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之所以這樣講,很可能不是州主而是個普通老百姓。
“他沒有?,那麼,誰呢?”王風聽了,也大受震動。
由於州主已居住於此20餘年,此地百姓對其樣貌聲音已是銘記在心,怎能說改就改呢?
假如他造假,也就是做假州主20多年,誰也找不到不對?
“報告!他的確不是弒神者!”
王風部下檢視州主手臂,未在臂中找到獨屬弒神者圖騰。
這就是說他不是弒神者而是弒神者之犬,確切地說應是個傀儡。
在此擔任州主20多年,但只是個身影。
“你根本不會贏,因為你什麼都得不到。”
假州主躊躇滿????????????????志的抬起頭,驕傲的看著李逸,輕蔑的冷笑。
“李逸,你自認為聰明絕頂的人。但是,你想到這一點了嗎?那州主卻在二十年前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他從一開始便隱姓埋名地把我當作擋箭牌。他贏了你整整二十年。”
就在李逸等人還在為這件事震驚不已的時候,州主的租賃大廈的三樓,一個女人為自己戴上了水晶項鏈,耳環,抹上了淡淡的紅唇。
一隻黃黑相間條紋毒蜂撲哧一聲振翅,停於右臂。
黃蜂—寄生!
“我們會不會搬家?”
回家後,秦紫月焦急地看著李逸。
如今她也知道李逸不只惹武道學院生氣,還摸特勤局底線。
各地對實力都有所約束,這條規則連武道學院的學生也不敢去挑戰,本可以派出更加強大的人才來,卻偏偏拍到丁嵐。
這不僅是因為丁嵐當了自己老師,也是因為不願意與特勤局正面接觸。
卻被李逸違反。
他拔出困龍釘力量已超越囚州侷限。
特勤局肯定找上你。
但確切地說,不是搬家而是逃跑。
但世界那麼大,他們無處可逃,畢竟特勤局裡到處都有人,世界上沒有藏身之處。
“對不起!讓您擔心!”
李逸很愧疚的看了秦紫月一眼,伸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臉。
剛到囚州二天就將移走,更有逃難之日。
“沒關係,有你陪我很滿足!”
她搖搖頭趴下李逸的胸。
她以前吃過這麼多的苦,原來真的很絕望很麻木,認命。
但當李逸闖入婚禮現場時,她生命中的燭火又一次燃起,希望之光又一次撕碎了黑暗,點亮了前進的道路。
她才發現李逸是自己的快樂、希望和可貴。
因此就算是為了生活而到處奔波、戰戰兢兢地痛苦生活,她都沒有放棄李逸。
“去環遊世界?然後我就走了!”
龍花蕊睜著眼,滿眼都是好奇。
望著眼前這對永不分離的母女倆,李逸痛苦的臉上總算是增添了幾分微笑????????????????。
伸手在龍花蕊頭上寵愛撫:
“環遊世界那個可以隨時進行,但是暫時沒有這段時間了,大家不要搬了,先去這玩!”
“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紫月帶著幾分愕然與疑惑。
“當然不會去了,如果他們有能力就去!還想知道他們的能耐。”
李逸望著大門,唇角微揚,興味盎然的笑。
特勤局、武道學院、以及那幕後活動20多年的地道州主。
這幾個男人雖是厲害角色、難對付,但他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他畢竟屬於李家,背後有兩個人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
就算到了一定時候還要拔下僅剩的困龍釘時,他還是願意的。
“王!抱歉我玩忽職守!我為突如其來的弒神者所牽制,罪該萬死了。”
鐵石滿臉狼狽、渾身是傷的跑出門外,見秦紫月與龍花蕊都無事可做便忍不住釋然。
“紫月們告訴我,你們盡了最大的努力,我不會降罪的,你們先去把傷口包紮一下!”
李逸搖頭明白。
鐵石沒有自己這麼厲害,天賦又不出眾,因此趕不上自己的步伐很平常,畢竟自己無法要求大家跟自己一樣好。
連他自己都有力不能及。
“是!”
“我來幫助鐵叔叔吧!”
懂事的龍花蕊扶著鐵石,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李逸望著毫無完整陳設的龍庭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次攻擊卻將自己這裡徹底摧毀,而且囚州物品價格高得離譜,裝修也要花掉一大筆錢!
“砰!砰!砰砰!”
這時,窗外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音,像什麼重物一下一下地砸向大地,而大地也跟著抖動起來,碎玻璃碎石反彈著下落。
此情此景,李逸卻似曾相識。
當秦紫月驚慌不解之時,卻看著門口,手捧胸口,不以為然,等著來者。
一個大影子擋住門口,隨即走進去。
玄武/衛!
儘管背對耀眼的太陽看不清楚面孔。
但這個龐大的身軀、行走時的顫動????????????????,只有自己沒有其他人,只有像自己這樣、吃得如此壯實的哥哥。
而且他背後也有很多人荷槍實彈、氣宇軒昂,但只是繡花枕頭而已,作用不大,真得吵架,全憑他們幾個。
但玄武/衛倒背如流,一組內圈均戴著鋒利鐵刺鐐銬。項圈、手銬、腳銬一應俱全,非常完整。
而且那雙鐐銬和鐵鏈少說了三四十斤,當他把它扔到地上時,整個地面就被砸爛了陷了好幾釐米。
脖子上套了個特大號頸部支撐器顯得有點搞笑,畢竟偌大個男人身上裝的總是讓人覺得只是擺設、玩具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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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有辦法,李逸踢出去的傷口並沒有這麼簡單。
李逸強忍笑容,好奇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些重物,問:“這是什麼?您所有情趣玩具得到這嗎?這不是很好嗎?”
“那就是為自己戴上鐐銬。”
玄武/衛神情黯然的瞪了李逸一眼,今天是要護送李逸走。
終究是李逸殺死了兩人黑白使與丁嵐,事情並沒有結束!
“那是鐐銬嗎?我一看就是刑具嗎?難道我還沒有被送到你武道學院審判庭,讓我流血至死嗎?”
李逸十分將信將疑,仔細看了看那個鐐銬裡的尖刺兒,這個如果戴在身上的話,頸部四肢那個就要千瘡百孔了。
“你們這樣的人本已被判處死刑的,但不可能允許你們因此而死去!你得在遭受酷刑後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