而已。

當然,這只是池寧的想法,並不能代表他就是對的,也不能代表所有人都會這麼想。

大家總有屬於自己的想法與判斷。

有人覺得汪祿拍龍屁不成功,竹籃打水一場空;也有人覺得汪祿搞了這麼大的事情,新帝都沒有下旨對他怎麼樣,反而還讓他繼續留在翰林院,這已經說明了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汪祿簡在帝心,只是時運不濟,雖然事情沒成,但陛下心裡是有他的,早晚會被重用。

蘇輅對此不置可否。

池寧也說不好新帝到底是怎麼想的。以池寧對新帝的瞭解,他留下這個汪祿,說不定就真的只是指望著將來等他皇帝的地位穩了,再讓汪祿請一回旨,冊封他的母妃當太后。新帝並沒有什麼其他任何心思,不管是打壓汪祿,還是重用汪祿。他的帝王之術還沒到那一步。

但其他人卻不會這麼看。他們看到的事實就是,汪祿人在翰林院,便有入閣的希望,他也有那個鴻鵠之志,覺得自己是個能幹閣臣的材料。

可光有想法是不行的,汪祿還得有個能援引他入內閣的盟友。

“援引某人入閣”這種操作,在大啟官場上還真的是能夠實現的。說白了就是本身就能在皇帝面前說得上話的人,給皇帝推薦幾個適合的閣臣。如今新帝剛登基不滿一年,內閣正是缺人的時候。

不知怎麼的,謠言就傳了起來,都說新帝在暗示大家推薦人入閣。

今天說閣老王洋王首輔,推薦了一個賦閒在家的忘年交。明天說司禮監的掌印錢小玉,有心要推薦一個和他一條心的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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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也就由此而來。

心思活泛的人,莫名認為,最有希望推薦人入閣的,既不是王首富也是錢太監,而是御馬監的孫太監孫二八。

孫二八是新帝在潛邸時最得用之人,要是新帝不信任天和帝時期的太監,他早就入主司禮監了。這樣御前的大紅人,是人人都想巴結的物件,覺得投資一下肯定不會賠本。更不用說他現在還和能推薦詞臣入閣這樣的大事扯上了關係。

汪祿有心入閣,也覺得走孫二八的路子最穩,孫二八先引他入閣,他再引孫二八入主司禮監,豈不美哉?

這樣的互幫互助,政治資源互換,也算是常規操作了。

唯一不常規的是,孫二八竟這麼早就露出了心思,還一副只要是他推薦的人,聖人百分百會選擇的囂張樣子。這樣的傳聞,不像個宣示主權,更像禍端。

但偏偏還真就有人相信孫二八有這個本事。

汪祿思來想去,便拜託了自己的鄰居範生,去孫二八面前為自己美言幾句。

範生又是何許人也?他就是一個長年累月在內書堂教書的,桃李滿皇宮的那種。江之為、俞星垂和池寧,也曾聽過範生的課。池寧感覺範夫子就像一隻蜘蛛,編織了一張大網,結識著所有他覺得有用的宦官。池寧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但也沒有和範夫子翻臉,畢竟範夫子在宦官間的人脈確實挺廣的,大家彼此利用一下,也挺好。

範夫子教書的年頭真的很久了,久到了不僅池寧這樣的新生代是他的學生,連孫二八也是。範夫子和孫二八等各式各樣的宦官一直有私交,圖的是個什麼,不外乎也是一種政治投資。

並且還真就讓範夫子給賭對了,隨著新帝的登基,輪到了孫二八的三十年河東。

簡單來說,範生也想入閣,並且覺得以自己和孫二八的交情,人選肯定是他,那個名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他還在心中打定主意,若有人敢求他幫忙找孫二八搭線,他就敢當著人家的面譏諷那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於是,這才有了蘇輅來告訴池寧的八卦——

範生和汪祿因為孫二八這個“負心人”,打起來了。

“???”好好的一個權謀鬥爭,為什麼莫名有一種變成了渣男怨女八點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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