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對了,你……你交過幾個女朋友?”蘭如雪突然不好意思地問。
“女朋友?”李末一愣,她怎麼問起了這個。
“有過。”李末直言不諱地說。
“你們現在還……”她試探著問。
“分了。”李末淡淡地道。
“為什麼?”
“合不來唄。”
“哪方面?”
“感情。”
“哪方面感情?”
“你想問哪方面感情?”李末看到她深意連連的眸子,知道她肚子裡的壞主意。
“全部。”
“這,還有這。”李末在她心口和身體比劃了兩下。
“我就知道,你沒好好待人家吧?”蘭如雪嬌嬌地說道。
“我是想好好待人家,可人家不領情啊。”
“也是,你這個人,心就不必說了,嘴不會花言巧語。”
“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和她處的時候,雖然沒那麼浪漫,但自認還可以吧,只是某些客觀上的原因,她並不滿意。”
“那是她沒有眼光。”蘭如雪點了點頭。
“不過,想想她離開我也是對的,我真的不能給她什麼。”李末自言自語地道。
“也是的,中學那麼多年,你跟女孩子說話的時候真不多。”蘭如雪似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只是,只是跟你說的並不多吧。”李末愛憐地看著她。
“坦白交待,說吧,那時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沒?”蘭如雪挺了挺胸,向李末靠了靠,輕聲地問。
“我?哪敢?”李末坦言。
“象你那樣的人,表面看上去很老實,其實,心裡說不定在想什麼?”蘭如雪撇了撇小嘴。
“記得上中學那會,有那麼多人在追求你,我想也只是想想罷了。”李末笑道。既然她說到那上面去,他便開起了玩笑。
“哼,追求我的人是不少,可那些都是垃圾。”蘭如雪顯得很得意和很高傲。也難怪,象蘭如雪這樣的,人長得漂亮,家裡又有錢,自有她得意和高傲的資本。
“那時我要是追求你,你會怎麼想我?”李末大言不慘地問。
“你嘛,如果你和我交往,那你就慘啦。”她嬌嗔地剜了李末一眼。
“自尊受到莫大的打擊。”李末嘲地笑道。隨後又說:“不談形象,僅從社會地位上看就有點門不當戶不對。”
李末的話語裡不僅僅是以前,當然也指現在。
“還才子佳人呢,你這都說些啥呀,平時看你正直,沒想到心裡也這麼亂七八糟,尊卑偏見的。”蘭如雪說罷,作了個樣子,臉稍稍沉下來,撅起小嘴。
李末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趕緊笑道:“誰心裡還沒有點亂七八糟的想法,我沒別的意思,中學那會兒,如果我追求你,同學們肯定都得這麼說。”
“同學們說的事多了,那你呢,你心裡亂七八糟的是誰?心裡不會就沒個中意的?”蘭如雪說這話時有些酸酸的。
“饒了我吧,那時我可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李末說。
“哼,鬼才相信你和她們心裡想的是啥。”蘭如雪嬌羞地俯下頭。
李末知道,再說下去,只能拂了情趣,便緩緩地低下頭,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語道:“我現在想的只有你。”
蘭如雪身軀顫動了一下,沒再躲避,雙手順勢摟住李末的脖子。
……
自從與蘭如雪有了那一次以後,李末對感情的事兒便徹底的放下了。他覺得一定要對蘭如雪負責,好好地經營這一段感情。
但是,令他始料不及的是,他發現蘭如雪那次以後,與他相處,居然和往常一樣,猶如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李末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正常的戀愛,只要有了那種事情,一般的女孩不論從語言或者肢體上,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那種膩膩的狀態無處不在。難道,他們都已經是成年人,沒有了所謂的卿卿我我?
當然不是,即使沒有所謂的卿卿我我,也絕不至於依然如初。難道,蘭如雪說的那句:“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是她的真心話,她只是想曾經擁有?
李末百思不得其解,由於不能理解蘭如雪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也不好意思過於主動,怕自己強迫做她不情願的事兒。
李末是在回清北後第三個週末又返到北京的,冷寧寧的事情他要應付。
見到冷寧寧的父親,他的精神狀態比以前好多了,李末感覺很欣慰,在北京一直陪了他兩天。
長時間的閒聊中,李末才瞭解到,冷寧寧的父親生病之前,在北京建築業圈子裡,也很有名氣,他與冷寧寧發生“跳樓”事件的那幢樓,便是他的公司總部,而且,在北京周邊及各省,都設有分公司。
在北京能夠擁有一幢獨體樓,僅憑於此,也算得是上億萬富翁了。
冷寧寧見到李末時,雖然對他沒能如期而約,表面看上去很生氣,不過,過了一會兒,氣便徹底的消了,閒暇之餘,在他父親的提議下,開車拉著李末,狂逛大半個北京城。
這一次相聚,李末對冷寧寧又瞭解了很多。她大學所學的是播音專業,最大的理想是做一名影視名星,在父親生病之前,已經獲得了一個電視劇的配角,正當她準備全身心地投入到影視業時,父親的重病,徹底的打亂了她的計劃。
每次冷寧寧說起此事,都有些黯然神傷,李末便開導並調笑她:“當明星有什麼好的,不怕被潛規則?”
“如果被名導演潛規則,我還巴不得呢。”冷寧寧嘻嘻地說。
“怪不得現在的孩子都急功近利,原來明星有這麼大的誘惑力。”李末知道她說話很直爽,並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繼續調侃道。
“你還真把我當孩子看啊?”冷寧寧認真地盯著他。
“你不是孩子嗎?”李末不假思索地說。
“有二十多歲的孩子嗎?大叔。”她帶著一種韓劇腔反問。
“聽聽,你都管我叫大叔了,還不是孩子?在大叔眼裡,多大歲數也是孩子。”李末拍了拍她的頭顱。
也許是李末力量稍稍大了些,冷寧寧戴著的白色小禮帽顯些從頭上滑落。她趕緊伸出手,扶住帽子。
“多熱的天,還戴著帽子,也不怕頭上長痱子。”李末對她經常戴禮帽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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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冷寧寧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