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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美言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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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時間,是兩天啊,昨天一天,今天一天,不就是兩天時間嗎?”宮科長冷笑:“一篇簡單的報告檔案,你寫了兩天都沒有寫完,這樣的辦事效率,太讓人失望了!我會如實向肖處長說明,是因為你工作不負責任,這才導致報告沒有完成,你就等著受處分吧!”宮科長眼睛斜斜的瞥視,不好懷意的在婦女身上瞄著。

“宮科長,這事情真不能怪我啊!你幫我在肖處長面前美言幾句,好不好?”婦女聲音有些低沉,顯然有些怕受處分。

趙長城搖搖頭,邁步往下面走去,剛走了兩階,忽然聽到那個宮科長說道:“何楠,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我三番幾次請你出來K歌,你都不給我面子,那我又憑什麼幫你去美言呢?”

趙長城聽到這個名字,再聯想到那婦女的聲音,恍然大悟,知道這婦女是誰了。何楠?不就是王海波的妻子,王曉月的媽媽嗎?原來她在這裡上班啊!看她的樣子,應該只是一個普通的辦事員吧?這個宮科長明顯是在故意為難於她,所謀者,不外乎財和色,何楠一個小科員,肯定是無財可謀,那就是想謀色了!

又聽得何楠回答道:“宮科長,真是對不起啊,我家裡事情多,沒有時間出去唱歌的。晚上我女兒都要練鋼琴,我要在旁邊陪著。”

趙長城停住腳步,點點頭,心想還好,何楠還沒有給王海波戴綠帽子,看來是個守規矩的女人。

宮科長冷笑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啊,何楠,你也知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我這就去向肖處長匯報工作。你就等著受處罰吧?你這個月的獎金,又要全扣了!”

趙長城正想著怎麼幫何楠解圍,忽然一陣濃濃的香氣襲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狐媚女人走了上來,高跟鞋跟水泥板碰撞出刺耳的響聲。

那女人經過趙長城身邊,瞥了趙長城一眼,微微一愣,冷哼了一聲,走了上去。

又聽得宮科長道:“雪枚,你怎麼來了?”

趙長城冷笑道:“原來是破壞薛姐婚姻的第三者,宮雪枚!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

聽得宮雪枚嬌聲道:“哥,我有事找你啊。”

宮科長道:“你先去我辦公室,我待會找你。”

趙長城心想這兩個恬不知恥的兄妹,一個已經破了人家的家庭,一個正要去破壞人家的家庭,沒一個好東西!我且想個法子,幫何楠一把才行。多少良家婦女,就是這般屈服在上司的淫威之下而失足啊!何楠是王海波的妻子,王海波以前待自己不薄,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妻子一步步被人引誘直至失足。這個忙,必須要幫。

想到此,趙長城折回身,微笑著喊道:“你好,是師母嗎?呵呵,真的是師母啊!”

何楠轉過身,看見趙長城在這裡,錯愕交加,問道:“趙長城?你怎麼在這裡?”

趙長城笑道:“我來這裡辦一點事情。師母,你在這裡上班嗎?”

何楠道:“是啊,對了,趙長城,昨天小月回來跟我們說了,多謝你帶她出去玩啊。你王老師老是記掛你呢,叫你有空來我家裡玩。”

宮科長狠狠的冷哼了一聲,對趙長城道:“喂,我說你這個同志,怎麼還沒有離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的事情,我們這裡辦不了!”

趙長城並不理他,只對何楠說道:“師母,好啊,我正想著去拜訪你們呢,這樣吧,今天下午下班後,我請你和王老師吃個飯。”

何楠心情不好,本不想答應,但是想到女兒王曉月的事情,心想跟趙長城吃個飯也好,探探他的口風。趙長城這孩子看上去蠻老實的,應該不會對自己的女兒有什麼非份之想吧?但願是自己多慮了。

宮科長見趙長城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有些惱羞成怒,語氣嚴厲起來:“這位同志,你當這裡是你的臨沂縣衙門呢?快走快走。何楠,還不快回去工作?”

何楠微皺著眉頭,自己這副窘迫樣子,被老公的學生看見,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對宮科長如此咄咄逼人,也是十二萬分的不滿。對趙長城道:“趙長城,你現在在臨沂工作?”

趙長城點頭笑道:“是啊,呵呵,師母,這人是誰啊?這麼大個人了,怎麼一點家教和禮貌都不懂,是你們科室的嗎?”

宮科長黑了臉,咬牙看著趙長城。

何楠想笑卻不敢笑,只對趙長城道:“這位是我們科室的科長,宮磊落宮科長。”

趙長城搖頭嘆道:“人的名,樹的影,這話咋就說得一點都不對呢?瞧這人長得寒磣樣子,哪有一點光明磊落的模樣?真是白瞎了這個好名字。”

宮磊落怒道:“喂,你存心找碴是不是?”

趙長城盯著他的臉,冷笑道:“我就存心找碴了,你能怎麼著吧?”

何楠一聽這口氣,生怕兩人吵將起來,連忙推趙長城道:“趙長城,你快走吧,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

宮磊落道:“喂,何楠,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犯不著跟我一般見識啊?我的見識很短嗎?配不上這小子嗎?嗯?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趙長城不想在何楠單位裡鬧事,況且,這種小事情,還用不著他動手打人這般嚴重,於是淡淡地道:“師母,你先去忙吧,我下午去南大接你和王老師。”

何楠連聲答應:“好的,你快走吧。”

宮磊落見趙長城轉身要走,氣焰一下子就高漲了起來,蠻橫的道:“有種你別走啊?小子,別看你長得高,我也不怕你!”

趙長城霍然回頭,瞪著宮磊落,俊眉一皺,冷冷地道:“姓宮的,知道什麼叫因果報應嗎?等著瞧吧!我警告你,別打我師母的主意,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宮磊落見到趙長城這般兇狠模樣,嚇了一跳,有些色厲內荏地道:“你,你嚇唬誰呢!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敢在這裡鬧事?”

趙長城冷笑道:“現在還是你的地盤,明天是不是,就要看老子我高興不高興了!”

何楠見到趙長城幫自己說話,心裡流過一股暖流,心想這孩子心地還是極好的,只是這裡是省鄉鎮企業局,這個宮磊落又是這裡的科長,怕趙長城吃虧,連忙推著趙長城,叫他先走。

趙長城衝何楠點點頭,這才轉身。

看看時間還早,趙長城回到三江重工,行政秘書和悅迎了上來,微笑說道:“趙董,你回來得正好,有一件大事情,需要您的決策。”

趙長城坐在寬大舒適的真皮轉椅上,說道:“什麼事情?”

和悅說道:“咱們公司是重工企業,鋼材的成本,佔了咱們產品總成本的百分之十五多一點,但是現在咱們公司初建,生產規模還不大,那些大的鋼鐵公司,對我們派過去的代表都是愛理不理,開出來的價格也很高。”

趙長城躺在椅子上,微微一笑:“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求著我們買他們的鋼材了!”

和悅不解的道:“趙董,怎麼這般說呢?”

趙長城清楚的記得,今年在國家歷史上,將是不平凡的一年!趙長城雖然已經做了很多工作,但是真正能起多大的正面作用,趙長城還是心中無底。一切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和悅見老闆臉上露出一種成竹自信微笑,自己也受了他的感染,莫名的有了信心,問道:“趙董,我會跟鍾總商量,再派幾個代表出去,多跟幾家鋼鐵公司商量。儘量拿到最低進價。”

趙長城笑道:“這個事情可以找柳鋼商量一下。”趙長城看了看手錶,撥通了柳鋼總經理康寧秘書金銘的電話,笑道:“何秘書,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何銘聽到是趙長城的聲音,難掩心中裡的高興,嘴上卻說道:“趙縣長,你是官運亨通,步步高昇啊!還記不記得借我們公司的那些車子和鋼材?我們去找柳林鎮委,他們推脫說不知道這回事情啊!你可把我給害慘了啊!”

趙長城笑道:“我知道你的難處,這不一有好事馬上就想著你了。”

何銘道:“真的?什麼好處啊?”

“有空來省城嗎?我想請你吃飯。”趙長城呵呵笑道。

何銘笑道:“你在省城?巧了,我跟康總也在省城呢!我們就住在香江大酒店。”

趙長城道:“那中午你幫我安排一下,我要請康總和何秘書吃飯。”

何銘道:“我的時間不用安排,康總的時間嘛,我看看,這樣吧,晚上有空,中午的話,康總要參加一個宴會。不過,我倒是有時間啊。”

趙長城笑道:“那中午我先請你吃飯,晚上再請袁總吧。”

何銘道:“好,我正好有賬要找你算。在哪裡?”

“就在香江大酒店吧!我這就過去。”

趙長城放下話筒,吩咐和悅:“準備一下,我們去見柳鋼的何秘書,鋼材的事情,就包在她身上了!”

趙長城帶著鍾達和和悅來到香江大酒店時,康寧已經離開去參加宴會,何銘同趙長城握手,見到趙長城帶了兩個人來,笑著問是他們是誰。

趙長城笑著給她介紹了鍾達和和悅兩人,說道:“何秘書,這位是省城三江重工的總經理鍾達先生,這位是三江重工董事長辦公室的行政秘書和悅。你們多親近親近。”

何銘跟兩人一一握手問候,說道:“早就知道省城新近開了一家重工企業,幸會啊!”對趙長城笑道:“趙縣長,這家公司是不是你的?”

趙長城道:“何秘書開玩笑了,我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公司啊?呵呵,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公務員而已。”

何銘知道趙長城身在公門,不事張揚,心裡卻是明白,這家公司就是趙長城的,只是不點破罷了。

幾個人來到香江大酒店餐廳,訂了一席貴賓宴,四人入座。

趙長城說道:“何秘書,我這次是給你們柳鋼帶生意來了。三江重工初廠初期,還請你們柳鋼多多關照。”

何銘明白趙長城的意思,向鍾達道:“鍾總,我們公司也派出過業務代表,前去貴司洽談過業務啊,不知道為什麼,貴司沒有同我們簽訂合作協議?是對我們公司的產品存在什麼疑問嗎?”

鍾達道:“何秘書,我們是新企業,哪裡敢對你們柳鋼這個鋼鐵大鱷指手劃腳啊?實在是貴司開出來的價格,令我們難以承受啊!我們廠子雖然大,但現在是新建階段,業務量還不大,你們派來的業務代表,開出的價格太高,我們只好拒絕。

不過,金秘書,不是我說大話啊,我們公司現在局面尚未開啟,對鋼鐵需求量不大,但是,做生意眼光要放長遠,不出三年,我們公司就能躋身國內一流重工企業,五年內走向世界,與各國重工生產巨鱷一決高低!”

趙長城聽得暗暗點頭,鍾達這番話,顯示出了三江重工有志成為世界重工龍頭企業的決心和魄力!

何銘道:“等康總回來,我會跟他彙報此事。”

趙長城道:“何秘書,今天晚上,由鍾達做東,請康總吃個便飯吧。還請何秘書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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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銘道:“晚上我還是能夠幫忙安排一下的。趙縣長,關於柳林那些車子和鋼材的事情,我們是不是私下裡討論一下?”

趙長城呵呵笑道:“何秘書,你不要這般敬業嘛!我們今天是朋友聚會,不談工作。”

何銘嘆道:“趙縣長啊,你不知道啊,康總給我下了死命令了,這些財產再不追回來,我就要下崗了。”

趙長城道:“下崗好啊,有人等著接手呢!何秘書,鍾總也在這裡,我拍著脯說一句,只要你肯來三江重工,我相信三江開出來的薪酬,絕對不比你在柳鋼低!”

鍾達連忙說道:“如果何秘書真的能屈就敝司,我們願意重金禮聘!”

何銘也就是這麼一說而已,康寧對何銘不薄,她哪裡會輕易拋卻離開?笑道:“趙縣長啊,我拿你真是沒有一點辦法可想啊!”

趙長城笑道:“何秘書,三江重工發展起來後,年用鋼總量將達到0多萬噸!這可不是一筆小生意啊!現在的鋼材價格,我也略知一二。

何銘聽得很認真,說道:“趙縣長,你不僅是官場中的精英,更是商場上的精英啊!對我們的鋼鐵價格瞭解得這般清楚。三江的意願,我會反應給康總,我相信康總會很樂意跟三江合作的。”

趙長城道:“來,何秘書,我敬你一杯。”

何銘道:“趙縣長客氣了,我們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互惠互利的事情,我們何樂不為呢?”

和悅一直以為,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趙董事長,必定是某個財團家族的花花大少,平素從不管事,偶爾來趟公司,也是匆匆忙忙,既不管理日常事務,也不管理人事和財務大事,一切全權交給鍾達去打理,沒想到這個老闆其實精明得很,不但小小年紀,就是一個縣的縣長,而且對公司的事務瞭如指掌!

就拿鋼材的價格來說吧,和悅並沒有向趙長城彙報過具體的價格,但趙長城一一道來,如數家珍,而且跟時下的鋼材行情十分吻合,單是這份能耐,就令和悅十分佩服了。

鍾達對趙長城的大神叨叨早就習以為常,想當初,他還是省城海華挖機廠一名小小的高級技工時,趙長城就走到他家裡,說動他離開那個沒有前途的公司,下海創業。

最終,他還是被這個年紀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給說服了,帶著一幫子兄弟,長城然離開工作了半輩子的海華挖機廠,跟著這個年輕人拼搏打天下!

短短一年時間過去,三江重工就神蹟般的豎立在省城,一切全都按照這個年輕人的思維在進行著!每一步的成功,都離不開這個年輕人的指導和掌舵。雖然他並沒有坐鎮總部,但他總能用超前的眼光和大膽創新的思維,給企業的航向指明道路!

這是一個充滿了魅力的企業家!只要跟他一起,就能受到他的感染,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難事,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功的!

四個人談談笑笑,氣氛十分愉悅。

趙長城給鍾達和和悅牽了線,具體的工作和事務,就要交給他們去做。趙長城信奉的管理教條是:優秀的企業家,只會關注屬下,從來不會關住屬下。只要選對了人才,就要放手讓他們去發揮,要相信他們的創造能力和辦事能力。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今天晚上的晚宴,他要提前做一番安排。

傍晚時分,趙長城開著三江重工購置的一輛乳白色豐田佳美,來到南方大學。

趙長城對島國人並無好感,建廠之初,曾經跟鍾達說過,廠裡的東西,儘量不要購置日貨,鍾達也把這項指示傳達了下去。但是採購部還是買了這輛車子,原因是採購部的人根本分不清楚那些車子的產地和廠家。這一點很讓趙長城無語。

三江重工購買的這款車子,配置水平並不低,如四輪盤式剎車、電動車窗、可傾電動天窗、中控門鎖、助力轉向、電動調節後視鏡、真皮座椅等。在那個年代已經稱得上“先進技術與多功能”了。高可靠性、出色的效能、舒適的駕駛環境以及良好的操控性也足以讓車主們自豪。可能這也是採購部的同志們看中它的一個原因。但是趙長城卻不喜歡這種有些娘娘腔的車子。

趙長城因為要去接王海波一家人,寶馬Z1坐不下那麼多人,自己的那臺桑塔納早就拿出來交給三江重工使用了,而縣裡那輛車子,實在太過破爛,今天要見的都是些有體面的人,一時之間又沒有購置更好一點的坐駕,只得開了這輛車子出來。

“今年海都市有車展,看來得去選幾輛好車了!”趙長城瞥了一眼佳美,搖了搖頭,往南大的宿舍區走去。

趙長城人畢業本來就沒幾年時間,加之人又長得嫩,很多學生都以為他是在校生,看到他開著小車來學校,都投來豔羨的眼光。有些女生更是發生了尖叫聲,立時引來一些男生的鄙視。

趙長城才懶得理會那些學生的八卦,徑直來到王海波家。

王海波一家人都在家裡,王海波正在看書,他老婆何楠在織毛衣,王曉月在練鋼琴。

趙長城進門後,喊道:“王老師!師母!小月!”

趙長城並不是空手來的,提了一些水果和菸酒。王海波十分高興的起身,說道:“趙長城,好久不見了!來坐坐就好,還買什麼東西呢!現在做哪裡工作呢?”

何楠放下毛衣,起身接過趙長城提來的東西,順手放在電視櫃旁邊的桌子上,給趙長城泡了一杯茶,笑道:“趙長城哪裡還用得著工作啊?他不是賣那些技術什麼的,得了一筆錢嗎?人家現在是大富翁!”說著,衝趙長城丟了一個眼色。

趙長城聽了這話,知道何楠並沒有跟王海波說他們今天在她單位遇到的事情,她顯然並不想讓老公為自己操心。於是也嘿嘿一笑,淡淡的笑道:“沒有的事,那些技術我沒賣多少錢。我現在當了一名公務員,在西州市的臨沂縣上班。”

王海波道:“你以前不是在省政府一個什麼部門上班嗎?怎麼回西州了?”

趙長城笑道:“正常的工作調動,也不能總守著一個地方嘛!”

王海波嘆道:“嗯,樹挪死,人挪活,挪動挪動的好啊!不像我,這輩子也就守著這教書匠的工作過一輩子了。”

趙長城道:“教書育人,陽光下最值得尊重的職業,也是我十分敬佩的一種職業。”

何楠道:“問題是工資太低啊!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光靠我們兩個那點死工資,也就剛夠小月花銷的。幸好現在施行計劃生育,一對夫妻只生一個子女,要是生多了,我們哪裡撫養得起啊?”

王曉月扔下鋼琴,坐到趙長城身邊,甜甜的喊了一聲:“趙長城哥哥。”

何楠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坐一邊去。”

王曉月撒嬌道:“我都快上高中了,還小孩子啊?”

趙長城笑道:“對啊,小月長大了,你先去練琴,待會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王海波笑道:“這孩子,天天唸叨你呢!小月,趙叔叔來了,你就不乖了?”

王曉月道:“叔叔?不會吧,他比我大多少啊?要叫他叔叔?也就叫哥哥吧!趙長城哥哥,你說是不是?”

趙長城笑道:“哥哥就哥哥吧。”

何楠呵斥道:“小月!沒大沒小,快去練琴。”

王曉月道:“趙長城哥哥,我要出去玩,你帶我出去玩吧!我爸爸媽媽從來都不帶我出去玩的!我想去公園玩,我還要去爬山,我要去放風箏!還有,像昨天那樣的飆車!趙長城哥哥,你知道嗎?今天上學,楚楚她們對我可好了!楚楚說了,從今天開始,她要把我當成真正的好朋友呢!謝謝你,趙長城哥哥!”

趙長城見王曉月粉臉嘟嘟的,很是可愛,笑道:“好,你先把琴練好了,我有空就帶你出去玩。”

王曉月高興的歡呼了一聲,跑去彈鋼琴了,很快,房間裡就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

趙長城跟王海波夫婦聊了會兒天,何楠起身要去做飯,趙長城笑道:“我請大家出去吃吧。”何楠道:“這怎麼好意思呢。”卻把剛拿起的飯鍋給放下了。

趙長城微笑道:“走吧,一頓謝師飯而已。”

幾個人來到趙長城停車的地方,趙長城一看車子,只見車身上面被人拿彩色的粉筆畫了很多的烏龜。

王海波生氣地道:“這是什麼人這般無聊?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沒有素質了!”

趙長城無奈地笑道:“不妨事,就跟貼了車花一般。我倒覺得吧,這些畫畫得還行!呵呵,走吧。”請王海波三人上車。

王曉月爭著上了副駕駛位,問道:“趙長城哥哥,我還是喜歡昨天那輛紅色的寶馬車。”

趙長城道:“你倒會分車子的好歹了!”

趙長城啟動車子,往市中心開去。

王海波道:“趙長城,就在學校外面隨便找一家餐館吧,不要太過破費。”

趙長城道:“王老師,我還請了幾個朋友呢,你就安心跟著我去吧。”

王海波聽了,只得點頭道:“你跟班上的同學還有聯絡嗎?”

趙長城道:“孫薇跟我在一塊工作。郭曉紅在省城晚報,朱楓在京城,周子琪還在省政府工作吧。其它的同學我就不清楚了,很少聯絡。”

王海波道:“郭曉紅倒是來看過我幾次,上次還跟我提起過,要聯絡班上的同學,舉辦一次同學聚會呢!”

趙長城道:“是嗎?她倒沒跟我說起過。”

趙長城訂餐的地點,是在五一路旁邊,名字叫湘聚緣酒樓,一家地道的南方菜館,菜館只有兩層樓,面積並不太大,卻是十分的精緻,裝修典雅而明快,從一進門,就給人一種十分乾淨的感覺。此時正是吃中午飯的時期,飯館裡人很多。

趙長城訂了一個包間,服務員領著他們上樓。

包間裡擺放著一架古箏,服務員問要不要音樂服務。趙長城還沒有說話,王曉月就叫道:“古箏我會彈!我來彈吧!”

趙長城笑道:“你是來吃飯的,怎麼能叫你為我們服務呢?小姐,那就給我們安排一個琴師吧。”服務員答應了。

王曉月道:“我倒要聽聽,是技師彈得好,還是我彈得好!”

這時,趙長城的手機響了,笑道:“王老師,你們先坐,我請的朋友大概要到了。”接起電話,裡面傳來汪洋的聲音:“長城少,我到了湘聚緣酒樓。”

趙長城道:“上來吧,二樓的衡山廳。”

沒多久,汪洋就走了進來,呵呵笑著硬要跟趙長城來一個擁抱,被趙長城一把推開了:“能不能不這麼騷包?最近在忙什麼呢?下午連打了你幾個電話才接通。”

汪洋笑道:“還能忙什麼?做生意唄!最近跟人鼓搗著,想包一條高速公路來修呢。你打電話那個時候,我正好在跟人談事情,不方便接電話,等出了房間才接的。”

“不錯啊,高速公路有錢賺,是條好門路。”趙長城請他坐下,給他介紹了王海波一家人。

趙長城的電話又響起,趙長城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也是告訴對方自己所訂的包間名。

不一時,走進來一個人,居然是省鄉鎮企業局的肖文山。

何楠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局裡的最高領導,連忙起身相見。

肖文山顯然也有些意外,趙長城只說請他吃飯,並說要介紹幾個官面上的朋友給他認識,他有心結識汪省長身邊的人,也就趕了過來,但沒有想到,會見到何楠。

趙長城笑道:“肖局,這位是我的大學老師王海波。這位是我師母何楠,跟肖局是一個單位的。”

肖文山道:“啊哈,這麼巧啊!何楠,你深藏不露啊!”

肖文山的意思是說,你有趙長城這層關係,卻從來沒有顯露過!

何楠不懂他話中含義,臉色有些茫然。

肖文山哈哈一笑,也沒有多說。

趙長城說道:“肖局,這位人物,你可認識?”說著,指了指汪洋。

肖文山道:“恕我眼拙,沒認出來。”

趙長城道:“這位是汪洋汪公子,你可聽說過?”

肖文山神色一凜,他雖然沒有見過汪洋,但汪洋的大名卻是聽說過的,看汪洋的容貌,跟汪國志副省長還真有幾分相像,知道鐵定假不了,對趙長城更加高看了幾眼,連忙上前跟汪洋握手:“汪少,久仰大名!今日得見,幸何如之啊!”

汪洋瞥了趙長城一眼,心想這小子,又拿我出來裝大旗呢!既然已經來了,他也樂得幫趙長城這個忙,淡淡地跟肖文山握了握手,說了聲:“肖局長,你好。”

肖文山有如吃了蜂蜜一般甜,臉上笑開了花,心想這個趙長城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把汪少爺給請來啊!看來這個人有些能量,上午那個字沒有白籤啊!

大家坐下,趙長城說道:“肖局,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跟你客氣啊,我師母在你們局裡,要靠肖局多多關照。”有些話他並沒有說出口,譬如要他提拔何楠,要他整整那個宮磊落之類的。

趙長城相信,今天這餐酒飯之後,如果肖文山是個會做人會來事兒的,不用趙長城多說,他就一定會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得妥妥貼貼!如果他是個二貨,就算趙長城說得再透明,他也不會去辦這些事。

肖文山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趙同志請放心,我理會得。”

趙長城的手機再次響起來,汪洋問道:“你還請了誰?”

趙長城笑道:“黃書琪。”

汪洋訝道:“這個時間段,他有時間出來嗎?”他早就知道趙長城跟溫天厚的關係不一般,但不知道究竟到了哪個地步。

“呵呵,今天也是趕巧了,溫書記有事回了京城,黃處沒有跟隨。我這才能請出這尊大佛來啊。”趙長城淡淡地笑著,接起電話,告訴黃書琪包廂名字。

汪洋倒還罷了,畢竟知道趙長城的身世,能請黃書琪來並不覺得有什麼,就算趙長城把溫天厚親自請來了,汪洋估計也不會太過驚訝。

肖文山和何楠卻是吃驚不小,南方省叫溫書記,而又配了一個姓黃的秘書的人,只有溫天厚吧?

趙長城居然把黃秘書請來了?肖文山不由得坐正了身子,正了正衣服。

黃書琪不比汪洋,汪洋的父親雖然是副省長,但汪洋本人並不是官場中人,肖文山雖然敬他,敬的卻是他身後的汪國志副省長。如果汪洋沒有這層背景,那在他肖文山眼裡,跟普通商人又有何區別?

黃書琪是秘書,本身還兼著省委辦公廳綜合一處的處長之職,也是一個實權正處級幹部,行政級別跟肖文山是平級的。宰相門前七品官,黃書琪有溫天厚這層特別的關係,就算是地方上的書記市長和省裡的廳級大員,見了他都要禮敬三分,當然敬的也是他身後的人。

就前途而言,黃書琪是溫天厚的秘書,用不了幾年,就能外放出去,至少也是一個副廳級實權,如果能在溫天厚身邊解決掉副廳職位,再放出去,就是一方大員了!比起肖文山來,不可同日而語。

肖文山本想到門口去迎,但見趙長城和汪洋等人都沒有起身,若是自己表現得太過勢利,反倒被他們小看了,於是也端坐著沒有動。

這裡面最淡定的,要數王海波和王曉月,這兩個人壓根就不是體制內的人,對所謂的等級觀念最為淡薄。

“呵呵,哎呀,趙長城兄弟,我來遲了,該罰三杯啊!”黃書琪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肖文山站起身,去跟黃書琪握手,呵呵笑道:“黃處,你好,我是省鄉鎮企業局的局長肖文山。”

黃書琪看不都看他一眼,直接向趙長城伸出手去。

趙長城跟他握手後,這才介紹眾人相認。

等趙長城正式介紹完肖文山,肖文山再次伸出雙手,黃書琪才輕輕的跟他握了握。

趙長城吩咐上酒上菜。一個穿著唐裝的古箏老師走進來,彈起清越嘹亮的古曲。

王曉月有些失望地道:“怎麼是個男人啊?我還以為會是個姐姐呢!男人也會彈古箏呢,真稀奇。”

王海波笑道:“小月,你這就外行了,在古代,這些樂器都是男人彈的。箏乃真秦之聲也,故而歷來就有秦箏之名,這曲香山射鼓,是一首陝西秦箏音樂風格的創作曲,是陝西師範大學的曲雲教授創作的。描繪了陝西關中一年一度的香會活動。並以深沉、內在、具有濃郁陝西地方風格的旋律,表現的是香客們的虔誠和高遠空曠虛無縹緲的意境,以及鼓樂陣陣,詠唱轟鳴,進山朝拜的人群熙來攘往的活動盛況。”

趙長城笑道:“王老師,你的學識真淵博啊!小月,你還要多多學習才行哦!”

王曉月哦了一聲,仔細的聆聽。

趙長城端起酒杯,笑道:“王老師,以前我是學生,不敢和你一起喝酒,現在我參加工作了,一定要敬你一杯。”叫服務員拿了幾瓶店裡最好的茅臺酒過來,給眾人滿上。

趙長城現在的酒量今非昔比,這幾年在鄉鎮和縣裡,酒局飯局不斷,酒量慢慢的也鍛鍊出來了,喝上一斤白酒,也不會醉倒。同樣鍛鍊出來的,還有勸酒技巧,對付王海波這種很少喝酒的斯文教師,那就更加不在話下了。不一會,就勸著王海波對飲了兩杯酒。

勸酒的最高境界是啥?把對方放倒了,自己還能站著笑。趙長城無疑做到了這一點,雖然物件有些迂腐,勝之不武。

何楠平素對王海波管得很嚴,不準他沾酒,但是今天卻一反常態,並沒有勸阻。她自己也陪著喝了一小杯。

黃書琪笑道:“趙長城兄弟,來,我敬你一杯。”

趙長城笑道:“黃處,你這杯酒,得有個說法,我才能喝。”

黃書琪道:“我若說感謝的話,你定然不愛聽,那就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趙長城就笑著說友誼好,我們大家都是朋友,那就一起來幹一杯吧。

這場酒喝得盡興,趙長城也有些喝高了,雖然現在還沒有查醉駕的行動,但趙長城為了安全著想,車開得很慢。這兩天錢多放假,週五下午就去了韓娟家鄉,趙長城自己一個人來的省城。送王海波一家人回到南大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

王海波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趙長城和何楠兩個人扶著他進了家門,扔在窗上。

王曉月拿小手扇著鼻子,皺著眉頭道:“臭死了!我爸爸臭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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