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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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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記憶中出現過,可是又無法清楚的想起他的面孔,可……站在面前的,又會是誰?是他?還是另一個……

家鄉,似曾相識,十年之爭,遠走他鄉,沒找回任何想要的東西,失去的卻早已盛滿的滿滿的一心,塞得就連空氣也難以進入。

“喂!你是誰?和我一樣被克里斯汀稱為外鄉人的流浪漢嗎?為什麼會傻站在這裡?還有,你知道現在長老在哪裡住嗎?我找他有事請商量。”

“長老?你說的是我嗎?”他把戴在頭上的斗篷摘了下來,露出了和邦在海上遇見的音樂家一樣的面孔,邦……

“你……你怎麼活下來了?你不是……”

“被你所說的神話給抓走了?不得不說,我——就是一個神話。”

“什麼!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狄德思派來監視我的!給我滾!離開這裡!”

“別急,別急,聽我說。你的父親,是不是已經死了?原因,是不是因為這個?”他挽起左手上的長長的袖子,露出了一支石頭臂膀,顯得冰冷,又有點無奈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他看著邦,並沒有說話,只是讓邦看了一下,就拽著邦到了一個小屋子裡,說起了什麼。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父親……你認識他嗎?他現在還在狄德思所在的城堡裡,我沒能救他出來,不,帶他出來……”

“沒事,詛咒,它永遠不會顧及我們的感受,它只會遵循自己的規則辦事,沒有規律,更沒有道理可言。”

“什麼?又是詛咒?難道,你也和我父親一樣是一位巫師?不……一位長老嗎?”

“我,就是你們走之後的下一任長老,本來我只是代當一陣子,沒想到,你們真的沒打算回來,一走就是十年,我也就……變成了現在這樣,這只手臂,也是從開始當長老的時候開始的,到現在,我也快變成石頭了。”

“那……就沒有什麼可以破除這種詛咒?那按照你的說法來說,不應該是我變成石頭嗎?就算是詛咒的話,也不應該是我在我父親死後當上長老,來順承他的詛咒而變成石頭嗎?為什麼會是你……”

“這……我也曾經去外地調查過,拜訪過很多的城邦,可是除了一座城——‘亞特蘭蒂斯’那是一座安靜的城邦,街上基本上沒有幾個人,每個人都在屋子裡安靜的做著自己該辦的事,安逸,而又祥和。”

“但是,有一天,所有的事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什麼?就是因為那個詛咒,就是因為我。”

“什麼?你又不在那裡生活,怎麼會因為你?難道……”

“沒錯,我剛好在哪裡調查事情的因果,可是我就是在那裡遇到了一個人,我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一個人——娜塔莎,美麗的女子。”

“難道,她把你給告發了?應該不會吧,她好像也不能這麼做吧……”

“不是,只是因為我自己罷了,那裡唯一的規則,也是困擾我所有的規則,就是……你到了這裡,就永遠也別離開,除非,你被殺死了。”

“那你為什麼要走呢?留在那裡不是很好?”

“可是……我的左手石頭變得越來越深,那時候已經快到我的肩膀了,我怕被別人發現,說我是怪物,一樣會殺死我,把我扔到一個海里,那樣就不會汙染他們那裡的土壤了,我想他們是這樣想的,可是……”

“你就走了?一走了之?你放的下娜塔莎嗎?你想過這值得嗎?”

“可是……我當時沒想這麼多,只好丟下她,獨自踏上漂流回家的路程,可是令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國度好像……一直在變換位置,回家的路,好像已經變了,我已經找不到原來的路。只能一直在海上漂盪,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懼怕著,顫抖著,身體,變得虛弱起來。”

“那,你是怎麼遇上我的?為什麼要自己走了?”

“你說的神話,其實就是騙人的,我走了是因為我們下船的地方和我們的家鄉只隔了一小點路程,還有就是,我們的家鄉,也在不斷地更換地方,但是不會超過那片區域,我走之後,早晨起來我就回到了家裡,一個人。”

“那……你還是給我講講你說的詛咒的故事吧,現在這可是真的了,要我變成石頭了該怎麼辦,做個防備也好呀。”

“那件事……已經度過了很長一段日子了吧。”

“從前,他是一位音樂家,他和他的妻子生活在一個小村莊裡,安逸,沒有一絲顧慮。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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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家,離開了她,理由卻只是自己想得到一絲安靜的環境來譜寫他的第一首曲子,沒人知道他,也更沒人知道她,只能任他離去,沒有一點理由的離去。”

“可是,他驚動了神,這種事情令神非常生氣,神便走到他的獨居所中,推開門,把音樂家帶到外面的一片空地上,問道……”

“你,你的曲子寫完沒有?”

“寫完了,您要聽聽嗎?”

“可以,你可以隨時演奏你的樂曲,只要你願意的話。”

“那我開始吹了啊。”

“音樂家緩緩地吹響口中的海螺笛,那聲音是那麼的淒涼。是那麼的動人,好像周圍的事物都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就連神……也無法走出那音樂的迷惑,慢慢的睡著了。”

“音樂家,見神躺在地上不動了,就連忙跑開了神,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神……終究還是神,很快就追上了音樂家,並把他變成了石像,只剩下了一雙眼睛,看著神,留下了無奈的眼淚。”

“她,是我女兒,你……為什麼要離她而去?為什麼!”

“神生氣的把音樂家手中的海螺笛摔倒了地下,隨之飄落在地還有那片樂譜。”

“神撿起地上已經被褶皺的樂譜,仔細讀這上面寫的每一句話,上面寫著一句話,這首樂曲,是我窮盡一生所寫出來的,我的一生,都是為了你而來。”

“神問道音樂家,你……為什麼不和我女兒親自說?是因為膽小嗎?”

“可是令神沒想到的事情又發生了,他身後跑過來另一個不曾相識的女子,她說道。”

“喂!放開他,他是我丈夫,你是誰!你把他怎麼了?”

“他,喂,剩下的曲子,你能吹完嗎?”

“神放下手中的海螺笛,對著音樂家說道,沒有一絲憐憫,只剩下冷漠。”

——神……那是種超越人的生物,還是,低於人呢?

“喂!你在幹什麼?你不是要上村子裡面去看看嗎?怎麼站在這裡不動了?”

“克里斯汀啊,沒有啊,我在和他說話呀……人呢?”

“喂!你人哪去了?你等的人到了沒有!還有你到底是誰啊!”

“你在叫誰啊?那裡有這種人,走走走,跟我上長老那裡去坐坐,別在這裡瞎站著了。”

“什麼呀,剛剛我在和長老說話啊,怎麼又去長老家做客?”

“我等的人到了,不就是你嗎?邦…… ……”

——黑,身後…… ……又一次傳來熟悉的聲音,但是,可能會是他嗎?

PS:ps:有點晚了。。。修稿了,別介意噠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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