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軍事->穿越到劉辯的三國->章節

71招攬司馬徽

熱門推薦: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劍仙三千萬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我真不是魔神 女配她天生好命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都市國術女神 宇宙級寵愛 諸天新時代

蕭延嗣駐足觀看,只見前面一個籬笆小院裡走出一個中年男子,約莫四十多歲,身量高大,瘦削挺直,面容清瞿,雙目炯炯有神,全身上下裝飾一新,峨冠博帶,端端然有名士風範。

陳群,徐庶和郭嘉忙上前拜見:“學生見過水鏡先生。”

蕭延嗣吃了一驚,水鏡先生司馬徽司馬德操竟然這麼年輕,按照三國演義所述,不應該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怪物嗎,轉念一想,書上水鏡先生出場是在公元207年,也就是在18年後,現在將近五十歲,到那時將近七十歲,也說得過去。還有聽他口氣,和以前的自己交往頗深。

蕭延嗣便執弟子禮道:“延嗣見過司馬先生,素聞司馬先生清靜淡雅處世卻有知人之鑑,因而被世人稱之‘水鏡先生’。今日一觀司馬先生之弟子,便知司馬先生之賢能,遠比那月旦評之許劭。蕭延嗣被朝廷命為平北將軍兼豫州刺史,豫州經黃巾賊肆虐多年,百廢待興,甚缺人才,不知司馬先生可願為我推薦天下賢才,蕭延嗣希望麾下賢才多多益善。”

司馬徽輕輕一笑,便讓人如沐春風:“將軍說笑了,‘水鏡先生’之號只是我襄陽好友龐德公所贈,尚未傳遍士林,將軍已然知曉,我甚是佩服將軍之洞察微末。論起識人之能,我遠不如龐德公,亦遠不如許劭,更遠不如將軍。元直出身寒門,以俠犯禁,素為士林所輕,而將軍卻青眼之;奉孝亦出身庶族,放浪形骸,素有浪子之名,亦為士林所輕,將軍亦看重之,我與此二子,亦師亦友,與之交往一年有餘,朝夕相處,方知其能,而將軍不過見過區區一面,就知其人賢能。司馬徽遍看天下群英,無人有此識人之能,將軍之識人眼光,堪稱時之伯樂。”

蕭延嗣卻不為司馬徽這番讚揚所動,這司馬徽是史上有名的好好先生,從來都是說人好話不說任何批評意見,他的讚揚看似含金量並不高,再者蕭延嗣知道自己這識人之能是從何而來,說白了真是不值一錢。

不等蕭延嗣自謙,郭嘉想增強蕭延嗣在司馬徽這邊的好印象,便補充道:“郭嘉素聞延嗣有一個大漢賢才冊,不知那賢才冊上可有我相熟之人?”言下之意,便讓蕭延嗣說出更多的人名,讓這識人之能得到司馬徽進一步鑑定,從此之後,蕭延嗣伯樂美譽更傳揚四海,更有利於蕭延嗣徵召人才。

蕭延嗣恍然想起一件事情,史上記載,龐統年十八歲時,以龐德公之侄的身份,前去拜見司馬徽,二人交談一番,十分投機,最後司馬徽盛讚:“你真是個有才德的人,應當稱作江南第一名士”,自此龐統的聲名大顯於世。由此可見,司馬徽如果真心實意地讚揚一個人,他的話跟許劭的月旦評一樣有效。

蕭延嗣也想揚名於世,在這個年頭,不管是出身於世家大族還是寒門庶族,只要著名於世,自然就會有慕名而投得賢才。更何況自己作為主公的有“識人之能”,這樣一個評語便能為自己多招攬很多人才,像袁紹、劉表便有此名聲,所以很多賢才投奔,只可惜他們二人知人之能卻囿於門第之見而不見用,導致許多人才極端失望而離開,如郭嘉離開袁紹,如甘寧離開劉表,他們的毛病,蕭延嗣完全木有。

想到這裡,蕭延嗣便讓陳琳把那張紙拿出來,遞給司馬徽。司馬徽細細看了一遍,有些人他不熟悉,有些人是他知道有大才卻不為世人所知的,看完後,司馬徽的眼睛仔細地上下掃視了一遍蕭延嗣,他之前讚揚蕭延嗣有識人之能,雖出於真心,也有那種‘君子所見略同’的自詡之意,但這次看遍賢才冊後,他只能說:“延嗣識人之能,吾實遠不如矣。吾齒長將軍二十餘年,看遍本朝近數十年間權貴之興衰,朝中權臣如竇憲、梁冀、竇武、何進之輩,雖權傾朝野,卻無有慧眼識人,庸才圍繞之,賢才不得進。將軍若是能重用這冊上賢才,必能建一番不朽功業,不輸衛青、霍光之輩。”

說的是挺準的,但聽起來卻很是不妥,站立在蕭延嗣身後的典韋便暴跳如雷,想出手制止司馬徽胡說八道,蕭延嗣忙把他喝止住。

司馬徽再次細細觀看了一下蕭延嗣整體,臉色愈發凝重,最後字斟句酌地說道:“昔日吾曾觀得曹操曹孟德之相貌,雖然姿短貌陋,卻有雄霸之氣,有澄清宇內、匡扶社稷之運。今日吾觀將軍之相貌,英俊遠勝孟德自不必提,軒昂之氣更甚,澄清宇內、匡扶社稷之運更遠在孟德之上。許子將(許劭)曾評曹孟德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以吾看之,他不過是將軍面前一塊石頭而已。”其實司馬徽看得出蕭延嗣有隱隱有無法言明的氣息,卻不敢明言。

郭嘉急問:“‘一塊石頭’,先生何意?”

司馬徽微微一笑道:“是絆腳石,就一腳踢開;是墊腳石,就踩上去。”

蕭延嗣不禁哈哈大笑道:“司馬先生過譽了,奉先實不敢當,曹孟德此人文韜武略均甚出色,奉先欽佩之至。”

蕭延嗣自己衡量過,憑自己多出一千八百年的見識,當可橫掃漢末群雄,唯獨不敢輕言穩贏的便是曹操曹孟德,此人看似從善如流靠著麾下謀士如雲才能百戰不殆,實則曹操本人甚有主見,其軍事造詣和奸險謀略遠在一般謀士之上,更別提他出色的御將之術和治政之才。

司馬徽見蕭延嗣意在藏拙,連說數聲:“好!好!”就不再繼續評論,而是轉身領著眾人進了他的茅廬。

蕭延嗣進了茅廬之後,覺得甚是涼爽,外面的驕陽被茅草擋在外面,茅廬四周的青草綠樹和屋後流過的山澗清泉也都讓這茅廬降溫不少。茅廬裡除了擺著幾摞書簡、一架古琴、一柄寶劍外,幾乎是家徒四壁,越發顯得是陋室一個。

蕭延嗣看到書簡甚少,心存疑惑,問司馬徽:“先生廬中書冊怎地如此稀少?”

司馬徽只是微笑不語,徐庶搶著答道:“先生博聞強記,堪比寫《論衡》之王充,每讀過一卷書皆積存心裡,歷盡數十年卻不忘半點,先生讀過數萬卷書,書簡皆分發於潁川學子,而書中精髓亦留存於先生心中。先生的學識智慧深如海,我等即便跟隨一生,亦不能學完。”

司馬徽笑罵道:“元直,痴兒,莫要拍老夫的馬屁,老夫不吃這一套。”原來剛才蕭延嗣給徐庶等人講述‘拍馬屁’的典故時,司馬徽已然聽到,到此活用。

蕭延嗣頓時想起後世和諧年間某些附庸風雅的暴發戶們搞出的超大書房,書房裡擺了千萬冊書籍,卻完全不看,兩相對比,蕭延嗣越發欽佩司馬徽居所的簡陋質樸中透出的偉大,心有所感,便又把《陋室銘》重新吟誦一遍:“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東吳子陵臺,西蜀子雲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因諸葛亮還是一介孩童,便把“南陽諸葛廬”改成了“東吳子陵臺”,子陵指的是東漢名士嚴光嚴子陵,他是光武帝劉秀的好友,卻拒絕了劉秀的徵召,隱居在富春江,設臺垂釣。

雖然蕭延嗣是應時應景所作,司馬徽卻以為是蕭延嗣專門為他而寫,而且整篇詩賦裡都是對他的推許,還把他比為本朝名士嚴光嚴子陵、楊雄楊子雲,如此有格調的拍馬屁,讓司馬徽甚是受用,對呂布的印象更好上許多。

司馬徽原來抱著管你蕭延嗣再有紫薇之相我也不會為你效力的頑固想法,但現在他的態度有所鬆動,可見東漢末年的賢才們還是挺憨厚質樸的,只要上位者稍微恭維他幾句,他就感情衝動了,像是曹操恭維荀彧‘吾之子房也’,荀彧就無怨無悔地為曹操幹了半輩子,若是和諧年間,你再忽悠也沒用,大家都盯著錢。

郭嘉見司馬徽的表情,就知道這位老師對蕭延嗣的好感有所上揚,便徑直問道:“學生聽說先生想避難荊州,不知確否?”

司馬徽點點頭:“董卓一入京師,司隸地區與臨近的豫州兵事必定糜爛,戰禍連綿必然殃及潁川,亂世亂地無法擺得一張書桌,吾受老友龐德公相邀,準備前去荊州襄陽躲避洛陽戰亂。龐德公在型裡言明是陛下親自手書請我去的,奉孝,元直,你二人可願隨吾同去荊州?哦,吾幾乎忘了,奉孝你乃吾賢弟胡昭胡孔明之弟子,你須問過孔明意見。”

郭嘉和徐庶相視一笑,徐庶向司馬徽行了一個大禮,勸諫道:“先生欲往荊州甚好,如今荊州已由陛下親自統領成為今後興復漢室的基地,不瞞先生,學生已經下定決心,願追隨我家將軍前往豫州,奉孝亦願意追隨陛下。以我等觀之,將軍非但有出眾武略,亦有精妙文采,更難能可貴的是將軍有一腔愛民之心,因預感到天下即將大亂,他便散盡家財,蒐購糧食,準備招攬各地流民在豫州屯田,此等善舉,將為我大漢保留數十萬元氣。學生相信,豫州在將軍治理下,必將是大漢治下唯一一塊福地,更兼將軍重視教化,那豫州也不會被戰爭所影響。”

司馬徽心有所動,卻亦有糾結之處:“吾數年前曾去冀州探望故交田豐,遍看冀州上下,雖然沃野千里,但久經黃巾賊、黑山賊洗劫,已然是滿目蒼夷、民不聊生,雖然已故冀州刺史賈琮治理有方在前,然冀州若想恢復大漢第一州的富饒氣象,亦需要三到五年,可是呂梁山中白波賊、太行山中黑山賊、青州一側之黃巾、幷州北部之南匈奴、幽州北之烏桓鮮卑均紛紛前來騷擾擄掠,冀州怎會得到安寧,相比之下豫州也將會面臨同樣的局面,不知將軍如何處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相關推薦:重生:風起19881990我在香江開出租囚龍熱血傳奇之點石成金雲遊仙境舊夢塵事釣個皇子當老公隨身帶著洞天仙境網遊之仙境傳說一個人的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