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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劉辯的宗教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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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東漢末年境內有什麼宗教——儒教、道教、佛教是三大教派,真正要想讓教派發展起來,就要從儒釋道三家的長處分析,取長補短。

儒生一般講究子不語鬼怪亂力神,所以他們基本上不信奉那種神格宗教。而且他們信奉孔子的根本原因是這樣能給他們帶來政治上的好處,很多儒生天天讀儒家經典,內心深處卻不相信它,那些儒生有對廣大的平民百姓“仁”和“禮”過嗎?他們只對外族兇猛勢力和上層勢力講仁和禮。搞這種信奉者根本不信的宗教,是中國的悲哀,很根本的悲哀。

佛教,這個宗教究其內涵,還是很有深度,有它的意義的,但是凡俗中的大部分人並沒有這個悟性,他們領會不到佛教的真正要義,只能被佛教外表的消極思想給侵害住,而且大部分中國人信奉佛教講的就是“臨時抱佛腳”,根本沒有什麼人是真的信奉佛教的。不單單是中國,其他信奉佛教的國家現在都落後的不像樣子,看東南亞那些小國。

佛教對中國的影響壞多於好,不僅僅是在思想上麻醉約束了普通民眾,而且它這個組織對整個國家的社會經濟和政治也有非常不好的影響,像南北朝時期和唐朝中後期,寺院惡性膨脹,寺院佔盡名山良田、不事生產,既沒有產出也無法流通,對社會生產資源的佔有和浪費非常突出,尤其是南北朝時代,本當艱苦修為、清靜無為的和尚們坐擁大量地產,成為大地主,富甲一方,十分天下之財,而佛有七八。

當時平民面臨苛捐重稅,沒有田地耕作又無處謀生,很多選擇了出家一條路,因此寺院人員閒散冗餘狀況也相當厲害,甚至到了要耕田的時候沒有勞力、要打戰的時候沒有兵源的地步,佛教的興旺鼎盛與蕭條混亂的社會秩序產生了根本利益上的衝突。

公元六世紀,北周滅北齊後,北周武帝宇文邕立即推行滅佛政策,限制寺院人數,有三百萬僧尼還俗,這個數字是當時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唐武宗時期強迫還俗的僧尼也有26萬人,數千萬頃的良田被收繳,拆掉寺廟4600所,使社會上的勞動力和生產財富憑空得以成倍增加。和他同樣的手段的還有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唐武宗李炎、後周世宗柴榮。

不僅如此,佛門還是特權集中之地。北魏太武帝拓跋燾鎮壓蓋吳起義的時候,在一所佛寺裡發現大量的兵器,又發現大量地方官和富人寄藏的私物,以及“私行**”處所,這給了魏太武帝暴力滅佛的藉口,“悉誅天下沙門,毀諸經像”。令“一境之內,無復沙門”。

唐代開國時立下一個規定,進入佛門的人“可免死”。因此招致很多叛軍被擊潰後就往寺廟裡躲。“安史之亂”期間,郭子儀與當時的禪宗神會達成協議,默許後者透過私賣度牒的手法換取錢財。佛教徒因此數量失控。種種內亂外患,致使一個本應與世無爭、良性運作的宗教組織不斷異化,變成了社會腫瘤,非但獨立於政權之外,還與世俗社會的利益相衝突,令統治者欲除之而後快,終於招致滅頂之災。

作為一個宗教,佛教因為膨脹過快而失控。已經逸出了本身作為一個出世的宗教組織本身的權力和職能範圍,與世俗社會爭奪起資源和財富,甚至於與政權爭奪起對社會的控制權。所以劉辯對佛教自然是半點好感都欠奉,不過他對道教則另有看法。

道教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東漢時期在民間興起,由現在五米道領袖張魯的祖先張道陵創立,道教的思想。來源於戰國時期老子李聃、莊子莊周的道家思想以及先秦的神仙方術,它主張修身養性,煉製丹藥,以得道成仙。

道教假託《道德經》之名,學問成分較少。實際成分卻是引氣、煉丹,荒誕不經,除了哄騙皇帝修煉長生不老之藥暫時求得一時發展,實際上對後世文化的影響要比佛、儒兩家要弱得多,想想後世那些白蓮教之類的邪門教派多脫胎於道教,想想多少皇帝因為誤服金丹而提前死去,就讓人對道教在這個國度的發展不報什麼希望。

《道德經》是好的,道教的基本教義也是好的,修身養性、追求得道的理念也可以引申開來,轉化為積極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相對於從印度阿三那裡舶來的佛教,劉辯認為土生土長的道教三觀更正。

劉辯準備改良道教,使這個本土出產的宗教發揮出它本來應有的作用。道教是要改良,特別是張角利用道教派系的太平道造反,讓東漢末年所有諸侯民眾都對道教有一股偏見,若還是道教,根本無法讓人接受。

劉辯本人雖然通曉一些心理暗示之類的洗腦方法,熟悉後世以來幾千年下來的道教和佛教神仙體系,對基督教各個派系還是很精通。對今後的宗教改革上有著超越這個時代的眼光,但他卻不是最適合創立新教派的人物,他只能做幕後操手,在幕前表演的另有其人。

東漢末年,道教裡面有幾個崢嶸人物,張角三兄弟都俱往矣,不再提了,張魯兄弟身在漢中做起了大漢政府的官員。雖然對祖父張天師的龍虎山五斗米教還在堅持傳教,可是因為近幾年來漢中以及西北大地戰事頻發,民族融合問題嚴重。像這種漢族文化氣息,沒有剽悍侵略性的宗教是無法在當地傳播開來的。

另外張魯已經安安心心的做了大漢的官員,對於宗教事務也沒有了年輕時候的熱情,倒是教務越發的難以維持。大漢剩下還有三個具有大神通的人物,首推是南華,下一個是左慈,另外一個是於吉。

對於於吉這個人,劉辯一直心有存疑,他不確定,這個於吉到底是不是漢順帝時期存活下來的那個於吉,還是一個假借漢順帝時期那個於吉之名招搖撞騙的假於吉。

漢順帝時期就有個於吉,據《後漢書?襄楷傳》記載,“順帝時,琅邪宮崇詣闕,上其師於吉於曲陽泉水上所得神書百七十卷,皆縹白素朱介青首朱目,號《太平青領書》”。

於吉說是神人所授,實際上是自己創作的,於吉的門徒宮崇到皇宮進獻其師所著“神書”《太平清領書》,其言以陰陽五行為家,多巫覡雜語,被視為妖妄不經,順帝命有命藏之,並未為其立學,故其書未見皇室重視,後來輾轉到了張角手裡,張角跟後世那個得了聖經的洪秀全一樣,從一本書開始發跡。

漢獻帝建安五年,又有一個於吉,正是在演義上被孫策殺掉的於吉,《三國志?孫策傳》注引《江表傳》:“時有道士琅邪於吉,先寓居東方,往來吳會,立道舍,燒香讀道書,製作符水以治病,吳會人多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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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吉寓居在東部某個地方,經常往來於吳、會稽兩地,燒香給人治病,東漢獻帝建安五年,即西元200年,稱霸吳地的孫策統治時,於吉批評孫策自制力不足,認為“伯符將軍,名而虛之”,孫策聞訊大怒,下令殺死於吉,當地居民都說會有報應,不久後孫策在戰中受暗箭所擊,因而引發重病而死,有人說他是被於吉的亡靈纏身而死。

現在問題來了,漢順帝在位是公元125到公元144年在位,於吉在漢順帝時期已經成為琅邪太平道掌教,身為宮崇的師父,即便推算他是在漢順帝末年進獻太平經的,到漢獻帝建安五年(200年)被殺,保守估計亦已過百歲,是以有人懷疑活躍於東吳的道士於吉是不是原來漢順帝時期的於吉,不過著作《後漢書》的作者范曄把這兩個於吉當成了一個人。

其實劉辯傾向於將這兩個於吉當成一個人,因為於吉這種道人修行多年,至少對養生之術有所心得,活上百年稀鬆平常,要知道那個身份從來沒有疑惑的左慈生於156年,死於289年,壽至134歲,劉辯揣測,若是於吉沒被孫策所殺,估計也能活到那麼大的歲數。

不過奉命去徵召於吉的士卒,在琅邪一帶轉悠,耗費了大半年時間,卻一直找不到於吉的蹤跡,只能回來襄陽向劉辯通報。劉辯依稀記得歷史上記載於吉是琅邪人,至於‘寓居東方’是什麼意思,卻只能推斷為於吉暫時寓居在大漢東部某個地方,到底是徐州還是青州還是揚州,一無所知,只好暫時宣佈放棄,等到機緣來了,於吉會自動上門。

至於左慈,實有其人,字元放,廬江人,精通五經,曉房中術,也懂得占星術,他從星象中預測出漢朝的氣數將盡,國運衰落,天下將要大亂,就感嘆地說:“在這亂世中,官位高的更難保自身,錢財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間的榮華富貴絕不能貪圖啊!”

於是左慈開始在天柱山精修苦煉道術,在一個石洞中得到一部《九丹金液經》(演義中為《遁甲天書》),學會了使自己變化萬端的方術,劉辯更相信那本經書是一個古代魔術寶典,左慈是東漢末年的大衛科波菲爾。為了豐富大漢的娛樂生活和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劉辯就派人去天柱山徵召左慈。

?劉辯派人找左慈,一是看重他出神入化的魔術,這樣厲害的魔術技能應該會對自己創立新宗教有所幫助;二呢劉辯有寡人之疾(古代帝王的通病-好色),老婆會越來越多,恐怕應付不過來,左慈這傢伙因為通曉房中術在歷史上活了一百三十多歲,劉辯就要向他學一下這個房中術,活長一點兒才能把中國帶入到一個理想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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