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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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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 臘月

京城, 市委宣傳部家屬樓,李家

“過年也不能回家,這學不上也罷。小嵐什麼時候這樣辛苦過?”劉母邊給小閨女打包吃食, 邊嘟囔著。

“小聲些, 左右鄰居說不定就有人豎著耳朵在偷聽呢……”坐在棕色沙發上看《人民日報》的李父瞪了老妻一眼,這是什麼時期啊?哪能說真話, 去農場學農那就去吧。

大冬天,哪有多少活啊?更何況‘玉不琢, 不成器’。

李君嵐穿著一件厚軍裝,胳膊上搭著一件軍大衣,穿著一雙棉靴子從自己房間出來, 手上還拿著一封厚厚的信,招呼了聲:“老爸老媽, 時間差不多, 我該走了。”這信不是寄出去的,她在學校附近租了小房間, 放在那裡, 謝中華會看到的,重要的不是書信的內容, 是裡頭的票據。

“要不要送你去學校?”李母憂心忡忡。

“老媽,我能行的啦?”李君嵐將軍大件穿上,將一紅毛大圍巾披好,將行李背上, 笑著摟了摟李母的臂膀,道。

“唉,那邊條件不好,沒有暖氣。”李母嘴上嘮叨著。

“學校裡還不一樣沒有。”李君嵐撇嘴。就只有她那一幢沒有暖氣,不過等上一屆畢業,明年就可以換去有暖氣的宿舍,將沒有暖氣的留給下一屆。

北大第二屆工農兵大學生共有一千四百多名,被打散,分到好幾個農場,李君嵐被分去了京郊,李君嵐他們是被幾軍卡輛拉過去的。

到了地方,二十幾個女生擠一個炕上,夜裡連翻個身都不成,一開始根本睡不著覺,可是幾天之後,便習慣了,站著坐著都能打盹。

同學之中,也有積極分子,她們要求男女平等,要求去幹最髒最累的活兒。

結果,李君嵐幹了十幾天掏糞坑的活兒,一下子輕了十來斤,從有點肉感的,一下子變了骨感,堪比模特兒。回到家,李母一見她便開始抹眼淚,被人見了,還只能說人不大舒服,或是沙子吹過了眼睛搪塞過去。

不光光是這個年頭,之後的每個寒假、暑假、農忙假,她在學農、學工、學軍之間奔波。

從73年一直到75年畢業,李君嵐才得以解脫。

有些同學落下了病根,比如說手上腳上的凍瘡,一入冬就撓心撓肺的癢;比如說腿腳的風溼,一到下雨天就涼颼颼;還有些女同學得了宮寒,結婚多年依舊未孕。

1975年夏天,北京

李君嵐沒有走關係,也沒有關係可走,去年開始李父李母在單位也是屬於靠邊站的一批,她被分配回了機械廠,還是之前的崗位,也沒有人說她可以漲工資。

她還來不及把心沉澱下來,就有人將她與謝中華的事情貼了大字報。

瞧,落井下石的來了。

當時,李君嵐想逃避,想過一走了之,可是也只能是想一想,她不是那麼自私的人,她這一走,那棒子落到了李家人身上,她的良心會疼的。

她沒有去找謝中華商量一下,也沒有回家向父母討要主意,她去了廠長辦公室,敲開了辦公室的門,進去就說:“廠長,我要與謝師傅結婚。”

廠長姓肖,還算年輕,不過四十出頭的年齡,他的大兒子與衛建紅去年剛結婚,他沒有吃驚沒有說教,只是平常的問:“你想好了?”

“是的。謝師傅身上有很多閃光點,值得我學習。”李君嵐信誓旦旦。

“他大你十幾歲吧。”肖廠長平靜的道。於私,阿華是他師傅的唯一兒子,他是要暗中護著的;於公,謝師傅的技術是旁人無可替代的。

“……男未婚女未嫁,有人將我們拉在一起,那也是我們的緣分。請廠長成全,再分一間房子給我們住吧。”李君嵐趁機提出要求。

房子,暫時是沒有分到,不過廠長對他們的結合是點了頭。

回了李家,李父李母沉著臉,不同意。

李君嵐站在書房那實木書桌前,對劉父推心置腹的道:“爸爸,您覺得目前這種情況會長久嗎?”

李父沉默了,不會的,這樣下去,國家是發展不起來,落後便得捱打,別的不說,便是上頭頻頻更換繼承人,就便是權利的爭奪戰。

李君嵐接著講:“爸爸,不會的,國家病了,這一切是暫時的,中國會好起來的,強大起來的……國家需要高階知識分子。”她對著父親描述著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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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小,可以再等一等。”半晌,李父才吐出一句。說到底,他是捨不得小閨女吃苦,每回回家瘦了,他心底就難受。

“不能等了,機會不等人,過不了兩年,一起會好的,目前的吃苦是暫時的,我還年輕……我就先下手為強。”李君嵐一一分析。

“去吧,這是你母親那套二居室的鑰匙。”李父將一竄鑰匙丟在實木書桌上。

“謝謝,老爸。”李君嵐嫣然一笑,撿了起來。

可是謝中華不接受去住李家的房子,他一邊向廠裡申請房子,一邊說服李君嵐跟著他搬進庫房。

九十九步都走了,李君嵐也不差最後這一哆嗦,就同意了。

可他們倆剛去領了結婚證,還沒有在庫房正式安頓好,肖廠長便送來了一把鑰匙,說他們是廠裡的雙職工,將自己兒媳婦的單人間騰出來。

廠裡給他們分的單人間是不過十平米的筒子樓,一層一個水房,樓裡沒有廁所,只有一個公佈在樓子不遠處。

位於三樓水池與樓梯口旁,進進出出,那腳步聲,說話聲,還有夫妻婆媳的吵架聲,聲聲入耳。

灶就搭在門口,煮點好吃的,那是千難萬難,她偷偷的將小爐子取出來,放在視窗加熱一下好吃,沒有辦法,謝中華是個吃貨,什麼苦都吃,就是不吃苦。

因此他們回回吃飯都關門,可以就有人不知趣,來叫人,她們對視一眼,都不應。之後在門上貼上條子,吃飯中,請勿打擾!

可就是這樣子,還有人在他們門口指桑罵槐。

當時李君嵐就放出精神力輕輕刺了一下,她頓時暈倒,整整十分鐘才悠悠轉醒,之後她見了他們家人繞道走。

李君嵐本不想與凡人計較,可又不能讓人欺上頭來。

房子不向陽,不好曬被子,一樓是曬場,可是婦女們對謝中華不知唯恐不及的態度沒有改變,反而不再與她來往,她怕衣服被子曬出去,有人會順手牽羊。

李君嵐有點苦惱,還是謝中華讓了步,週末去李母單位分的二居室。

其實,在這樣子的環境中,他們倆還沒有圓房呢。

隔壁是對小夫妻,聽著他們夜間的動靜,他們都不大好意思開始。

還有對面是一間二十平米的房間,住著一家五口,當時被她用精神力攻擊過的婦女便是對面的那家。

他們家真的好吵,從早吵到晚,夫妻吵,兄弟吵,母親罵,父親打。

只有週末去李母的小二居,才能安靜下來,看一會兒書。

謝中華也開始喜歡在小二居過週末,有時他一等進了房間,就不再控制自己了。

將她壓在門上,直接掐著她的雙頰,低頭吻了下去。

捕著她的舌尖纏著、拌著,直到雙方都有些呼吸困難,才鬆開。

謝中華又伸手去扯身上衣服,去擠壓她,最後兩人身上只隔著薄薄兩層。

他用唇抵著她嘴,啞著嗓子,調笑:“明明是夫妻,這日子過得像是——偷情般。”說完,又再次壓著她吻了起來,在那小房間裡,他一直壓抑著自己。

“不急。”她推他,被後面冰冷堅硬的門弄得很不舒服,使力掙開頭說道:“去裡頭。”

“來不急了!”他手伸了進去,感覺手上一片涼,便低聲笑了:“就在這裡。”

她扭過臉不說話,但氣息已經亂了。

他看著李君嵐巴掌大的小臉,長得真是精緻,越看越喜歡,道:“你也急了吧。”

一個年頭,不興高跟鞋,她長的高,他更高,她只到他下巴的位置。這種姿勢,她站不穩,又坐不下去,只能盡力攀著他的肩,仰著頭呼吸打在他耳下。

結婚後不久,李君嵐才見識到這位留洋老男人的浪漫。

她做菜,他主動將洗碗攔了過去。

他不光幫她打水,還幫她洗腳,她一時興起反手撩水潑他,他也是眼裡帶笑的輕斥,她卻不知道自己低下頭,模樣有多俏麗,多乖巧。

1975年,10月,李君嵐懷孕了,次年6月,剛剛生下一子,謝中華便被一家研究院請了去,是機械研究所,專業對口。

所謂‘雙喜臨門’便是如此。

三個月後,她也帶著兒子去了京郊研究院,依舊做行政工作。

這邊也是住筒子樓,可是情況比機械廠的十平米好太多了,分給他們家的是最邊上的,對面兩間房間都是他們家的,加走廊一共,有四十來平米,謝中華的工作十分要緊,李君嵐給他佈置了一間書房。

謝中華要求她一起學習,要求她準備考研。他說,她的文憑不硬,將來會受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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