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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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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欽他們圈子的這幫文人眼裡,韓縝年紀最小, 說話風趣又溫文知禮, 他們平常都是加以照顧指點這個小弟弟。

但在秦璐他們面前率性直白多了,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誰還不知道誰, 都是胡鬧打玩過來的。當場地佈置好了,韓縝一挽袖子也加入了其中。

隊伍是抽籤決定的,最後韓縝帶著韓紜,馬來運等一隊。另一邊則是秦超, 秦璐還有陳繼明一隊。

兩隊手下擁有各自的人手, 加起來也有各近百人了, 一方為攻, 一方為守,開始了戰場遊戲。

經過剪刀石頭布,秦超他們的藍方成為守陣地的,而韓縝那邊的紅方則是進攻方。遊戲的目的就是踹掉敵方的陣營,並俘獲對方的指揮者,就能獲得勝利。

說了是遊戲, 陣地障礙也挺有限的, 如果對方一擁而上的話, 輕易就解決了。秦超乾脆放棄做這無用功, 而是收縮兵力, 除了外圍留著人哨探警戒,其餘人等都守在了陣地周圍。

這也是提防著對方用計分而化之,那自己這邊的人手損失掉了, 最後被對方包圍,就只有舉手投降的份了。

倒不如凝集在一起,還能硬拼硬,就是一比一的戰損,還能鬥個兩敗俱傷。運氣好,反過來幹掉對方,也不是不可能。

他這是完全放棄了場地的應用,粗暴地選擇硬抗硬。

“媽的,這還怎麼玩啊?”馬來運罵了一聲,中間都沒人了,還使什麼計啊,直接衝上去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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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縝蹲在草地裡,痞痞地咬著一根草梗,眯著眼打量前方。

他又抬頭掃了眼天色,慢悠悠地道:“我們是不是從早上到了這裡後就沒有吃過東西,也沒有歇過了?”

“是啊!”韓紜莫名地在旁邊看了他一眼,大家不是都一樣嗎?

“現在都快午時了,我們也該喊人吃飯了!”韓縝嚴肅道。

韓紜和馬來運等面面相覷,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現在不應該想辦法把人引出來嗎?要不乾脆衝上去武力對決,快點結束這一場。

韓縝勾勾手指,拉過旁邊的成員們嘀嘀咕咕幾句,大家都面露恍然之色,隨即壞笑地去準備東西。

看看時候差不多了,韓縝帶著人先逐層將藍方外圍的人解決,捆起來丟到了雙方的場地空隙,大家隔著一道柵欄圍成的‘城門’對峙,中間空出一段安全距離。

“怎麼辦,怎麼辦,他們是要打進來了嗎?我們要不要做好準備?”秦璐緊張地握緊手裡的武器,戰役要正式打響了嗎?

秦超拉住他,面色凝重地觀察敵方:“等等,他們停下來了,好像要做些什麼?”

秦璐忙和陳繼明擠到前面,看他們搞什麼鬼?

就見韓縝他們竟然優哉遊哉地坐下了,而且前面搬來了菜蔬食物,竟然起鍋熬湯,更過分的是他們拿來鐵釺串肉,竟是直接開始野外燒烤。

一陣陣的香味隨風撲鼻而來,他們嘴裡泛起口水,肚子開始感覺到飢餓難忍。這時他們才恍然發覺,他們忙乎了一早上,這時候是又冷又餓,別提滋味有多難受了。

秦璐跳腳道:“卑鄙,他們太過份了!”

秦超沉聲道:“沉住氣,他們這是想引我們出去,別上當!”

韓縝那邊讓人圍了他們的漏洞,以防有人跑出去,就開始了釣魚計策。

馬來運還故意靠近,示意了下手中的食物:“肚子餓不餓,想不想吃?投降不殺,優待俘虜哦!”說著還給他們看被抓到的幾個‘兵’,他們正圍著火堆喝著熱湯,一副愜意滿足的樣子。

陳繼明喊道:“我們是不會屈服的,寧死不降!有本事你們打進來啊?”

韓紜囂張地道:“有本事你出來啊,跟老子單打獨鬥啊!”

時間流逝,他們身後的護衛和小廝還好,畢竟身份不一樣,礙著各自主子的面還能忍耐。耐不住的還是上面的幾個小主子,他們何曾忍飢挨餓過,一個個抱著肚子委屈地癟嘴。

秦超鼓勵道:“我們要堅持住,最多一個時辰就結束了,到時還是會正面對決的,未必就會輸!”

“可是真的好餓啊!”他們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滋味呢。

陳繼明罵道:“你們這是犯規,不公平!”起碼不要將食物放到眼前誘惑,好殘忍。

馬來運叉腰:“哪裡犯規了,我們這是靈活運用知道不,這就叫做攻心為上,忍不了就出來啊!”

“啊啊,我受不了了!”一個小子按著肚子就跑了出去。

跟著他的護衛一見主子跑了,當即也跑了出來,呼啦啦跑出去一大串。

還是秦超反應快,馬上喝道:“快攔住了,再跑的軍法從事!”

陳繼明也馬上跳出來喝止,再重申了一遍紀律,如果再敢投敵的,自己先砍了他們。

大家在他的淫威下,勉勉強強地按捺下來。

至於外面已經跑出去的,韓紜他們自然是先讓人綁了,再意思意思地每人給了一口湯一塊肉。

那個跑出來叫李嵐的少年不服氣地道:“你們這是虐待俘虜,我不服氣,根本不夠吃。”

韓紜點著他道:“給你口吃的就好了。知道你這行為叫什麼嗎?到了戰場上就是妥妥的叛徒,給你口吃的你就偷笑吧!”

李嵐訕訕地笑:“這不是遊戲嗎,我也沒有做好準備啊!”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韓縝站了起來,如今他們這一方是養精蓄銳,兵精糧足;反觀對方是萎靡不振,士氣低落。

他眨眼道:“別說什麼不公平啊,真的到了戰場上哪來的公平,不是都無所不用其極嗎?”

他朝後揮了下手道:“大家做好準備了嗎?要開始進攻了。”

後面是齊齊的吼聲:“準備好了!”

“衝啊!”大家短兵相接,打得是熱火朝天,尤其是韓紜尤其的威猛不可擋。

藍方本來就體虛氣弱的,更加上跑了不少的人手,在人數上也處於劣勢,輸贏是毫無懸念的。除了秦超在認真的組織對抗,大家都在划水,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看著狼吞虎嚥的秦璐他們,韓縝搖頭嘆氣地道:“還是戰爭意識不夠啊,真的上了戰場,你們還就真的餓著不成,腳下的草啊,土裡的蟲子,什麼不能吃啊,下次記得這樣做啊!”

秦璐放下碗筷,惡狠狠地咬牙道:“你這個卑鄙的傢伙,想讓我們吃草,我看要先讓你先嚐嚐吃草的味道!”

說著就撲了過去,陳繼明當即就上去幫忙,一干人按著韓縝又笑又鬧。

但是這顯然激起了他們的好鬥心,誰都想再贏過來,趁著還有時間開始下一場攻防遊戲。

大家都對這個遊戲上了癮,也越來越投入,開始慢慢的完善各項規則,在遊戲中鬥智鬥勇,找到了無窮的趣味。

在韓縝他們忙碌並快樂的時候,被各方惦記的太子太師甄倫大人,卻在路上晃晃悠悠了近兩個月才進京。

等到抵達京城雄偉的城門前時,天氣已經進入了寒冷,黃葉飄零,秋寒蕭瑟。

他站在城樓下,仰望著巍峨城牆,面容滄桑的臉孔有著懷念和嘆息,不想他有生之年還能再踏進京城。

他已經不年輕了,剛過花甲之年,臉色沒有養尊處優的滋潤,反而皺紋深刻皮膚黝黑,就像是田間普通的老農。只有從他睿智聰敏的眼神,人們才能窺見這位曾經朝廷重臣的一絲風采,這是個有閱歷的老人。

身後跟隨甄太師多年的老僕提醒道:“老爺,我們該進城了!”

甄倫回過神,點了點頭,提腳正要邁步,就見前方一個男子環顧四周後,隨即驚喜地迎了上來。

“爹,你可來了!”來人正是甄倫的長子,甄嘉明。

甄嘉明雖然是個進士,可是他本人性子木訥忠厚,實在不善官場周旋。後來乾脆辭官侍奉父親左右,這次永平帝召人進京,他就提前一步來京城收拾落腳點,希望先打理好一切讓父親無憂。

不想甄太師在路上隨著性子走,比原先預定的時間晚到了半個月,急著他整天在城門口等,恨不得親自出城尋人。好在,今天總算接到人了。

甄倫對這個長子還是滿意的,長子學問是有的,就是不會做官,在他看來沒有什麼不好的,有時平平淡淡也是福分!

“急什麼,你爹又丟不了!”甄倫理了理鬍鬚,玩笑道。

“爹啊!”甄嘉明無奈搖頭,老爺子年紀愈大愈隨性,老小孩一個。

他親自扶著父親,引著向一旁停著的馬車走去。

這時馬車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她探頭一笑。然後從馬車上下來恭敬地朝甄倫行禮,清甜明脆的聲音響起:“明珠見過爺爺,爺爺路上辛苦了!”

女孩子的眼睛又大又亮,嘴角抿起來一笑就會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粉白的臉頰上還有著嬰兒肥。她此刻身形未足,形容稚氣,抬起頭的小臉望著自家祖父有著親近孺慕。

她就是甄嘉明的唯一的女兒,甄太師的孫女,喚甄明珠的就是。

甄嘉明夫婦只生了她一個,就是如此,甄嘉明也沒有納妾,直言無子乃是命中註定,有一女就足夠。

甄倫大人倒是有三子一女,長子既不願納妾生子也隨了他,大不了以後過繼兄弟的子嗣傳遞香火。

甄嘉明自來是將妻女帶在身邊照顧,這次也是一樣。

甄倫撫須哈哈一笑:“是明珠啊,你也來了,快起來!走,我們回家吧!”

“是!”甄明珠抿嘴一笑,忙扶著爺爺上了馬車。

甄家在京中的宅子並不大,還是怕以後子孫萬一進京沒有住處才沒有賣掉,空置了十幾年了。這次甄嘉明重新收拾整理過後,好歹也能住人了。

甄倫在宅院裡修整了一夜,第二天就進宮面聖。

永平帝在‘雄安’殿召見了他。

再見面時,這對君臣才發現彼此都老了,不由感嘆歲月無情。

甄倫恭恭敬敬地朝帝皇下拜行禮:“老臣見過陛下!”

永平帝揮手叫起,嘆息道:“起來吧,看座!”

太監搬過椅子,上了熱茶,甄倫也不客氣地掀擺就坐下。

永平帝輕笑,眼色裡透著懷念道:“你還是這般狷介率直的脾氣,一點也沒變!”

甄倫雖然不會裝模作樣地推辭,皇帝給了他就坦然接受,從來不會矯情拒絕。同時他也會直言犯上,有時會讓人下不來臺。他是個忠心的臣子,可是卻不是得皇帝喜歡的臣子,所以當皇帝流露出挑剔不滿之意,他也很乾脆自己溜了,絕不在帝皇眼前礙眼。

說他圓滑吧,卻偏偏行事出人意料,堅持自己的政見;你說他一根筋吧,他又很能審時度勢,急流勇退。或者應該說他是一個實際的人,在其位謀其政,從心做事!

甄倫垂頭聽了,直接道:“那陛下召我回京是為何事,老臣腐朽,已然無用了!”

永平帝收斂了情緒,恢復了帝皇的威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當真不知,那朕的太子太師豈不是白封了!”

甄倫動了動身子,只好道:“老臣愧不敢當!”

永平帝嘆息道:“朕現在還記著你當初上折論事,言強兵於國,呈破敵之良策,不聽你之言置之不用,這是朕之過也。如今朕已經老了,再想改已經有心無力,惟望後繼者能謹記教訓,在卿的輔佐教導下能成就大事,彌補你我的憾事!”

這是認同了甄倫的政治理念,甚至希望他能以此來教導下一任帝皇。

甄倫忙起身站到一邊,就要跪下:“陛下言重了,這是臣子的本份也!只要陛下有命,臣敢不效勞!”堂堂帝皇坦承己過,陛下這樣懷柔待下,甄倫又哪敢坦然受之。

永平帝示意他起來不用跪,照舊坐下,溫聲道:“朕還指望著你好好教導太子,你也當保養身體才是!”

甄倫慢吞吞地坐下,沉聲道:“陛下這樣說,莫非太子的人選已定?”

永平帝對著甄倫爺沒有隱瞞之意,沉吟半晌,點頭道:“朕屬意七皇子,還希望太師能多加監督教導!”

甄倫的臉色一瞬變得有點古怪,一副想說話又隱忍的模樣。

永平帝指著他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朕不怪罪就是了!”

甄倫吸了口氣,還是直言道:“恕老臣不明,三皇子殿下即嫡且長,名份上最是正統,被立為太子是名正言順的事。就不知七皇子有何才能,其德行若何,能讓陛下垂青擇為儲君?”

換言之,就是七皇子何德何能,壓著上面的幾位兄長脫穎而出,能讓人心服口服嗎?除非永平帝能狠下心收拾掉幾個兒子,徹底給七皇子鋪平路。要不然,那不就將是一場禍起蕭牆,刀光血影嗎?上面的幾個皇子可會甘心呢?

永平帝變色:“朕觀之,諸皇子中惟七皇子最是適合,太師不必多言!”

甄倫嘆氣,拱手道:“陛下是知道臣的,您有令臣當遵旨,自然會認真教導皇子。但是為了江山長治久安,朝廷穩固,臣建議還是遵循正統為好!”

有些事,雖然知道皇帝未必喜歡聽,但是作為一個臣子的本份,還是要建言的。

永平帝臉色有些疲憊,想發作但還是道:“罷了,你剛回京先稍作休息。過後多接觸下各皇子,你會明白朕的用心的!”

他轉而安撫道:“朕是知道你的忠心的,這事在朕沒有明旨下令前先不必提,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自有主張!”

“臣遵旨!”甄倫起身告退,慢慢離了‘雄安殿’。

在他離開後,在偏殿卻轉出一個人來,漲紅著臉跪倒在了永平帝面前,卻是七皇子慧王孟義黎。

孟義黎低垂著頭道:“父皇,我觀太師像是不滿於我,會不會…..”

永平帝道:“不會,甄太師是一個忠臣純臣,他答應的事就必然會做到!”

孟義黎慚愧地道:“都是兒臣不夠優秀,讓太師看不上,讓父皇失望了!”

永平帝道:“這不關你的事,太師是一個老成謀國之人,自有他的思慮,這也是他的忠心。你當多去拜訪太師,讓他多多教導與你,親近些也無妨!”

孟義黎疑惑道:“父皇為何如此看重甄太師,我觀朝中其他的大臣也不錯!”

永平帝指點道:“如果想江山永固,靠的還是如太師這樣的臣子。其他的大臣也能用,卻要看是用在什麼地方!”這點永平帝還是能分得清的,所以他才想將甄倫留給七皇子,可是甄倫的話卻讓他有些遲疑了。

他覺得頭有點痛,當即扶額讓七皇子先下去:“以後再說吧!”

七皇子看永平帝臉色變得不對,也不敢停留,當即恭敬的告退。

轉身走出殿外,他的眼眸裡閃過陰翳,藏在袖子裡的手指甲在手心留下了紅印。

可恨的甄倫,父皇明明先前有意下旨封他為太子了,如今卻有了搖擺之意!如今暫且忍著他,等他得嘗所願,一定要讓他把今天說過的話咽回去,竟然敢譏笑他無德無能!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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