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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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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花燈節這天, 宋皎一早就在天然居訂了包間。

他一手扶著太老師,另一只手扶著爺爺,把他們兩個都帶進包間。

宋皎扶著老人家坐下,把茶水點心都推到他手邊, 然後握著他的手, 帶他碰了碰。

“太老師, 這個是茶杯,這邊是餈粑,這邊有花生粉。”

公儀修點了點頭:“聞到了。”

“茶壺裡的茶還有點燙,你要是想倒的話,就找我爺爺。”

這時宋問學正坐在自己的老師面前,兩隻手按在身前,年過半百的人了, 卻是十分乖巧的模樣, 他動了動唇, 最後小小地喊了一聲:“老師。”

公儀修神色一頓, 輕輕地嘆了一聲, 就算是應答, 然後轉頭望向宋皎:“那你呢?你要出去?”

宋皎笑著道:“我約了沉哥出去玩。”

公儀修點頭:“噢噢,是, 今天你們小年輕要出去玩。”

“那我先出去了,太老師有什麼事情喊我爺爺,我大概放玩煙花就回來接太老師。”

“好,好。”

宋皎和太老師、爺爺說了“拜拜”, 就一個人離開了。

宋爺爺抬眼看他, 頭一回對孫子流露出這種表情——你別走, 別留下我一個人。

可是宋皎朝他揮揮手, 就慢慢地退出去了。

而後宋爺爺忽然想起什麼事情,等一下,剛才卯卯說什麼來著,他要和謝沉出去玩?就他們兩個?

不行,宋爺爺站起身,要出去把他給喊回來,可是下一刻,他自己就被喊住了。

“問學?”

宋問學轉過身:“老師。”

“要走?”

“不是。”

公儀修瞭然,笑著道:“我看小謝那個孩子不錯的,和卯卯還相配,挺好的,出去玩嘛,又沒有做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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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問學停下腳步,行吧,既然老師都這樣說了。

那頭兒,宋皎一路下了樓梯,走出天然居。

謝沉抱著手,靠在門外,望著遠處與近處的一片燈火。

宋皎知道他會聽自己的腳步聲——據謝沉說,就是那種“啪嗒啪嗒”的小鴨子腳步,但是宋皎從來沒有承認過。

儘管不承認,但宋皎還是有意放輕了腳步,在距離謝沉三五步外的地方停下,然後一步蹦到他面前。

“沉哥!”

您的小可愛忽然出現。

謝沉看著他,完全沒被嚇到的樣子,還摸了摸宋皎的腦袋,偷偷掐了兩下臉。

謝沉很高興:“老婆!”

宋皎:“……”

怎會如此?

他垂下眼,忽然看見謝沉的腰上別著奇怪的東西,宋皎探出腦袋去看:“什麼東西?”

謝沉把別在腰帶上的兔子燈摘下來:“你說想要這個,正好看到路上有,就給你買了。還有你想吃的火燒肉,還有糖。”

宋皎接過兔子燈,又接過一包切得碎碎的火燒肉,再沒有多餘的手了,想了想,就把兔子燈還給謝沉,自己轉過身,背對著人群,極其不注重形象地張大嘴,“嗷嗚”啃了一口。

他鼓著嘴,皎皎費力地嚼嚼嚼,把火燒肉遞給謝沉,給他吃一口。

宋皎有些不明白:“所以為什麼要別在腰上?你拿不下嗎?”

當然是拿得下的,別在腰上,就是為了……

擺造型。

人來人往的肯定不能放在地上,要是全拿在手上,他怎麼抱著手?怎麼靠著牆?怎麼雙眼望向遠方?怎麼擺造型?

可是現在看來,老婆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俊美無儔——來自成語大王謝沉——的側臉。

謝沉就著宋皎的手,也咬了一口火燒肉。

就像是小時候躲在牆角偷吃零食,兩個人把東西分著吃完了,擦擦嘴,若無其事地出去玩耍。

鳳翔城的花燈節,他們都看過十幾年了,沒什麼新奇的,兩個人跟著人群,隨走隨看,因為害怕被人群衝散,兩個人自始至終都牽著手。

人群裡挨挨擠擠的,熱得很,沒多久,宋皎就感覺兩個人貼在一起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這樣不好,影響他的形象。

宋皎掙了掙手,試圖把自己的手收回來,但是謝沉顯然會錯了他的意思,謝沉以為他要被人群擠走了,連忙把他的手握得更緊,把人拽回來。

“卯卯,不要亂跑。”

宋皎欲哭無淚。

前幾天剛滿十六歲的少年,在出門和心上人見面的時候,把自己拾掇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恨不能對著鏡子,把自己的每一根頭發絲都看過一遍。

他倒好,出了一手的汗。

不單是謝沉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宋皎當然也很注意,他只是表現得沒有那麼誇張。

宋皎想了想,再試著掙了掙。謝沉卻握得更緊,還在宋皎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揚起下巴,露出驕傲的表情。

我抓住了噢。

宋皎小聲對他說:“我不要牽著了。”

人聲吵嚷,謝沉顯然沒有聽清。

於是宋皎只能拽著謝沉,兩個人走到遠離人群的地方,這裡顯然安靜一些。

宋皎道:“我不要牽著了。”

宋皎提交不牽手申請。

謝沉整個人都震驚了:“不可以。”

他握住宋皎的手腕,然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對上去,和他十指相扣。

謝沉用強硬的姿態駁回不牽手申請。

宋皎不滿道:“我熱。”

謝沉舉起兩個人交握的雙手,朝著他的手吹了吹:“現在吹涼了。”

宋皎:???

“你以為我是烤肉嗎?還吹涼?”

謝沉垂下眼睛,可憐巴巴的模樣:“反正要牽手。”

宋皎“無情”地收回自己的手,低頭看了一眼,再抬頭看看顯然已經失去快樂、悶悶不樂的謝沉,他低頭撈起自己的腰帶。

他的腰帶是垂下來的,行走時有風吹動,飄飄如仙。

宋皎再看了看謝沉,他的腰帶倒不是這樣的,是從後邊圍上來的,一條鑲玉的寬腰帶。

宋皎拽著他的腰帶,把悶悶不樂的謝沉給拽過來,然後把自己的腰帶,塞進謝沉的腰帶裡,還打了個結。

“這樣……”宋皎低著頭,遠處花燈照著,好像有點臉紅,“這樣就不會走散了,反正我不要牽手,太熱了。”

謝沉低頭看著他的動作,頓時恢復神采,一把攬住他的肩:“這樣可以。”

被謝沉摟著肩膀,重新帶進人群裡的時候,宋皎忽然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手是沒再牽了,可是謝沉……

好像靠得更近了。

啊!現在不僅是他的手心在冒汗,他整個人都在冒熱氣了。

宋皎小臉通紅,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太熱了。

他不知道,其實謝沉和他一模一樣,抬起手摟住宋皎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手臂不是自己的,手心出的汗,都快要蹭溼宋皎大氅上的兔毛了。

所幸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也沒有看出他們各懷心事。

長街像河,他們兩個就像是要被自己燒紅的小魚,混在魚群之中,悄悄潛游。所幸花燈照著,把魚群都染成紅色的,才讓這兩隻紅彤彤的小魚沒有被發現。

更晚的時候,城裡放了煙花,宋皎和謝沉看過煙花,就準備回去了。

街上人漸漸散去,謝沉也沒有藉口再攬著宋皎,但是兩個人的腰帶還纏在一起。

宋皎打了個哈欠。

他吃東西的時候不在乎形象,打哈欠的時候也不在乎,只有和謝沉牽手的時候在乎。

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沉哥。”

謝沉按住自己的手,他剛剛想趁宋皎打哈欠,把手指放進他的嘴裡來著。

他若無其事:“怎麼了?”

“開春之後,慶國使臣要回國,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謝沉點頭:“嗯。”

宋皎一下子就蔫了。

這時候到了天然居門前,宋皎強自打起精神:“我上去接爺爺和太老師。”

“好。”

謝沉原地站好,宋皎要上樓去,才走出一步,就被拽回來了。

宋皎回頭,這才發現兩個人的腰帶還沒解開。

他伸手去解腰帶,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張開手臂,抱了一下謝沉。

“等一下爺爺要下來了。”

宋爺爺一下來,他們就抱不了了。

宋皎很簡單地抱了他一下,就轉身進了天然居。

他上了樓,在包間門前停下,剛想抬手敲門,卻忽然聽見裡面有什麼聲音。

宋皎收回手,輕輕地將門推開一條縫,偷偷朝裡面看了一眼。

太老師還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但是爺爺已經不在太老師面前坐著了。

宋問學在自己老師的身邊坐著,已經有了斑白頭髮的腦袋,靠在公儀修的肩膀上,渾濁有光的雙眼,淌下兩行眼淚。

“老師……”

短短二字,像是抱怨,更像是囈語,將這些年來的委屈與辛酸全部說盡。

公儀修攬著他,生著皺紋與老年斑的臉頰,靠著他的腦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哭,不要哭,不怨你,你沒錯。”

公儀修大約是聞到了宋皎的氣息,便朝門外望了一眼,宋皎不敢再偷看,連忙後退一步,輕手輕腳地把門關上。

他還是過一會兒再來吧。

這麼些年,宋問學天不怕地不怕,比土匪更有幾分心性,憑著一點傲骨,從七次貶謫的泥潭裡掙扎上岸,坐到齊國丞相的位置。

可就算是齊國丞相,也有自己的老師。

在關上門的時候,宋皎聽見太老師的聲音,語氣溫和柔軟,卻很堅定:“繼續走,問學,不要怕,走下去。”

宋皎下了樓,走到天然居門外的時候,天上忽然開始下雪了。

馬車已經來了,謝沉就站在門外等候。

和剛才抱手靠牆的姿態不同,這次他擺造型,換了一個沉穩可靠的姿勢,這樣可以在宋皎的爺爺和太老師面前展現他的可靠。

把卯卯交給我,絕對沒問題!

可是長輩們並沒有出來,只有宋皎出來了。

謝沉恢復原狀:“怎麼了?”

“爺爺和太老師還在說話,我出來等一會兒。”

“嗯。”

天然居里的客人也都離開了,兩個人站在門口牆邊,伸手去接天上落下來的小雪,誰也沒有說要進去躲一躲雪。

遠處花燈中的蠟燭燃盡,明明滅滅,再加上被飄雪覆蓋,更顯得昏暗。

十來年來,他們有幸頭一回看見了花燈會結束之後的場景。

風捲起紅字黃底、大道賜福的祈福符咒,飛過長街,消失在夜色之中。

謝沉和宋皎在這個時候擁抱。

謝沉兩隻手抓著大氅毛邊,張開大氅,讓宋皎進來躲一躲。

宋皎把手伸進去,雙手環著他的腰,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

宋皎撥出一串白氣:“真的開春就要走?”

謝沉也沒辦法,只能應了一聲:“嗯。”

宋皎嘆氣,然後抬起頭,一隻手托住謝沉的下巴。

謝沉知道他想幹什麼,面上不顯,只有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宋皎十六歲了,宋皎要親謝沉了。

兩個人在落雪的夜色的掩護之中,試探著靠近對方。

下一刻,兩個人的頭頂傳來“吱嘎”一聲輕響。

宋皎和謝沉迅速分開,逃竄到天然居裡面。

而後宋爺爺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出來。”

宋皎小心地走出屋簷,抬頭看去:“……爺、爺爺……”

宋爺爺早就擦去了眼淚,恢復正常,板著臉,雙手按在窗臺上,幾乎要把窗臺給捏碎。

他看了宋皎一眼,你之前是怎麼答應爺爺的?你給我等著,回去就教訓你。

宋皎縮了縮脖子,害怕地拿手擋住臉。

而後公儀修的聲音傳來:“誒,問學,孩子嘛,你那麼兇做什麼?等會兒嚇壞了。”

宋爺爺道:“老師,你不知道,卯卯……”

“不就是親個嘴兒嘛,那你十五歲都定親了,和那個女扮男裝來太學……”

宋爺爺急道:“老師!”

公儀修笑著,順著來時的記憶,摸著牆,要下樓。

“太老師。”宋皎連忙上去扶他,因為太老師幫他解了圍,所以卯卯暫時最喜歡太老師。

公儀修仍是笑著,低下頭,輕聲問他:“卯卯,親上了嗎?”

宋皎比他更小聲:“沒、沒有。”

“加把勁啊。”

宋皎:“……不、不了吧?”

謝沉:“我會努力的!”

花燈節之後,日子就過得飛快。

慶國那邊將飲馬河以北六百裡的領土全部轉交給齊國,還有一些錢財,慶國使臣團也要帶著李煦回去了。

害怕李煦在路上也不安分,又作妖,謝老當家就讓謝沉送慶國使臣團到飲馬河,總歸是他接過來的,讓他送回去也不奇怪。

宋皎為了照顧太老師,也一路跟隨。

經過上次的武力威脅,李煦知道謝沉惹不起,這一路上都不敢生事,就一個人待在馬車裡,到了驛館就直接進房間,頭上還戴著斗笠,對誰也不理不睬,一句話也不說。

宋皎猜想,這一路走來,慶國的侍從們,可能連他的臉都沒看清過。

這樣也省心。

就這樣,三月初的時候,他們到了飲馬河邊。

過了吊橋,齊國軍隊就不能再往前了。

宋皎和太老師下了馬車,在慶國的城牆外道別:“太老師,慶國那邊有安排人來接李煦嗎?總不會要你帶他回去吧?”

公儀修搖頭:“不會,陛下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讓他回來,陛下肯定會不惜一切安排妥當的。國都那邊已經送來奏章了,讓我先帶著七皇子在邊境等一會兒,等陛下料理好了幾個皇子,再派人來接。”

“嗯,那就好。”就算被誤會成挑撥離間,臨別之際,宋皎也不得不提醒太老師一句,“太老師,李煦……沒你想得那麼好,你把他送回去之後,就不要再去管慶國朝政,繼續隱居。”

公儀修頷首:“你別擔心,我知道。”

“那好。”宋皎想了想,“那我和沉哥也住在邊境這邊,等太老師安全走了,我們再回去。”

“不用那麼麻煩。”

“我不放心,慶國……”

算了,還是不說慶國的壞話了。

可是宋皎又忍不住輕聲問道:“太老師沒有想過要來齊國嗎?”

“哪裡有那麼容易呢?倘若當年,你爹你娘還活著,你爺爺是不會過來的。”

“好吧。”

短短幾個月,兩個人雖然隔了好幾輩,卻是忘年交,感情好得很,離別之際,都有些捨不得。

那頭兒,李煦連馬車都沒下,他一刻都不想在齊國待了,快點回去,回慶國去,他等這一天,等了十餘年了。

於是他派人過來催促。

公儀修拍拍宋皎的手背,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倘若幾年之後,太老師過世……”

宋皎想要阻止他說這話,卻被他堅定的語氣擋住了:“我過世之後,慶國必定藉著我的死攪弄風雲,不論慶國有怎樣的說法,你和你爺爺、三爺爺,都不準來慶國,一個都不準來。”

宋皎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喚了一聲:“太老師……”

公儀修正色道:“切記,不準來。”

宋皎哽咽著,點了點頭:“好,我記住了。”

說完這句話,公儀修就上了馬車。

慶國使臣團啟程離開,城門開啟又關上,隊伍消失在慶國城門裡,像是被慶國吞噬。

宋皎翻身上馬,和謝沉對視一眼,兩個人調轉馬頭,轉身向回。

慶國還在內亂,慶帝對還沒回國的七皇子寄予厚望,強撐著病體,以雷霆之勢肅清朝野——照他的辦法,就是殺,殺乾淨了,就乾淨了。

一時間慶國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李煦和使臣團還住在邊境,慶帝讓他們等一會兒,等自己把朝廷料理好了,再派人接他們回來。

這陣子,宋皎和謝沉也住在邊境。

宋皎時常派人給太老師送東西,順便打探一下慶國那邊的訊息。

這天,宋皎讓人給太老師送了點補品,派去的人回來的時候,向他彙報訊息。

“李煦還是沒怎麼出門,就窩在房裡,沒生事。不過聽人說,他先前好像帶了個人回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帶了個人回來?”

“小的不清楚。李煦跟貓似的,晝伏夜出,侍奉的人都不清楚,小的怎麼能清楚呢?”

“嗯。”宋皎思忖了一下,也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他又問,“太老師怎麼樣?還好嗎?”

“換季,再加上連日奔波,所以身上不太舒坦,應該是受了風寒,慶國那邊已經派人去治了。”

“那就好,補品呢?先前送去的,太老師都吃了?”

“吃完了,公儀老先生請殿下放心,還特意讓我囑咐殿下,往後不管傳出什麼訊息,千萬不要越過國界。”

“我知道了。”宋皎揮手讓人下去。

坐在小榻另一邊的謝沉道:“他說的對,你不要太擔心他,也絕對不能去慶國。”

“我知道。”宋皎蹙著眉,“可我就是不放心,上回太老師就病了很久。”

慶國邊境,七皇子李煦的房間裡。

李煦背著手,來回踱步。一個人端坐在桌前,端正地坐著,左手翻書,右手抄寫。

李煦猛地停下腳步,走到他身邊:“快,快點寫,我們做出點實績,寫一封奏章給父皇,讓父皇對我刮目相看。”

“小民盡力。”可是再抄了幾句,那人就停下了動作,“殿下……”

李煦煩躁道:“怎麼了?”

“可是如今,殿下的幾個兄長都對殿下虎視眈眈,殿下此時出面,在邊境大搞變法,只怕會引來無數刺客。殿下這些天,都躲在馬車與房間之中,戴著斗笠,不敢讓人看清楚殿下的臉,殿下不就是害怕這個嗎?”

“那……”

“小民願以殿下的名義,出現在人前,輔佐殿下變法。”

李煦眼睛一亮,握住他的手:“那就多謝你了,從你把謝家攪得天翻地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才智,陳宿。”

陳宿在昏暗中笑了笑,也握住他的手。

李煦又道:“陳宿,你幫我想想辦法,謝沉和宋皎現在就在河對面,你想辦法,把他們引過來,我們殺了這兩個人,父皇肯定對我們刮目相看,到時候我做皇帝,你就做丞相。”

陳宿面上笑容一凝,正色道:“殿下,我不想和宋皎殿下對上。”

李煦登時翻了臉:“你什麼意思?”

“殿下,小民只是覺得宋皎殿下……不適合動他,倘若動了他,齊國皇帝和丞相必定會對慶國反撲,到時候招來齊國大軍壓境,只怕陛下會覺得殿下行事魯莽,不堪重任。”

“也是,那就先不動他了。”李煦站起身,“你好好寫奏章。”

陳宿低頭掩去眼中神色,繼續抄寫,心中嗤了一聲,這蠢貨。

過了幾日,某個清晨,便有人來向宋皎和謝沉報信。

“殿下,對面的慶國,在城頭懸掛了白布。”

宋皎站起身,走出門,一路小跑著上了城樓。

對面的城樓上,果然掛著白布。

謝沉吩咐旁人:“去查,看是不是慶國皇帝死了。”

他摸摸宋皎的腦袋:“不會是太老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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