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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章:院裡人小孩結婚前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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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婚前打拳?也就是小孩在結婚前婚禮接送客的安排,怎麼安排?那就要通知一個院的當家人到一起聚聚,或是在家擺上幾個菜喝著小酒共同研究,或是在飯店訂上一桌菜吃喝理論。

前些日子院裡老七家的姑娘要嫁娶,提前二十天就把院裡的當家人叫到一起,在飯店訂上一桌菜,喝酒研究結婚那天各家誰負責哪一塊,這種行為人們統稱為《打拳》。

在山東農村風俗送家飾的六—八人,所謂家飾就是女方陪送的傢俱,十床被褥是必不可少,或許有立櫃、沙發、電視、洗衣機、電動車什麼的,所有陪侍品大部分是用男方給的錢買的,也就根據給錢多少而陪送傢俱。

送家飾的車得提前走,不能與拉新娘的車碰頭,那就要相互通電話8點半出發,而拉新娘的車9點出發各走各的的路線。不過送家飾中有一個是拿鑰匙的,男方這面要給紅包,少則是二百元,有很多是內兄弟,也許給的紅包錢會更多。

只要送家飾的到家,男方這面有人放鞭炮,有人接客抬家飾,有人把送家飾的幾個人帶到客廳,擺上菸酒糖茶和八個菜餚熱情招待。

在送家飾之前女方還有送小飯的,大致是院裡的兩個年輕婦女,手提著食盒,裡面盛有花生、紅棗、栗子什麼的,另外根據新娘的年齡要攜帶一歲一個烤餅的,如果是二十五歲,那必須要帶二十五張烤餅。

新娘車上來時要有接客的,拉到新娘還要有陪客的。一般男方要找八—十輛轎車,拉親家的車司機,必須知道躲避開舉行婚禮的熱鬧場所,因為有些年輕人要鬧新郎或新娘的,司機開車把女方的父母拉到一邊等待著,只有等到婚禮結束後參加婚宴慶典。

在婚宴席中,女方有卸妝奩的兩位輩分大的一個桌,那就要有專門人陪客。一般在女方這方面還無所謂,男方在婚禮前打拳中要特別的慎重,最為注重的是卸妝奩和送家飾的,因為喝酒,在對待菜餚或陪客人的禮節中挑剔,影響婚慶席面的也是大有人在。

老七在組織院裡人打拳中,因為是姑娘嫁娶還好安排。不日間軍的侄十天後結婚,間軍的弟弟間廷來找大鵬,約定晚六點半去飯店打拳。在那個酒樓房間坐著1個人,菸酒糖茶熱情招待,00元的套菜格外豐盛,大家只是喝酒閒聊相互讓酒,並閒聊著過去的結婚宴席中的往事。

闊生說:“各地的風俗也不一樣,我參加過河南貧困農村的婚禮,像咱們坐在一個房間裡,一個桌面1個人那不行,必須每個桌8個人。我被清理到外面的當院,地上擺著個桌子也是圍坐8個人。

在上菜的時候只有六個菜就說齊了,人家講六六大順。吃飯的時候再上三個菜,那小盤菜不夠每人叨一筷子的就沒了,手拿著饅頭幾乎連菜湯都沾不著,人家那邊結婚就那種風俗。”

大家吃著,喝著,你一言他一語,雖然大鵬坐在主座陪著兩個七十多歲寫喜帖的喝酒,可自從大家進屋落座,坐在大鵬下座的闊力不聽的嘮叨,盡說一些人們聽不懂的土成語,一套套的胡言八語,人們不去理會,他卻嘮叨個不停。本來知道他的毛病,你就是不理睬,他也要滔滔不絕。

大鵬說:“咱們進屋你就嘮叨,還一套套的歇後語,你看這些人都文化水平低,也聽不懂你那些邏輯,說點大家能聽懂的正題。”

闊力說:“那你給大家說說什麼叫正題。”

大鵬說:“剛才闊生談起參加河南婚禮的事,雖然那與咱們打拳沒關係,可也是一方水土一方情,大家能聽得懂就可以了。

人們說:不說不笑不熱鬧,咱說運動中考大學交白卷的年代,白卷學生照樣可以上大學。就說這個女大學生畢業回到農村當廣播員,報紙寫的是狠狠的打擊美帝國主義,她卻對著麥克喊著:狼狼的打擊美帝國主義。供銷社大量收購黑瓜子白瓜子,她卻說:供銷社大量收購黑爪子白爪子。在東北打穀子叫打圈子,就是在場院把穀子鋪成一個圈,人在中間手拿著一個長木棍,木棍頭上有兩個能活動的短木棍,只要舉起來遊動打穀子,那叫打蓮替,也有叫打圈子的。

這一天鎖頭把門全屯人去場院打圈子,女廣播員就把圈和和圈又唸錯了:八十歲的老太太上場院打圈子。老母豬才打圈子呢。”

大家一桶鬨堂大笑,兩個寫帖的也說起中國文字尤其多音字的含義。服務員又端上一盆王八湯,大家互相往碗裡舀著、喝著。

闊生說:“有一次我參加婚禮,第三個菜上的就是王八湯,當場孃家客就炸了鍋,說是不尊重人。後來,廚師特意的來陪侍才過了關。”

大家說著嘮閒嗑,沒有像老七娶姑娘在飯店訂局,有可能是不當著寫帖的面研究婚禮待客的事,陪好兩個寫喜帖的酒足飯飽後撤席回家。在路上闊生還特意向大鵬表白:“你說闊力是對的,他一喝酒就成了精神病。”

來到間廷家再沏上茶水,拿出筆紙開始研究:陪送小飯的、陪送家飾的、接陪新娘的、陪圓月的、接陪男親家的、接陪女親家的、接陪卸妝奩的、接陪男客的、接陪女客的,剛說完接陪孃家的人,再說自己家的親戚,正說著出了問題。

闊生說;“孩子他姨夫與他舅不能坐在一個桌,按實際是應該當舅舅的坐在上座,他姨夫年齡又大,坐在旁邊行不?”

闊柱說:“這事讓他們哥兄弟研究怎麼安排就行。”

闊生說:“那不行,因為座位有挑理鬧事的。”

間廷說:“過去他們倆參加婚禮也在一個桌坐過。”

闊柱說:“既然過去都在一起坐過,那就沒問題。”

闊生說:“過去是過去,關鍵是當舅舅的必須坐上座,別因為這事讓人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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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柱說:“這挑什麼理,讓間廷他們自己安排就行。”

闊生說:“不行,出了問題說明咱們院裡不懂事理。”

闊柱說:“不行,我家裡有事得先回家。”

說著闊柱起身走了,這說明他是因爭執而帶氣走的,為了避免場合的尷尬,間廷趕快給妻妹夫和妻弟掛電話,並說明了讓他們倆坐一個桌,妻弟必須坐上座,對方很愉快的答應了。

在決定自己客安排人接到時,闊生與間軍把大鵬叫出去,神秘的提出了一個難以答覆的問題。

闊生說:“姑夫,你看剛才把我姑和麗軍都安排了,他們倆只能安排一個,你看應該安排誰?”

大鵬說:“我對山東風俗也不懂,你看著安排就可以了。”

闊生說:“你和皓亮參加,因為是男的不拿錢隨禮,院裡女的參加才拿禮錢,按規定每家一個女的參加拿一百元就行,咱們不能破壞規矩。”

大鵬說:“因為我三嫂、四嫂沒參加,那就不讓你姑參加了。”

闊生與間軍表示同意,從表面看是為了讓大鵬家少拿一百元,而實際上如果他姑參加,也就顯露三嫂與四嫂不近人情了,這樣也就避免了矛盾。三個人走進屋,大鵬剛坐下就提出問題。

大鵬說:“闊生,剛才你安排讓我陪卸妝奩的,當然來的是大輩,又是省紀委的離休幹部。過去他死保華莊被告,我還真想見見他本人。可有一點,我的酒量有限,恐怕招待不好人家。”

闊生說:“那不要緊,像皓亮他們那些年輕人分佈在各桌,讓他們代酒好了。”

其實,讓大鵬接待卸妝奩的,是女方院裡的長輩,他名叫紅雨,原從部隊轉業後安排在省紀委工作,早在1996年華莊會計華大群被捕,村兩委幹部也是託他把罪大惡極的華大群給放了,當然那也是花錢買出來的。

005年,因賄選風波引起村民代表告狀,在縣紀委包庇被告,並將檢舉材料給被告看,引起被告帶兇器夜闖民宅把華英捅了一刀,代表們曾兩次去省委大院信訪陳局長家,陳局長當場派出督察組,然而,在紅雨的阻擋下此案不了了之。

更有甚者,被告村支書華闊庭去他家送禮喝酒過多,回來的路上腳踏車歪倒把胳膊摔斷。由於縣紀委從華莊拿走0萬元,工業園拿走50萬元,公安局拿走89萬元,檢察院拿走5萬元,導致嚴重的經濟保護網體系,省紀委的紅雨不淘餘力的保護被告,導致八次聯合工作組調查案件不能落實。

大鵬是利用院裡小孩結婚的時機,就想看看離休的省紀委幹部紅雨的廬山真面目。儘管內心裡感到他是漢奸,也是國家民族的敗類,但是,在小孩結婚的喜慶宴上,也絕不能去質問他過往做了些什麼不可告人的往事。

在安排到闊力待客的同時,闊生還特意囑咐:“闊力又是男又是女。”其說法就是告訴他,雖然沒有媳婦,但也要拿每家的一百元。

闊齊說:“你們還沒安排小震家呢?”

闊生說:“那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咱們就不用*心了。”

闊齊還在爭執,氣得闊生又給他幾句。所說的小震家,是新郎的親叔伯兄嫂,在樓房分配上有過家中矛盾,尤其她是個特別自私的人,有可能為了不拿錢而不參加婚禮,所以闊齊也是多管閒事。在大家安排完回家的路上,闊生把親兄弟闊齊給埋怨了一筒不在話下。

根據打拳安排,大鵬是陪侍媳婦卸妝奩的紅雨,兒子皓亮陪男客,他媳婦麗軍要陪新娘,這也是十天後舉行婚禮的安排,到那天電腦門市肯定要關門的。大鵬一心還是想著樓房,想著為孩子奠定個良好的經濟基礎。

請看5章:致華莊村村民的公開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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