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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評冤假錯案得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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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陽帶著那封申訴狀,登上了去往山東的列車。臨行前,大鵬向他交待分兩步走,回到原籍先找村農會主席,讓他開一份成分證明,只要是中農成分,把證明和訴狀交給法院,每天去法院盯案子就行了。

一個月後,華子陽帶著一份平反判決回來,大鵬看著那份再審判決書:

東城縣人民法院再審刑事判決書(79)東法刑再字第8號

被告人:華子陽,男,61歲,東城縣銅城公社華莊大隊人,現住黑龍江省86X部隊三營一連。上列被告人因“搗算”一案,經東城縣人民法院於1955年1月10日,判處有期徒刑五年,本人以事實不符為由,提出申訴。

該案經再審認為:被告華子陽家庭出身系中農,原判以倒算定罪判刑不當。據此,判決如下:

一:撤銷東城縣人民法院1955年1月10日判處華子陽有期徒刑五年之判決書。

二:宣告華子陽無罪。

如不服本判決,可於接到判決書之次日起,十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理由,上訴於山東省聊城地區中級人民法院。

1979年11月7日

在日期上蓋有山東省東城縣人民法院的紅印大章。據華子陽介紹,法院只給了這張紙,讓本人回來,其它什麼也沒解決。當法院收到狀子,是派刑廳雷慶臣到華莊,大隊書記華子海把屎拉到褲子裡,原告華貴眼睛雙目突然失明,他從房上跳到兒媳婦身上自殺未遂,晚上又用繩子上吊自殺的。

大鵬對自殺不感興趣,那是他做賊心虛的報應,自作孽不可活啊!這二十四年的冤案就憑一張紙了結太不公平,案情導致家破人亡?現在就連岳父的檔案都沒有,以後怎麼退休呢?大鵬為岳父又請假登上火車直奔北京。

在最高人民法院刑五廳,大鵬向接待員介紹著這起冤案,接待員看著再審無罪書說:“現在有檔案,劉少奇、彭德懷、61個反黨集團都得到平反。根據這份材料應該補償三萬元,現在就像出頭的癤子,你立即去山東,我給你開封信。”

大鵬又坐車趕到濟南,省高院直接給東城縣法院開封信。大鵬是坐客車奔赴東城,過黃河時是客車上船引渡,看到那黃河滔滔澎湃激流水,他聯想到冼星海那首“黃河頌”鋼琴協奏曲,那是多麼的氣壯山河?那是多麼的振奮人心。來到東城天已經太晚,他是在海子王姑姑家住下的,雖然她不是親姑姑,但比親人還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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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鵬來到縣法院,把信和材料直接交給辦案人,雷慶臣和華莊的華夢接待,並把大鵬安排到縣招待所等待。隔了兩天廳長才和大鵬談話,刑事廳王廳長說:“華子陽的案子已經結束,賠償問題不歸我們管,應該由東北解決,因為他是在那改造。如果不是縣法院判決,他能成為國家職工嗎?”

大鵬發怒說:“你放屁!做為法院的廳長,你褻瀆法律,走,咱們去見院長。”

朱院長聽了控訴說:“對不起,是我們學習教育不夠,王廳長的說法是錯誤的,我向你道歉,關於賠償檔案還沒到,檔案是公安局弄丟的,我幫你找找。”

大鵬帶著氣回到招待所,一個白了頭的老者看上去是個幹部,他問明了情況說:“中央代表團來到聊城,是專門督察冤假錯案的,現在有兩個首長住在地區招待所,那個大門很不好進,如果你能見到他們問題就解決了。”

謝過好心人,大鵬坐車來到聊城。在地區招待所傳達室,說啥門衛不讓進,大鵬把案情說了,並提到也是首長指名讓來的,要不怎麼能直接找到這?

門衛說:“你進去往南走,記住是二號樓,服務員是小姑娘,她們穿著料子服,能不能見到首長,就看她們讓不讓你見了,可千萬別提我說的。”

大鵬進了大院直奔二號樓,在走廊遇到穿著一身嗶嘰服的女工作員,正從樓上往下走,說明了來意,服務員說:“首長正在休息,我們無權告訴你。”大鵬只有說好聽的:“同志,你聽我口音是東北的,四千多裡我是專門來見兩位首長的。”

服務員手拿著條笤往樓上走,大鵬在後面跟著,在二樓的一個房間條笤往門甩了一下,她還滿不在意的往前走,大鵬明白了。敲兩下推開門走進去。

坐在沙發那個人喊著:“幹什麼的?出去!”

大鵬忙解釋:“我是從東北來的,找中央代表團兩位首長。”

那個人還在喊:“我們在休息不接待,下午去市委談,立即出去!”

大鵬火了:“你喊什麼喊?公安局的?職業病?我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坐在沙發床邊的那個老者,站起來拉開小角門進了另一個屋。那個人態度有些和氣的問:“你有材料嗎?”大鵬答應著把材料遞過去。那個人看著平反書站了起來說:“你請坐,不要著急,把案情詳細說說。”他不僅讓大鵬坐在沙發上,而且不時的遞給帶唄的香菸,那個老者從裡屋出來打個招呼走了,而那個人個頭很高大眼睛,他在兩個小時談話中一直站著聽大鵬的敘述。

:“華子陽生長在舊社會,十二歲結婚,先後生了九個孩子,由於孩子有病不給看死了七個,最後只有兩個妮。農村就是攢錢買地,他卻被土匪給綁架過,耳朵裡灌辣椒水一個耳朵聾了,家裡用所有賣地錢才把他贖回來。

農村沒有兒是老絕戶,院裡四個侄子要過繼他卻沒答應,就是從妻妹家抱來個男孩惹了禍。全國解放後土地改革,他被定為中農,由於地方問題把他傢俱給分了,後來中央有檔案,被分的東西又退還回來。

互助組時期,華子陽和華貴一個地盤車、和華羅買個牛、劉義德投入的是農具,四個人為一個互助組。還不到一年,華貴偷著把車盤賣了,破壞合夥互助在先,華子陽向他理論,他卻以貧農成分壓人。華子陽一怒之下把車腳賣了80元,由此倆人產生矛盾。

華貴從54年開始告一年多沒結果。因華子陽曾借給農會主席個檁條,就是因為向他討要了,為了報復,經公安把華子陽抓進大牢。關押一天就提審。

提審員問:“華子陽,你是什麼成分?”

華子陽答:“中農成分。”

提審員說:“什麼他媽中農成分?只要你承認是富農成分,明天就放你回家。”

華子陽一聽讓回家,那說什麼成分都行,簽字畫押等待回家。三天後宣判,以現行反革命富農倒算罪判刑五年,當場五花大綁押上火車來到北大荒。在那零下近四十度嚴寒冬季,住的是地陰子,早晨起不來,那皮帽子、被子上全是冰霜,就連鬍子眉毛都是白色的。

那地下的陰子時常被狼包圍著,武警有槍保護著,地面全是荒蕪的野草和原始森林,他和犯人們開墾著那片處女地。冬天起早貪晚鋸樹砍山,夏天人拉大犁、人拉播種機播種、收割,還要受到蚊子、小咬、大瞎蠓的襲擾。後來與抗美援朝回國的志願軍,一塊塊的擴張土地,最終開墾出萬傾的良田。

華子陽是犯人,為了北大荒的開墾流過多少血和淚?他不僅思念著家鄉,更思念著闊別已久的親人。一家的頂樑柱被抓走,小腳的老婆靠什麼去養活三個孩子?他哪裡會知道大姑娘已經餓死,他老婆忍飢挨餓為了孩子,拼命的下地幹男人的活。腿腫、臉腫、全身腫了,又有誰能救助這僅剩的三口之家啊?

60年末華子陽刑滿,強迫就業不讓回家,在那自然災害的年月,只有讓病在旦夕的老婆帶著孩子像逃難一樣也來到北大荒。從山東到東北相隔四千餘裡,全家人被強迫度過春、夏、秋、冬天氣的蹂躪折磨。運動中又要戴帽監管,在水利大壩完成後下放回山東,一個刑滿釋放分子就業工、一個戴帽壞分子,批鬥、是**物件要義務勞動的,就連孩子想成家都難,沒法活才又回到北大荒,兩個孩子才找對象有了家。

現在中央平反冤假錯案,就憑一張紙解決二十四年冤案,東城縣公、檢、法應該承擔什麼責任?華莊黨支部應當承擔什麼責任?那是草菅人命啊!因為華子陽下放回原籍,東城縣公安局把檔案丟了,那是為了銷燬證據,掩蓋公安的*供責任。如果沒有檔案是不能認定為職工,二十四年白乾了,不能退休無法養家餬口。這是法律嗎?這是錯上加錯的迫害華子陽?”

:“根據中央精神,像華子陽的冤案應該給經濟賠償,上線是三萬元。但是現在國庫財經緊張,由地方給予補償。這樣吧,下午我給東城縣法院掛電話,要求他們給予解決,至於錢多少我不能確定,但檔案問題保證解決。你回東城直接找法院院長,他會給你滿意答覆的。”

大鵬與中央領導握手道別,也只能向門衛表示謝意,當天坐車返回東城招待所。第二天大鵬見到了法院朱院長,他確實接到了首長電話,並給予明確的答覆:“昨天中央代表團首長來電話,讓我們辦兩件事,對於華子陽錯案的經濟補償由東城縣解決,華莊是農村太窮根本沒有錢,如果要是在工廠單位就好辦了。現在我只有寫報告,讓上面領導批,或等上面的檔案,時間不確定,你只有回東北等待。檔案由我辦理,以法院的原始材料為根據,蓋上法院和我的公章,再給你們師團營連郵去平反材料,以後我們透過信件聯絡。”

大鵬百無聊賴,如果等下去也毫無意義,只有拜託辦案人雷慶臣督辦。他離開法院去海子王,向姑姑告別前還讓大哥指明華莊的位置,就在化工廠大煙囪旁,如果現在去華莊還有意義嗎?他只好坐車返回東北兵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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