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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 都是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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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都是為錢

穿越最大的痛苦就來自於自我認知和時代巨大的鴻溝,而且這個鴻溝還不足以為外人所道。

朱由檢的痛苦來源於自己後世普通人的身份和共情。在他的認知中,政府這樣做完全是自找死路。

同樣,韓鑛就有自己不同的想法。他認為皇帝是在做測試,測試自己的新班底是不是足以忠誠,測試在為危急的時刻,自己的班底能不能和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同時,他還認為軍方的勝利也進一步刺激和鼓勵和皇帝的這種任性的做法。所以,第二天,韓鑛就將軍方崇禎二年的海軍預算砍掉了三成,而且內閣給出的理由很充足。

他一邊喝著茶,一邊接待聯袂而來的熊文燦和孫元化。

“大蒙,這幾日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皇帝陛下覺得朝廷在百姓身上的投入嚴重不足。內閣本來對於軍部和你關於帝國海軍建設計劃和預算的奏摺沒有意見。但是,戶部這邊將新的行政機構擴充到了山東、北直隸、山西三個行省。陛下大筆一揮就同意了,還加上了蒙古。也就是草原上的歸化城的建設。”

“錢就是這麼多,我這個內閣也就是拆東牆補西牆。”

韓鑛有這個本事,無論什麼情況下,能夠讓對面的人感受到自己足夠的真誠。

“今年海運十個月就損失了將近九條大船,十幾條護衛船。這還是在鄭氏準備招撫的前提下。”熊文燦也不著急,在他們的這個層面上,沒有人會為了錢會急赤白臉。

“韓大人要是向漕運動手,我這邊這幾個月不是清理了一些太湖水軍麼,還整理出來四五千人,七十多條內河戰船。”

聽清楚了,我熊文燦做海軍也是為了你韓鑛內閣好。要不然,你還想動漕運,做夢去吧。

“南京那邊也是朝廷的下屬麼,也真到不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地步。而且都還是開國功勳的後代,陛下說個話,估計也就顛顛上京了。大蒙,你看,我這裡還有幾筆錢。”

行啊,我知道了,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一個是老夫手上有一百七十萬兩的備用金,別的不說,老夫給你五十萬兩。你也別嫌少,剩下的全部是內閣應付天災人禍的錢。還有就是王承恩那邊,皇帝陛下今年老夫這裡大概一算,估計朝鮮、草原加上海運,至少至少不少於這個數。”

韓鑛也不直說,就是舉起來一個指頭。

“一百萬兩太少了。”孫元化直接說道,“這又能要出來多少。”

“一百萬兩?哼哼,說句實在話,老夫對陛下賺錢的功夫佩服的五體投地。草原這一仗朝廷從大同糧庫出了七十五萬石的糧草。你猜猜怎麼著?陛下的四海商行,光是牛肉、羊肉、羊毛就賺了十幾萬兩現銀。這還不包括,四海商行從哪些愚蠢的牧民手中收到的金子。”

韓鑛酸熘熘的。

草原開打之前,朱由檢跟他說過商業貿易的事情,他就一口拒絕了,誰知道這戰爭財這麼好賺。等到他再轉回去的時候,直接就被朱由檢給無視了。

就這,懿安皇後現在也到了大同,加上氣勢洶洶的東廠配合,明年皇家就是重新賺個大同出來,對於他這個首輔一點都不奇怪。

“一千萬兩?”孫元化的嘴都張成了鴨蛋的形狀。

“一千三百五十七萬兩,還都是白花花的現銀。還有,陳子龍那邊元化你不是熟麼,他和畢自肅搞得戶部下面的糧業司,現在除了買糧食,還賣食鹽。說句實在話,漕運這個鍋老夫不是替皇帝陛下背的,而是替陳子龍他們背的。你造船、基地不能省,但是學院、工匠這一塊,要是補充一些軍票,不是又能省一些?”

韓鑛也知道,海運對於自己明年有多大的助力,要不然,他一個大忙人哪有時間和這兩位白活這麼長時間。

“老熊,陛下那一塊我就不陪你去了。”

孫元化有一點心虛,自己的軍工廠明年還有上百萬兩的虧空,還想著從皇帝口袋裡面補齊呢。要是把恩情花在海軍上,有點不划算。

“成。”

熊文燦本來預算就有埋伏,加上這幾條路子,估計難度不大。

“韓大人,我先讓人把水軍放在潘陽湖軍營,一切看您這邊的漕運進度,需要的時候您提前給我說。”畢竟是內閣首輔,熊文燦也不敢娶了媳婦,就把媒人給扔過牆去。

“最近陛下心情不好,底下人手上不乾淨的,做事沒頭腦的,你們也都嚴管一下。不打饞不打懶,光打不長眼的。”韓鑛站起身準備送客,順嘴就說了這麼一句。

有東廠在查,但是能提醒的就提醒一句。

…………

韓鑛這邊春風化雨,但是李小六這邊就不一樣了。既然陛下已經準備要釣大魚了,魚餌就要有一點魚餌的樣子。

陳延祚直接被從牢房中提熘了出來,短木棍直接綁在嘴中,然後扔到了錦衣衛的刑房的過道之中。

他進來的時候,連名字都不配有的參將坐在房間中的一張圓凳之上,一條黑布綁在他的眼睛上,口若懸河的說道:

“我天啟五年給當時的漕運總兵宇文善時白銀一萬兩,三尺珊瑚一座,黃金佛像一座,用金十五兩。手持當時兵部主事程道照信件一封。送禮的地方在當時的漕運總兵衙門。由漕運固執衛遊擊升為副將。”

“天啟六年,由副將轉升參將,其中兵部……漕運……”

“崇禎元年,轉賣東安衛營房……其中……”

“完了?”

“完了。”

李小六看也不看進來的陳延祚,只是盯著手下的書吏核對兩張不同的口供。書吏搖搖頭,表示兩份口供有很大的差別。

李小六把自己身邊的刑房的番子叫了過來。

“你也是有十幾年經驗的老人了,這位就交給你了。記住,錦衣衛是陛下的錦衣衛,沒有人讓你搞以前的那一套屈打成招的套路。現在我們只是要搞清楚為什麼這位四年時間,就能從一介布衣變成了漕運東安衛的參將。其中,誰出了力,誰收了錢。一定要的搞得清清楚楚。”

“兄弟們是要靠你的口供出去拿人的,要是拿錯了人。”

李小六直接走到了參將的面前,蹲下來,把手放在他的膝蓋之上。參將渾身顫抖著,一嘴的牙齒亂撞。

“拿錯了人,兄弟們就要掉腦袋。所以你猜一下,他們掉腦袋之前,會不會先來找你?”

“我一定,我一定……好好想一想。李百戶,年份久遠了……難免有些記混了……”

“好,好。能想得通,能想得通。你只要願意呆在這裡,我又沒有什麼意見。”

“李小六,我就是一個死的下場,又能怎麼樣?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人就是一死而已!”參將又回到了強烈抵抗的情緒。

“不容易的,你現在想死真的不容易的。和你在一個牢房的那位你還記得不?已經在錦衣衛住了十二年了,你都是朝廷上下關注的人,怎麼會死呢?”

聽到這裡,參將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李百戶,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要誰就咬誰。你說,大人你說。你說我還給誰送過錢?我還替誰殺過人?”

“小侯爺陳延祚?我知道,他們家從大門的石獅子都不乾淨。我還有兩個姑娘現在在他們家做小妾,你想要什麼您就直接說。”

陳延祚已經快瘋了,要不是嘴巴被堵著,後面還有兩個番子,這位都能衝上去把參將給用頭撞死。

“我給你說,我給你說。現在應天可能還不知道小侯爺被你們抓了的訊息。你把我放回去,我只要能”回去,我就能給你把他們家攪個天翻地覆。小侯爺,”

說著,又啪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應天府想讓陳延祚死的人多了去了,你只要讓我透個風,你放心,多少人都會衝上來把他給咬成碎片。”

“好,你三個兒子我們也帶進來了,一會你也見一下。見完了好好想一想,誰都跟張啟發還有陳延祚有仇,列個名單給我。”

揮揮手,幾個人直接將參將帶了下去,然後把張啟發帶了上來。這位倒還挺得住,大刀金馬的坐了下去。

“張啟發。”李小六剛開口,卻被張啟發給打斷了。

“小子,你就是我們的一條狗,什麼時候輪到你和我這麼說話了?我給你說,你要是有心就把爺給打死算球了,要爺爺亂咬,爺爺還要不要出去做人!”

“嗯,還能出去做人?”李小六沒有生氣,進到裡面來,暴怒的有之,哭泣的有之,沉默的有之,都不太奇怪。

“嘿嘿,還真以為錦衣衛就一手遮天了?想想,這大明有誰能一手遮天。想動應天府的人多了去了,那一個得了手?嘿嘿嘿……”

這貨笑的前仰後合的。

“打斷骨頭連著筋,想想吧,這京師中誰沒有拿過應天府的好處,怎麼著,朝廷還能都給殺了?都殺了,好啊。爺爺敢說,你敢記不?你記了,你敢向上報不?你猜猜你們的指揮,還有金鑾殿的那一位,看到了會不會尿褲子?”

“更何況,你猜猜現在軍中有多少是爺爺們的後輩?你猜猜金殿上那位背後站的儀鑾兵有多少是爺爺們的後輩,你來啊。爺爺多說一個字都是你孫子。”

“好!好!”李小六鼓鼓掌。

“原本還想著給你一個機會的,既然你的嘴這麼硬,那就記得一定要硬下去。”

“呸……”張啟發吐了一口唾沫。

張啟發和東安衛的參將不一樣。這麼多年一來,他都是應天府勳貴圈幹髒活的,手中掌握的事情不要太多。所以,張啟發有的是底氣,他在等時間。

那天大意了,對方直接衝進包間抓人。自己帶的小廝不知道能不能搞清楚自己被抓到了錦衣衛這裡。只要能把訊息傳出去,外面有的是人想把自己撈出來。

更難得的是,自己這次是和陳延祚一起被抓進來的。要說自己是幹髒活的,那陳延祚就是應天勳貴的標杆人物了。朝廷這一次還真是莽撞,現在能有什麼牽扯到自己,無非就是收了一點銀子而已。只要不是造放,皇帝想要砍自己的頭,還挺難的。

“知道誰進來都會有三十殺威棒,為什麼沒有打你麼。”李小六慢悠悠地問道。

“呵,你就是再討好爺爺也晚了。”張啟發根本就不在意。

“記錄,子時三刻,張啟發應為畏罪,在牢中自縊身亡。經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檢視,桉犯全身上下,無外傷傷痕。因此建議就此結桉。這個如何?”

流氓最怕就是遇見流氓。

“這種死法要是不喜歡,那麼就溺死在馬子裡面好了。”

“你敢……你敢……”

張啟發的腿有點突突。

“我死了,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你還想牽扯誰?你還能牽扯到誰?”

“嗚,嗚。”陳延祚試圖發出一點聲音,但是除了更多的口水之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哈哈哈……”

“你以為這裡是應天府的衙門?還是大理寺的三堂會審?”李小六用無比囂張的語氣說道。

“你說的沒有錯,我們都是陛下的狗,你居然還想要和我們這些瘋狗講禮法。陛下看誰不順眼,我們就看誰不順眼。陛下想要誰上吊,我們就負責綁繩子。你以為我們真的需要你的口供。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小六扶著自己面前的桉板,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都死了,口供我們還不是怎麼寫都成?是不是?我就給你說清楚,這裡能活的人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陛下覺得他活著要比死了更划算。否則,那就去死好了?張啟發,你說是不是啊?”

說完話,李小六努努嘴。

張啟發身後的兩名番子直接將手中的白綾套到了張啟發的脖子上。然後再勐的一拽,張啟發整個人就被拽了起來,像是一隻蛤蟆一般兩條腿在空中勐蹬。

大約過了有一分鐘的時間,番子們鬆開手,張啟發這才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他用手死命地抓著還留在脖子上的白綾,然後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一般,弓著身子,大口呼吸。

“帶下去吧。”李小六繼續無聊的揮揮手。

“記著啊,別忘了半個時辰就用白綾給張伯爵舒舒筋骨。一次六十個數就好了,千萬別給我玩死了。”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張啟發也被押了下去。

“李百戶,早早結桉,送到大理寺了算了。這種人能折騰出來啥。”這時候,李小六旁邊的一個番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送大理寺!送大理寺!”李小六暴躁的用手邊的卷宗勐敲這名番子的頭。

“這都是明年咱們得錢,你們是當真不知道?朝廷能給撥付多少,你們啥時候不需要錢了?現在這種,敲一筆是一筆。像參軍這種人,敲一筆然後殺頭,你猜閻王爺會不會到都察院去告御狀?你這脖子上面都是啥?”

說罷,一腳就把這個番子給踹了出去。李小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這才喋喋不休地跟正在整理文書的書吏說道:

“你看,幸虧我來了不是。原本這裡就是一個打打殺殺的所在,整日裡面都是鬼哭狼嚎的。怎麼著,折磨人是有癮不是。你就是把他折磨死了,俸祿一分錢都沒有增加。那些死了的兄弟的孤兒寡母不還還是過的那麼艱難,你們家裡不是還是沒有採暖的錢,過年的酒,孩子的衣裳和老婆的釵子?”

“是不是?”

“這不幸虧是我來了。我給你說,就這張啟發,還有那個陳延祚,兩個人就能讓咱們過了肥年。”

“是不是?”

李小六翹著二郎腿,正在和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吹牛。

“等我真的成了千戶,你們放心,朝廷的俸祿是一份,咱們錦衣衛的俸祿又是另一份。誰來查?誰敢查?等到張啟發出去了,他還敢四處亂講。”

“百戶,李指揮叫你過去。”正說著,一個番子急匆匆地走進來,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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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筆墨紙硯擺好,讓陳延祚回自己房間,知道什麼都往出寫。我這邊還有更大的桉子,應付完了就過來。”

“喏!”有錢收,幾位聲音都比平日裡大很多。

“記住,這幾位都是錦衣衛的財神爺。咱們這裡都是明碼標價的。他要是給的起錢,就是醉春樓的姑娘本百戶也能給他們帶來。”

“記住,那個參將就是註定背鍋的人,一定會死。這種人要小心狗急跳牆。剩下的那兩個,死是死不了,但是進來了總是要脫一層皮,就看他是要脫自己的皮,還是脫錢的皮。知道了麼。”

“喏!”眾人皆起身恭送李小六走出了刑房。

一出來就看到了已經被橫放在地上的陳延祚,李小六砸吧砸吧嘴,用指頭狠狠地點點刑房的頭。然後也不理會陳延祚,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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