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吳曼,張雨認真的說,“媽,不是我不想和鍾世標喝,而是以他的情況真不能喝酒,萬一喝出什麼毛病,我們和他同桌飲酒的人都有麻煩。”
依據民法典,在飲酒時對其他飲酒人一般應當承擔提醒、勸阻、通知的義務,不然其飲酒過量;在酒後還要承擔扶助、照顧、護送的義務,保障飲酒人的人生安全。
如果同席人沒有盡到這些義務,就屬於“不作為”,如果飲酒人出現了身體受到傷害或者死亡,兩者之間存在一度程度上的因果關係,法院極有可能會基於此判決同席人員承擔相應的賠償責任。
吳曼拍著桌子怒道,“真囉嗦,不就喝個酒?瞧你這出息,難怪是個廢物,就沒有鍾少爺來得爽快!”
鍾世標笑道,“這樣,你在勸我不要喝酒我已經知曉,要是我喝酒產生什麼傷害和後果,不關你事!現場的人可以作證。”
“對,我們可以作證。”現場一群食客不嫌事大,都大聲叫道。
“是你們說的,到時別找我啊!那我就先幹掉這杯。”
張雨把那杯五糧液端起一飲而盡,咂咂嘴,“不錯,好酒!”
鍾世標冷笑,“廢物,和我斗酒?看看我的能耐。”
他給彼此各倒了三大杯白酒。
“來,三杯酒,每杯都是一口悶,怎麼樣?”
鍾世標笑眯眯的說道。
看著50多度的五糧液說要一杯一口悶,現場不少人都打了個激靈。
“幹!”
張雨拿起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鍾世標哈哈大笑,也灌下一杯。
很快,這三杯酒都已見底,滴酒不剩。
“小子,不錯嘛!來,再來。”
鍾世標再次給彼此倒了三杯。
然後兩人又是很快將各自的三杯酒喝下去。
這是鍾世標自家酒店用的白酒杯,每杯150ml,一瓶500ml的五糧液,大概可以倒三杯還剩餘一點兒。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這時大概各喝了兩瓶五糧液。
頃刻之間就空了四瓶酒,現場一群食客都驚呆了。
如果不是聞到了那濃烈的酒味,他們還會以為這是在喝白開水。
事實上,他們喝的是五糧液52度的濃香型,這品類的酒,入品甘美、香氣悠久、味醇濃厚、回味無窮,宜用小杯細細品嚐,不能像他們這樣牛飲。
魯大洋皺眉,這簡直是在浪費美酒啊!
“來,再來!”
隨即,鍾世標和張雨又各喝下三大杯。
白酒不像紅酒那樣後發、綿長,特別是像52度這種高酒精濃度白酒,喝下之後,極易上頭。
鍾世標的臉上,在微紅之中顯得很蒼白。
他有些喝不動了,畢竟,在短時間內用一口悶的方式,幹完了三瓶一斤裝的52度上好白酒,即使是會喝酒的人也得歇一歇。
他感到,眼睛視物時開始覺得影子重重。
“鍾少爺,來,再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
張雨笑著又給彼此倒了三杯酒。
鍾世標拿起酒杯,這次感到難以入口。
看看張雨,已將那三杯喝完了。
隨即又是倒好三杯白酒。
看著那清冽的甘液在碰在杯壁上形成的小漩渦,張雨舉杯笑道,“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
看著他若無其事的喝下去,現場的人驚得嘴巴張得老大。
這,這特麼的也太能喝了吧?
大堂經理猶豫了一下,提醒說,“張先生、鍾少爺,我看就到此為止,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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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曼也傻眼了,見鍾世標身子歪斜,快喝到桌子底下去了,連忙說,“別喝了,先吃點菜!”
可是鍾世標硬是又喝了一杯。
張雨一臉淡定,這種酒,對他而言,就如在喝白開水一樣。
鍾世標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五糧液的酒勁上來了。
“嗚嗚……”他突然大哭起來。
“張雨啊,你剛才沒說錯,我是腎虛,真是腎虛,所以我自卑啊。”
什麼?
鍾世標親口承認腎虛?
“臥槽!”
瞬間,現場一群食客瞠目結舌。
大堂經理變了臉色,上前拉著鍾世標說,“少爺你喝多了,咱們先回去休息吧。”
“不,不要……腎虛,我我真的腎虛啊!”
鍾世標心裡很難受,號啕大哭起來。
看到眼前一幕,吳曼和蘇明志目瞪口呆,他們萬萬沒想到鍾世標會突然耍酒瘋。
蘇映雪感到一陣惡寒,本就對他無感,現在變得更為厭惡。
大堂經理數秒內臉色狂變,他可不敢讓少爺在這裡丟臉,因為要是被鍾家家主知道,他就完了。
連忙對著那旁邊的幾個保安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點過來扶少爺去休息啊!”
“好好!”幾個保安反應過來,連忙走上前去。
剛碰到鍾世標,就被他推開了,在那大哭道,“你們知道我有多麼自卑嗎?我變成今天這樣子都是那些大洋馬給害的。國外那些女人太開放了,什麼都敢玩啊!害我一天換一個大洋馬,收我不少錢!後來她們還笑我不行了,帥不過三分鐘,嗚嗚嗚嗚……”
“你們笑什麼?我真的腎虛啊,醫生都告誡我要節制,可我就是情不自禁啊。”
看著這一幕,現場不少人都大笑起來了。
想到剛才鍾世標囂張跋扈的樣子,再看看現在哭得像個小孩子,就連蘇映雪不禁也撲哧一聲大笑。
吳曼和蘇明志臉色極度難看,他們沒想到鍾世標是這種人。
吳曼怒瞪張雨,“廢物,都是你幹的好事,把他喝成這樣!”
張雨呆了呆,一臉的無語。
要知道剛才他已多次提醒鍾世標不宜喝酒,哪知道最後還是自己背鍋。
“媽,我之前就已經警告過你們,他喝不了酒,你還叫我和他喝,現在他這樣,你又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