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了,本座今日來,只是為了給燕國太子與公孫氏送成婚大禮。”
少年雙手背在身後,身上連一個包裹都沒有。
大家都很好奇,他會送什麼大禮。
而燕帝他們,則是對八神山莊的禮物有了牴觸。
只是想想,現在他們來送禮,那之前的...
心中有了僥倖,燕帝小心翼翼的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前些日子,在公孫府上的東西...”
“那是八神山莊為慶和鎮國公府嫁女,特意準備的。不知...”
少年轉向公孫衍,“國公大人可是喜歡?”
“喜歡。喜歡。”
公孫衍弓著身子,行著大禮,就差跪在地上了。
而少年的話,直接打碎的燕帝幾人的美夢。
但他們可不敢問,到底為何會送那樣的賀禮。
畢竟,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再火上澆油了。
“喜歡就好,想來今日的大禮,燕帝陛下與國公大人,更是歡喜。”
少年手伸向前,把一冰玉製成的盒子,遞到眾人面前。
“這是...”
燕帝親手把盒子接過來。
本以為是什麼絕世寶物,或者又是什麼東西的器官。
但誰知道,盒子開啟後,竟然是一個平淡無奇的鑰匙。
眾人都疑惑地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這鑰匙,作何解。
“靈瓏塔卷的鑰匙。”
“什麼!!”
少年人的聲音,不算大,但眾人聽後,都感覺如晴天霹靂一般。
燕帝拿著此物,更是覺著燙手。
如果早知有鑰匙的話,他何必聽公孫衍的計策,設了這麼一個有去無回的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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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瓏塔卷有自己的機關,這個...本座也不好多說,只希望有緣人,能憑著這把鑰匙,開啟靈瓏塔卷。”
少年說了句若有似無的話,惹得眾人更是不解。
那這鑰匙,到底能不能開啟靈瓏塔卷啊!
不管他人的想法,少年只看這燕帝笑問道:“這份大禮,燕帝陛下可還喜歡?”
燕帝深吸了口氣,雙手抱拳道:“多謝使者...”
話還未想講完,少年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同樣消失的,還有角落裡的隨。
當然了,她是跑出去的,畢竟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
她要是也弄個神不知鬼不覺的,第一個驚動的肯定是司空懿。
不過在離開眾人的視線後,她憑著氣息,追到了白衣少年。
“使者留步!”
“公子所求,八神山莊自是恭迎大駕。”
少年臉上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倒是讓隨確定了,這人不是青琅軒。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自己問的事情,八神山莊嘛,這點事兒再不知道的話,那肯定就不神奇了。
“這好說,過幾日,我便獨自拜訪,還忘使者不要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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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山莊這是要把燕國,架在火上烤啊。”
宴會散去,隨等人齊聚醉歡樓。
就連太子越,也跟著一起來了。
他們議論的事情,肯定是關於八神山莊的。
“不僅如此,楚國的情況也好不哪去。”
細辛接的是商陸的話。
他的意思很明顯,一個有盒子,一個有鑰匙。
這個兩個國家要是合起來的話,其他三國就危險了。
幾人說著,同時看向姜清越。
畢竟他可是三國之一的那位掌事者。
對此,姜清越並無其他的表示。
事情還沒有發生,誰都不能確定什麼。
再者說,就燕帝和楚帝的品性,可不像是會抱團去火的人。
他目前擔心的是姬逍,在太子遙面前那麼囂張,肯定是要記恨上的。
得知他的心思,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唉,清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看不上我,恨也是早就恨了,小爺什麼時候怕他了?”
說著,還用得意的眼神瞧了一眼拓跋戟。
後者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倒是贊同了她的說法。
“你真是胡鬧,誠親王一直縱容著你。”
對她,姜清越自是不會多有責備。
一來是他的身份不允,二是...他也捨不得。
“今日你把醜事說出來,可是忘了,你也是姬氏一份子啊。”
是的,他是擔心姬逍的名聲。
她遠嫁楚國,如果跟燕帝、太子遙鬧的太僵,名聲不好不說了,就怕楚國的人為了不得罪燕國,也會事事剋制她。
“呵,小爺是蝨子多了不怕癢,管他呢。”
隨明白姜清越的心思的,但她是真的不在乎。
想著自己的態度,隨又緩和一下語氣,“再說了,他一口一個嫡子的,誰知道是不是了。”
“休要胡說啦,姬遙不可能...”
眼見隨笑的燦爛如花,姜清越一愣,“你說的真的?”
看到他目中的好奇,隨聳聳肩,賣起了關子。
“我可都沒有說,你都不讓我說。”
拓跋戟見到這樣的,心中有些癢意,只還未做出什麼舉動,就被細辛叫了出去。
“好了,是我的錯。”
此時的屋內,只剩下姜清越他們兩人。
他從身側,也拿出一個盒子,遞到隨的面前,一臉討笑道:“喏,這是給你賠不是的。”
隨很不客氣的接過來,直接賞了個白眼給他,“呵呵,這是小爺自己賺的!”
姜清越莞爾一笑,“那把我那一份兒,再分兩份,算作賠禮?”
“得了吧,你那小腰包,剛裝起來,再分開能有多少?小爺才看不上呢。”
看著隨傲嬌的模樣,姜清越連連點頭,“是是是,公子逍有擔人度量之品德。”
誰知,隨卻不領情,板著臉問道:“哼,你是現在埋汰小爺麼?”
“小的不敢。”
兩人相視一眼,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二人之間愉快的氣氛,惹得旁邊屋內的拓跋戟,很是生氣。
“你說他們兩人有什麼可樂的?”
笑聲這麼大,怕人不知道二人是在議論事情麼!
“咳咳...”
細辛在彙報完自己的事情後,硬著頭皮接道:“爺與太子越是多年的知己,現在又是合夥人,這見了面,自是有聊的唄。”
“彙報就彙報,至於笑的那麼開心啊!?”
拓跋戟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亮光,最後只來了一句,“真是不只所謂!”
細辛嘆了口氣,“主子,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