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姚鯤遠和突兀地,就鬆開了我。
然後站在原地,沒有再繼續追上來,要拉住我不讓走。
我往前走了很遠發現不對勁兒,再回頭的時侯,看到姚鯤遠還站在原地。
盯著我,依然一動不動......
在那麼有個瞬間,心裡是被什麼東西,給震撼到的。
可我還是毅然決然地回頭,往公園外面走去打了個車,然後給保姆打電話,讓她把地址給我發一下。
幾秒鐘後,我收到一個很熟悉,熟悉得我幾乎都能背下來的地址......
正是那天徐警官,幫我查到崔琴身份上那個。
“你好師傅,我要到逸仙苑。”
我跟計程車司機說了地址,他回頭奇怪地打量了我一下,回頭唸叨了句:“你是那的保姆吧?”
“嗯?”
這在鄞州呆時間長的人誰還不知道,那個地方的主,都跟古時候住在皇宮裡的妃子似的,屬於住在深宮別院裡的主,要不是保姆的話,不都是進出司機接送,哪兒輪的上來打車的地步。
我尷尬笑笑:“為什麼都這麼說?”
“嗨,這個說起來話就長咯,你家主子是咱鄞州首富這事兒,是個人都知道。可是多少年前他修的那個爛尾樓,呃嗯,就是你們現在住的逸仙苑,到底裡面住的是誰,這事兒怕是要老鄞州才清楚的!”
“啊?以前那兒,是爛尾樓來著?”
“對的,多少年的事了嘛,那時候還是鄞州的第一套別墅小區,但是你想啊,老百姓誰買得起那種房子,咋都擠在是幾個平方的房子裡湊合了,所以那房子修著修著,就爛了尾!”
“後來姚總先搬進去住,在之後那裡面就慢慢的開始住人了,年紀大的小的都有。”計程車司機說起的時侯,滿臉都是對老姚總的羨慕,“這男人一輩子啊,能活成姚總那個樣子,死都知足了!”
“噢?他就這麼讓人羨慕?”
“那當然咯,一個別墅區全住的是自己的女人,有明媒正娶、有強取豪奪的、還有別人送的,嘖嘖,你想想這得多快活啊?對了美女,你這麼年輕在裡面當保姆,可以努努力嘛,反正姚總都老了......”
司機越是說越離譜,滿嘴都是讓人聽起來不舒服的,汙言穢語。
我聽不下去了,打斷他:“師傅,還有多久到啊?”
“前面拐個彎就到了。”司機忽然反應過來:“你不是裡面的保姆?那你是......他們家女兒?”
我心裡無語,想我就不能是陌生人嘛。
“哎,你們當子女的也是可憐,兒子還好點聽說,女兒好像都不怎麼收待見的。”計程車司機的話是真的多,只是懷疑我是女兒的身份,就開始跟我唸叨起來:“我這還聽說的是,那個院子裡除了保姆和姚總的女人,都沒有其他女眷!”
“你咋啥都知道?”我好奇了。
“嘿......我們跑車的人,本來就是神通廣大,而且以前我有個兄弟,老婆就在裡面跟一個太太當保姆,這些都是聽我那兄弟說的,反正裡面跟我們外面,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
道聽途說來的話,到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別人的嘴裡聽到姚鯤遠他們家,那後院的紛爭。
跟我靠想象的,三十八個兄弟的媽媽,甚至還有其他沒有生男孩的女人,住在一個院子的場景,多少吻合的。
“到了姑娘!”司機把車靠路邊停下來,回頭笑著說:“290。”
“啥?這麼貴!”
“那不是,這是出城了,而且還是逸仙苑,就是這個價哈!”
我氣得半死,想要跟司機爭論。
司機反而嘲諷我說:“姑娘你也別這樣,你們逸仙苑出來的哪怕是個保姆,都不會在乎這點錢的,我們成天累死累活的跑車,一年也遇不到一個到逸仙苑的人,這個價格是公道價!”
保姆又打來電話問我到哪兒了,我沒辦法再跟司機爭論,默默吃了個啞巴虧。
還真是,百年一遇個到逸仙苑的人,就直接把人當成肥豬宰!
“我下車了,在路邊呢。”我站在路邊一看,在我視線範圍之內,竟然沒有建築物!有些慌了,懷疑是不是計程車把我拉錯了地方,趕緊問保姆:“人呢,房子呢,我怎麼啥都看不見?”
“你有沒有看到,遠處有個塔?”
“看到。”
“好,那你在路邊等我兩分鍾,我馬上坐車出來。”
掛了電話,我仔仔細細地看著周圍的環境,叢林密佈像是個森林,哪兒有半點有人住的樣子。
除了剛才保姆說的那個,遠方的塔尖。
過了沒兩分鍾,一輛商務車忽然從塔那邊的下路上,躥了出來。
保姆搖下來車窗:“任老師,上來吧。”
上了車的我才明白,剛才那個計程車司機,收我290不是沒有他道理的。
就連安安的保姆出個門,都是豪華型的商務車還配司機。
坐上車,後面超大的空間就兩個位置,車裡空餘的地方有冰箱有桌子,還有酒櫃和紅酒杯。
跟房車的感覺,很相似。
保姆跟我說,安安最近的情況都是時好時壞。
好的時侯也就凌晨那個點,會發一陣高燒,早上醒來的時侯就退了。
但是不好的時侯,就會像今天這樣,從昨天凌晨發燒到現在,一直都退不下來。
我問:“那去日本後,是好還是壞的?”
“壞,不僅發燒還說胡話,可是姚總說日本的醫療技術是很好的,我就奇怪為什麼很好的醫療技術,還查不出來這麼簡單個發燒啊?我越來越覺得,安安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怪病哦!”
“不是怪病,會好的。”
.......
我在進城的路上給胡老師打電話,但她似乎被姚鯤遠氣壞了,不管我怎麼打她都不接。
看著安安高燒不降,我只能讓司機把車,往我學校開。
可是到了學校,一問才知道,胡老師在去年的失手,就已經退休了。
而我,根本找不到她家,住在哪兒。
這下完了,保姆冒著被姚鯤遠辭退的風險,偷偷把安安帶出來,而我卻找不到那個,可以治她的人了?
在這個時侯,我的電話響了。
本能地以為是胡老師,興致勃勃地接起來:“你好啊......”
“夕顏,你在哪?”
聽到這聲音,我全身一顫。
竟然是很久很久,都沒有和我再聯絡的......耀坤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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