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敵,樹得讓我有些莫名其妙就是。
有一種,飛來橫禍的感覺。
索性不再去想了,反正除了姑姑的畫展,我想我和鯤遠集團還有sa
e之間,也是不會再有什麼牽連就是。
於是這個晚上,就成了顧莎莎放縱和發洩的最後一晚。
她說,她要和過去徹底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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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就看到顧莎莎給我發的微信,說她給我順豐快遞了些東西到我家裡,此時的她已經在去往鄞州的路上,她得先回一趟家裡辦些手續,之後要去美國學習半年,最後一句話是:“希望我回來,能夠幫到你。”
我還納悶,她說的幫到我是幾個意思。
回她:“幫我什麼?”
“各種。”她i秒回了我的微信。
“你自己去美國?那邊都聯絡好了嗎?有沒有投靠的親戚什麼的?”
“嗯,我在那邊有親戚,等我把手續辦好再聯絡下,過去投靠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麼唐突?”
“也不算是唐突吧,我爸早就有這個打算的,希望我去美國學習兩年,只是我嫌兩年的時間太長,趁著這次機會去半年,憑我以前從來沒有發揮過的聰明才智,學習半年回來足夠在金洲立足了!”
我這才恍然,顧莎莎說的幫到我,並不是在說我媽媽的事。
想起,她跟陳晨和我一樣,都是早教專業畢業的啊!
於是我幾乎是習慣性地回覆:“沒問題啊,我正愁著我的啟點怎麼才能開啟現在的局面呢,等你回來給我出謀劃策!”
顧莎莎馬上就當真了:“真的?哈哈哈我去美國也是這麼想的,那一言為定哈!”
我怎麼也都沒想到,昨天晚上還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中醉生夢死的顧莎莎,儘早起來就做出這樣的決定,遠赴美國去學習進步,然後再想回來投身到事業上。
這些年她幾乎都是在蹉跎,哪怕是在鯤遠集團有sa
e在,也只是甘心做個小小的前臺。
想想啊,失戀有時候也不盡然是壞事。
至少能夠激發起人潛意識裡,最大的能力吧?
沒有了感情的羈絆,才會更想要專注地投身到其他的事情中,以此來消磨失戀帶來的痛苦。
這樣,比無盡地頹廢下去,好多了。
因為顧莎莎這樣的決心,昨天晚上還擔心她的那顆心,徹底被放了下來。
一路等著紅燈或者堵車的間隙在跟她發消息,說好一言為定以後,我也就到了鯤遠集團的停車場。
車滿為患,好不容易才找到停車位。
上樓電梯門一開,原本該是顧莎莎起身問好的那個地方,正亂作一團。
有個人正在那著急忙慌地,好似是在跟sa
e打電話:“sa
e姐,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聯絡下莎莎啊?這些東西以前都是她弄的,我這一來有點兒懵,弄不清楚的呀?啊?她的電話打不進去,微信也不回我,哎呀今天早上會議的資料我也找半小時了。”
“對不起sa
e姐,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啊。”
我靠近過去,想要按照流程跟前臺報備說,我是和姚鯤遠約好的。
結果看到前臺那手忙腳亂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插嘴,想直接往裡面走她又把我攔下來,接著電話說:“哎報歉,你等我下啊。”
只得停下,等她打完電話。
“sa
e姐,要不你過來幫我看看吧?啊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
前臺明顯不是新人,但應該是今天第一天來這兒。
之前這邊是有兩個人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有顧莎莎一個人了,看起來她在的時侯把前臺的工作打理得還算井井有條,以至於她昨天還在今天忽然就離開,弄得新到前臺來的人,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只能去求助sa
e找顧莎莎。
可是,sa
e哪能找到顧莎莎啊!
我在前面站了兩分鍾,sa
e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走過來,隔著老遠就衝著前臺那個妹紙發著脾氣;“我說你這個行政主任怎麼當的,怎麼對前臺的東西一無所知呢?你看看,馬上會議就要開始了,那些資料還沒弄出來怎麼辦?”
“我.......”前臺妹紙小聲嘀咕著,“我也不知道,莎莎今天忽然就不來了啊!”
“跟你們說過多少次,對你部門的各項工作,你們都要熟悉的掌握!怎麼著,就是一個前臺忽然走了而已,就能導致我們的工作不能開展了?”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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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前臺盯著電腦,大概是在找那些資料,也都沒有注意到站在前面等待的我。
妹紙這個時侯才有時間來問我:“抱歉啊,請問您有約嗎?”
“是的,我和姚總約好的。”
sa
e之前雖然沒有搭理我,倒是用餘光看到我的,於是頭也不抬地說:“姚總馬上要準備會議,你現在休息區坐會兒啊。”
我往姚鯤遠辦公室那邊望了一眼,心裡有些覺得奇怪。
姚鯤遠這個人向來都是守時的,約好的時間很少有這樣更改的情況。
昨天是他主動說的,給到我一天的時間考慮,今天早上十一點鍾約到跟他談判合同的具體內容。
而現在,忽然sa
e說還有其他的會議。
那昨天姚鯤遠不是不知道,他今天會有這樣的會議啊!
我坐倒會議室裡,前臺忙著沒時間來照顧我倒水,我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
做完喝了點兒酒又熬夜,今天早起又接受顧莎莎要去美國的事實,再加上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在我腦子裡,纏纏繞繞得有些犯暈。
盯著面前的茶几上,有些凋謝的櫻花。
心想著,以前每次來鯤遠集團,因為有顧莎莎在,桌上的花兒什麼時侯可曾這樣子,凋謝過啊?
到底,顧莎莎在的時侯,還是把前臺該有的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吧。
可從她昨天晚上的言談中可以聽得出來,對於她做的前臺工作,sa
e向來都沒有放在眼裡。sa
e只會覺得顧莎莎就是她放在鯤遠集團的一個花瓶,擺放在前臺的擺設而已,只是為了每天可以看到她,工作上一無是處。
我開始理解,顧莎莎為什麼這麼快就決定,要去到美國學習。
大概,是真的恨了一肚子的勁兒吧!
我被涼在會議室,直到中午也沒有任何人來招呼我。
打了幾個電話,處理了下機構和幼兒園的事,實在有些坐不住了,不緊不慢地下樓準備吃個午餐再上來。
要是姚鯤遠再不接見我,那我就準備直接回了。
吃完飯上樓,回到休息室就看到,姚鯤遠黑著臉在那等我。
滿是不悅:“約好的十一點,你看,這都幾點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