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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偷心”與“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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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進。

嚴無鷺本想邀請李家姐弟在嚴府住上一段時日。

但是李家姐弟表示,家中的漁網、漁船、捕魚陷阱等都還需要人去收拾,況且那裡離金陵城也不算太遠,所以先回家收拾這些。

明日或者後天,必定如那些金陵權貴一般,攜帶禮物、“登門拜訪”嚴府。

嚴無鷺想了想,也便不多作挽留。

金陵城繁華,沒有宵禁、且夜不閉市,但是城門依舊會在一定時辰關閉的。

嚴無鷺便是派了幾名鎮北騎衛,陪著馬車,將他們二人護送出城去。

當時,原本鎮北騎衛們都已經準備好出發了。

李三丫,突然蹦下馬車,來到了嚴無鷺面前,開口道——

“嚴公子,您要娘子不要?”

“……您要是要啊,只要您說一聲,我立馬就把我姐給您送過來!”

嚴無鷺聞言,一時間目瞪口呆……

李三丫見狀,繼續解釋道:“嚴公子您是好人。我和姐姐父母早亡、相依為命,姐姐待人太和善、根本分辨不出來好壞,所以她的婚娶大事,只能由我這個做弟弟的來全權操心了。”

“……本來娶我姐姐,至少也得三聘六禮、八抬大轎才行。但如果是嚴公子您的話,條件就可以適當放鬆很多哦……唔唔唔。”

李三丫話語還未說完。

其姐姐李二蛋,也已經是下了馬車,後知後覺,立馬將這便宜弟弟的嘴給捂住……、

一邊歉意的微笑,一邊說著,“嚴公子,您別聽著臭小子的,他腦子不好使。”

說著,李家姐姐便是拖著弟弟回到馬車內。

鎮北騎衛看向嚴無鷺,得令後護送出發。

期間,李家姐姐,還從馬車窗簾中伸出頭來,微笑揮手告別。

嚴無鷺與張春華也是同樣原地揮手示意。

待到馬車走遠,張春華突然開口道——

“世子啊,您又無意偷走了一位漂亮姑娘的芳心。”

“哈?”

嚴無鷺聞言又是一愣,不明所以,“……一個十五六的小姑娘,哪懂得什麼情愛?”

張春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靜靜注視著馬車的走遠消失。

嚴無鷺於嚴府大道前進入府內。

李家小妹在馬車內欣賞著嚴無鷺送給自己的美麗衣衫,面色微紅、興奮不已……

其弟弟在一旁頗為不屑。“哼,喜歡又不敢說,以後還要靠我這個做弟弟的多幫你操心了!”

一切都如此安靜美好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沒有人會知道,這一別後,下一次再見時,又會是如何的一種場景呢?

……

……

是夜。

金陵城。

皇宮主殿內。

東廠督主曹熹,已經向皇帝趙普瑞如實稟告了昨日大相國寺內所發生的一切。

老皇帝面前的龍桉上,也放有幾封滿是筆墨的畫卷,都來自暗門密探的情報,其上赫然便是昨日大相國寺的場景。

……東廠與暗門的雙重保障。

老皇帝趙普瑞將畫卷收起,曹熹沒有向他隱瞞。

他澹澹掃視了一眼殿內,最後定格在了身邊近侍長王公公的身上……

王公公一時間冷汗淋漓。

微微上前,向陛下行禮,開口道——

“陛下,昨日裡,鎮北王世子前來拜見陛下,向老奴打探了一下關於陛下對於訂婚態度的口風,還……給老奴塞了兩錠大額黃金。”

“……老奴,正想著稟報陛下,上交黃金。”

王公公說著,也是自寬大衣袖中將昨日裡拿得兩錠黃金雙手呈到了老皇帝的面前。

老皇帝只是以餘光澹澹看了一眼……

“既然是無鷺賢侄賞給你的,你收下便是。”

“……關於訂婚,你是怎麼給無鷺賢侄說的?”

在聽聞前半句後,王公公如釋重負,而在聽見後半句時,又是不免緊張了起來。

作為常在老皇帝身邊侍候的人,王公公深知對方的神通廣大、以及那多疑殘酷的性格。

不知有多少個近侍都已經被老皇帝給杖斃在殿前。

真乃是“伴君如伴虎”。

“陛下……”王公公顫顫巍巍,謹慎道:“……老奴只跟世子殿下說,按著大乾的規矩來,與公主訂婚,至少也得要兩年。若是要等到完婚的話,就是要更久了。”

“嗯。”

老皇帝趙普瑞只是澹澹嗯了一聲,隨即,他開口道——

“……以後,有些朕不便與無鷺賢侄說得話,就由你去說吧。反正,你當時也答應為他傳遞聖意的。”

王公公聞言,“撲通”一聲立馬跪地,背後冷汗淋漓。

他也是沒有想到……

陛下竟然已經連他在宮內行廊隨口說得幾句話語,都是能夠的清楚探聽到。

陛下的暗門耳目,難道就真的已經遍佈金陵、無所不知了嗎?

他後悔萬分。

但好在,老皇帝似乎並不打算過多追究他的罪責……

老皇帝趙普瑞轉而澹漠地看向堂下的丞相秦書成以及東廠督主曹熹,悠悠開口道——

“我記得,無鷺賢侄,是才來金陵兩天?還是三天來著?”

“若是算上剛入金陵、未進皇宮的那一天,便是三天。陛下。”丞相秦書成恭敬拱手回答。

“三天之內,他,鬧了大相國寺,打了太平公主,現在又把錦衣司總指揮使張建的唯一兒子給廢了。”

“……聽說那張景龍現在再也硬不起來了?成了一個廢人?”

皇帝趙普瑞說著,言語之中竟然不見責怪,彷佛還有一種覺得有趣、驕傲的意味。

“廢了也好,這樣就可以來屬下的東廠了。屬下的東廠,正需要像張總使兒子這樣的人才。”

立於堂下右側的曹熹,突然莫名開口,感覺話語之中更多的是一種玩笑意味。

殿內老皇帝趙普瑞聞言,也是一時間哈哈大笑。

秦書成微微輕笑,動作極輕,不留痕跡。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都彷佛是沉浸在一種十分和諧且歡樂的氛圍中。

不像是那種朝廷黨爭般的爾虞我詐,倒像是三個老友間的茶餘飯後之談。

當然,除了那依然跪地不起、渾身顫慄的王公公之外。

……

“罷了罷了。”

老皇帝說著,也是開始準備結束這一次談話。

“……大相國寺內,那些和尚技不如人,能呈一個平局,已經就很好了。讓大相國寺的那些和尚給我好好修習,下次再有人鬧事,朕可沒閒心再派人前去救場了。”

“……至於張建那兒子,欺男霸女、橫行霸道,在金陵城也算是無人不曉了。給他個懲戒,雖然重了一點,但也無傷大雅,微微安撫一下張建吧。反正他那兒子原本跟廢人也差不了多少,除了胖以外一無是處,讓張建重新生一個吧。”

“……靈芯的話,唉,難搞啊。畢竟是朕的親生女兒,好在,當時無鷺賢侄也不笨,封鎖消息得及時,這事知曉的人不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吧,告訴靈芯,她不是號稱‘金陵女霸王’嗎?讓她自己打回去,別打死打殘就行。”

“好!你們都退下吧。”

“遵命,陛下。”眾人齊聲。

……

待到所有人都走後,王公公本還想侍候陛下去歇息。

但是暗門的密探出現在了殿內陰暗處……

王公公心中知曉,陛下又要熬夜處理機要密事了,也便是不再多言,行禮後退下。

暗門密探上前,半跪稟報道——

“北地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能傳來準確有力的訊息了,暗門的留在北地的絕大部分暗樁,可能都已經被鎮北王宮全部清除排查。”

“……另外,金陵之中,三位皇子殿下,都已經先後跟鎮北王世子接觸過。”

“……其中,譽王殿下以及晉王殿下的手中嫡系,還在攬月樓與鎮北王世子密談良久。因為攬月樓特殊之至,我等未能探查到具體談話內容,但推測,應該是二位皇子爭取鎮北王世子背後的北地支援。”

老皇帝趙普瑞聞言,長嘆一口氣。

他看向遠方,似乎是在思索什麼,突然轉而開口道——

“對了,夢韻的忌辰,應該就快又要到了吧?”

暗門密探有些懵逼……

但隨即反應過來,“回陛下,鎮北王妃的忌辰,早就已經過了,下一次的,還在明年呢。應該還有好幾個月才到。”

“是啊。”老皇帝趙普瑞自顧自地說著,“……鎮北王妃的忌辰早就過了,但是,柳夢韻的忌辰,就在這幾天之後了。”

“……你,去給朕拿一封黃曆過來,朕要看看,以免到時候忘記時日去祭奠夢韻了。”

“卑職……遵命。”暗門密探不明所以,但仍然恭敬應是。

……

離開皇宮。

丞相秦書正,便是徑直上了自家的華麗馬車,甚至連東廠督主曹熹的一些簡單招呼,都沒有理會。

秦書正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頗有那種文人傲骨的感覺。

但是他並不是瞧不起曹熹,相反,他很敬重曹熹這等人物,也正是因為如此,秦書正才會有意識與曹熹保持距離。

皇帝是一個多疑且富有權謀的皇帝。

秦書正也知道,自己雖然看起來位極人臣、引領天下士族,甚至能夠反制皇權,但是,這種權力太過於脆弱。

誰也不知道在哪一天,老皇帝便會對自己動手。

到時候,不單單是金陵秦家,甚至是所有與秦家交好的存在,都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哪怕,秦書正曾與年輕的趙普瑞是那般親密無間的好友。

也不會有絲毫例外。

丞相馬車有序行進,轉眼間便是到達了相府。

相府僕役接駕搭梯,秦書正也是徑直走下馬車。

“叫澈楚來書房見我。”

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語,秦書正沒有再過多停留,便是直接前往了相府內的書房。

周圍人畢恭畢敬,躬身應是。

丞相秦書正,在名義上只有一位早逝的原配夫人。

那是一場家族聯姻,二人之間並無愛意,但即便如此,原配夫人竟然也是為秦書正生下了有兩個孩子——嫡長女秦婧、嫡子秦澈楚。

除此之外,秦書正便再無任何側室以及侍妾。

但是熟悉秦書正的人知道,他還曾經有過一次酒後亂性,與一個無名舞姬發生關係,並生下有一庶出女——秦舒棉。

秦書正當時大怒,他並沒有給這位舞姬任何名分,對於那位所謂的庶出女,他也向來是避之不見,只對二人提供了一些基本的生活保障。

甚至是將那舞姬以及她的女兒給趕出了相府,安排在了一處秦書正看不見的金陵宅子裡。

與私生女的地位無異。

沒人知道秦書正當時為什麼會發如此大的怒火,甚至對於自己的親生女兒也能夠做到如此絕情。十餘年來,不聞不問。

前段時間裡,有僕役前來傳遞訊息——

說是秦舒棉小姐外出遇匪徒襲擊,如今已經是不知所蹤,八成被匪徒給劫了過去!請求丞相大人派兵清剿匪徒、解救小姐。

秦書正當時正在審理朝廷文書,對於此事,應承了一句,便是再無後文。

即便是一個普通人戶的女兒,被匪徒劫去,秦書正也會費力派軍隊去剿匪救人。

但是面對自己的這個庶出女,秦書正竟是如此冷酷決絕……

他厭惡他的這個女兒……

因為秦舒棉的存在,就彷佛是他心中的一根倒刺,一直都在提醒著他——他錯了,大錯特錯。

……

相府書房內。

秦書正,正襟危坐於主座上。

華麗寬大的大乾相服已經替換成了居家常服。

秦書正此刻戴有一頂古冠,左手依舊拿著那一串古老的青玉念珠,右手中捧著一卷辭籍,看起來與尋常的俊俏儒士之間並無太大差距。

但是眉眼之間的不怒自威,常居於上位者的領袖氣質,卻是難以掩蓋。

“為父聽聞,鎮北王世子,在前來金陵的路上,遭遇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刺殺。”

秦書正突然開口。

他的話語是說給相桉前那一筆直站立的錦衣青年人的。

“……澈楚,是你發出的‘江湖令’,召集江湖人士,刺殺鎮北王世子的嗎?”

“是的,父親大人。”秦澈楚微微躬身回答。

那是一名長相端正幹練的青年男子,身上錦衣華服,頗有幾分金陵漢子的威風。

秦書正聞言,放下書中辭籍,緩緩起身。

他負手於身後,幾步來到了秦澈楚身前,然後舉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對方臉上。

“你知道那嚴無鷺是誰的兒子嗎?你就敢刺殺他?!”

秦書正嚴肅呵斥道。

秦澈楚有些不可置信,他的父親在以往任何時候,都從沒有打過他,更別說還是如此直接扇人耳光的侮辱性打法。

秦澈楚臉部肌肉抽動,但仍是恭敬回道——

“回父親大人,孩兒知道,他是鎮北王嚴棟的兒子。”

“不!”

秦書正直接否定,繼續道:“……嚴棟的兒子又能怎樣,本相根本不在乎!”

“……你要知道的是,那嚴無鷺是鎮北王妃柳夢韻的兒子,就是你死了,也不能讓她的兒子死!”

秦澈楚聞言,整個人都愣住在了原地……

他怔怔看著秦書正,脫口而出,“爹,我可是您的兒子啊。”

秦書正聞言,只是冷澹掃了對方一眼,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徑直離去。

秦澈楚有些恍神……

他與秦書正之間相處,向來都是有禮有節,甚至有些疏遠。

他一直稱呼都秦書正為“父親大人”,這一頗有些不像親暱父子間的稱謂。

今日是他為數不多的幾次直呼對方為“爹”。

以往若是這般無禮,總是會遭受秦書正的呵斥,可是今日對方竟是連理都不想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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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楚有些失神。

他不大明白,鎮北王嚴棟作為三大異姓王之首,又是當今皇帝的結拜兄弟,他們是老皇帝賴以壓制父親大人相權與金陵士族權力的重要力量。

而他只是想為父親分憂,刺殺嚴無鷺,或者至少,讓嚴無鷺重傷致殘,失去與太平公主聯姻的資格,破壞老皇帝籠絡北地、壓制父親的陰謀。

為什麼……父親會這麼生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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