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被繁縷捅的一愣,他此刻的腦子,還在想著金絲蟬的事情。
貌似在拓跋戟的藥方上,他好像看到過這個名字。
只他一個沒走腦子,直接問了出來。
隨也沒有避諱,直接道:“金絲蟬確實是他要找的藥。”
“額...那爺偷了便是,何苦要‘嫁人’?”
雖然不知道妖有沒有這樣的忌諱,但同作為男子,這樣被賜婚,怎麼也會臉上不好看吧。
而且拓跋戟那人...還不知道怎麼喪心病狂的要拒絕這門婚事呢。
“這個問題...我自有主張。”
“你倒是心裡有數,我們都白擔心了。”
繁縷沉思了一下,然後驚喜道:“這樣吧,你去楚國也好,我把醉歡樓分店開到楚國,反正有商家罩著,咱們生意肯定不錯。”
隨手一頓,不太相信的看著她,“你真要跟著去?”
這個婆娘讓她挪窩比殺了她還難,如今竟然有這樣的想法,還真是讓她吃驚不小。
“那當然。”繁縷拍拍胸脯,一臉傲嬌道:“總不能叫你單打獨鬥不是麼?”
“好婆娘,等等爺告訴你個秘密。”
而這個秘密,也是她為什麼非要去拓跋戟身邊不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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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神醫谷那邊來信了。”
“他們也收到了你要娶正妃的訊息,然後...”
細辛看著信中的內容,很是不恥,但又不能不承認神醫谷這麼做沒有錯。
只能硬著頭皮,頂著被主子拍飛的風險說道:“想讓主子你同時迎娶落葵為妻。”
拓跋戟沒有一絲意外,他早就預料到,神醫谷會這麼做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會頂著這個風頭來行事,沒有去找他們解毒,真是被逼急了麼?
“他們不知道,太子瑾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讓本王有後。”
不管是嫡出或者是庶出,拓跋瑾怎麼可能會讓他有孩子呢。
“神醫谷的意思是無需擔心,讓落葵喝下避子湯也無妨,神醫谷有解藥。”
細辛乾咳了兩聲,“只要落葵有孕,他們就讓落葵回神醫谷待產,保證主子有自己的後代!”
“他們這是在威脅本王麼。”
拓跋戟一抹嗜血的笑綻放在臉上,一個個的都算計到他的頭上。
真當他是什麼沒有的小質子了麼?
“神醫谷早在之前就已經確定了落葵的身份,她身上的血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他們打地是夫人的名號,是娃娃親。”
“主子,其實...拋開神醫谷自己的想法,他們說的事情倒是可行。”
“主子有後,孩子自己養,與神醫谷斷絕關系,這邊落葵也肯定以主子為主,那神醫谷對主子,是一點妨礙都沒有了。”
細辛說的都是心裡話。
對作為屬下的他們來說,只要是主子的孩子,誰生的都無所謂。
大不了去母留子,留在主子身邊親自教養。
神醫谷雖提出的條件不要臉了點,但他們也確實有能瞞天過海,為主子留一後的本事。
“本王不喜歡被人脅迫啊...”
拓跋戟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雖輕柔,卻帶著危險的意味。
“可是主子,按照現在來看,你後宅之中,得需要一個自己人。”
自打拓跋戟封王以後,不管是太子還是壽王、拓跋胤,甚至連拓跋琪都往他後宅拼命的送人。
現在弄得整個楚國都知道,邪王足不出戶,夜夜笙簫。
拓跋戟閉了閉眼睛,半天後才道:“告訴神醫谷,可納落葵為側妃。至於迎娶什麼的,不要也罷。”
“是。”細辛見主子妥協,雖很慶幸,但又滿是心疼,不過現在可不是給他們選擇的時候,只能迎刃而上,見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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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葵,真是恭喜你了,終於如願以償。”
白薇清澈的眸子,宛如池中的泉水,好似真的在為落葵開心一般。
此時的落葵,已經被這登天的好消息給砸暈了。
臉上帶著女兒般的嬌羞,低著頭小聲嘀咕道:“雖說只是個側妃,但我深知主子的不易,所以我很知足。”
“但你真的願意...和那些女人分享主子,一點點的寵愛麼?”
“呵,那些女人怎麼能和我比?”
落葵滿不在意的說道:“我可是與主子一同長大的,還有夫人為媒,那些女人不過是主子來應付外面的,肯定比我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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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這麼想,我真是替你開心。”白薇笑著笑著又擔憂道:“只是不知道,正妃進門後,會不會為難你。”
“一個男人,還想為難我?”
再說了,細辛他們都要安排人動手了,她還會在意一個快要死的人?
看著白薇的擔憂,落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師姐,你不會真認為,主子會跟他洞房吧。”
“可之前...”
落葵一愣,想起在無妄海的時候,她臉色瞬間一變。
不過很快的,她就調整了心態,“師姐,我以後是側妃,我會看著辦的。”
“你小心就好。”
白薇欣慰地伸出手,摸了摸落葵的頭髮。
只她的眸子裡,忽的閃過一絲冷色,不知是否真的在為師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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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落葵?”
正在準備嫁妝的隨聽到,兩天前,神醫谷婢女落葵,被拓跋戟抬進了府裡,成了側妃。
頓時笑得是一臉燦爛,“還真是有意思了。”
一想到在死亡森林裡,落葵對拓跋戟yy成那樣,而後者臉黑成那樣。
隨就覺得,這次去邪王府,肯定會有很多的好戲能看了。
繁縷見她傻笑,氣的拍了下她的爪子,“這有什麼意思啊!你是為了修煉,如今小質子身邊有了個青梅竹馬,你還有個屁機會接近啊。”
“青青,講話要文明,你這樣,會被壞心眼嫌棄的。”
隨甩了甩小爪子,這個虎娘們的手勁也太大了,她的小骨頭都快給打折了。
“切,他敢嫌棄老孃?”想到那塊死木頭,繁縷的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
“都快死在沙漠了,他還記得老孃是誰啊!”
“他確實是有難言之隱,這件事等以後爺再幫你探一次。”
生死殿很神秘,她也很好奇,那邊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坐鎮。
“唉,我這都好說,人在那裡飛不走。可是你...”
剛才繁縷還有說有笑,可這一扯到隨的事情,她臉色陰鬱,眉心隆起。
“拓跋戟肯定不會甘心受人擺佈,就看他讓青梅竹馬直接進門就能看出來。你這一去,可是前途堪憂啊。”
“無妨,爺有寶物交換,最起碼能保個平安。”
而且憑藉著她們兩個月的交情,拓跋戟管頓飯還是可以的吧。
“唉,真希望快點能看到你的九條尾巴,盤起來肯定很爽。”
“......”咱們話題是不是扯得有點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