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過後,又過了幾日。
情人橘專賣店已經在大年初一開張了,吳凡平日裡一直忙著元宵節舉辦的土味情話大賽活動。
因為夜晴雪的出現,他暗地裡做著參加黃家修真盛會的準備工作。
首先,利用手上的資源儘可能多的製作匯源腎寶丹,這玩意可是他手上唯一能在交易會上用到的東西。
然後就是跟李鎮北對練,雖然去黃家有夜晴雪罩著,但臨陣抱佛腳,多點自保手段還是能多一份是一份。
至於有多大作用就難說了。
大年三十那晚,吳凡也問過夜晴雪,趙銘兒、老馬和李鎮北都是修行者,只要給黃家交一定的費用,可以帶進黃家山門參加。
修真世界裡的貨幣就是靈石,吳凡當然沒有,只有到時候舔著臉向夜晴雪借了。
初七那天,神荼一大早來到府上找到了吳凡。
出發的時間到了。
吳凡帶著趙銘兒三人,立馬回房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後,就直接跟著神荼出發了。
一行五人,出了城門十里,見前後都無行人後,走到官道旁的密林中,展開身法開始極速向西奔去。
神荼不知是何種境界,腳下一點,身子如同飛箭一般射向前方,一人在前面帶著路異常輕鬆,還不時的停下腳步回頭等著餘下的人,彷佛有意在試探各人的修為。
跑在第二位不是吳凡,而是馬芸。
在吳凡的要求下,馬芸並沒有放出小陀螺,但不知用了何種辦法,腳下顯出金黃色光芒,身子半浮在地面上三寸的空中,全速向前飛去,只留下片片殘影。
但從老馬的表情來看,已經使出了全力,也僅僅是勉強跟在神荼的身後。
排在二三的是吳凡和趙銘兒。
兩人都是修煉登仙訣,從功力來說,吳凡只比趙銘兒高出一籌,速度倒是差不了太遠。
落在最後面則是李鎮北,他的功法本不已身法見長,起先抓捕吳凡時就差點沒追上。
神荼經常停下,大半時間就是為了等他。
......
渝州周圍多山,五人一直朝西面跑了兩個時辰,翻過幾個山頭後,終於在一片山腳的谷地中停下腳步。
這片谷底沒有植被,但卻是石林密佈。
在入口處,吳凡幾人見到了夜晴雪和鬱壘。
吳凡和趙銘兒修行的登仙訣本是以氣息悠長見長,在長時間奔跑的過程中,還能從外界引入靈氣補充自身消耗,所以到終點時,兩人僅是腦門微微出汗。
而老馬本就不是人,只要自身還有能量儲存,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最慘的是李鎮北,一到終點,縱是從過軍毅力過人,還是不免兩腿一軟,靠著一旁的石柱上,汗流浹背,喘著粗氣。
夜晴雪掃了一眼幾人的狀況,掏出幾塊與吳凡手上一樣的令牌,交由其他幾人,“抓緊時間休息一刻鍾後,我們進去。”
說完,便不理會旁人,盤坐在一旁調息起來。
吳凡等人也趕緊從背囊裡取出些清水和乾糧,坐在一旁休息。
一刻鍾眨眼間已到。
夜晴雪站起身來,走到了石林入口處,神荼鬱壘分別站在她後方兩側。
吳凡見狀知道時間到了,也立馬起身站在後面。
只見夜晴雪從懷中掏出一張靈符,拿到嘴邊對著它悄聲說了幾句話。
叱!
靈符化作一道流光,飛入石林後不見蹤影。
不到半柱香時間,整個石林若地震般,其中各個石柱開始抖動起來。
石柱開始不停的轉換方位,從開始的雜亂無章,慢慢匯聚成並列的兩排,流出一道丈餘寬的通道。
“這是黃家的山門陣法,不要亂跑,出了事後果自負,把我給的令牌都系在腰間。”
夜晴雪簡單交代兩句後,便先行一步,跨入石林通道中。
吳凡幾人不敢怠慢,緊跟在神荼鬱壘的身後進了通道。
在石林陣法中,吳凡感受到彷佛有幾股強大意念掃過他的身子,讓他汗毛直豎!
“好玩嗎,這是陣法的偵測功能。”,前面的神荼回過頭,笑的賤兮兮的。
這感覺讓吳凡回想到當初去渝州城中黃府內的感覺,竟有些類似。
但這裡的意念所蘊含的力量要強大的多。
當這幾股意念掃到吳凡腰上的令牌後,彷佛是認出來人身份,便自動消散了。
吳凡松了一口氣。
眾人再往前走了不到半里地,兩旁的石柱漸漸稀疏,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兩旁開始慢慢有了花草樹木,腳下出現一青石板鋪設的便道,一個農夫打扮的年輕人,手上還抓著一把鋤頭,微笑的看著眾人。
“朋友可是京都陳家人?”,年輕人開了口,露出白淨的牙齒,讓人心生好感。
夜晴雪微微點了點頭。
那年輕人向眾人行了一禮,“看各位都眼生的很,不知與陳康時老爺子是何關係?”
“他是我二伯”,夜晴雪澹然說道。
“哦,原來是陳師妹。那剩下的幾位朋友是......”
“都是我家的護衛和客卿。”
年輕人聽到後,眼前一亮,開始拍起了馬屁,“陳家果然不愧是京都望族......看幾位都修為深厚,神韻內斂......”
鬱壘咳了一聲,打斷令人尷尬的場面話,“請問小哥如何稱呼?”
“我是黃家二代子弟黃琰,其實本該由吾兄迎接各位貴客。
但今日恰巧到訪的普華真人正在講道,門內收到諸位到訪的訊息時,我正巧在附近整理靈田。
因爾此派我來接客了,還請不要見怪!
諸位可稱呼我黃二郎。”
“請黃師兄帶路!”,夜晴雪依然冷若冰霜。
黃二郎滿臉堆笑,扛起鋤頭轉身走在前面。
一行人走在石板路上,在前方一個山坡處轉了一個彎,就看到右手一側有一處雲霧遮蓋的區域。
此區域用鄉下人常見的籬笆隔離開來,入口一個兩米來高的簡易木門。
“此處乃是我黃家的靈田,其地下有一靈眼,種植的靈植種類繁多,年份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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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品靈眼?”,神荼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嗯,這個......三品。”,黃二郎有些尷尬.
“種有多少株靈植?”
“嗯,這個......不到百株。”,黃二郎頭上有些冒汗。
“最長年份的是多少年?”,神荼緊緊追問著不放。
“......八百年吧。”,黃二郎被問的快哭出來,哪有問的這麼直白的,簡直是社死當場。