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鍾世標非常能喝,通常去喝酒時,那群狐朋狗友都怕了他。
張雨淡淡笑道,“鍾少爺,明人不說暗話,我告訴你,這半年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尿頻尿急尿不盡?兩腿走路虛浮,腰骨無力,還有盜汗表現,有時會頭暈目眩,我說得對不?”
“你你怎麼知道這個?”鍾世標一臉驚愕。
蘇明志一聽,像見了鬼似的盯著鍾世標並且脫口而出,“你你不會是腎虛吧?”
“腎腎虛?”
這話落下,現場一群食客全都看向了鍾世標。
目光中帶著濃濃的錯愕。
堂堂江南鍾家少主如此年輕就竟然腎虛?
蘇明志對這事深有體會。
當他夜晚被吳曼強行徹夜狂歡時,次日清晨都會感到身體彷彿被掏空。
那些症狀已經陪了他至少七、八年了。
那麼,張雨是如何看出鍾世標也有這種症狀的呢?他不得而知。
“你你說鍾少爺腎虛?”
吳曼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如果這事屬實,即使她貪圖榮華富貴也不想讓蘇映雪嫁過去。
作為一個婦女,到了她這歲數,最大的期盼就是抱上孫子。
不管是親孫外孫,不管是孫子孫女,都行。
要是嫁給一個腎虛之人,那她想抱孫子的願意豈不是會化為泡影?
她要蘇映雪和張雨離婚除了因為覺得張雨太過廢物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張雨這廢物搞不定蘇映雪,從而讓吳曼到現在都抱不上孫子。
被人說中,鍾世標臉色難看,特別是在四方賓客那玩味的目光更讓他十分難受。
他憤怒的說道,“胡說什麼?我年紀輕輕,哪來的腎虛?”
“就是,鍾少爺怎麼可能會腎虛?你不是醫生就別在這裡大放厥詞!”
聽到這話,吳曼松了一口氣,隨即就指著張雨斥責。
如果鍾世標沒這種病,她會拼命讓蘇映雪嫁進鍾家。
“是的,我根本就沒這種病。”
面對眾人玩味的目光,鍾世標極力否認。
事實上,他這花花公子,早就因為沉迷女色而掏空了身子。
在國外,外面一些女人非常開放,毫無廉恥,而且技術精湛。
作為花花公子,他哪能經得起那些大洋馬的誘惑呢?
這四年多來,他已經把自己玩虛了。
每一天,他不是在玩,就是在玩的路上。
雖然年輕力壯,但是人的體力和精力是有限的,哪經得起這種毫無節制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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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的生活,令他患上了腎虛之症。
看著此人,張雨笑而不語。
腎虛之人要想恢復元氣,必須遠離酒色,緩慢進補,多作運動增強體質才行。
現在,鍾世標一味否認,張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聽到他們的對話,蘇映雪一陣惡寒。
她低頭玩手機,因為覺得身為矜持的女人,不想知道陌生男人這種難言之隱。
“來吧,今天,張雨,我要和你拼一下誰會喝酒!”
為了證明他不是腎虛,於是鍾世標大喝一聲,叫大堂經理拿來了十瓶五糧液。
大堂經理開始給他們兩個倒酒,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鍾世標說道,“事實上,我在國外談過一個女朋友,她叫露絲,是一個學習非常努力的女孩子。”
“我們的學業需要課外實踐,有些還需要去做實驗,在這個過程中,我和她因為平時要做這些課程,從而到相情愫,後來牽手成為情侶。”
“但是我們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最多就是摟抱和接吻。”
“後來,我才知道她信仰的那個國外教會,規定只有共同信仰才能結成夫婦,我無法欺騙她,說我會皈依她的信仰,同時,我更無法忘記映雪你,於是,我們的這場苦戀,就以分手告終。”
拿著酒杯的鍾世標,仍不忘記給自己來了一個情根深種的人設。
彷彿他非常痴情,對蘇映雪初心不改。
事實上,他的這些情話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
蘇映雪蹙眉,沒有理會,就像沒聽到一樣。
這令鍾世標有些惱火。
看向張雨,他說,“來來,不說這些傷心事了,來喝酒!”
張雨和他碰了碰杯,鍾世標豪爽的一飲而下。
50多度的白酒,就這麼喝下去,不久他的臉上就現出了一抹紅色。
鍾世標仗著自己會喝酒,看到張雨僅僅是輕抿一口,便不快的說,“你怎麼不喝幹?”
吳曼說,“是啊,鍾少爺都喝幹了,你怎麼還留著這麼多酒?養金魚嗎?”
蘇明志也說,“男人嘛,多多少少要喝點酒的。”
吳曼說,“是啊,張雨,你就和鍾少爺喝幾杯。”
她不認為張雨會喝酒。
因為知道鍾世標能喝,所以想用這種方式來踩張雨。
只要張雨喝不過鍾世標,鍾世標多少能賺回一絲面子。
“媽,鍾少爺不宜喝酒。”張雨說。
“你就和他喝幾杯怎麼了?你連喝個酒也不敢嗎?廢物!”吳曼大聲喝道。
張雨笑了笑,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