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茴看見幾千條艾特的時候, 表情就是黑人問號臉。
怎麼幾隻狗也配當好哥哥嗎?大可不必如此詆譭她。
緋聞這種玩意,信則有,不信則無。顯然高喊磕死我了的cp黨相信的佔大多數。
痴情男人不多見, 風裡來雨裡去,站在門口等著未婚妻下班。對別的女人都是冷冷的臭臉,對未婚妻就是不折不扣的舔狗。
這種雙標磕起來的是好甜。
“未婚夫婦好好。”
“不磕不是人各位。”
“兄弟們跟我一起我們結婚了,明年就請他們倆上你們的節目好嗎?”
陸茴皺著眉頭看著這些文字, 不是吧不是吧, 這也能磕死?也不嫌把自己的牙齒給磕壞了嗎?
磕藥雞其實是少數,並且都很無心,磕完這對搞下對,沒有心就不會受傷了。
談戀愛對偶像是有著致命殺傷的, 男愛豆如果剛出道就被爆出戀愛新聞,可以收拾收拾迴歸素人。
理可得,女愛豆也不例外。
陸茴雖然不是女愛豆,但她現在的人設定位更加偏偶像, 戀愛這種緋聞一旦爆發還是有點影響的。
不過陸茴只有一個好哥哥, 就是林桐。
陸茴的司雖然不反對談戀愛,半紅不紫的女演員, 也就不太管了。
林桐屁股坐不住,十萬火急問她, “這大帥哥是你的好哥哥?”
陸茴當即否決,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別害我。
她在林桐這裡經沒有可信度, 林桐口吐飛沫, 你就有你就是我不聽別解釋。
哪有人肯風雨無阻乾站兩個星期,準點打卡997,日日簽到, 絕不放鴿。沒點隱情誰信?
陸茴聽了這句,不服氣地問:“他就不能我的男粉絲,瘋狂打call的種粉絲。”
林桐無情呵呵幾,“男粉絲?你有過?”
“……”陸茴底氣不足,“好吧,我和他確實認識。”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但是他這裡有點問題。”
林桐半信不信,“的假的?”
陸茴想起言昭的做事手段,打了個寒顫,然後舉起手,“的,我發誓,你想想這種變態痴漢才做得出的事情,腦子或多或少有點問題。”
陸茴是忽悠大王,林桐就是有點證據就相信的傻白甜。
“他家裡人呢?”
“他之應該在醫院裡關著吧,誰知道現在怎麼跑出來了。”
“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理他就好了。”
把言昭當成空氣,忽視之,就ok。
“我怎麼覺得你在驢我?”
“的嗎?我沒有。”
“暫且相信你。”林桐理直氣壯的指指點點,“但是現在網上感覺你訂婚的人的挺多,你這個時候談戀愛我就撕碎你。”
“為什麼?”
“第一期節目你有點熱度,經有微商美容品牌找你推廣了,開價不低,我幫你接了。”
陸茴聽見有錢拿,眼睛頓時發亮,她問:“但是個微商美容牌子會爛臉嗎?”
“放心,我試用過了,目臉還沒有爛。”
“這就好。”
“現在是你這個談戀愛的形象很有問題啊。”單身獨立女性的人設比什麼都香。
陸茴說:“不行,你得為我解釋,不能讓金主爸爸誤解我。”
她不想工作。
她只想鹹魚。
但是鹹魚也愛錢。
拜金無罪,愛錢萬歲。
“品牌邊我替你解決,但是妹妹,私生活這邊得靠你自己,我們的經不起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了。”
她的男人多的能開個鴨店。
陸茴人也很無奈,“唉,可能我就是傳說中的腥風血雨體質吧。”
林桐白眼都翻累了。
陸茴想了下,“我還是發條微博說一下我目單身。”
林桐感覺可以,“發吧。”
陸茴雖然不怕罵,但也是不想看見網上罵她的內容。所以一般她上微博就和做賊沒區別,猥瑣登入,飛速退出。多看一眼熱搜就算她輸。
陸茴點開微博,右上角裡跳出一條關注提醒——【盛朝明關注了你。】
哇哦,請開始你的表演。
她堂堂正正當個視奸狗,點開盛朝明的微博主頁,撞她眼睛的最上面一條博文是剛發的。
來自iphone,三鍾。
盛朝明:【她只有一個好哥哥,就是我。】
陸茴不僅不感動,並且在看見的第一瞬就yue了yue了。
很好,經過盛朝明的發瘋,這個事兒順利鬧大,知名度搭上火箭蹭蹭的飛。
幾個月,盛朝明接二連三否認過媒體的求證,對陸茴說他是她的哥哥這件事表示是無中生有,至今還能搜到他當時說的話,“不認識”“她造謠”“是假的”。
打臉來的比龍捲風還快。
男人的臉面是不值錢,自己在網際網路上猛扇自己,也是奇觀。
陸茴沒有回關他,發完微博下線。
從司回到家,盛朝明像個開屏孔雀,在她面晃來晃去,就怕自己的存在感不夠多。
盛朝明自信滿滿地想他今兒幫了她一把,她應該會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
但事實就是沒有,她若無其事。
盛朝明忍不住,“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陸茴停下,“還有。”
盛朝明支起一雙高貴的耳朵,“說吧我聽著,其實你也不用太感.......”
話到一半被打斷。
陸茴看他,誠的不得了,“你病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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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朝明掀起冷笑,“你才有病!”
禍從口出,他說完腸子都悔青了。
盛朝明不自然去看她的表情,小姑娘面色有點白,臉上也沒多餘的表情,微微下垂的眼尾,像藏不住的失落。
他心中一緊,心臟抽了幾下。
他不該和她計較,她來就生病了。
盛太子爺說出了這輩子都沒說過幾的,“對不起。”
陸茴還不知道他誤會自己因為他的話備受打擊,她就是個表情不多的人,常年面無表情,裝高冷裝慣了,一時難改。
她受寵若驚啊了,“沒關係。”
盛朝明還是越來越客氣了哈。
“我經給你找好了醫生,他下週就會從美飛回來,讓他給你好好看看,總有治癒的希望。”
嗓音低低的,失落的。
陸茴:“我沒病。”
盛朝明揉揉她的頭髮,“聽哥哥的,活著才有希望。”
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第一次被他摸頭的陸茴人都傻了,怎麼盛朝明是被別人魂穿了嗎?
幾之後,到第二期節目的直播。
直播之,導師們需要統一接受媒體的採訪。群訪活動岑越澤從來不參加,沒別的,顯不出他的獨特。
陸茴在後臺總能和岑越澤打照面。
岑越澤叫住要溜的她,“你談戀愛了?”
陸茴:“沒有呢。”
“很好。”
“但是我以後會談的。”
岑越澤聽不得這句話,不爽就不爽。於是他說:“你的司會教你怎麼當個明星。”
陸茴哎呀了,“可是我們司是不反對我們談戀愛的。”
岑越澤失很長時,過後嘴角泛起絲絲冰冷笑意,“挺好的,你們司可以和你一起倒閉了。”
“……”陸茴感覺這位bking很仇視甜甜的戀愛,也許缺什麼就嫉妒什麼吧。
岑越澤披著大衣,邁著大步,經過她身邊停了下來,忽然說了句:“平常練舞要戴護膝。”
陸茴:“好,謝謝。”
她最近膝蓋確實有些疼,倒沒想到還能戴護膝來防護,記憶中是老年人才用的東西。
陸茴唱跳這一技能,是她坐牢的時候跟獄友學來的,對方是位舞蹈老師,被男朋友給騙了,跟著一起去做賭博場生意,被一個輸了一千七百多萬的男士舉報,了局子。
一起吃過牢飯的友情總是更牢靠些,陸茴當時和這位姐姐關係可好了。姐姐把畢生所學毫無保留教給了她。
這位姐每把“男人的嘴,要命的鬼”這句話掛在嘴邊,給她洗腦,時刻告誡她女人要學會取悅自己,去玩弄男人。
她在牢裡待了五年,可是一段漫長的時光。
位姐姐問起來,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給別人頂罪的傻逼。
離第二期直播開始還有半個小時,陸茴安待在自己的休息室裡,後臺的工作人員忙到雙腳要起飛。
陸茴感覺今晚工作人員表現很鄭重,各項工作組檢查了n遍。
第一期沒有這麼嚴肅。
林桐咬了個草莓,給她解答疑惑:“今晚來了很多投資大佬,謝燃還有幾個知名製作人。”
“謝燃啊。”她意興闌珊道。
“有得熱鬧,聽說個漂亮似神仙的長髮男人來給你當觀眾了。”
陸茴託腮,沉痛地說:“也是要了我的老命。”
林桐懷疑:“他們不會都是為你來吧?”
“別往我臉上貼金,”
林桐just開個玩笑。
陸茴心道很好,謝燃和言昭這兩隻狗可以一起發爛發臭!
幾鍾後,八卦小達人林桐又從他待的幾個工作群裡打探到了新訊息,“線戰報,你實名認證過的好哥哥盛朝明今晚也來了,現在就坐在vip觀眾席上,我感覺今晚直播收視率又要爆了。”
陸茴無言以對。
非常好,大家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