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在最後只能無助地四處奔走，要求我們兌付本錢就好；可求人無門，或許最終不會到流民四起，餓殍遍地的程度，最後卻肯定會因為巨大的損失開始**，每個人都想要回自己的損失不是？但真的到那個時候，他們最先開始攻擊的不是我們，也不是大唐政權，而是那些見好就收一夜暴富的人，這叫嫉妒。”
“對他們而言，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而這些不會融化的雪花，就會被他們冠上內奸的名號，能收回些錢便是一些！”
“不過他們這麼想也沒什麼錯，等他們理明白了就會發現，這些賺到錢的人真的是從他們地腰包裡掏的血汗錢。”
“喪心病狂！此舉，大唐大部分土地都必入浩劫！”
郭嘉有些同情李世民。
你好好的學宋方修什麼路啊！
交通便利，資訊便利，反而成了宋方的好隊友！
“至於其二，是那個酒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這麼積極地重複刷錢，他們見好就收；那些持續投資的人，也會留下些當作家用。但你有了錢會做什麼？揮霍對吧？青樓喝花酒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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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好好好，不說了。之前我們做調研，確實發現我們的酒在大唐屬於奢侈品，那我們為什麼不持續性地把酒樓打造成一個高階消費場所面對所有的有錢人呢？或許一個單純的酒樓不夠，這就是為什麼要讓你準備足夠的資金，我們還要準備別的市場，高消費市場！可以集食肆、酒樓、青樓、客棧、商城等等於一體，進一步榨**們？還是你對我們大明那些小玩意兒沒信心？我們西部可是直接打進了歐洲，大洋.馬他們不得試試？嗯？”
“這……”
郭嘉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臉紅還是該怎麼樣。
他只知道如果大唐任由這個事情發展下去，絕對會動搖國本！
那時候，大明簡直不需要出動大軍，簡直是過一城收一城！
喊一句投降就給錢他們會不會直接開門……
最主要的是，這個騙局加上棉花什麼的作為掩護，不僅斂財速度快，受害面積廣，隱蔽性還死高！
宋方要是知道郭嘉怎麼想，一定會大加贊同。
雖然這只是一個流傳很廣的“龐氏騙局”的小套路而已，但當初可是讓龐茲先生成了世界上三個最偉大的意大利人之一！
而龐茲失敗也只是因為被專業的金融專家揭露了，現在的大唐可沒有比他更專業的人了。
“但少爺，李世民和麾下人們又不傻！我們這麼做他們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我們在聚斂錢財！”
“那如果我們按時交稅，而且李世民騰不開手呢？”
李世民也缺錢，他可不會放棄名正言順能得來的錢！
而且宋方之所以現在實施，是現在李世民對那個街入了迷了！
在眼前卻死活找不到。
更引人想找。
至於這稅錢，宋方就勉為其難地出了吧！
看著郭嘉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宋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大唐有禮法約束，朝廷也可以強行管制，一旦被發現朝廷插手進來就無了。但你仔細想，這個騙局哪怕在第一個人投錢的時候我們就收手，我們也是穩賺不賠的啊！而且我也沒說我們要靠一個騙局擴散到整個大唐啊！我們多放幾個點，尤其是江南那天高皇帝遠還有錢……”
宋方有的話沒有說。
在這個時代剛剛安定下來，生產力低下、經濟羸弱、民心不穩，由一個大經濟團體實施這個陰謀都能帶來極大的收益，更何況是一個大國的政府呢？
大明雖說也是方才安定，但大明有錢啊！
……
郭嘉實施這個計策的時候心有不忍，但是……
賺錢真的好快樂！
李世民倒是因為連著兩天出宮，引來了魏徵蹲在門口看著他。
一連三天，李世民都沒找到藉口再去藉口看看。
“魏愛卿！朕寫副字你也要跟著看？”
“哼，陛下，陳公公呢？怎麼是老王伺候著您啊？是不是又想找個機會鑽進紫辰殿更衣出宮啊？”
“不是，朕出不出……算了，朕要想出宮在這兒就換了衣服了！”
“哦，陛下果然想出宮！”
“出宮出恭，你也不嫌棄味兒大！”
李世民是真的嫌棄了魏徵了。
怎麼當初不藉著盛怒把這貨砍了呢？
只是君臣兩人槓上了，冥冥之中好像都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哼！老王，用印，拿那個大的！”
陳公公不在，印個印章都不得勁。
李世民心裡滴咕著，手裡又加了幾分力氣。
印章一滑，字就湖了。
“嘖。”
李世民嫌棄了一聲，索性紙一揉就扔在了紙簍裡。
準備講印章放回去的時候，卻看見老王正捧著那張舊的墊紙等著呢。
紙上紅紅的印泥格外明顯。
主要是……
字跡清晰可見，不像剛那副字上的印，直接湖了……
雖然有些不爽，但看了看老王，又瞥了眼魏徵，李世民還是沒有藉著這破事發火，也犯不上。
“你換張新紙吧！陳公公沒回都換一張新紙呢！”
“啊，是陛下，老奴這就給您換一張新的！”
老王把舊紙扔進了紙簍裡，回身在托盤上取了張新的。
但他這一拿，就看到托盤上再沒有多餘的紙了，想起什麼了便趕緊跟李世民說。
“陛下，老奴今天看著這墊紙就富裕了一小張，還以為是陳公公節省來著，也想等陛下用完了再給您換。但陛下要是每張字都換新紙，老奴這就差人去裁？”
墊在印章下面的紙，最大的也沒有成年男人的一個巴掌大。
小點的，可能就是一個小孩的手大。
哪有人給你生產這麼板正的小紙張去啊？
可不都是現裁的嗎？
“陛下！”
聽著這令人崩潰的聲音，李世民又開始頭疼了。
“臣以為，這大明紙（產自大明）金貴非凡，但用作這墊紙還是無可厚非的。”
李世民都要送一口氣了，魏徵卻又繼續說。
“但是陛下每寫張字拓印都換新的墊紙的話，那就是鋪張浪費！臣懇請陛下節約用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