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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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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曾看過孟瑾棠用劍的王友懷, 以及知道門派以劍法為長的陳深之外,不少賓客都陷入了一種名為“臥槽”的死寂,其中, 但耳目靈便的, 比如派人探聽訊息的金鞭會,以及被出手影響的南家堡,

看孟瑾棠利落的動作……原來寒山派是一個擅長用劍的門派嗎?

有人暗搓搓地過去詢問陳深,得到的答覆是“我派確實是擅長劍法的門派”。

“……”

這真是一個令路人紛紛為之自閉的訊息。

考慮到孟瑾棠的年紀, 她能練出《拂露手》如此高明的掌法, 已經挺挑戰江湖人的承受能力,結果現在才發現, 這姑娘更擅長居然是劍術。

圍觀的武林豪客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感謝金王孫——多虧他勇猛地上去偷襲了一波,自己才有機會看到那姑娘的真本事。

大廳當中。

風漸漸停了,蠟燭上的火焰卻仍在閃爍。

細細的劍鋒斜指地面——繞指柔雖是軟劍, 但在孟瑾棠真氣灌注之下, 其堅硬鋒銳處, 半點不亞於尋常利劍。

孟瑾棠微笑:“金會主方才說, 可以讓我三招。”

金王孫:“……”他就隨便客氣客氣。

燭光照耀下, 所有賓客都能瞧見, 金王孫現在的臉色,就像是被人強行在喉嚨裡塞了一個渾身是刺的生毛慄, 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孟瑾棠笑意盈盈:“金會主是成名的江湖好漢, 一諾千金, 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話音方落,銀色細光一閃,繞指柔向著金王孫額頭疾指而去, 金王孫但覺眉目間寒氣逼人,眉心一陣微微刺痛,大駭之下,抽身急退,他一招失利,縱然握鞭在手,卻不敢進攻,只是死死守住門戶而已。

青影縱起,縱落,帶起漫天飛舞的銀芒,一方是成名已久的江湖豪客,一方是汲汲無名的年輕少女,最後卻是少女壓著豪客毆打,旁邊的賓客看金王孫一個照面就被迫得連連退避,皆是驚嘆不已。

金王孫總算搶出一點空隙,果斷抖開金鞭,剎那間,鞭影猶如花瓣紛飛墜下,孟瑾棠手腕輕振,繞指柔上劍光驟盛,鞭影剛觸及劍光就被拂開,宛如落花隨水而流,瞬間消失無蹤,

孟瑾棠隨手將金王孫長鞭上的力道卸去,接著又一劍刺向對方咽喉,這一招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暗流湧動,伏著無數後手,金王孫視得厲害,連連出招,東一鞭,西一鞭,連消帶打,賓客們只看見劍影紛紛而起,劍光傾瀉如幕,間或銀光一綻,猶如微風下不斷起伏的波濤,又像數不清的菱花開在湖面之上。

——《臨池劍法》雖然只是最高等級為四級的劍法,但在她的境界加成之下,完全不遜於徐在玉的《白雲劍》。

金鞭顫動,金王孫同時擊打對手九個不同的方位,正是他的成名招數齊煙九點,面對同樣的一招,孟瑾棠的破法卻與陳深不同,劍勢轉急,化入了《寒山劍法》中的“林”字訣,幾乎同時刺出十劍,前九劍都刺在長鞭之上,最後一劍,則迅若閃電般刺中了金王孫的手腕。

渾厚的玄虛真氣順著傷口湧入,金王孫大叫一聲,鬆開武器,孟瑾棠左臂向前一探,動作靈巧地抄過敵人的金鞭,手腕一轉,鞭花擊空的聲音瞬間響起,長鞭抖出數個金色的圓圈,靈活異常,彷彿是一條重歸大海的游龍。

孟瑾棠右手用劍,左手用鞭,這本來並非配套的雙手武功,只純靠武功境界高明,才能強行御使,此刻右手長劍劃出大半個圓圈,格開想要上來搶救會主的金鞭會會眾,左手揮動金鞭,長鞭疾卷而上,猶如金龍騰飛於空,同時圈向金王孫的脖頸、雙臂以及下盤,並且將進退之路死死封住,是《金龍鞭》中的最後一招“玉輦宸遊”。

金王孫手腕受傷,又失卻了武器,如何能抵擋得住,忙亂中往下一縮,剎那間,只覺頭頂有涼意傳來,原來是帽子被人打掉,順便還被削去了許多頭髮,接著上身雙腿皆是一緊,被孟瑾棠用金鞭捆住,然後輕輕一拽,整個人頓時凌空飛起,落在那名少女的身前。

孟瑾棠還未說話,就看見金王孫雙眼外鼓,嘴唇顫抖,冷汗涔涔而下,顯然恐懼至極——金王孫到底也是個有名大幫派之主,在掖州穩坐第三把交椅,不料禍事及身時,居然會如此失態,委實不算好漢,見到這一幕時,哪怕是金鞭會中的下屬,都有些瞧他不起。

金王孫忽然大叫:“你不是小姑娘,你,你是那個老鬼!”

孟瑾棠:“……”

她覺得對方是在罵自己,但又不完全確定。

孟瑾棠好奇:“金會主何意?”

說話的同時,她微微加重手上力道,真誠希望對方能老實交代,否則只能完全不遺憾地交給青蛾宮那邊的專業人士進行處理,從林知棋的前車之鑑上看,金王孫最終必定也會表現得十分配合。

金王孫這邊,可能是因為遭遇了強大精神傷害的緣故,綜合防御能力處於人生最低谷,目光發直,腳步發飄,只稍稍受了點逼迫,沒怎麼掙扎就迅速吐露了情況,他說話時,語氣裡帶著某種虛無縹緲的意味,彷彿已經忘卻了自己目前正處於南家堡的宴客大廳當中。

據金王孫自己交代,他當年跟著師父學鞭法的時候,遲遲沒能學到《金龍鞭》的最後兩招“遙海龍歸”跟“玉輦宸遊”,覺得師父有心藏私,恨意漸深,就下手暗害了對方,這門鞭法是他師門的獨門武功,連自己都不會,旁人更是沒地學去,孟瑾棠能用出來,多半是那老鬼死不瞑目,所以附在了這姑娘身上,藉機報仇。

這是掩藏他心中的大秘密,數十年來沒有片刻或忘,今日再度見到那熟悉至極的鞭法時,整個人如遭雷殛,什麼武會,什麼南家堡,通通忘在了腦後,耳邊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迴響:“是那老鬼前來報仇!是那老鬼前來報仇!”

依靠系統功能學習並完善了《金龍鞭》的孟瑾棠:“……”

她看著地上來自金王孫的落髮,感覺就很禿然,此刻的心情,有種努力背完整篇文章後,發現老師只抽查第一個自然段的苦逼感。

孟瑾棠本來以為對方在這套鞭法上浸潤多年,上場前特地凝神以待,最後成功把菜字打在了金王孫的臉上,也把臥槽打在了大多數圍觀群眾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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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旺德驚歎:“令師姐還會鞭法?”

陳深:“……”

對他而言,這是一個超過考綱的問題。

萬旺德以及很多豎著耳朵傾聽雙方對話的賓客,都從陳深的沉默中解讀出了另一種意思,瞬間覺得孟瑾棠此人深不可測,想來寒山派底蘊之深,一定遠超眾人想象。

孟瑾棠思考了一下該如何解釋自己居然能施展人家師門裡已然失傳的鞭法的問題,最後決定——

乾脆地跳過。

金王孫為人有點像杜鵑,不止幹掉了師父,也把同門給陷害排擠得差不多,到了現在,除了他本人以及那些不成器的義子們之外,師門裡也沒誰有資格作為代表出面,詢問孟瑾棠鞭法的由來。

萬旺德開始思考,《金龍鞭》比起七星觀這類大門派中的武功,自然有所不如,但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上手的尋常武功,看孟瑾棠施展起來如此嫻熟,明顯是準備已久。

他還發現,南家堡對孟瑾棠的態度客氣且恭敬,青蛾宮那邊也是同樣的客氣且恭敬,唯一一個看起來有些刺頭的金鞭會,會主不但被按在地下毆打,而且還當著江湖好漢的面,被抖落了過往的黑歷史。

萬旺德想,假設今日之事,是一個伏子已久的精妙佈局的話,想來這位年輕的孟掌門,十有八/九便是其中一方的棋手。

在金王孫戰敗後,場上的局面,登時變成了南家堡對寒山派。

南洛坐在主座之上,一直安靜旁觀,此刻看了周晨一眼,低頭對這位老搭檔低聲說了句什麼。

周晨點了點頭,笑呵呵地上場,跟孟瑾棠商量後,便安排人將金王孫押下,準備進一步仔細詢問——哪怕沒有明言,他們也都認定,對於今天發生的那麼多的意外,這位金鞭會會主,絕對是一位知情人,金王孫完好無損時,旁人奈何他不得,如今身陷人手,那也由他不得。

在被點住穴道並往下拖的時候,本來因為恐懼而變得神神叨叨的金王孫,渾濁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些,忽然大叫起來:“公子救我!”

這句話剛剛出口,孟瑾棠便覺得寒毛直豎,下意識長劍一蕩,在身後劃出一個防禦性的劍圈。

“當!”

一隻來勢奇快的酒杯被劍風彈開,鏘然一聲跌落在地,這只杯子材質尋常,但在孟瑾棠手中長劍上重重砸了那麼一下,卻沒有半絲破損。

擲出酒杯者,是一個大多數人都沒想到的物件,從來路看,對方想打的並不是寒山派的年輕掌門,而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的金王孫。

眾目睽睽之下,一直安靜坐在楊唯辯身邊的少年人施施然站起身來,臉上已不再是之前那副沉鬱的神色,反倒帶起一絲柔和的笑意,他先不理旁人,而是對身邊的“叔父”笑道:“楊先生,我有事來此,為了避免驚動旁人,便借令侄的身份一用。”

楊唯辯面色大變,同時也明白了,為何今日侄兒表現得有些古怪,嘶聲:“你,你將那孩子藏在了什麼地方?”

少年人笑:“你不問我是誰,倒先問侄兒的下落,可見是個好叔父。”微微仰頭,思忖半晌後,拍了拍手,展顏笑道,“這樣罷,我本不該人的下落說出,但若是閣下能活到今日宴會結束,我便將令侄的所在告知,如此一來,楊先生也算穩賺不賠。”

周晨一直盯著少年的一舉一動,腦海中漸漸浮起了一個身影,忍不住道:“閣下,閣下可是溫飛瓊溫公子?”

聽到“溫飛瓊”三字,廳內廳外數百賓客,剎那間一齊安靜下來,靜待對方的回答,四周除了風聲雪聲外,居然連半點交談聲也聽不見。

少年笑道:“溫某聽聞南家堡這邊正為老堡主舉辦冥誕,過往的江湖好漢,盡可為座上嘉賓,就過來瞧瞧熱鬧。”

周晨聞言,面色數變,他是江湖中的老人,一生之中,也不知見過多少大風大浪,此刻看見面前這位少年的微笑,再聯想到傳聞中“無情劍”溫飛瓊的種種辣手無情,居然忍不住心神為之戰慄。

溫飛瓊與周晨說話時,掩在灰色袖子下的秀氣手指微微一動,剎那間,被寒冬所籠罩的大廳,居然如陽春三月那般,飄起了幽白如月色的花瓣。

這是溫飛瓊的“霰雪幽花”,施展起來極耗內力,外形與真正的花瓣別無二致,但稍一受力,便會如浮末般散開,實在是一種擋無可擋的厲害暗器。

不少並未中毒,或者中毒不深的賓客看見此幕時,盡皆駭然失色,立刻就要起身逃竄,但以他們的速度,又如何能搶在花瓣飄飛之前,離開大廳?

天地之中,大片的雪花如白色的鷺鳥般飄墜而下。

燭光忽明忽暗,陡然間,孟瑾棠青影一閃,快得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她閃身攔在幽花飄散的必經之路上,輕柔的衣袖雲團般鼓起,又如水波般蕩開,將花瓣盡數籠住,片刻後又移去——霰雪幽花本來飄零四散,如今卻被這位青衣少女整整齊齊的碼在了用來盛菜的圓盤當中,猶如菜餚邊的點綴。

——《拂露手》是從生活技能中領悟,可以用來收取花瓣上露水的武功,孟瑾棠以隔簾卻塵的勁力將這些柔軟的暗器一一點落,一拂一收之間,當真是如絮之輕。

溫飛瓊見狀,翹起唇角,極柔和地微笑了一下。

青衣少女看著盤子裡的暗器,覺得這般危險的物品,讓誰掌管都容易出事,索性再次藉著袖子拂動的機會,扔到了隨身包裹當中——有了哪哪都能掏出武器的唐門弟子珠玉在前,旁人見狀,覺得習武之人身上有些外人無法察覺的裝暗器的囊袋,那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孟瑾棠武功雖高,畢竟只有一人,門派精修武功又不是暗器方向,此時雖然將大部分幽花都給擷取下來,卻仍舊漏下了一部分。

那位穩坐掖州武林第三把交椅多年的金鞭會會主,此刻正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著大廳屋頂,他臉上綴著幾片花瓣,花瓣甫一接觸到人體,就隨之四分五裂,他的面孔也隨之裂開,呈現出一種奇異的死灰色。

溫飛瓊且笑且嘆:“金會主一生粗魯無文,臨終卻覆花而死,也算做了一回風流雅士。”

他此刻的建模本來是英秀一類,此刻燦然笑開,神態間,卻宛然是一位風流俊俏的美少年。

廳上眾人看到溫飛瓊的笑意,只覺肌膚戰慄,無形中似有森然殺氣正逼身而至。

溫飛瓊環顧四周,先在南洛身上停留片刻,點了點頭,又將視線移在孟瑾棠身上,凝視半晌後,伸手一抹,臉上易容之物盡去,露出本來面目。

無情劍大名聞於天下,但卻少有認知溫飛瓊到底是什麼模樣,作為缺乏肖像權概念的武俠世界本地人,萬旺德目不轉睛地看了半晌,覺得若非擔心樓內管事因此惹禍上身,那請丹青妙手將溫飛瓊的外貌繪製下來販賣,實在是個大賺特賺的好機會。

萬旺德想,寒山派的小孟掌門跟無情劍溫飛瓊,論外貌,都令人一見難忘,具有極強的存在感,但兩人氣質卻迥乎不同,足見造物之神奇。

溫飛瓊自袖中翻出一柄玉笛,他一向喜好美麗的事物,此刻認真瞧了孟瑾棠一會,忽然長嘆一聲,聲音裡充滿了極為真摯的遺憾之情:“可惜。”

正常情況下,善於捧場的江湖人肯定會適當開口幫忙承上啟下一下,讓溫飛瓊有機會說出自己可惜的內容,但懾於他往日威名,大部分賓客都不敢做聲,唯一敢做聲的孟瑾棠輕笑了一聲,悠悠道:“我若是不開口詢問可惜的是什麼,那溫公子還往不往下說了?”

在她眼裡,對方的形象與許許多多掌握著關鍵劇情點,腦袋上自帶黃色感嘆號的npc相重合,只要玩家不去單擊,就能像木樁子一樣杵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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