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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靈魂擺渡—滯留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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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他應得到的一切,可是他永遠沒想到是,沒有一個自私的人會為他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因為他只是為了自己。

“叮叮叮……叮叮叮”鬧鐘發出吵鬧的聲響,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早晨的陽光也變得很快,就好像它沒有等任何人,就獨自照耀在大地,沒有遲到,和昨天一樣,五點四十八,不多不少剛剛好。

“涵!你看到你枕頭底下的那個東西了嗎?是不是很漂亮啊?”景很不情願的從床上下來,然後揉一揉惺忪的睡眼,好像非常難受的樣子,不過應該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吧,誰會半夜從家裡出去,到一條河旁邊去扔戒指,有的話他也是一個傻瓜,就是因為這個,熬夜,好像對景來說是非常新奇的事情吧,況且在大學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畢竟學的是攝影專業,也就無非是拍拍照片,錄製一些紀錄片罷了,用的是旅行,而不是晚上的時間。

“看來涵已經走了啊,怎麼回事,也不和我說一聲,我早飯還沒吃嘞。”景不情願的說道,但還是穿好衣服,整理好行裝,叼起一片麵包,走了出去。

“今天的天氣還真是好呀,好久沒有碰到這麼晴的藍天了,好像在我們大城市裡這樣的天空已經很少見了呀是吧。”鄰居的大媽對著剛剛出門的景說道,但是看到他臉上泛起的焦急的情景,就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要發生,所以也沒多說,只是默默的走開。

“大媽,早上好,您看到涵了嗎?”景對著鄰居大媽說道,語速不是很快,也並沒有顯示出焦急的意味,只是隨口問道,嘴裡吃著麵包,所以說話還並不是很清楚。

“哦,涵啊,是是是,她今天早晨老早就出去了,好像說是去辦什麼喪事,好像是他父親去世了,不不,你們不是結婚了嘛,那就是你的岳父了。”大媽說道,看著已經目瞪口呆的景說道,聽了大媽的話,景變得木訥起來,像是變成了雕像,沒有表情,可是慢慢竟然又笑了起來。

“他真是惡有惡報,誰讓他在我的婚禮上鬧事來,這就是報應,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不顧自己的生命去生氣了。”景自言自語道。

“什麼?你說什麼?”大媽驚訝的看著景,好像從他的嘴型裡聽到了什麼,可是又不敢說出來,怕惹景生氣。

“沒有,我走啦大媽!今天的太陽的確很明媚,您可以去洗衣服了!”景回過頭去,向門外跑去,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永遠都不會知道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是厄運,還是幸運呢?這誰能知曉?

“叮叮叮叮叮。”一串號碼出現在手機上,不偏不倚正好是涵打來的電話。

“喂!你在哪?”電話剛剛接通景就開始說話,還沒等對方說喂,景就先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我還想問你你在哪那!你也不看看都幾點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腦子燒了!進去的水沒烘乾就出來啦!”涵非常生氣的在手機裡喊道,甚至公交車上的售票員都以為景實在看影片讓他小聲一點,注意這是公共場合。

“喂你小點聲啊,我在做公交車啊,就算我不討厭,那車上的人也該厭惡我了呀。”景小聲地說道,好像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溫柔……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知道我父親去世了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你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吧另一個戒指給扔了?而把那個給了我?”涵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氣氛變得悲傷,就連景手中的手機都緊張的掉到了地上。

砰,砰,電話掉在了地上,那裡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刻在了景的心裡,還有那個沸騰的物質的腦海裡。

“為什麼,這樣就……難道這就是懲罰我的?為什麼,我不在,這會代表著什麼?”景自責地說道,心裡想的事情,每件事情,都變得急促,變得憤怒起來,無法去壓抑,只好讓他釋放。

——好像一個人的離去也註定了他們會走到現在,風平浪靜,可誰知到這就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呢?他們只好在孤單的郊區,孤單的屋子裡,很大,很空……

幾年後。

“景?等會兒我們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呀,我們好像好久沒出去過了,在這個這麼美麗的郊區,我們好像沒有利用好呀,我們也只有在月蝕的時候出去過吧,你是不是也覺得很悶了。”涵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時間把他們也變得和普通人一樣了,雖然擁有涵父親留下的遺產但是你只能去看著而不能去用的感覺會是什麼感覺?

“我覺得還是算了吧,等會我還要忙事情,如果你想出去透透氣的話,你就自己先出去吧,不然等會兒黑天後我可不會讓你自己出去。”景在書架上翻找著什麼,漫不經心的說道。

“怎麼呀,不要一直忙啊,我爸爸給我們的錢已經夠我們用好幾輩子了,你還在擔心什麼,就算你要工作,可是你也不能一直這樣呀,你會憋壞的。”涵關心的說道,但是語氣也不免被時間蹉跎,透露出一絲成熟的味道。

“好,那你可就得等到黑天我們一起出去了,下午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裡的。”景嫻熟的從書架上抽出一本關於經濟的書籍,讀了起來。

“喂,話說我岳父留給你的那張銀行卡密碼是多少來著?我有急用,你跟我說說。”景很自然的說道,沒有牽強,沒有羞澀。

“密碼呀,就是我們結婚紀念日呀。”涵實在是太愛他了,她想為他付出所有,可是景的回答,卻出乎涵的意料。

“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你是不是還不打算跟我說明白!”景大聲的喊道,涵傻眼了,呆滯的看著景,才想起來,這件事沒跟他說,可是他竟然已經知道了。

涵為了扯開話題,就緊張的說道,“那我可就在這裡等你啦!”順手拿起一本書讀了起來,可是當她讀出上面的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傻眼了。

“你的所有,包括你父親的所有,和你父親對我的侮辱,都要用你的所有來償還。”

——涵,和你的所有。

“景!”涵回過頭來想問個究竟,可是還沒等張口就被棍子打昏在地。

景拿起在地上的那本書,那是一本意大利語的《神曲》,《Divine idia》它被解釋為神聖的喜劇,但是它卻是圓滿的喜劇,圓滿的所有。

那張紙夾在《神曲》的天堂篇裡,這也只是景覺得他的所有所作所為會登上天堂,但是他並沒有發現,他可能去的並不是天堂,而是它的下面的下面,地獄的地底——煉獄。

“你醒了?什麼感覺?是不是很舒服?”景的一連串問句把被綁在椅子上的涵慢慢推向了無底的深淵,那裡很黑,而且沒有一絲溫度存在。

“你……為什麼?難道我給你的東西還不夠嗎?“涵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只好在椅子上任由景來擺弄。

“沒什麼,我想這一切,這屋子裡的一切,都是屬於我自己的吧。”景用手指了指周圍的所有東西說道,口氣散發出自大的滋味,是那種虛偽的驕傲,沒有底氣的驕傲。

“來,等會兒,你就可以同我一齊分享了。”景一邊說道,一邊把涵從椅子上抱了下來,景把她立在了自己的身前,擺出一副翩翩起舞的姿勢,慢慢的,慢慢的……

他把她弄到床前,說道,“這,將會是最完美的結局。”然後慢慢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血跡蔓延了整個被褥,血紅的荊棘,玫瑰好像也襯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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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引線,它會把你帶到你個你永遠涉及不到的地方。

“咔嚓。”快門的聲音,從門外面響起。從前是個攝影師的景一聽就發現了有人在偷拍,邊急忙的跑了出去,可他發現的不是別人,就是,小丑的背影,他看到那把只出現在他夢裡的長刀,它會斬斷一切罪惡,他,還能走多遠?

昨天的事情各位大大們對不起,希望大家出來再看看,剛剛碼完,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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