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淺償而止。
金明輝喘著粗氣慢慢退了出來, 可那眼神依舊盯著懷中的張巧芸, 見她髮絲凌亂，被薄汗打溼，粘在蠟黃的小臉上, 時此她正半眯著眼睛, 很是迷人，多瞧上一眼就感覺到胸口‘砰砰砰’亂跳。
金明輝閉上雙眼, 手臂卻伸向妻子向鼓鼓漲漲的胸|部。
張巧芸的胸|部是一片雪白，隱隱約約間, 還能看見那最頂峰的一點紅。
那是最真誠的膚色，不像她的小臉蛋為了掩人耳目，那是天天用著藥汁子的, 將臉色故意弄成蠟黃蠟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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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大……”張巧芸起身前瞧到眼前這嬰兒手臂般粗壯, 嬰兒小拳頭大小的蘑菇, 還依舊興奮的吐著口水，結巴道。還沒有盡興呢。
“擼下。”金明輝提醒她, 不能用力, 一切以眼前的嬌娃為主，撫上她的乳|房, 十分滿意如豆腐般軟綿的皮膚。
張巧芸捉住前跟豎起的巨龍，月亮村的寡婦不少，也不大看中名節，給口吃的, 就可以……特別是入冬後，幾個年輕些的寡婦就會跟著外出找活的青壯年去縣城接活。
當然也會接本村的男人。
……在金家，二房是被遺忘的存在。
外頭鬧鬧吵吵到半夜，也沒有吵出什麼名堂來，兩個老的以四叔五叔還未成親為由，讓大伯三叔死了馬上分家的心。
金大嫂冷著臉，想著已經得罪了婆婆，那也不能什麼也沒有得到，於是便道：“不分家，那家裡的口糧也不能放一起，誰知道還要金家子孫餓著肚子便宜外姓人多久？”
“對。家裡的口糧分到各房名下。”三弟妹也贊同大嫂的說法，這樣下來，分家不分家的，就再過三年也行。
婆婆見兩個大兒子默不作聲，明白他們有了小家，就將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妻子兒女身上，她又回頭與兩個小兒子對視一眼，明白他們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心下有了數，就哭罵道：“你們兩個不孝子，那你兩個妹妹咋辦？”
“外嫁女給金家子孫還要緊嗎？”金大嫂不想這件事，最後變得不了了知，不怕死的懟回去。
“……去找老二倆口子過來吧，你們五個兄弟少數聽多數的……”公公開口道，他對老二十分有把握，他是最被忽視的一個兒子，卻是最聽話孝順的兒子。
“小夢，去叫你二叔過來。”大伯攔了要出去的五弟，讓自己的十歲閨女過去喊人。
金老五與自己老爹老孃對視一眼，見他們點頭，才沒有掙扎。
可是一刻鍾後，小夢回來了，卻只帶回了一個口信，小夢學著張巧芸的話，對家裡的長輩學道：“二嬸嬸說，一切聽家裡的安排，如果家裡沒有好法子，那就綜合一下大家的意見，關於口糧，各房分一半貓冬時吃，公中留一半平常時吃，四叔與五叔的口糧，就讓他們自己決定。”
“你二叔呢？讓他過來，聽什麼二嬸說什麼話？”婆婆兩眼狠狠的一瞪，從她手裡扣糧食，沒門。
“二叔已經睡覺了。二嬸說二房她當家作主，跟奶奶一樣。”小夢垂下頭，小聲的說道。
“我p，買來的媳婦，也想當金家的家，做金家的主……”婆婆又是一串罵。
“爹，你就說句話吧，不然我就讓孩子去找岳家過來評評理。”金大伯直接忽略了娘的罵聲，與炕頭的公公說道。
“老大啊，家醜不可外揚，就分一半，留一半吧。”公公知道兒子們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
“老頭子，不可能……”婆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緩步過來的張巧芸用精神力輕輕刺了下，讓她暈厥過來。
“婆婆，你怎麼樣了？”張巧芸裝著緊張的樣子，喊著。她來之前，將金明輝按了睡穴，如果讓他過來，也許就會被公公婆婆影響到，又改變了主意，自己的男人離愚孝也不遠。
“鬧了快兩個時辰了，怕是累了，讓娘歇著先，咱們幾家先分了口糧吧，爹怕也是累了。”金大嫂介面道。今晚一定要將口糧弄到自己手裡。
“是啊是啊。”三弟妹幫著金大嫂將婆婆扶回了炕上。
當晚張巧芸得分得了自己房的一點口糧回去。
次日，趕海時，大嫂便拉著張巧芸，熱情的說：“二弟妹，日後兩個孩子就跟著你認幾個字。他爹的意思是過兩年就送他們去縣城當學徒。”
張巧芸笑笑，道：“快要入冬，平常吃不飽，學習也是極耗神的事，還是過了今冬，到了明年開春再行學習吧。”
金大嫂想想也對，一入冬，幾個孩子就沒有外出的棉襖，幾乎出不了屋。
當時婆婆暈厥，被她們三房分走了一部分口糧，從那之後，婆婆就只管依舊在出海的五個兒子的吃食，對家裡的兒媳婦與孫子孫女就不再管。
因而，金大嫂帶著張巧芸與三弟妹將幾人趕海得來的收穫，各自帶回了各房，婆婆倒是叫過張巧芸幾回，只是她沒有理會，趕海回家帶著閨女吃過一點，就帶著閨女去後山撿柴。
而婆婆呢，不管將糧食存哪裡，一樣是日日減少。
時間很快到了入冬時節，不好出海，金家男人們都要去百里之外的縣城找工。
離開前，金明輝很是不捨離開大著肚子的張巧芸。
此時，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的躺在炕上，張巧芸頭枕在金明輝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有些疲倦，卻很是暢快，她的肚子已經快六個月，顯出來卻像是八個月大小，因此金明輝就算再渴求，也不敢動真格。
“我明早就要離開，你在家裡要好好的……”金明輝從背後撫著張巧芸的大肚子，不無擔憂。
“別的都好，就是家裡口糧不夠。”張巧芸開始低低的啜泣著。
“唉，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金明輝很是無奈，懷了這懷後，妻子變化太大，不光光是身體上的變化，還是性子上的，之前從來不會讓他左右為難，與他一條心孝順爹孃，事事以爹孃為先。
“以前，我沒有兒子……我只能忍氣吞聲的活著，現在，馬上就要有了兒子……我要為兒子打算。”張巧芸的抽泣聲加重。
“好了好了。幹活時，主家有賞錢，就給你，全給你，好不好？”金明輝面對著眼前給他的無上快活的妻子，當然是一切好好好，給給給。
金家五個男人走了，公公婆婆要跟著金大嫂一起吃，婆婆每日給定量的口糧。
張巧芸瞧著眼前倆個長高了一大截的閨女，有些無奈，好在如今每天不必出門，家裡燒上了炕，讓她們在炕上玩。
而自己依舊大著肚子出去趕海。不然，不好解釋家裡頭兩個孩子的氣色，自己也長高了長肉了，倒是因著大著肚子，旁人也是看不出來。
大冬天出去趕海的女人依舊不少。
在臘月小年前，有一天兩個小姑子一同過來，將婆婆剩下的屋裡的糧食一分。
可是在離開家門口不久，袋子裡的東西就消失了一大半。
那消失的一大半，不久之後就一一出現在金家各房的炕頭。
是張巧芸將那方面分成了三家，大房，二房，三房大家一起分一分。
反正幾個男人在縣城有吃有住的。
老的兩個，就也餓一餓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