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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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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窩在那個溫暖的床鋪裡,心裡想著外面的世界?

想著為什麼事情永遠都會變成這樣……這樣的無法收拾。

“你,你們是因為什麼來找我?我……為什麼?”我的臉上也多出了一絲汗痕,緊張神情也遍佈了我的全部面孔,那顯得很無奈,自己卻只能這樣做,沒有辦法,也沒有理由。父親和白站在我的旁邊不說話,看著在被子裡面窩著的我,眼神中透出了一絲憐惜,可是手中的刀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住停在空中,你看!外面的世界?那已經崩壞的世界?你曾經去過嗎?我想你應該在那裡度過了一段日子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和我父親……我想他已經死了很久了……喂!白!你還是我弟弟嗎?白…… ……”我用勁翻開在身上的被子,它看起來很厚重,好像我的心情也因此變得厚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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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崩潰的我,抬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可是在自己的眼裡也變得骯髒起來,好像上面印著很多汙穢的東西,伸手去觸控,才發現自己還是如此的渺小。

“跟我走吧,來……我的摯子,我想我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太多了,至少用來團聚的時間不是特別多了。”父親在那片灰色的暗影裡說道,想著自己從前的往事,好像這個沒有感情的人也變得善於處世,好像所有的事情變得緩慢,不……時間並不會跟隨你慢下來。

“走吧,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來這裡的等你啊!”白站在父親的身邊對著我說道,那種語氣變得理直氣壯起來,那種語氣……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想,你們……好像沒有理由出現在這裡吧,是嗎?”我提問著說,起身穿好衣服,端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大口大口喝起水來,口中的話語也變得隨意,心中所想的事情也變的隨然起來。

“你們……為什麼會落下現在這種下場?你們身上的衣服,為什麼會這樣的破?是因為我嗎?”我最後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彷彿之前的所有情景和環境都不適合說出這句話,可是現在,我想……我應該不會說這段話還時機未到吧。

“在你們帶我走之前,可不可以,跟我說一下,今天星期幾嗎?我現在連時間的快慢和節奏都分不清楚了,謝謝你了……”我並沒有想象出自己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可是…… 哈好像心中有一股強勁的力量把向我那個方向推進,是那句話當中推進,我很睏乏,至少很想睡上一覺,那種可以沒有人會來叫醒我的安穩覺。

“星期幾嗎?今天……”父親的餘音未落,外面的人就隨口說出了一句話。

“今天星期五啊,話說等會兒電影院裡有新的電影上映,我朋友給了我兩張票,你知道的,我是沒有女朋友的,一起陪我去吧,哎!我說那個人!你要不要一起去看啊!”他在外面的臥房裡說,聲音很小,可是不至於我聽不見,因為,至少現在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聲音,所以那種突兀的聲響還是顯得特別的特別,至少是……在這裡是特別的存在的。

“那個人是誰?你……認識他嗎?我想,跟我們走吧,你的主人還在等著你呢,我想誰都不會喜歡一個遲到的人吧,你說是嗎?白?”父親的影子越拉越長,那些被陽光所吞噬的影子,不……是它們造就了影子,它是多麼神聖的存在,我想你一直在一個人的腳下,你會甘心屈服嗎?

——我在一次醒在了床邊,刺眼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抬起疲憊的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堵牆,那邊好像少了點什麼,像是一面透明的鏡子,自己卻又久久不能分清,現在是夢中……還是,現實?

“喂!有人嗎?還有人嗎?應該不會有了吧…… ……請不要再欺騙我了!有的話儘管現身吧,我想我現在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了……”我在走廊裡一邊走著一邊喊著,撕破了喉嚨,可是換來的只有口中的一絲血液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竟然也愛上了那種味道,像是變成了一種習慣,像是毒梟們販賣的晶狀體一樣,想去離開它,卻發現自己卻離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時間過的很慢,我想今天的黑夜應該會遲到吧,是嗎?你個習慣遲到的呆子?

我質問著自己,現在是現實?還是在夢中?我想去找到答案,可是每次被驚醒的時候,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場合,就連變幻多端的環境也變得飄渺,模糊不定起來。

“喂!你是不是傻子?為什麼還要在這種地方無限的迴圈呢?你難道就猜不出來事情的真相嗎?”心中的一股聲音傳來,沙啞,而且憤怒。

“你覺得它會讓你猜得到嗎?你以為沒個人都和你一樣嗎?嗯哼?白痴!”在另一個地方傳來另一個聲音,那顯得格外的緊張,可是在其中聽到了自知之明,卻又少了點果斷的氣味,只剩下猶豫不決的表情,很尷尬,卻又很平常。

“你們,為什麼要爭吵這種問題?是不是……我走的路,有些偏差?”我膽戰心驚的問道心中的那兩個聲音,迴音遍佈了那片心中的沼澤,我的腳被深深的困在了那裡,你說……我還能掙脫的了嗎?

“我想你還是趕快離開好了,我想現在這種場合好像不適合你說話吧,黑?”前者挑釁的說道,同時好像也在挑釁另一邊的聲音,那種氣勢,蓋住了虛偽,釋放了本性,壓退了另一邊的那片影子,神聖的影子,是白色的。

第六天:

回到家,開啟燈,這個夢做了很久,內容不能猜測…… ……

——今天過的很快,和我預知的完全相反,我想……如果想搞懂你是否真的在夢中,是不是,讓自己感到痛感就好了?

血液從手臂上噴湧而出,在地上畫出了一道道鮮豔的彩虹,並不是七彩……單純的紅色,它擾亂了我的眼睛,我無法再去做些什麼,身體變得虛弱,可是沒感覺到痛,只是涼,直上心頭…… ……

——救贖,血液的盛宴。

PS:ps: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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