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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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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來到這片令我失望已久的地方,卻久久不能逃出這裡,我想我還不夠堅強,只是勇氣可嘉罷了。

“喂,過會兒有空嗎?等一會兒又一場電影可以看,名字好像叫什麼…… ……”

“什麼電影,我現在有別事情要做,有急事的話快點說吧,別浪費時間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浪費時間?你還真的以為我是為了你才找你的嗎?哼,找別人去,無聊。”我抬起頭來,細細聆聽著在牆的另一邊傳來的聲響,像是兩個人的交談,又像是兩個人在爭吵著什麼,有點火藥味,可是聞到的卻只是區區一點餘息罷了。

“過來,朝這邊走。”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一會兒就會爬出來一樣,這聽起來可有點恐怖。

“我想你還是別自言自語了為好,我可不確定裡面的拿東西會不會出來把你……”那個人在鏡子裡說道,我跟了過去,沒再說些什麼,我想我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了。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爭論一個電影的事情呢?你不覺得他們都特別的自私嗎?只想著自己的那種。”那個人坐在地上說道,手中還在不停的玩弄著那把一直在地上的小刀,一會兒放在手上,一會兒又不見了,這很蹊蹺,可是並沒有人發覺,況且……那裡只有我和他而已。

“你……那把,就是你手中的那把刀子?它代表著什麼嗎?”我對那個人說道。

“你說的是這個嗎?說著他把刀子從自己的心中抽出來,那鮮紅的血液在肆意的噴湧,像是一個小溫泉,血的溫泉。”哪裡的水會沸騰?沒錯,是溫度促使下的沸騰?哪裡?是哪裡呢?

“你……你的……心臟沒有事情吧,快,快……給你衣服,你止一止血,我想它會讓你的身體變得不能動,快!”我朝著那個人大喊道,可是他一直是無動於衷,依舊把手中的小刀遞給了我,也並沒有接收我的衣服。

那個人放下衣物,回過頭去,看著在我手中的小刀,那顏色是多麼的鮮豔,光澤,我想它和太陽光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吧。

“你說的是這個?我拿起手中的那把手術刀,心中泛起一絲波瀾,想去壓制住它,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更不能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像是已經被束縛一樣,什麼都變的緩慢起來。”我把手中的刀子遞給了那個人,他沒有理我,站起來,走向一個光點,那裡很小,也很微弱,像是根本穿越不過去一樣,可是這並沒有妨礙那個人做任何事情。

——橫行,穿越,那裡很小?其實是我的內心。

第五天:

回到家,開啟燈,這個夢做了很久,內容不能猜測…… ……

我從睡夢中被自己的痛覺所驚醒,打擾我的不是別人,就是我自己,向前看,全是黑暗,那裡很遙遠,同樣也很近,我想我自己已經無法到達,所以我讓他他取走了我的雙腿,心在哪裡?我不知道。

我艱難的向前邊爬著,想著自己還有什麼事情要做,想著自己還有些人要去見,就發現,那場可以維持我生存的故事已經被寫上了句號,而那場電影我也因為自己而錯過,我停下自己的步伐,看著自己頹廢的臉龐,自己的內心中又浮想聯翩,是父親,還是白?還是那個悲慘的黑呢?

我想現在,剩下的不僅僅只有我自己一個了吧?是嗎?白!

“你……怎麼發現我的?我想我已經偽裝的很好了呀?你……可是你現在就算是知道我沒死你又能做些什麼呢?提醒一下,你可是沒有腿的,想追上我好像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哦。”白站在我的面前,每句話都帶著嘲諷意味,像是我們從來不是一路上的人一樣,他是如此的殘忍,可我……卻又恰恰相反,沒能做出一點下死心的事情,包括……如何面對自己的生命,短暫的生命。

“喲喲喲,難道我們的大少爺也有哭的時候嗎?還剛好讓我給碰到了,真是萬幸。”白對著我面的那把刀子提了提,意思好下個就是讓我用這個東西自己了結自己吧,當時,外面的雨很大,屋子裡的聲音,只剩下我和他的對話,那是多麼的寧靜,是多麼的慈祥?我想……這是我唯一可以決定的事情了吧?是嗎?我想你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帶走啊?

“我對著那個光點用力的喊道,可是良久沒有回應的聲音,我已經絕望,自己的口中也一直在唸叨著些什麼……‘你忘記我了……你忘記帶走我了……’我用最後的意志說道,隨後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最後一眼我看到了你,不……那好像是我自己,他在幹什麼?我看著他把刀子慢慢的刺向自己的胸口,在我心中沸騰的火焰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光亮,剩下的就只是那一絲痛覺,和隨之而來的沉睡。

——喂……喂……出來!

“你是……我對著在自己面前的一個人說道,他看起來很面熟,可是自己又遲遲沒能準確的說出他的名字,只是知道現在是他救了我,是他,保留了我自己的那條性命,那非常的殘忍,不……殘忍的是那個渴望血液的我,而不是現在的這個。”

"你說我嗎?我在床上發現你的啊?我們以前不是一起住的麼,你忘記了?”那個人在床邊說道,手裡刻意的藏著什麼,像是一個金屬紐扣,可是又像一個眼球的樣子,透明,而又複雜。

“你難道……你不是出現在我的夢裡嗎?現在,是什麼時候?”我驚奇的問道那個人,語氣中少了一絲親切,卻又多了一絲恐懼,雙眼變得緊張,瞳孔開始放大,放大…… ……夢的節點,你為什麼總是在此出現?

“我想是太勞累了吧,等著點,我給你拿點東西吃。”那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面走去,那是臥房傳來的聲音……我探出頭去一看,門是虛掩著的,就在那時……有個人慢慢的貼近到了我的肩膀上,呼出一口氣說道:“你現在?有沒有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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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去,看到已經被鮮血佈滿全身的父親和白,站在我的面前,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衣衫襤褸的兩人,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種慚愧的意味,遍佈全身。

——你出現在夢的節點,我想那裡不會有真正的空洞吧,什麼?那場夢…… ……就是虛假的?

PS:ps:實在對不起,昨天電腦壞了,沒修成,而且以前碼的字也都在裡面,用別的電腦只能重新開始碼字,所以碼的實在是有點慢,希望大家見諒,作者會加油的,說起來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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