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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努力當爹第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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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為是奉旨搞事的池寧, 在五選——也就是“擇三”開始之前, 如願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新帝不僅和畫中美人姬簪第一天就“情難自已”,還感孕有子了。

這是司徒望帶給池寧的第一手資料,透過聞懷古快速傳入了池寧的耳中。“感孕有子”這個東西,也是在大啟開國後, 秘密流傳在皇室成員範圍內的一個概念,由坐忘心齋首創。說得簡單點, 就是透過一種秘法,可以在后妃懷孕後的第一時間就發現, 而不用非要等到一兩個月後,才能被太醫院的婦科聖手在請脈時診出。

原君作為技術流選手, 幾乎一點就透:【萬事萬物都含有能量,只是多寡的問題。執的誕生, 就是逝者生前迸發出的巨大情感,轉化為了一種可以繼續留存在天地間的能量。】

能力沒了,執也就消失了。

而情緒確確實實是有力量的。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人在充滿快樂時, 總會感覺幹勁滿滿,喪氣時, 又會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

在原君理解的世界裡, 這些感覺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真實存在的。

坐忘心齋的人,應該就是掌握了探測這些能量的技法,不管是執, 還是月老祠的那棵樹,他們都是藉著技法才分辨出來的,並不需要門下的弟子真的都能“看到”。反推一下,這種技法,肯定也是可以用於甄別女子是否懷有身孕的。生命一旦開始孕育,也就有了能量。而一個人的能量和兩個人的能量的表現形式,這肯定會有所不同。

從池寧這個陰謀論者的角度來解釋這件事,那就是:【太-祖用這一手,近乎掐滅了混淆皇室血脈的可能性啊。】

什麼時候懷的,是否真的懷了,都能被清晰掌握。

當然,這樣也方便了在后妃有孕的第一時間,就能把她保護起來,不至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繼續某些危險的事情,從而導致意外流產。增加了皇嗣的留存機率。

也就怪不得坐忘心齋和皇室看上去並不緊密,卻依舊能夠長盛不衰了。

只要他們始終掌握檢測的核心技術,聞氏皇族又怎麼會輕易捨棄呢?

對於太-祖這種泥腿子起家的人來說,他真的很難去相信什麼真龍天子、命中註定,但他可以把坐忘心齋理解為醫術高超的婦科聖手,這樣也就一通百通了。

什麼天書教,什麼月老祠,他們可以保證陛下的腦袋始終不是綠的嗎?不可以。

永遠不要小看男人對這種事的介意程度。

真的是又狹隘又陰暗。

池寧很早以前就知道坐忘心齋是有真本事的,只是如今才意識到,坐忘心齋的價值體現在了這種陰私的事情上。真的是吃了太-祖沒有文化的虧啊,竟被如此大材小用。也就怪不得坐忘心齋不願意在京城設立道場了,大概看到太-祖就心口疼吧。

【等等,那坐忘心齋派了弟子來京城的動作,就更值得玩味了呀。】池寧突然想到了皇后有孕的宮中傳聞。

坐忘心齋雖然在京中沒有設立道場,教中子弟也輕易不會踏足雍畿城,但他們在神宮監是留下了幫助甄別子嗣的法器的,只是需要常年更換,每次都會由神宮監的宦官出外差,千里護送過來。

皇后應該是第一時間就能知道自己懷孕了的……那她又為什麼要秘密召御醫,做出這種引人疑竇的舉動呢?

【劉皇後真的懷孕了?】池寧再次詢問。

【真的。】原君是不可能判斷出錯的。

所以,皇后所在的棲梧宮到底藏了什麼秘密呢?池寧緩緩眯起眼,他真是好奇死了。

當然啦,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姬簪,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她懷的是男是女啊?】

【她沒懷孕。】原君也開始覺得自己有點被大材小用了。

【???】不是,什麼?沒懷孕?那坐忘心齋是怎麼回事?

原君對此其實也是有些奇怪的,他實話實說:【不知道那姬簪是用了什麼手段,竟騙過了坐忘心齋的檢測。】

池寧終於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她這一手挺冒進的,不過,也歪打正著地戳中了新帝的軟肋。新帝一定會想辦法儘快接她入宮,並且是合理合法地那種。】

以新帝對禮法的推崇,他是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孩子成為外室子的。

姬簪……

其實什麼也沒有做。

這一切都是個美麗的誤會。

姬簪在被尚爾獻給皇帝時,是做好了和新皇發生一些什麼的心理準備的。這是她在衡量過新帝後宮的整體質量,和己身過硬的容貌條件後,給自己量身定製的路線——妖豔賤貨。會玩很多花樣,就是她的核心競爭力。

新帝清粥小菜吃慣了,都快吃成禿頭大和尚了,乍然給他上一桌饕餮盛宴,那必然是會食髓知味的。

儘快懷上龍嗣,穩住宮中地位,也是姬簪的目的之一。

但她也沒想過要這麼效率的啊。

姬簪與新帝一夜雲雨後,一直以重禮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新帝,突兀地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有些東西就是這樣,有一有二,就會有三有四。當新帝放下了某些堅持,去摘取了唾手可得的皇位之後,他心裡的某些東西其實就已經沒那麼難以打破了。

下限就是在這麼一次次放下之中被降低的。

好比如今,新帝明知自己是在貪戀美色,但還是控制不住,他甚至產生了一個疑問:他為什麼要控制呢?他已經富有四海,只是寵幸一個女人,在這個很難發生後宮干政的朝代,她又能有多大的危害呢?

當然,就池寧對新帝的行為分析來說,新帝產生這樣的想法,也是帶著一絲自暴自棄的意思。前朝關於他母妃追封的事情,真的是整得他焦頭爛額,他急需一個發洩,一種認同。

姬簪的出現,就像是一團燃燒在心間的火焰,提前燒出了新帝某些早晚會出現的蠢蠢欲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忘心齋派入京城的弟子,在司徒望的率領下,奉召入宮,與紅衣雪膚的姬簪狹路相逢。

姬簪畢竟不是這具身體原裝的靈魂,她一直在小心的躲著坐忘心齋的人,生怕被他們看出端倪。但原君出品,必屬精品。姬簪並沒有被人發現她的貨不對板,反倒是……

坐忘心齋有個小弟子,膽子大,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姬簪一眼,便“咦”了一聲,引來了矚目。

原君的能量過剩,再加上姬簪確實算得上是身體、靈魂兩個人的現實,這才讓坐忘心齋的檢測,從姬簪身上檢出了兩個人的效果。

她就這麼莫名地“被懷孕”了。

其實按照原君本來的預測,姬簪和她身體的磨合不消半年就會徹底完成,自此她就會變成一個完整的人,再無任何後顧之憂。

誰也沒有料到坐忘心齋會在這個時候殺出。

姬簪甚至都不知道坐忘心齋還有這神奇的本事——鐵口斷孕。她當時還以為開口的年輕弟子是個騙子,又或者是什麼新型的宮鬥陷阱,差點當場哭給新帝看。

新帝安撫著內心不安的美人,美人偶爾的犯蠢會顯得格外的可愛,讓他又憐又喜。他自己心裡是很清楚的,姬簪在昨晚之前還是完璧之身的,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孩子真的只可能是他的,一擊即中。

新帝很重視子嗣,因為他的兄弟們不知道為什麼都子嗣不豐。從天和帝到靜王,再到他。新帝前後有過不少庶子,但活下來的卻寥寥無幾。他真的很期待能夠擁有一個大家庭。

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變成一個身份存疑的存在,他必須儘快把姬簪迎入宮中。

但宦官們之前為了討好新帝,而去城中大肆尋找“畫中美人”的動作並不小,新帝已經沒有辦法把姬簪記作尋常宮女,因被他臨幸而合理升遷了,他必須找到另外的合適名頭。

而這,正是池寧費勁安排這麼一大出戏的終極目的——他需要新帝產生這種迫切要迎姬簪入宮,又沒有辦法低調處理的需求。因為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池寧主持的選婚,才會被推到新帝的眼前。

接下來只需要一個藉口,一個可以把世子選婚合理變成皇帝選婚的藉口,就齊活兒了。

池寧對此也已經進行了周密的佈置,並敲定了他要藉此順便報復打擊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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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百密一疏,突變橫生。

就在當晚,風雨大作,氣象異常。胖胖的靜王,帶著怒氣與悲憤冒雨入宮,在明明已經宮門落鎖的情況下,仍堅持跪請陛下召見。

新帝正被姬簪迷得五迷三道,但又什麼都不能做,一直沒睡,便同意了靜王的請見。

“是臣教子無方,還請陛下打死臣的那個逆子吧!”靜王一上來,就是一個磕頭請罪。據說靜王世子已經被他打了個半死。

“皇兄這說的是什麼話?”新帝被嚇了一跳。他雖忌憚靜王,但兄弟兩個畢竟沒有真的撕破臉皮,甚至為了做樣子,新帝對外表現得還十分重視靜王和他的獨子聞懷古。新帝上前,想要扶起自己的兄長,結果……扶不起來,靜王重得就像是灌了鉛,兄弟兩個只能這樣在原地僵持,“懷古還小,不管他做了什麼,都可以慢慢教啊。”

新帝心裡到底有沒有在幸災樂禍,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縱使靜王英明一世又如何?他的傻兒子可以一夜之間就把他的老臉都給丟盡了。

兒女就是父母上輩子的債。

“皇兄先不要著急,慢慢說,懷古到底做了什麼?”快說出來,讓朕快樂快樂。

“他、他……”靜王一張都是肉的臉上五味雜陳,憤怒、震驚乃至於哀傷,都雜糅在了一起,委實不算一個好看的樣子。靜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於說出了真相:“他不想要世子妃。”

新帝焦急的神色沒有變,心裡卻瞬間冷了下來。他就說,為什麼他張羅給靜王世子選婚的時候,靜王竟可以那麼平靜,好像真的但憑他來做主的樣子。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啊,等他大張旗鼓地快搞完了,他再輕描淡寫地來一句兒子不想成婚,呵,真是好算盤。

“可知道他為什麼不想成婚?”不管心裡怎麼想,新帝嘴上還是要當一個好弟弟、好叔父的。

靜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彷彿他接下來的話真的很難以啟齒。

新帝扶著靜王的手,感受著他的脈搏,明白了靜王不是作偽,他是真的情緒起伏很大。這就奇怪了,難道靜王真的遇到了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學人家搞斷袖!非男人不成婚!”靜王真的是生吃了兒子的心都有了。

“!!!”

這個轉折,不得不說,是新帝所沒有想到的。但,仔細想想,靜王獨子若是個斷袖,對靜王當然是滅頂之災,可對於新帝來說卻並不見得是一樁壞事啊。甚至可以說是天大的好事,靜王有這樣一個兒子,再想上位,談何容易?

坑爹坑爹,不外如是。

想通之後,新帝差點笑出聲,這可真是天助朕也。沒想到最為棘手的問題,竟然就要這樣解決了。

“他有確定喜歡什麼人嗎?朕知道皇兄生氣,朕也生氣,但是……”新帝很努力地才壓下了迫切想當場給靜王世子指個男人的衝動,好言相勸道,“那畢竟是皇兄的獨子啊。”

靜王仍沉浸在痛不欲生的情緒之中,但因為新帝的話,他的眼睛裡多少有了一些不一樣的色彩,對啊,那可是他和王妃唯一的兒子。

“懷古這孩子,朕是知道的,至純至孝,是個再好不過的人。”新帝一臉理客中的模樣,有著充足的說辭在準備說服靜王,“不要怪朕說,但是,皇兄,咱們當長輩的,求的不就是一個兒孫後代能過得好嗎?只要孩子過得開心,又能有什麼不能忍的呢?您說是嗎?”

“若只是尋常喜歡男子也就罷了,待他娶了世子妃生下嫡子,之後隨便他想怎麼樣。”靜王已經動搖了,卻還在說著,“但我瞭解自己的孩子啊。”

他和他一樣,對待感情眼裡是揉不進沙子的。若真的喜歡,那便是兩個人、一輩子的事。

外面的雨越下越急,風越刮越大,靜王顫抖得不能自已,都說大丈夫有淚不輕彈,但今天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一臉老淚縱橫。

他對不起王妃啊。

新帝這天的耐心出了奇的好,一再地安慰皇兄,某一刻,他們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時候中宮有嫡子,肅帝刻意地分出了嫡皇子與其他皇子的尊卑,讓所有人都不敢生出什麼大逆不道的想法。不管是誰,只要不是嫡子,就什麼都不是。兄弟之間沒有競爭,倒也曾有過一二兄弟之情。

新帝甚至開始有點享受這樣難得的平和,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搞得劍拔弩張,他說:“懷古在感情上也像極了皇兄,但其實兩個男子一輩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子嗣香火可以過繼,咱們家還有公主……”

聞氏皇族多奇葩,歷史上還真的差點有公主娶了女子為妻的例子,最後雖然沒有明確地下旨意吧,但確確實實是兩個女人只有彼此地這麼過了一輩子。

“和男人成婚確實容易遭非議,但也不是不可以。”新帝好似一個真正開明的親叔叔,“如果皇兄有顧慮,那就讓朕來擔下這個責任和罵名吧,不管懷古喜歡誰,朕都會為他指婚,成全他的這份情深義重。”

最重要的是,有了靜王世子這個事在朝堂上炸開,也可以轉移一下群臣奏疏的注意力,不要再繼續揪著他母妃的事情不放了。

新帝越想越覺得他必須得促成此事,百利而無一害啊。

“陛下!”靜王雙眼震顫,抬頭看向新帝,有些不可置信,好像第一天認識他,“懷古確實有了喜歡的人。若不是今晚被我發現……”

哦豁。新帝自己最近玩得比較開,也就難免想到了更為刺激的發現方式。年輕人,真是血氣方剛。

“他和司徒望!”靜王終於說到了正題。

“哦哦,司徒望啊……什麼???”新帝本來已經徹底放回肚子裡的心,再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司徒望到底是司徒家的誰,外人不知道,新帝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再想反悔,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藉口了。

新帝甚至開始情不自禁地腦補,靜王不會是在故意給他設套吧?假意兒子和司徒望搞斷袖,其實是在和司徒家暗度陳倉?

但也不對啊,司徒望是司徒家的獨子,司徒家再怎麼捨得,也不可能把獨子豁出去。

總不能真的是真愛吧?

一夜無言,就這麼過去了。

新帝終於有了決斷,不管是真是假,這個婚他都要賜,不僅如此,他還要大張旗鼓地賜,讓全天下都知道,靜王的獨子和司徒家的獨子在一起了。一方面是因為他金口玉言,另外一方面則是如果靜王和司徒家真的只是想私下串聯,被板上釘釘的婚事綁死,他們日後也很難再反悔。

既然你們說他們是真心相愛,那就在一起吧,給我永永遠遠在一起!

新帝恨恨地想著。

直至這日早朝,新帝看到了兄長一夜之間白了的頭髮。他又不那麼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演戲了,沒有人可以演戲演到這種程度。如果真的能演成這樣,那他栽了也正常。

有了靜王這一波助攻,新帝終於想到了在賜婚之前,他還要把世子選婚的問題給解決了。

這最初還是他的提議呢。

沒想到兜兜轉轉,燙手山芋又回到了自己手裡。直接說一句不選了,這樣朝令夕改肯定是不行的。但要是硬著頭皮選下去,把應選當世子側妃指給靜王世子,那怕不就是在公開羞辱司徒大將軍府,他們想不反都不可能了。

今天當值的是馬太監,消息靈通,又恨極了池寧這個與他競爭東廠都督之位。在新帝終於還是忍不住詢問他的意見後,馬太監立刻就有了答案。

或者說,這是馬太監一早就準備好的。

“奴婢聽周海娃說……”

太監面對皇帝的自稱,一般就是這麼兩種,要麼稱臣,要麼為奴。池寧自打有了品級官身之後,就一直是稱臣的,因為這就是他對於自己的定位,他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服務於皇室的臣。但也有那麼一些過於諂媚、急功近利的宦官,為了討好皇上會更加沒有底線一些,好比馬太監就更喜歡“奴婢”這個自稱。

馬太監侃侃而談,詳細地講述了周海娃給他提出的意見。馬太監也不算瞭解內官監,周海娃就是他最大的參考來源。

根據周海娃的建議,馬太監完善總結了一下之後,又說給了新帝。他們可以對外說是池寧辦事不利,搞錯了選婚物件,明明是選后妃,卻被他通知成了選世子妃。這樣一來,姬簪便也可以順理成章地被插入應選之中。馬上就是“擇三”了,這是讓她入宮最快又最名正言順的方式。靜王世子那邊被賜婚了心中真愛,想必也不會對外再說其他。可以說是一箭雙鵰。

“唯一委屈了一點的只有那池寧,但奴婢相信,若他真的忠於陛下,是不會介意這些委屈,甚至會心甘情願的。”

這就是馬太監的話術了,池寧願意那就是池寧應該做的,池寧不願意那就是他不忠心……

不管怎麼樣,都儘可能地抹掉了池寧在這個故事裡起到的作用,又讓池寧必須得吃這麼一個大虧。而無論是一個“辦事不利”的人,亦或者是一個“不忠心”的人,又怎麼能再與他競爭東廠提督的位置呢?

這才是這個計劃最一舉數得而又陰毒的部分。

也是池寧巴不得由馬太監提議的。

因為……

新帝想要堅持守禮又想完成心中所願的矛盾性格,讓他聽進了這個計劃,又不可能真的照搬全做。

他的“天才”想法是,不用池寧背鍋,而是對外先放出靜王世子與司徒望之事的風聲,再賜婚,讓群臣心裡明白,不是他有意為難或者羞辱,是小輩不聽勸,為難了他這個當叔叔的,但最終他還是大度地決定成全他們。

為了給他們的醜事遮掩,收拾爛攤子,世子妃的選拔才生硬地變成了后妃的選拔。

簡單來說,哪怕新帝也是既得利者之一,但他還是要把自己打造成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受害者,就和他得到皇位時的做法差不多。他已經太習慣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點上了,好像不這樣他就不會做事。

在“擇三”開始之前,一切都火速按照新帝的設想完成了。

靜王世子和大將軍獨子的斷袖風波,迅速席捲整個雍畿,成為了飯後茶餘最新熱議的話題。姬簪被悄無聲息地塞入了應選的隊伍。所有的應選也都已經接到了訊息,她們即將從競爭世子妃變成競爭后妃,鳥槍換炮升級了。

池寧秘密為新帝辦妥了事情後,正在殿外等候宣召。

原君問他:【目前來看,新帝好像並沒有什麼損失啊。】一下子解決了靜王和將軍府兩個心腹大患,還壓下了他生母追封的事情。

池寧低眉順眼地站在柱下:【很快就會有了。】

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池寧,已經頂著周海娃的名義,去聯絡了新帝母族的陳家,把新帝搞這一出其實是為了合理化自己喜歡的美人的想法透了出去。

新帝想的沒錯,朝臣中的聰明人自然能看懂他這麼做,其實是為了給靜王世子遮掩。

但普通百姓乃至於陳家這樣不夠聰明的人,又會怎麼想呢?好啊你個聞恪,為了自己享受,連自己生母追封這樣的大事都可以讓道了是曖昧?你還是不是個人了?!

【接下來只需要等陳家鬧起來就好了。】池寧笑得別提多開心了,陳家本就已經在和新帝鬧了,只是一直沒能鬧過而已,現在這事給了他們更好的藉口,相信他們會有不錯的發揮,【想就這樣讓給自己的生母追封一事得到平息?怎麼可能。】

至於為什麼選周海娃當這個背鍋人……

原君:【你什麼時候抓鬮抓到了先搞周海娃?】

池寧有點委屈:【我在您心中就是這麼不負責任、隨隨便便使壞的人嗎?】

原君:【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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