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娘算個什麼東西,她是主母?你問問整個慕容家,從上到下誰認她?我告訴你,慕容家的主母只有一個,就是我娘!
你個孬種,做了事不敢認,還把你娘搬出來,你屬孫子的啊?瞧你這窩囊樣,一點都沒有我們慕容家男兒的風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爹的種!”
慕容蘇大吼道。
慕容雄才瞧他說的越來越不像話,喝了一聲,“蘇兒!”
華氏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跺腳道:“老爺,你就這麼容得他羞辱我,我,我不活了!”作勢就要往旁邊柱子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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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灼蘿唬了一跳,這要是太守夫人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擔當的起!
灼蘿忙去拉住她,“夫人,你可別尋死啊。”
慕容蘇翻了個白眼,“嘁”一聲,“別拉她,讓她去死,我看她有沒有這個膽子!”
灼蘿也聽話,“哦。”當即就放了手。
華氏一個慣性撞到柱子上,她轉過身,捂著頭,質問著灼蘿,“你為什麼不拉住我!”
灼蘿攤開手聳了聳肩。
慕容雄才看著這一出鬧劇,頭痛欲裂,只覺得在外人面前丟盡了臉,“夠了,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他臉漲的通紅,胸膛裡的怒火如洶湧的岩漿不斷翻騰著。
華氏哭哭啼啼,“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慕容蘇不屑一顧,“裝!”
“蘇兒!”慕容雄才喝道:“她怎麼說都是你娘!”
慕容蘇哼了一聲,“我娘早就死了!”說完,轉身憤然而去。
“老爺,你看蘇哥兒——”華氏撿著機會就告狀。
“夠了!”慕容雄才警告一聲,華氏訕訕閉了嘴。
慕容雄才招手讓慕容庭上前,沒等慕容庭一個“爹”字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老爺?”華氏大驚失色,“老爺你怎麼打人啊!”
“豎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慕容雄才指著慕容庭怒道,“我當我是瞎子還是聾子!”
慕容庭立即跪下,“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慕容雄才怒其不爭,“滾回你的房間閉門思過,沒我的命令,不許出房門!”
“老爺。”華氏還想為兒子說話,也被一塊訓斥,“還有你,教導他這麼不成器,還百般縱容他,這個月你就在房間裡老實呆著,我不想見到你!”
慕容雄才將灼蘿獨自請到內堂,“董姑娘,本官直率,就不彎彎繞繞了,阿奕馬上就要和公主成親的事,你知道吧?”
灼蘿點頭,他繼續道:“公主賢良淑德,我們慕容家能娶到這樣的兒媳婦,是我們家族榮光,阿奕能娶到這樣的媳婦,是他的福氣。我不希望有人橫插進來,破壞了這一切。”
他眼睛盯著灼蘿,不言而喻。
“我想大人你誤會了。”灼蘿正要解釋,但慕容雄才卻只是擺擺手,“不管誤不誤會,只希望董姑娘以後來,就是單純的給公主看病,其他人,能不見就別見了。”
他從袖中掏出一張支票,票上寫著一萬兩。
這潛臺詞就是,只要你能離開我兒子,這一萬兩就是你的。
灼蘿不由哂笑一聲,這劇情竟然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
但她可不是電視劇裡那種,叔叔,我和某某是真愛,這錢我不能收,它玷汙了我的感情。
灼蘿笑著收起錢,“大人的話,我明白,那我告辭了!”
慕容奕站在門口,等灼蘿一出門就迎上去,“我父親和你說了什麼?”
灼蘿微微一笑,“沒什麼,大人只是將這段時間的診費給我。”
慕容奕稍稍安下心來,“那我送你出去。”
灼蘿擺手拒絕,並和他保持一段距離,“不必了大人,我知道門在哪,自己能走。”說罷,瀟灑離去。
“董姑娘!”慕容奕還想要追,就聽身後慕容雄才喊道:“阿奕,進來,我和你有事說。”
回到店鋪,已經有客人上來了,楊翠蘭看見灼蘿回來,就遞上去一個請帖,“你小叔子送來的,他原本想親手交給你,但見你遲遲不回,他還有點事,就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灼蘿開啟請帖一看,呦,還真要娶二房了。
元小妹跑過來,拽著灼蘿的胳膊要看,“娘,什麼啊,給我看看。”
灼蘿遞給了她,“你二叔要娶小妾,請咱們喝喜酒。”
元小妹拿著請帖左右看看,上面的字,她只認識幾個,“那娘帶我去嗎?我還沒喝過喜酒哪。”
“行啊,到那天,我帶你們三個去。”送請帖來,就是要隨份子錢,她多帶三個去,還能吃回來一點。
元煦娶蝶娘的日子定在冬月十二,這是崔金枝定的,好事成雙。
灼蘿早上起來就將三小只打扮好,三個孩子跟著灼蘿吃的好睡的好,這半年都長高了一頭,特別是大郎,眼看著就到了灼蘿腋下那麼高。
衣服都是前幾日新做的,三小只並排一站,灼蘿“噗嗤”一下笑出聲。
得,成了紅綠燈了。
蝶娘在蓬萊城無親無故,前一晚包了一個客棧房間,早上從那接出來,坐著花轎到家。
元煦這個新郎官自然是春風得意,崔金枝娶新媳婦抱新孫,笑的合不攏嘴,對著灼蘿,都沒了往日的刻薄。
元寶少不更事,只是看著家裡又是紅綢又是鞭炮,歡喜的撒歡亂跑。
客人們多是元煦的同窗好友,都歡天喜地的等待新娘的來到。
唯有鳳喜,陰沉著一張臉,像是誰欠她錢似的。
沒多久,蝶娘花轎就到了門口,因為是納妾,所以不必新郎官親自去迎接。
但踢轎門、跨火盆這些習俗卻不能免。
等蝶娘進了門,看著她那已經隆起的肚子,客人們目光不由變得隱晦起來。
等拜完天地,就是敬茶環節。
元煦還將灼蘿請上桌。
“這,我,不好吧。”灼蘿還有點不適。
崔金枝今天看灼蘿比以前順眼,“你也是元家的人,又是煦兒的大嫂,現在元熙不在,你受這一杯也合理。”
那是,錢到位了,人自然順眼一些。
灼蘿還是很大方的,給了二十兩的份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