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公寓內
寬敞的主臥大床上, 田嬌與路司明如鴛鴦般交頸的抱一起, 說著別後的各自情況。
說著說著,路司明就低頭一吻。
吻到田嬌因缺氧而拍打他,路司明不生氣, 反而得意又滿意地笑了!
笑著, 笑著,拉著田嬌平躺下來。
等喘勻了氣, 又是一個翻身,親下來。
這種事情, 他是不會惜力。
他還用低沉、濃醇的聲音對田嬌呢喃著:“嬌兒嬌兒,這樣就不行了?那還要不要躲開,嗯……”
伴隨‘嗯’字而來的又是一場爭氧氣的戲碼。
放開後, 邊呼吸,邊追問:“躲不躲?嗯……躲哪裡?”
“啊啊……不躲了, 不躲了。”田嬌受不住這一而再, 再而三的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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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乖……”路司明又開始溫溫柔柔了。
“……”田嬌只白了他一眼,接下去就閉了眼。
當然, 她也可以動用靈力, 這樣子就不會輸。。
可她不想這樣子。
有種時候,她從來不會用靈力護著自己。也不是沒有試過的, 感覺吧,隔著一層什麼無形的膜,感受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可惜了。
說句, 不要臉的話,她愛這種事情!這種感覺!
對,愛這樣感覺?到了,到達了!田嬌腦海一片混沌,混沌席捲著自己。
“好不?嬌……”路司明低聲問。
“……不好。”田嬌腦子瞬間清醒,她記得——
這流氓十分無狀,把她在路人的注視下扛回車上,冷著臉一路直殺迴路家公寓,不顧不理,抱著她直接回了主臥。
“呵呵……”路司明笑了,平復過後,在她紅撲撲的臉上輕輕一吻,摸了一把,才起身進了浴室。
田嬌合上美眸,感覺著路司明離開床鋪,難言的嘆息,片刻後才收斂心情,開始事後的吸收、轉化……除了第一回,之後的每一回就只能轉化一點點靈力。
不過,這一點,也讓她恢復力氣,她一個翻身,拉上錦被,將自己埋進抱枕,她就不明白路司明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也不是說自己哪裡不好?
不過,當今上流社會,比得不再只是個人能力好或不好?
而是家族、是門第、是關係、是背景,這種‘二代’怎麼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呢?
而要過圓滿人生,那就不是簡單的強強結合,不是相親後門當戶對的結合,那是愛的結合,至少得相互喜愛吧。
說起家族,說起父母親……田嬌與路司明是有階層區別的,這種區別不是有很多錢就能馬上改變的,少說也得用兩三代人來改變。
如此又想了一回,田嬌朦朦朧朧地又睡著了。
“喀嚓……”浴室的玻璃門被拉開了,圍著大毛巾出來的路司明,剛剛在裡頭接了幾個電話,他邊擦著頭髮,邊低頭看大床上已經睡熟了的傻姑娘,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丟了手上的幹毛巾,掀開被子,湊近檢視了下田嬌的身體,傷了沒有?
還是有點點腫,鳳眼閃過一絲懊惱之色,還是沒能控制住,雖說很久沒見面了,下次應該注意力道的。
兩指並起來,掏弄裡頭的液體,心底莫名激動。
他與田嬌在一起從未戴過東西。
當年是他不大懂事,如今是沒必要了,反正也不會懷上。
而且田嬌冰清玉潔,唯有他一個男人,不似外面的女人髒亂。
而他,年年有檢查身體,還會次次用套。
路司明努力嚴肅起來,他的唇幾乎抿成一條線。
仔細的清理掉自己留下的東西。
進了浴室,隨意的把手中染上的東西用水沖沖,取了乾淨的毛巾衝了下溫水,出了浴室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的將田嬌清潔一番。
此刻,路司明眼眸裡有著外人看不懂的溫柔之色,嘴上卻道:“本公子還是第一回這般伺候著女人。”嘴上喃喃著,手裡還是溫柔十分。
似是自語聲擾上了睡著的人兒的好夢,打算翻身的田嬌一抬腳,就踢上了路司明的臉。
路司明瞬間臉黑了大半邊,怒瞪著睡覺都不安分的田嬌,瞪著瞪著,眼神恍惚了一下,片刻後目光又柔軟了下來。
隨手丟開手上的毛巾,一上床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小女子,嘆了口氣,自己貼過去。
田嬌在睡夢中聞到了路司明的氣息,自動翻過身,路司明的手握上田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徑自睡過去了。
時間匆匆而過,彷彿一下子便入了冬。
十二月份的清晨。
明媚燦爛的陽光,如往常一般從落地窗臺裡直接射入,田嬌裹緊輕柔軟綿的錦被,縮著修長白皙的脖子。
只露出小小巧巧的精緻白皙的臉蛋,閉著雙眸拒絕醒來,不是雙休她又沒課,大清早的也沒有培訓班要上。
可是,有一隻骨支分明的大手不依不饒地輕拍著田嬌精緻白皙的臉蛋兒,讓她只能惱火地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彷彿能噴出火兒來。
“起來,吃早飯。”路司明用溫和又帶著無奈的口吻,之前他吻她、親她、揉搓她。
她就是能讓自己睡得香甜無比,只能拍她打她,才轉醒。
這哪是他粗暴,是特殊情況要特殊對待。
田嬌那秋水般的眼眸,狠狠地望著已整裝完畢的路司明。
瞧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嘟著嘴報怨著:“要睡覺,別鬧我!”
昨日先是上了費力氣的跆拳課,然後又讓路司明直接拉去應酬朋友,還喝了點小酒,還陪著打牌,回到家時,已是半夜三更。
而且,他又興致勃勃地要來一回,她就算是個鐵人也受不了。
最關鍵的是,她命好,不必上班,有機會不偷懶就是犯賤。
“那就陪我吃。”路司明語氣不容置疑,沒有時間跟她磨,只得嚴厲了些:“我去上班以後,你再接著睡。”
這倆月以來,與這女人同吃同住,他已習慣她陪伴左右。
更何況,昨晚只弄了一回後她就不再配合,哼哼唧唧幾下就睡了過去。
他可是……未滿足,只能快速幾下,就弄了出來。
今天又有個早會,沒有時間在床上與她耳鬢廝磨一番!
有火氣,發不出來。
憋著,就想發火!
“好吧,好吧!”田嬌聽著他帶著幾分‘不滿’般的語氣,就知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她瞭解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不想與他磨,早早打發走他就清靜了。
只能暗暗腹誹:真是不體貼啊,真不好伺候,也不考慮她昨日受累。
但田嬌還是順從地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進衛生間。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應該就是她這樣了吧,現在是住人家吃人家,可,她也不樂意啊!
她更想要獨處的悠閒自在。
可,他……哎,形勢比人強啊!
已經同居兩個月了,大概有人會出頭露面了找她談談了吧。
她有幾分矛盾,理智上希望立馬有人出來‘棒打鴛鴦’,可情感上,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頭個男人,目前為止是她唯一的男人,她還是有幾分依戀之情,她本就是專一的女人。
碰上了就會上心,上了心就不會自動離開。
洗漱出來,田嬌只簡單披著法蘭絨晨裕就走進餐廳。
水晶餐桌上有一大杯鮮奶和已經抹好果醬的吐司在等她,家政阿姨還在大廚房裡忙碌著。
田嬌選在路司明的對面坐下,一連喝了幾口鮮奶,才咬一口吐司,家政阿姨給她端來一份荷包蛋,一小份五彩紛呈的水果拼盤,頓時覺得胃口大開,眉開眼笑。
見此,路司明溫柔一笑,他就要有她陪著,如果他不讓她起床吃早餐,也不知道她會睡到幾點呢?對身子不好。
隨後,路司明一邊吃著一邊吩咐著她:“中午直接去我局裡,一起用午飯。”
又要出差,又是幾日不見,正熱乎著,不想離她一刻。
又不方便帶著她出差,正風頭上,不大合適。
為了一頓午餐,還得跑出去,田嬌直覺便要拒絕,一時之間卻找不著什麼理由,只好悶悶地咬了一口荷包蛋。
“聽到沒?”路司明鍥而不捨地追問。
他已安排了房間,午飯後,還可以抱著她小憩一下。
當然還可以幹些自己想幹的事,小女人有些怕羞,平日從不主動,還是別點破為好,不然她不乖乖聽話就不美了。
“嗯……”田嬌含糊不清地回。
十分鐘後,路司明放下筷子,用溼毛巾擦了嘴,茗了香茶嗽口後才表情滿意地起身。
走到對面她身邊,摟過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親了一記,接過家政遞來的公文包,才轉身出門。
既然已清醒,中午還得去陪路司明用中餐,田嬌就沒有想重新上床的心,換了件黑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紅色v型羊絨衫,一件紅色中長羽絨服,開著車出去了。
逛逛街,路司明給她的卡,她還沒有用過一回呢?
今兒就好好用用吧,去刷些可以保值的,像名錶啊,像黃金首飾啊,可以收入儲物空間,那邊無限大,想存多少就存多少,想存多久就多久。
如今,那裡幾乎是只進不出了。
不對,那吃的用的,還是在不斷的減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