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將所為八貝勒求情的奏摺全都壓在了御書房奏摺的最底下, 其中態度,已然令想要釋放八貝勒之人“心中發涼”。
更加拔涼拔涼的,是他們聽說八貝勒閉關期間而發,能已經始寫大唐傳奇的後續了!
而其他兄弟們, 無論是參與了奪嫡的, 還是沒參與奪嫡的, 都挺驚歎老八的影響力。
自幼就因腿疾而退出奪嫡能的胤祐便與置身事外的五貝勒胤祺私底下商議:究竟要不要也為老八求情, 讓他快些自由出來?
胤祺搖了搖頭:“九弟必定會動作。”
他還打算留著些底牌為親弟弟兜底呢!
雖然親弟弟不與他親, 唯獨與老八親,好歹是一個娘肚裡蹦出來的, 到底血濃水比其他兄弟要多一層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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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起與老四翻臉的十四, 原先“不務正業”只愛賺錢的胤禟就讓做親哥的省心多了。
胤祺表示:若老九了動作,一旦機會將八弟撈出來, 我也會推波助瀾一下,去幫幫他們的。
胤祐眉眼一鬆,也說道:“我也打算幫一幫八弟。”
就是這鬱症之類的流言蜚語, 他是不信的。老八心寬膽大,從不因外物而大喜大悲,這次不過是“又又又”關進去了, 倒也不至個“鬱症”才是。
就是老大那邊態度很奇怪,他為什會以為老八的“鬱症”是他造成的?
胤禔他愧疚嗎?或許一瞬間的愧疚,但比起九五至尊之位而言, 一切都是以捨棄的。
大丈夫在,若機會, 定要抓住機遇往上去走,不搏一次,不豪賭一把實在惜。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一切都是成王敗寇。
胤祐一時看不清目的形勢,朝中如今拔劍囂張的氛圍全靠汗阿瑪一手在打壓著,像是巨石壓在人心口喘不過來。但是民間的氛圍,又是另一種哀嚎,透著的喜。
每天早朝受一番暗潮洶湧,傍晚外出又受一番熱油鍋炸裂。
自汗阿瑪允許印鑄局官員探視老八以後,老九與老四分去探望過了,胤祐也打算去探望一番,確認一下八弟是不是真的鬱症了,也好讓自己安心一些。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老八的住處,就見印鑄局官員又哭又笑地從他屋裡抱出一堆文書來。
“見過七貝勒,”那人見到胤祐,抹了一把臉,些尷尬地拜道:“八貝勒就在裡頭。”
胤祐奇怪道:“你為何又哭又笑?”
那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八貝勒將《大唐傳奇》與《蘭陵王》都寫完了!”
“寫完了不好嗎?你們之一直在催促,聽說因為收不到還人以死相逼的。”
“八貝勒將所人都寫死了!”
印鑄局官員笑容中透著苦澀,形成一個痛苦的假面,若非是胤祐在他面,他恐怕哭泣出聲。
八貝勒寫的是話本,是話本啊!
話本是以浪漫主義的,是以虛構的,能不能給看客們一點點盼頭,能不能!
胤祐見狀,倒是覺這位印鑄局的官員倒是挺了鬱症的徵兆。
那官員哽咽一聲:“下官還需回印鑄局覆命,失陪了。”
胤祐忙擺了擺手,生怕他真的在自己面哭出來。
待他失魂落魄地走遠,聽見動靜的胤禩已是將給拉。
“什風把七哥給吹來了?”
胤禩眉眼上挑,臉色紅潤,而且由填完了三大巨坑,令他神清爽。那覺,如難產了三年的李靖夫人生下哪吒,如便秘了許久突然之間一瀉千里,就一個字,爽!
胤祐瞧他那小兒,輕笑道:“外頭些流言蜚語,說你了鬱症,我擔心八弟,這才來看看。”
胤禩隨意道:“都是些流言。我再好不過了。”
“那是,印鑄局的人都說了,你將大唐與蘭陵王之中的人都寫死了,要不是因為八弟在宗人府,恐怕家中都要被各路人來拜訪淹沒了。我是聽說了,人為了讓傾城寫個好結局,斥金送去八貝勒府,結果被八福晉退回去了。”
胤禩不在的這段時間,八福晉一個人撐起八貝勒府,彪悍本色人敬畏而不敢冒犯,加之胤禩本人不在府中,分擔了部分壓力給宗人府,傾城那被曝光出來四個名字帶來的風波時間久了也就慢慢過去了。
關八貝勒不是端正先生的傳言則越來越響亮,民間的大部分輿論已然認定了“傾城是被汙衊的”。
胤禩眨眨眼,立刻改口道:“其實我還是了鬱症,因為了鬱症我憂思焦慮,又我創作之爆發,這才將結局都磨了出來。”
他用“磨”這個字,意思是自己的結局都是精心打磨過的,不存在任何“敷衍”。
胤祐見他又認下了自己了鬱症,啞然失笑:“八弟放心,從這兒出去以後,我不會將你裝病的秘密說給人聽。”
要是讓人知道老八捅人心窩還特心,以後他走在街上還能安好?真的不會被人拖到小黑巷裡套麻袋狠狠揍上一頓嗎?
待說了一些輕鬆的話題後,胤祐將話題引到了如今的朝局之上,他輕聲告訴胤禩:“十四去了兵部歷練,打算去與十弟爭。”
原本老十在兵部發展好好的,只是老大已經了軍權,他的發展受到限制。
這會兒十四過去與他扎堆,一山二虎的情形,那就更難過了。
“十弟外愚內智,不會大問題,”胤禩對“隱形人”老十的評價很高,在他看來,老十才是藏拙的行家,藏到連汗阿瑪、兄弟都發現不了他的“大智若愚”。
他們三兄弟之中,胤禩之最擔心的是老九困上一記憶,現在老九也走出來了,胤禩幾乎沒什壓力。
所以他明確與胤祐表示:“我無心參與那些是非,現在關在宗人府倒還關出癮來了,希望再過幾個月出去,現在這時機不對,我不想出去面對看客們的狂風驟雨。”
胤禩之後的打算,是“順其自然”,是“順勢而為”。
胤祐探聽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神色輕鬆,與老八親切地許諾道:“待你出來,七哥請你喝酒去,咱們兄弟兩個許久沒聚過了。”
胤禩目光微閃,接過了胤祐拋出來的橄欖枝,笑道:“好!等我之後出來,一定赴約!”
送走了胤祐以後,胤禩坐在窗邊深思許久。
七哥這是打算拉他一塊兒,組成“不爭”互助聯盟?
就只兢兢業業做自己手中的活兒,不參與黨爭,這的兒啊,即不是汗阿瑪最寵愛的,卻也一定是汗阿瑪最滿意放心的。
至老大,哎,鑾儀衛的情報核心現在都轉交回汗阿瑪手裡了,胤禩“休沐”中,管不到他了。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凌普被剝奪內務府總管之職,罪名多到數不勝數,從中飽私囊,到為太挪用皇上的錢袋,再到家人侵佔良田,鬧出人命,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足以判死刑的罪。凌普下馬之後,內務府總管之職暫時空缺下來。
以皇長為首的直郡王黨羽,向著太的人脈發出了總進攻。
因本身身邊人手腳就不乾淨,太失去了赫舍里氏的人脈實力創,如今唯倚靠瓜爾佳氏支援,直到最後,待身邊沒了幫手,連右臂都被斬去後,火苗又一次燒到了太身上。
康熙四十七年末,皇三胤祉啟奏康熙,以人贓獲上告皇長魘咒太,意圖謀廢儲位!
康熙大發雷霆,將皇長胤禔奪爵圈禁高牆,禁止任何外人探望。
此時,在宗人府關著無所事事的胤禩已經看了許多腦內的戲文了,由時間寬裕,他看戲文看特爽,都快樂不思蜀了。
過去忙著正事,哪兒時間看戲文呢?這會兒算是過癮了。
那多戲文在,就算關個幾個月胤禩都不會到寂寞。
或許是底線放寬了,他對看以自己為主人翁的戲文已經以淡然處置了。
因鑾儀衛那兒又沒傳訊息給胤禩讓他復工,以至胤禩閒沒事幹,樂呵呵地又寫起了《大秦傳奇》……的人。
他寫了一位喜愛始皇的看客,看過《大秦傳奇》後悲痛遺憾,抱著沉的心情入睡,誰料一覺醒來,竟來到了一千九百年!
此時,他的身份是呂不韋派遣來伺候趙姬母的僕從,沒錯,他成了一位“奴隸”!
從呂不韋買的奴隸,到護送始皇迴歸秦國,再到靠著軍功嶄露頭角拼死擺脫奴隸的籍貫,在此過程中,他用一千九百年後的知識,為古人帶來了巨大的改變。
他提發明了火/藥、皂角、豆腐、印刷、紙、琉璃……這些秦朝還沒之物,又研究農業,推廣更先進的糧食種植,為大秦的軍糧做出巨大貢獻。
他雖不是任何一家學派的學,卻靠著自己的學識與過去護送始皇回國的功績,一點一點躋身朝堂。文武全才,深受始皇信任。
而他最憎恨的,就是導致大秦滅亡的趙高與李斯!
始皇尊稱他為先生,又詢問他為何會與李斯不對付?
他只推脫與李斯過去恩怨。
李斯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思冥想各種法與他“修復關係”,為了日後的官途平坦,他捏著鼻認慫,又是送禮,又是上賠罪。
嬴政也做和事佬,打圓場道:請先生放下成見,一起來為大秦出力。
始皇不希望在天下還未完全統一時,先生與李斯而鬧不和內鬥。
他的心情沉悶難以抒發,史以來一次頂撞了始皇轉身離去。或許是因此為始皇做了許多到他信任之事,也或許是他為大秦帶來的好處太多太多,始皇未到生,反而些擔憂他一去不回。
誰料,他聽說了荊軻入秦的訊息,大驚失色,連滾帶爬地滾回了始皇的身邊!
胤禩寫到這裡就停筆了,因為來宗人府接他回家的人到了。
他笑呵呵地將自己的大秦傳奇人派人交給了印鑄局的人,腳步輕鬆地回府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