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寂靜,沒有敢拔劍,李密的臉色簡直成了豬肝色,
單雄信冷哼一聲,大聲道:“便是昏君,我單雄信也不屑於與你為伍!今日便是正式宣佈,脫離瓦崗,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二哥,你莫要意氣用事!”羅成連忙上前阻攔。
李密卻冷笑著說:“如何,朕看你們一個個都不要留在這裡比較好!朕看了你們便煩心!”
“阿成!”單雄信並不理會李密,看著羅成,“便是你們在這一天,我相信咱們帶過的兵定是不會忘恩負義!冰兒有你照顧二哥很放心!”說完,標槍一揮,“狗皇帝!給我讓開!”
“二哥!”羅成要上去阻攔,卻已經有士兵攔住他,雖未動武,卻也阻攔住住羅成的腳步,他眼睜睜的看著單雄信的背影。
李密幾乎咬牙切齒。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薩瑪哥一行人自從單雄信走了之後,待遇不僅越來越差,卻還發現李密竟然還派了人監視自己,一群人說話也相當的小心翼翼。
一日趁著煎藥的空隙,秦叔寶甩掉跟隨著自己的士兵。偷偷喊了薩瑪哥過去。
“我們打算走了,去找單二哥。”秦叔寶壓低聲音,還不斷的環顧四周。生怕被別人聽見。”我們便是一起另覓新主吧!“
“可是……”薩瑪哥有些猶豫,“青揚還沒有醒……便是逃出去都是累贅……”
“若是我們不見了,李密也必定會為難你們……”
薩瑪哥也深知若是不走,便是李密也會變相的折磨這一群人。想當初李密只是一個隋朝的小官,偶然之間得識了這一群人,一群粗人便是行軍打仗在行,若是批改奏摺,統帥百官,都是門外漢,而李密一副溫文爾雅,見多識廣的樣子,甚至裝模作樣的與眾人稱兄道弟,大家便是都是性情中人,索性一商量,便尊了李密為瓦崗之主,在他們眼裡,這一群兄弟官職只是個稱呼,便是該如何還如何,卻沒想到李密一上任,立刻變得官腔起來,他不但重新制定了一摞又一摞的禮儀規章,還不斷的納妃嬪,好大喜功,不斷地鋪張浪費,很快的這一群兄弟便表面實際都與李密不合,卻沒有想到,,李密居然如此不念舊情,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那怎麼辦……”薩瑪哥無比憂愁的開口,她終於不再是終日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可是我們不能丟下青揚……”
“這自然是不會……”秦叔寶思索了一番,便開口,“倒是不如先想辦法出了皇宮,你們且在瓦崗的邊鎮躲一陣子,我們尋了單二哥便奪回我們的江山……”
眼下只有這麼一個辦法,薩瑪哥點點頭:“好。”
秦叔寶眼看有人走了進來:“明日子時,我們會找人接應的~”
說完,便迅速的走了。
第二日傍晚,首先由羅成帶人攻打皇城,李密千萬沒有想到狗急跳牆便是這個道理,急忙召集士兵反擊,趁著這個空隙,秦叔寶徐茂公等人連忙將薩瑪哥與依舊昏迷的穆青揚帶出皇宮,側門的地方已經聽好了馬車,單冰兒雖說是女流,卻到底會些武功,又嫁了羅成,況且單雄信是自己的二哥,自然是要跟了去的。
馬車上有充足的乾糧和水,秦叔寶不放心任何人來駕駛,只得穆青揚躺在馬車裡,而薩瑪哥在外面駕駛。
秦叔寶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感覺,眾人識趣的先迴避了一下。
月光似乎涼涼的照到自己的心裡。
薩瑪哥確定了穆青揚躺的舒服後,掀開簾幔,從車上下來了。
遠處殺喊聲一片,兩個人之間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叔寶索性穿過薩瑪哥,掀開簾幔,對著昏迷不醒的穆青揚開口:“兄弟,等著我回來。”
然後又轉過身對薩瑪哥說,“路上小心。”
薩瑪哥點點頭:“秦大哥,多保重。”
然後跳上馬車,使勁揮舞了一下鞭子:“駕!”
馬車緩緩的行駛,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裡。秦叔寶看了很久,然後點燃手中的煙花彈。
羅成收了資訊,很快便不再與宇文化及一行人糾纏,迅速的收兵,與秦叔寶等人會合了之後,逃出城去。
李密再咬牙切齒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群人絕塵而去,當然他也不會想到薩瑪哥帶著昏迷不醒的穆青揚躲在了邊鎮裡。
李世民打完了劉武周卻也並不急著回朝邀功,總歸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卻也並不覺得疲憊。
很快眼線便傳來瓦崗鬧不和的訊息,說是瓦崗五虎自從單雄信的出走之後,也一塊的在瓦崗製造內亂,然後逃出了瓦崗。
李世民很快便判定這是一個好機會,然而已經來不及稟告李淵,他當機立斷的決定若是訊息屬實,便要攻打瓦崗。
這夜,他趁著夜色,在瓦崗城外安置好自己的軍隊,只帶了貼身隨從,假裝成商人,廝混到瓦崗的邊鎮裡。
他挑選了一個不起眼的農家院,走進去的時候竟然讓一群人差異。
他尋思著開口:“在下路過此地,只見天色已晚……”
“嘭!”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李世民有些困惑的抬起頭,卻看見一個紅衣女子,梳著簡單的頭飾,眼睛大大的,卻瀰漫著一股憂傷。
下一秒,那女子便飛奔過來,拼命拉著李世民,眼淚便流了下來:“阿刖!你何時醒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昏迷了多少天!”
“我……”薩瑪哥端藥回來,居然看見上一刻還躺在床上的穆青揚這一秒便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激動的又哭又笑,打斷不知所措的李世民,“你終是醒了!秦大哥說你若是醒了,便是新生,你果真是忘記她了嗎?”
“姑娘!”李世民甩開薩瑪哥緊緊拽著自己的雙手,“在下李世民……途經此地……”
“你……”薩瑪哥頓了一下,再次打斷李世民,兩個人的聲音果真是不一樣的,他不是穆青揚,“你是誰?為何與阿刖生的一般?”
“阿刖……”李世民在最終反覆念了幾遍,終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天下間便只有一人能與世民一模一樣……阿刖到底是誰……”
“穆刖……”薩瑪哥脫口而出,又驚覺不對,“不,是穆青揚……”
穆刖、穆刖……
李世民反覆的念了幾遍,心不知道為何疼痛了起來……
這便是他愛著她的方式嗎?
“他……”李世民若有所思的開口,“現在在哪裡?”
薩瑪哥愣了一下,隱約覺得這個人與穆青揚是有關係了,“在屋子裡……”
“這定是這一次不會饒了他!”李世民握緊拳頭,“此前都是他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動手……這一次我定是要問個清楚……”
“他已是昏迷半年有餘了……”薩瑪哥慢慢開口。
“為何?”李世民一臉驚訝。
“也許是他思念的人不在了,自己便覺得這世間沒什麼牽掛……”薩瑪哥的聲音弱了下去……她原本以為李世民不會懂得。
卻沒有想到李世民介面的很快:“若是生前不知道珍惜便是後來就讓別人來珍惜吧!”
這次輪到薩瑪哥驚訝了:“你怎麼……”
李世民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十歲,那招牌式的微笑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臉上了,他打斷薩瑪哥,i一臉平靜的開口:“讓我去看看他……”
薩瑪哥猜想他們兩個之間定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料定李世民不會有什麼傷害穆青揚的舉動,不然便早就動手了。
她點點頭:“跟我來吧!”
李世民轉過身去吩咐自己的隨從:“阿福,打點好這一切。”
“是。”阿福點點頭。
李世民跟著薩瑪哥走到了穆青揚躺的房間裡,那個跟自己容顏一般的男子靜靜的躺在床上,屋裡一切設施都很簡陋,卻依舊掩蓋不住他如玉的容顏。他的睡顏也是眉頭緊皺,彷彿在做一場冗長而悲傷的夢。李世民一步一步的靠近,坐到穆青揚的身邊。
深秋季節,穆青揚已經蓋了厚厚的棉被,他一聲不吭,彷彿睡著了。
“你為什麼不醒來呢……”他自言自語道,彷彿完全把薩瑪哥遺忘了。
“有的時候,清醒的人才是最痛苦的……為什麼要我一個人承擔呢……”
“你到底是誰?和阿刖有何關係?”薩瑪哥忍不住疑問。
李世民卻輕笑一聲:“你是不是夢到她了?”
薩瑪哥吃驚的看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李世民。
“我也經常夢見她呢!”李世民的嘴角一絲微笑,像是看到了什麼美好的畫面,“有時呢,是她對著我笑,有時是她鳳冠霞帔,做了我的新娘……都很美好呢……”
“你……中意的姑娘也是如月公主嗎?”薩瑪哥更加差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世民。
“我其實也很想她呢!哥!”李世民繼續開口。
哥?薩瑪哥這回這家吃驚了,目瞪口呆的開口:“你……你到底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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