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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靠人不如靠己(二合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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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下:因為要趕在十二點前發出來,所以本章沒來得及修改和潤色,可能錯別字會比較多,建議待會兒再看!

………

被顧恆當眾掃落面子,中年女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有心想發作,可顧恆已經擺明車馬,再繼續逞口舌之快,只會顯得外強中乾,落入下乘。

至於在醫院裡直接動手,給顧恆一點教訓,中年女人有過這個衝動,最終還是壓了下來。

要真在這種公眾場合動手,難免會落下把柄,本來只需要使三分力就能整倒對手,可能就變成需要使七分力來平息動手打人的影響,太不划算。

混到一定階層後,多使幾分力氣,往往就代表著需要耗費更多的人情關係,與其浪費這些寶貴的人情出眼前的一時之氣,不如等過段時間一起結算。

中年女人眼中含煞,看向顧恆和喬西兩人,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想方設法,讓兩人付出慘痛代價!

一個毛頭小子,還真能翻出大浪來不成?湘市那些她不敢惹的人物當中,可沒有聽說過有姓顧的。

“行,你給我等著!”

中年女人陰沉著臉,拋下一句場面話,憤憤轉身離去。

不用多想,顧恆猜測,對方出去後應該就該施展所謂的手段,開始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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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直沒說話的喬西幽幽開口說道:“這件事,我自己會請律師解決的。”

顧恆回道:“你安心養傷就行,這事我會解決的。”

不是想逞能,而是喬西在外國呆久了,思維方式恐怕無法完好的與國內的具體國情相對接,處理起事情必然也不會得心應手。

說的直白點,車禍這種事,除非發生時就掌握了立於不敗之地的充分證據,否則找律師不一定能夠解決問題。

對於有能量的人來說,在事後偽造一些利己的證據,壓根不是什麼難事。

喬西雖然性子冷傲,不代表不懂人情世故,稍微一深想,也就不在堅持。

仔細思考過後,顧恆開始詢問喬西車禍發生的具體情況。

謀定而後動,把事情捋清楚了,他才好對症下藥,以最有效的方法解決問題。

“真要聽?”

“當然!”

顧恆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道:“把事情弄清楚,我才知道該怎麼解決!”

“那好!”

喬西組織了一下思路,才慢慢開口說道:“今天在紅星路十字路口的時候,碰上了那個開賓利的傢伙,當時正好是紅燈……,最後,我看到賓利車裡的那個女人打了個電話後,就衣衫不整的跑了。”

聽喬西以一種相當平靜的口吻,將她看到別人在車裡玩口活,以至於腿軟忘記踩剎車闖紅燈,最後釀成車禍的事情說完。

顧恆終於明白,來醫院時第一次開口詢問時,喬西沒有直接回答,第二次詢問時,對方給出了一個“真要聽”的回覆。

可聽完之後,他嘴角在不斷抽搐,內心在吶喊,整個人幾乎是奔潰的。

拜託,大姐,那家夥精蟲上腦的在車上玩口活,而你作為目擊證人,又是女的,目睹這一場活春宮,卻用這種沒多少感情的語調說出這事,真的好嗎?

就算是在念一篇概念作文,感情不豐富,也絕對是個差評啊。

再說,這是一個女人應有的正常反應嗎?不是該扭扭捏捏,或者臉紅一下表示尷尬嗎?

還有,對方玩重口味,腿軟沒踩剎車,被你給撞飛那是活該,可你不也因此受了傷嗎?

那種差一點就可能重傷,甚至是沒命的驚險場面,女人經歷過後,不是應該表現出一副心有餘悸,惶惶不安的模樣嗎?

你如此平靜的模樣是個什麼鬼,真當玩了一場碰碰車?

好吧,顧恆必須承認,論神經方面的堅強,喬西絕對是妖孽型的。

易地而處,就算他一個大男人經歷這種事,也絕不可能以一種如此淡定的語氣將事情說完,好像壓根和她沒半毛錢關係一樣。

這一刻,顧恆推翻了前面的論斷,喬西女性的外表和身材之下,藏得絕對是一顆鐵血真漢子的強大心臟。

瞭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顧恆還在神情怪異的盯著喬西看,周圍病床上正貓起耳朵傾聽的人也是一臉的尷尬。

一個女人,在大廳廣眾之下,如此自然的說出這些事情,實在也是沒誰了。

不過,尷尬歸尷尬,一個個帶著八卦心思,感慨一番世風日下也是在所難免的。

至此,誰是誰非,已經一目瞭然。

就算是旁邊病床上的旁觀者,也都信了個十成,這要不是親眼所見,腦洞得開的多大,才能腦補出這種常人想都難以想象到的離奇事情來?

接下來,顧恆要做的,就是解決事情了。

說是解決事情,歸根結底,只要把一件事情坐實就行,就是事故發生時,是對方闖的紅燈。

要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事其實沒有翻盤的餘地,可顧恆看到了剛才對方咄咄逼人的一幕,有點擔心對方會使不正當的手段,把事情給反轉。

這年頭,在普通人眼裡,黑白的界限相當分明,可對於有些人來講,自認為有權有勢,不認為把黑白反轉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把簡單的事情稍微想複雜點,顧恆覺著沒什麼不對。

第一時間,他打了個電話給馮家偉,讓對方出面幫忙,把事情給坐實。

結果,當聽到梁姜這個名字的時候,馮家偉的回答沒有以往那麼痛快,而是比較隱晦的表示,這事情能不能私了。

一聽這話,顧恆心裡本能的咯噔了一下,說道:“馮哥,現在不是我不想私了,而是對方咄咄逼人,想要反咬一口,揪著不放啊!”

顧恆語氣看似在訴苦,其實多少帶著一點想讓馮家偉表態的意思。

他倒是想看看,在馮家偉眼裡,他到底算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真心結交的朋友?利益紐帶構架起來的盟友?亦或只是一顆可以隨意拋棄的棋子?

他需要馮家偉的一個態度,來確定今後與馮家偉打交道的深淺!

是朋友,可以真心結交,即便是對方將來家裡老爺子倒臺,他也願意與對方共進退。

只是利益紐帶結交的盟友,那也好辦,今日借你勢,他日數倍還你,還清之後,如果對方還有資本,那大家繼續一起玩,沒資本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是你跟不上步伐,大家各玩各的。

如果只是把他當成一顆棋子,那更好辦,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大家各取所需,棋子和棋手未必就沒有互換的一天。

馮家偉顯然沒聽出顧恆的試探意味,說道:“老弟,你別誤會,不是我不幫忙,也不是怕惹事,而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事其實不用你說,我猜也能猜到是梁斌那小子的責任,不過梁斌他外公,是我爸的老部下,我要是出面干預,就等於是裡外不是人了。”

顧恆沒有搭話,只是默默的將馮家偉這個名字,和朋友這個選項給剔除。

停頓了下,馮家偉繼續說道:“你看這樣成不,我出面幫你們調停一下,別把事情鬧大,傷了和氣。我相信,這點面子,梁姜還是會給我的,絕對不會繼續咄咄逼人。”

“那就麻煩你了,馮哥!”

顧恆嘴上客氣的回應著,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卻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好巧不巧的,竟然碰上了馮家偉老子的老部下,難怪剛才那中年女人如此咄咄逼人,發飆時那個貌似很有派頭的梁總也沒出聲,原來真正有身份的人,是她家裡的老子啊。

不過,儘管馮家偉給出了承諾,答應出面調停,可結果,卻不是顧恆最想要的。

沒錯,事情看起來是比較容易的解決了,卻也讓他產生了一種比較迫切的心思。

迫切的想要變得強大起來,把自己的根系扎老扎穩!

從馮家偉今天的態度看來,顧恆將其定位在了可以互相依仗的盟友,他借對方的勢,對方借他的人。

對方求財,他只求勢!

但說到底,借別人的勢,終究是不可靠的,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才是真實可靠的。

就像今天,在他與那女人中間,馮家偉衡量輕重之後,覺得雙方都不得罪是最好的。

要是下次,碰上一個更扎手的,或者說在馮家偉心裡更有分量的角色,說不準,對方衡量利弊得失之後,直接就選擇旁觀。

盟友,有利則合,無利則分!

這很正常,顧恆不會去強求什麼,靠人終究不如靠己!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定位好自己,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根扎穩。根越穩,他日才能長的越高大,更加枝繁葉盛!

………

電話結束半個小時左右,馮家偉趕到了醫院。

中年女人以及那位梁總,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顧恆背後竟然有馮家偉撐腰。

是的,在他們看來,顧恆能有此底氣,絕對是借了馮家偉的勢,才會有恃無恐。

有馮家偉出面調停,中年女人即便是心裡再窩火,也是沒敢放半個屁。

她家老子是從政的,在那種環境下長大,平時是囂張了點,但不可能沒腦子。

官大一級已經壓死人,更何況她父親都已經退下一兩年了,而馮家偉父親如今卻還如日中天,起碼還有好幾年的輝煌,要是因此開罪馮家偉,那她腦袋是真被驢給踢了。

馮家偉調停的結果很中庸,誰都不開罪,大家就此平息,都不追究責任。

自然,什麼賠償之類的,也就無從說起了,大家各負盈虧吧。

而馮家偉卻忽略了一點,中庸的結果,看似是兩邊都不得罪,其實是兩邊都得罪了。

中年女人本來打算大鬧一場,給顧恆點顏色瞧瞧,然後為自己兒子討回一個所謂的公道,卻忽然殺出個馮家偉,讓她憋著一股子火氣。

這火氣,有一大半是對著顧恆和喬西的,有一小半,則是對著馮家偉的,她和馮家偉年紀差個五六歲,二十來歲那會兩家老子分屬上下級時,還在同一個大院裡住過,關係也不差,覺得馮家偉這是幫著外人在欺負她。

而顧恆呢,當然也有點不爽!

喬西遭受無妄之災,車子估計是半廢,人也受了傷,結果沒追究到對方責任也就算了,連經濟方面的損失都得自己承擔,多少有點憋屈。

錢不錢的倒無是大事,關鍵是心裡不爽啊!

要不是馮家偉已經出面,他或許會透過其他門路,出心裡一口憋悶的氣。

事情解決之後,馮家偉本來還想找顧恆談談,卻被天鵝夜總會養的那只金絲雀給叫了過去。

等馮家偉一走,顧恆徵求喬西的同意後,第一時間給她轉院。

她這情況,倒不是太嚴重,留院觀察幾天是不可少的,要是天天和梁姜一家子住同一個醫院,總覺得膈應。

辦完轉院手續後,在單間的特護病房裡,喬西看著剛從外面買完水果回來的顧恆,說道:“謝謝!”

第一次聽喬西說出這兩個字,而且帶上了一點感**彩,顧恆愣了一會,笑道:“你要真想謝我的話,就趕緊給我好起來,然後回去上班,恆創那邊要是沒你坐鎮,我又得忙的四腳朝天了。”

大概是在華國,顧恆算是她唯一比較熟的人,她難得的有了聊天的興致,問道:“你這麼年輕,還在上大學,卻把自己弄得這麼忙,不覺得沒意思嗎?”

顧恆搖頭笑道:“這就是咱們華國和國外的區別了,你們米國的思維方式是,花明天的錢,來享受現在的生活!而我們華國的思維方式卻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所以你們在年輕時,活的比較瀟灑,而我們,更注重的是今後活的安逸!”

“我十歲之前,都是在湘市長大的,我在湘市還有一個弟弟!”

喬西忽然爆料出的這些資訊,讓正在削蘋果的顧恆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那張地地道道的東方面孔。

顧恆一直覺得,喬西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只是在這之前,她把自己包裹的太嚴實,防備心也太重,顧恆即便好奇她應聘時說起的那個“不得不來湘市”的原因,卻也不好去刺探她的**。

看眼下這情況,她終於是打算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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